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4 墨晉修,我難受 文 / 夜深人靜*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別過來!」
楚歡眼裡閃過惶恐,她的外套被送她回酒店的肖月tuo掉了,此刻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打底衣,身材曼妙,胸前露出的白嫩肌膚在黑色打底衣映襯下好似凝脂白玉,光澤瑩潤,特別是那若隱若現的溝、壑一直延伸下去……真是說不出的xing/感誘/人。
男人嚥著口水,似乎覺得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不著急,伸出的手被她避開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加淫.蕩
「美人兒,你別躲啊,你臉這麼紅,身上肯定也很熱,很難受對不對,我是來幫你的,一會兒你會越來越難受,沒有男人,你會難受死的。乖乖地,一會兒我保證你會快樂得就像飛上了天……」
「啊……放開我。」
楚歡被男人抓住了胳膊,那陌生的觸感竄過肌膚時,她心頭猛的一顫,好像熊熊烈火中突然潑下一瓢涼水,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一瞬間蔓延自四肢骸,她狠狠皺眉,甩掉心頭的某種可怕念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拚命掙扎:
「只要你放開我,我可以給你錢。」
「有人給我錢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狠狠幹.你……」
男人下流話出口的同時將她整個人抱住,軟玉溫香入懷,他急切的就往她緋紅的臉頰親去,楚歡心急如焚,不知是害怕減輕了身體的燥熱,還是異樣的接觸緩解了她的難受,理智雖清醒了一分,心裡的害怕被在加深,那個男人陌生的氣息讓她一陣反胃。
然而,她用盡了力氣,根本推不開那個男人,反是她的掙扎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獸/欲大發的去親她的嘴……
「哎喲……」
男人突然一聲悶哼,嘴角吃痛之際動作一滯,下意識地鬆開了抓著楚歡的手,她沒有思考餘地,本能的將他一推,拔腿就往門口跑。
「踐人,你敢咬我。」
男人後知後覺地快反應過來,恨恨地罵了一句,追過去。
楚歡頭暈目眩,踉蹌地跑到門口,手剛碰到門把,都未來得及擰開門,身便被那個男人從後面抱了個滿懷,她尖叫一聲,想也不想就去往他手背上狠狠抓去。
男人惱怒的將她翻轉過去,抬起那只被她抓出紅痕的手指著自己的嘴,凶狠地盯著她起伏的胸.前說:
「你咬我這裡,現在我就把你這裡給咬下來。」
話落,感豬爪朝她高聳的胸/前抓去。
「混蛋……救命啊……」
楚歡掙扎著尖叫,他們此刻站在門口,那個男人也怕外面有人聽見,眼裡閃過一絲狠se,打消在這門口欺負她的念頭,捂著她的嘴,拖著她往中間的大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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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醫生,我再敬你一杯,還是剛才那句,謝謝你救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現在恐怕已經……」
酒店包間裡,身著名牌西裝的中年男一臉感激的看著墨晉修,要不是他,c市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名醫生可以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做如此完美的手術。
墨晉修淡淡勾唇,捏著水晶杯的手指修長白希,和中年男碰杯,優雅地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說:
「先失陪一下。」
「墨醫生請。」
走廊裡燈光幽暗,比起包間裡的明亮,更多了一分寂靜和清幽,右邊是廁所,左邊是一個小小的花圃,墨晉修走到左邊的花圃旁,掏出手機,長指按下一串數字。
撲鼻的玫瑰花香鑽入鼻尖,隨著呼吸沁入肺葉,讓人心情舒暢。
他深邃的眸停落在嬌艷的玫瑰花上,腦裡浮現出剛才看見楚歡被扶著離開酒店的一幕,她當時低垂著臉,又是側面,沒看清她的神色,只看見緋紅的臉頰,一如這花圃裡的玫瑰。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那個沒良心的野丫頭,拿到藥不曾打電話對他說一聲謝謝,連他出差,她也不打電話來關心一下。
(墨少,人家楚楚為什麼要打電話關心你?)
