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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進香後的變化 文 / 青絲雪

    第一百五十二章進香後的變化

    劉靜嫻和赫亞夫,在這無人的雪山之頂--聽風亭內,借助簡陋的吃食推杯換盞,好不盡興!

    「對了,赫先生怎麼會到這裡來?」劉靜嫻疑惑地問道。

    按理說菩提寺跟玄家有著極深的淵源,方丈怎麼會在少夫人進香的時候放一個外男在這裡彈琴賞雪呢?

    「哈哈······這事說來話長了!長話短說,只因為方丈時常會求我幫他翻譯一些佛法,一來二去也便熟悉了,放年假,我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又沒有什麼近親好友需要去拜訪,想著大雪之後,這山上的景致一定不錯,所以求了方丈到了這裡。」赫亞夫解釋道。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哦,對了,你可不要責怪方丈!我可是三日前就訂好的,今天來的時候方丈也說了會有女客來進香,請我不要隨意走動,我想著自己本來也只是打算到這聽風亭偷得浮生,又哪裡會四處走動?所以也便沒多想!」

    劉靜嫻拍手而笑:「這可是巧了!我也真的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先生!為了這不謀而合的緣分,喝一個!」

    劉靜嫻提議。

    赫亞夫也跟著「哈哈」大笑:「沒錯,為了這不謀而合的緣分,咱們是該喝一個!」

    兩個人端起酒杯,輕碰了一下,仰頭乾了杯中酒,相視而笑!

    山上寒風烈烈,不時地吹起浮雪,形成了一片雪霧,可是兩個人卻都不覺得寒冷,一股股暖流在劉靜嫻和赫亞夫之間流動著。

    一直到太陽西斜,劉靜嫻才戀戀不捨地下了山。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劉靜嫻忍不住回頭看了菩提寺一眼,她希望看到那個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影,可是山風吹起的雪花越來越多,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蕊珠,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違婦德?」劉靜嫻像是在問蕊珠又像是在問自己。

    「夫人,您又在瞎想了!赫先生跟咱們是舊相識,又是大小姐的老師,你們只是談天說地,有什麼不可以呢?不是還有我在旁邊伺候著嗎?夫人難得有這麼放鬆的時候,更難得遇到這麼談得來的人。再說龍運王朝可是滅亡了多少年了,那些封建禮教早都沒有人提了。夫人不常出去不知道,就連咱們鎮子裡,女人跟男人一起去酒館吃飯,已經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哦?是這樣嗎?」劉靜嫻疑惑地問道,也便沒有再說什麼。

    蕊珠的說法自己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她的解釋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意,自己也不想因為那些所謂的禮教,所謂的矜持,而失去一個談得來的朋友。何況赫先生又是那樣學識淵博,幽默風趣呢。

    進香回來的劉靜嫻變了,整個人臉上帶著一種隱晦的,神采奕奕的感覺。

    這種神采奕奕,就連林翠俏她們也感覺到了。

    「夫人,您最近鴻運當頭呢!」這天,在向玄老夫人請安的時候林翠俏忽然張口說道。

    劉靜嫻心裡一驚,臉上慌亂的神情一閃而過:「哪裡有!」

    她極力否認著。

    「還說沒有,不說別的,單是夫人這氣色就不知道有多好,比那少女的還要紅暈,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夫人是還未出閣的小姐呢!」林翠俏說完輕輕地掩嘴而笑。

    玄老夫人聽她說的有趣,也不禁笑了起來:「你這猴兒,就會耍嘴皮子!竟然耍到你們夫人那裡去了,回頭她給你小鞋穿,不要又來我這裡訴苦!」

    劉靜嫻聽玄老夫人這麼說,那臉更紅了:「娘,您也跟著戲弄我!」她帶著嬌嗔的口氣責備玄老夫人。

    「是呢!二姐姐說的有道理,不知道夫人到底用了什麼法子?也教教咱們幾個,好好護養一下皮膚,我也覺得最近氣色不好呢!」朱寒煙認真地說著,彷彿劉靜嫻真的用了什麼化妝品或者使了什麼法子一樣。

    「瞧你們說的!我哪有什麼好的化妝品之類,還是跟你們用的一樣!」劉靜嫻喝了口茶,努力壓抑內心的騷動和不安。

    「我聽說夫人前幾天去進香了,莫非這拜佛真的有這般好處,竟然能讓人換了精神?」朱寒煙繼續不解地追問。

    聽到進香,劉靜嫻不覺心頭一緊,她偷偷滴看了林翠俏一眼,心內疑惑:莫非這女人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今日來試探自己?

    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自己那天只是帶著一個蕊珠,就連寺裡的那些僧人和自己帶去的侍衛都沒有靠近那座山頭,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見到了赫亞夫?

    想到這些,她的心神又穩定了下來。

    還沒等劉靜嫻開口,玄老夫人卻接過了話茬:「那是當然了!你沒聽說嗎,佛法無邊,普度眾生!佛法博大而深奧,人在佛法當中,那真真是一次次地經歷心靈的洗禮啊!」玄老夫人手裡不停地捻著佛珠解釋著。

    「真有這麼靈驗?那回頭我也要去寺裡好好求求佛!」朱寒煙一派不信和天真的表情。

    「三妹妹要求什麼?求送子觀音趕緊送你個兒子嗎?」林翠俏把矛頭又指向了朱寒煙,取笑她道。

    朱寒煙臉上一紅,她畢竟是個還沒有生養過的女人,跟別人公開談論這件事總是讓人很彆扭羞澀的一件事。

    而一旁一直不發一言只是低頭品茶的鹿小鹿卻想起了自己那未曾謀面的孩子,盈盈的水汽蒸騰在眼睛上,讓她覺得雙眼生疼,心內的憤恨又增加了幾分:如果不是因為小產了,自己的孩子也該出生了吧?

    她的手狠狠地掐著黃梨木的椅子,似乎想要掐進去一樣。

    菊粉看到了鹿小鹿的臉,知道提到孩子她心裡難受了,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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