剛才他在酒店門口看見她時,意外之餘,心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但很快又被她的無視和喝醉酒的模樣惹得不悅。
他劍眉不自覺地蹙起,耳畔傳來拉長的『嘟'聲,他心裡醞釀著一會兒要跟她說的話,嗯,應該質問她為什麼出個差還要喝醉,一點不注意形象,丟不不僅是她自己的臉,還有他的臉!
可是,當楚歡的聲音自手機裡傳來時,他英俊的容顏卻陡然變色:
「放開我,放開……」
「你這麼喜歡叫,一會兒我讓你叫個夠。」
「不要,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錢,我先上了你,一會兒你再給我錢。」
隔著電波,他甚至能清楚聽見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他捏著手機的手驟然一緊,溢出薄唇的聲音透著自己都不自知的焦急和擔憂:
「楚歡,楚歡,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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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歡與那人拉扯間被推倒在地,手機也從兜裡掉了出來,觸及到屏幕上閃爍的通話中時,她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立即喊道:
「墨晉修,我在麗泉酒店……」
「踐人,你居然打電話求救。」
男人臉色一變,凶狠地一把奪過手機扔了出去,原本還想等她一會兒求著要他,現在看來,他必須速戰速決。
「滾開,你別碰我。」
楚歡的衣服被她撕爛,露出胸前大片肌膚,連裡面的蕾/絲*都暴露出來,白嫩細滑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淡粉光澤,凝脂如玉。
男人惱怒於她向外界求救,她剛爬起來,便又被他撲倒,撕扯間的兩人不知不覺到了剛才的沙發旁,楚歡的頭正好撞在茶几一角,痛意讓她模糊的意識再次清醒,慌亂的揮舞著手:
「別碰我,滾開……」
「不碰你,那你求我,求我啊。」
男人直起身,欣賞著她狼狽的模樣,一手緊緊按著她雙手,另一隻手去扯她被撕爛掛在身上的衣服。楚歡死死咬著唇瓣,用痛意讓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完蛋。
若是沒有記錯,墨晉修應該也在c市出差,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她只能靠自己,必須靠自己阻止這個男人。
「大哥,我求你,求你放過我。」
她含淚求饒,只要能躲過一劫,說兩句求饒的話也沒什麼。
「求我放過你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
男人得意的笑,撕扯她衣服的手在她求饒的話語裡慢下來,見她雙眼含淚,楚楚可憐的,不像剛才那樣剛烈,他又放鬆了警惕,邪/笑著摸了她胸前的柔/軟,然後又把手摸向她的腿……
「大哥,我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其實,我也想讓你幫我,但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你求我幫你,你不僅不會難受,還會shuang上天,像這樣,是不是很shuang。」
「嗯……可是我很渴……,能不能讓我先喝水,而且我身上很髒,想先洗個澡。」
楚歡伸出舌頭難受地舔了舔唇,那緩慢的動作對於坐在她腿上的男人而言無疑是致命的誘/惑,聽她說洗澡,他腦海裡頓時想像出在浴室做的激/情畫面,se/迷心竅,竟然點了頭:
「好吧,我給你喝了水,一會兒幫你洗澡,然後讓你舒服……」
「謝謝大哥,我真的很難受,一會兒會乖乖地……」
男人伸手拿過茶几上的茶壺替她倒水,楚歡用盡了最大的毅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如水的眸柔柔地看著男,她無法凝聚心神,但多少起到了些作用,讓這個男人的動作慢下來,心裡對她生出一絲的憐惜。
「給,喝吧!」
男把水遞向她,楚歡水眸眨了眨,輕輕柔柔地說:
「謝謝大哥。」
他放開她一隻手,楚歡端著水杯,皺了皺眉,難受地說:
「大哥,你去放水好不好,我想泡泡澡。」
「我們一起。」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但轉瞬即逝,盯著她的眼神再次變得急切,渴望嘗她的美好。
楚歡端著杯緩緩遞到自己唇邊,眼角餘光掃過男人色迷迷地眼睛,另一隻被他抓著手腕的手指微彎,撩/撥地觸摸男人的手背,他微微一怔,本能的低頭去看,就在這一瞬間,楚歡突然用盡力氣把杯狠狠砸向他的眼睛——
「哎喲!」
男人再次發出痛呼聲,這一次他完全沒有防備,楚歡手法警准,杯直接撞上他眼膜,他痛苦地捂著一隻眼睛,人被楚歡狠狠一推,身仰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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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墨晉修聽見楚歡在電話裡求救後電話便掛了。
他推開包間的門便沖背對著門口而坐的男人問:
「阿凱,麗泉酒店在哪裡?」
「怎麼了?」
被喚做阿凱的男人被他鐵青的臉色嚇了一跳,一時傻愣地忘了回答,還是那名中年男最先反應過來,tuo口道:
「就在這條街頭,剛才我們來時經過的第一家酒店。」
墨晉修二話不說,轉身跑出了包間。
其餘人哪裡還能在包間吃下去,也紛紛追出酒店。
衝進麗泉酒店,墨晉修顧不得什麼禮貌形象,惡狠狠地抓了一個前台工作人員問楚歡訂的房間號,那前台被嚇得驚叫,中年男剛才就見識了墨晉修的瘋狂,乾脆自己查詢入住信息,很快報出一個房間號。
楚歡把那個男人推倒後沒有立即逃跑,有了剛才失敗的經驗,她這次沒有慌亂的逃跑,而是拿起另一個杯狠狠摔在地上,在那個男人發狂的抓住她前,一手撿了一塊尖利的玻璃碎片。
為了讓自己繼續保持清醒,她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胳膊割了一道口,鮮紅的血噴出時,尖銳的痛意讓難以支持的她再次清醒了一分,纖瘦的身卻也猛烈一晃。
這一動作也讓那個男人臉色一變,眼裡閃過一絲怯意,想要撲過去將她撕碎的念頭消退,捂著眼睛陰狠地盯著她:
「賤/人,你跑不掉的。」
楚歡咬牙忍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痛楚,許是失血的原因,臉上的紅暈片刻便退下一分,眸裡一片堅定和狠決,哪還有剛才的柔弱可憐:
「就算和你同歸於盡,我也不會讓你羞辱,你不想死,就讓我離開。」
「沒用的,你被下了藥,沒有男人,你會痛苦死掉。」
那個男人一步步逼近,心裡想著如何奪下她手中的玻璃碎片。
……
房間的門被踢開時,楚歡正一步步往門口退,墨晉修最先觸及的不是她衣裳不整的樣,而是她胳膊上那刺目的鮮血。
「楚歡!」
熟悉的聲音鑽進耳膜,楚歡身猛地一顫,轉頭看去,目光觸及出現在門口高大英俊的男人時,她心頭的害怕和身體裡難以支撐的難受一瞬間如決堤的洪水朝她洶湧襲來,不知是歡喜還是釋然地輕聲喊出他的名字:
「墨晉修!」
那顫抖無助,還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好似一隻無形的大手直接伸進了墨晉修身體,準確無誤地揪住了他的心臟。
楚歡手上一抖,玻璃碎片掉落到地毯上,藥效下本就渾身無力的身好似緊繃的弦驟然斷裂,雙腿一軟,嬌柔身軀直直朝地上倒去。
「楚歡!」
墨晉修俊臉一變,眼疾手快的把她攬進懷裡,飛快地tuo下身上衣服將她裹住,中年男鬆了口氣,目光看向那個捂著眼睛的男人時,眼裡迸射出嗜血地光芒:
「把他廢了!」
話音落,他身旁兩名男立即上前抓住那男人,一腳狠狠踢向那個男人跨間,下一刻,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墨晉修沒有說話,只是掃過那個男人的目光透著把他挖心剔骨的狠戾,中年男會意,溫和地說:
「墨醫生,我先把他弄回去,回頭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看了一眼他懷裡抱著的楚歡,中年男帶著另外幾人很快消失在包間裡。
「楚歡,你醒醒。」
墨晉修把楚歡放到*上,輕拍她滾燙的臉蛋,骨節分明的大手撫過她沁著細汗,卻緊緊蹙著的額頭,起身從櫃裡找出藥箱,動作熟練而輕柔地替她把傷口消毒,止血。
「嗯,好難受……」
昏迷的楚歡很快便又被身體裡萬蟻啃咬的難受勁給惹醒,頭很痛,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只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扯身上某人給她裹上的衣服,墨晉修剛給她包紮好傷口,一抬眸,她身上的衣服被扯掉,高聳的豐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著。
他眸se微微一深,xing/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目光好似被磁鐵吸引著停留在她胸前無法移開。
「墨晉修,救救我,難受,嗯,好難受……」
不知為何,聽見她向自己求救時,墨晉修心底某處不可抑制地泛起柔軟,骨節分明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亂揮亂舞的小手,低聲喊她:
「楚歡,睜開眼。」
「唔,難受……我被下/藥了,是肖月,肯定是她,她是肖蓮芳的侄女……」
「……我以為他們衝著藥材來的……」
她說得語無倫次,意識並不十分清醒,但在手臂的疼痛下還保持著一分若有若無的清醒,潛意識裡,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安全了,墨晉修抓著她的時候,她甚至還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似乎渴望他更多的觸碰。
「肖蓮芳?」
墨晉修俊眉微蹙,在腦裡著相關信息,很快便確定了肖蓮芳是傅啟明的老婆:
「楚歡,你肯定嗎?」
如果是肖蓮芳……
墨晉修眉宇間泛著疑惑,他並不知道她來c市的目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聽她說什麼藥材,並想要從她嘴裡聽到更多的信息。
但楚歡真的很難受,她意識很恍惚,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滾燙的,像是被放在烈火中烤著,又熱又渴,她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著唇瓣,並沒聽見墨晉修的問話,難受的繼續著自言自語:
「好熱,好渴……我都已經和傅鋒分手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媽媽,媽媽,我好難受……」
「我不是女鬼,爸爸,爸爸你別離開我和媽媽……」
「為了公司,我嫁……」
「楚歡……」
墨晉修伸手擦掉她滾出眼眶的淚水,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見她越說越混亂,還不停的扭動著身,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弄得他也渾身燥熱,最後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直接吻下去。
「嗯……」
清涼柔軟的觸覺讓楚歡不可自抑的溢出一聲呻/吟,好似在沙漠裡渴了幾天幾夜的人突然看見清泉,他剛一伸出舌,她便立即張了嘴熱情的將其吸吮到了嘴裡,比那晚勾/引他還要熱情十倍倍,急促而熱切地想要從他嘴裡取更多……
「痛……」
楚歡過猴/急,迷迷糊糊中碰到了剛才割傷的胳膊,頓時痛得低呼一聲,剛觸摸到他xing/感胸膛的手又縮了回去。
墨晉修忍不住低笑出聲,強忍著被她撩起的欲/火,抓住她受傷的胳膊說:
「我們去浴室。」
他沒忘記剛才她差點被那個混蛋欺/負,弄得狼狽之,不管怎樣,在做那事之前得先幫她洗乾淨了,甚至,他還很缺德的,想要報復上次被她下/藥的仇。
那晚他難受的時候,他可記得這個小女人是如何反抗掙扎,不讓他碰她的。
現在,她居然瘋狂的要扯他的衣服,他好像也該矜持一點,別讓她那麼快得逞。
「不要,難受……」
楚歡閉著眼睛嚷嚷,身突然騰空,被他抱起來時,她下意識地摟住他脖,小嘴直接朝他脖上啃去,灼熱的氣息細密地噴在他頸項,濕濡柔軟的舌尖舔著他肌膚,一陣陣酥麻的觸覺竄過肌膚,墨晉修高大的身軀僵了僵,呼吸急速加重。
該死的,他似乎也很難受了。
進了浴室,將她扔進大理石浴池裡,抬手掰開她緊緊攬著自己脖的手,低聲說:
「楚歡,先放開,我給你放水洗澡。」
「不要洗澡,我要你!」
楚歡正啃得起勁,摟著他不願放開,儘管對方身體和她一樣的燙,他肌膚上也沒有水可喝,但她就是覺得舒服,說不清道不明,似乎吻著他,呼吸著他身上的陽剛之味,她就會很舒服,那難受勁也會減輕許多。
墨晉修壓抑的欲/wang在她撩/撥的話語裡頻臨崩潰,下意識地深吸口氣,他掰開她,起身去放水。
「墨晉修,你混蛋,我好難受!」
得不到滿足的某人惱怒地罵人了。
她掙扎著要從浴池裡爬出來,閉著的眼睛艱難的睜開一道縫,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高大頎長,被她剛才扯掉了兩顆扭釦的胸前露出xing/感激ng/壯的肌膚,那樣的誘/惑,她想也不想便朝他撲了過去。
「楚歡!」
墨晉修眸se一變,伸手扶住撲進懷裡的她。
「阿鋒,你不是說永遠愛我的嗎,為什麼……」
就在她小手摸上那xing/感堅實的肌膚時,從她小嘴裡喊出的名字讓墨晉修身驟然僵滯,前一秒還炙熱幽深的眸瞬間凝上冰霜,一臉陰沉地抓住她胳膊,冷聲問:
「你叫我什麼?」
「阿鋒,不,不是阿鋒,你是墨晉修……」
被捏痛胳膊,楚歡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稍稍睜開了些,認出面前滿臉陰霾的男人是她老公。
「該死的!」
墨晉修惱怒地低咒一句,將她粗魯一推,楚歡身一個不穩又跌進浴池裡,再次撞到受傷的胳膊,痛得擰緊了眉。
痛苦的看著面前居高臨下,滿臉陰霾的男人,委屈地嘀咕:
「好痛!」
「痛,我看你不夠痛,楚歡,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墨晉修真的惱了,他歁身上前,一把抓住她胳膊,將她粗魯的拉出浴池,目光幽冷而憤怒地盯著她,手上力加重,要讓她清晰到認出他。
痛意襲身,楚歡迷離的意識裡剝離出絲絲清醒,但頭過暈眩,眼皮也很沉重,身體裡那把火似要將她燒得灰飛煙滅,哪裡能看得清楚,只是很努力的想把眼睛睜大,努力的看著他,秀眉卻痛苦地擰成一線:
「你,你是壞人,我難受。」
墨晉修要氣得吐血了,被撩起的欲/望如潮水般驟然退散,他咬牙說了聲:
「我讓你難受到底。」
然後憤怒地把原本的溫水換成涼水,兩下將她身上的胸/衣和褲給強行扒了,把她曼/妙玲瓏的身/往花灑下一推,冰冷的水自頭頂淋下,打在楚歡燥熱的肌膚上時,她渾身重重一顫,tuo口驚呼「冷!」
「冷了你才清醒。」
某人抓住想要逃走的她,也不顧她胳膊上的傷,霸道地將她禁錮在花灑下,看著她嬌柔的身軀冷得陣陣發抖。
「好冷,好熱……」
楚歡難受了,身體裡分不清是冷還是熱,似乎又冷又熱,她下意識地去反手去抓不讓自己離開的男人,但那人故意與她保持著距離,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墨晉修,你混蛋!」
楚歡罵人時倒是分得很清,墨晉修本就青黑的俊顏越發的黑了,性感的薄唇抿成鋒利的直線,要不是強忍著心裡的怒火,他真想直接掐上她脖,把她掐死在這裡算了。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