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9 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文 / 夜深人靜*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傷口不深,已經沒事了。」
楚歡朝程景淵笑笑,清眸暗自瞪向程景怡,死丫頭,也不告訴她,程景淵也在她媽媽家裡。
程景怡無辜的眨眼,被她一瞪,倒是忽然想起來什麼,驚叫道:
「哥,我忘了告訴你,中午媽媽打電話說讓你四點鐘以前趕到幸福咖啡廳,見什麼從海外回來的吳小/姐,她打你手機關機,就打到了我手機上……呀,你今天賴在任阿姨這裡不回家,是不是就是為了躲相親,手機故意關了機對不對?」
楚歡被程景怡一驚一乍的可愛模樣逗笑,臉蛋上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白裡透紅,笑意盈盈地模樣看得某人心神一漾。
捏著茶壺的力微微一緊,程景淵有些不捨地把目光自楚歡臉上移開,為了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在他妹妹激動的情緒下,慢悠悠地端起杯喝了一口,放下杯,才不緊不慢地說:
「媽媽知道你有健忘症,你忘了告訴我也是正常的,現在已經點五十五分了,只剩下五分鐘時間,你哥哥我就算長著翅膀也趕不及了。」
「你是故意的。討厭,媽媽肯定會嘮叨死我的。」
程景怡小臉皺成了一團,她怎麼會有這麼腹黑的哥哥,他總是一次次拉她下水,還讓她幫忙擋槍……
「你中午不是說喜歡那個什麼模特戴的那款項鏈嗎?」
程景淵好笑地看著自家妹妹,語帶哄誘。
「對,哥,你要是把那項鏈送給我,我就再幫你挨一次罵。」
楚歡暗自搖頭,程景怡這傻丫頭,這麼輕易就被程景淵給收買了。
他們沒聊幾句,任雨霞的聲音便從廚房裡傳來:
「楚楚,景怡,你們喜歡吃的曲奇餅乾好了……」
「我去拿!」
楚歡tuo口而出,說話間站起身,然而,就在她拉開椅準備離座時,手腕卻被身旁的程景淵突然扣住,他淡淡地吩咐程景怡:
「景怡,楚楚手臂有傷,你去幫忙拿餅乾。」
程景怡歡快的應了一聲,起身跑進廚房,楚歡被程景淵握著手腕很不自在,下意識地掙扎著要抽出手去,程景淵卻稍稍加重力,不致於捏疼她,卻也掙扎不掉。
「程大哥?」
楚歡眉心微蹙,輕柔的聲音裡滲著一絲不安。
「楚楚,跟我去外面,我有話跟你說。」
程景淵坐著的身從椅裡站起來,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頎長身軀頓時如一道陰影籠罩下來,距離近,她鼻尖縈繞著他溫熱的男性氣息,對上他深幽如潭的黑眸時,心跳不由得慢了一拍。
「……」
程景淵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她從客廳的側門出去,來到後面小小的蘭花房外,方才放開她。
楚歡下意識地把雙手插/進衣兜裡,清弘水眸並不看身旁的人,垂了眼眸,視線停落在一株正含苞未放的蘭花上。
「楚楚,你還記得那天和我說過的話嗎?」
耳畔,程景淵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情緒,有著些許壓抑,沉悶,落在楚歡耳裡,心莫名地一緊。
她抬眼,茫然地眨眼:
「程大哥,什麼話?」
程景淵俊眉微微一蹙,目光沉沉地鎖住她說:
「那天你被墨晉修扔在高速上,我去接你的時候,你說過不會賠上自己的一生,楚楚,你忘了嗎?」
楚歡小臉微微變色,在他嚴肅的俊容下扯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故作輕快地說:
「我沒有忘,程大哥,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拉出來,我還以為發生什麼嚴重的事了呢?」
程景淵看出她的敷衍,心微不可察的一沉,一向沉穩淡定的他難得流露出焦急和煩燥之色:
「你既然沒忘記,那為什麼不趁著昨晚的視頻風波離開墨家,為什麼還要讓墨晉修對媒體做出那樣的解釋?」
楚歡微微一怔,清弘水眸對上程景淵如潭的深眸,心裡突然泛起一絲酸澀,抿著唇,寂靜的幾秒後才輕聲問:
「程大哥,昨晚景怡說,她在刪除那些視頻的時候,受到了阻止。」
她沒有說完,但程景淵懂的。
氣氛有片刻僵滯。
程景淵俊顏閃過一絲怔愣,並沒覺得尷尬,反而坦然承認:
「不錯,昨晚是我阻止她刪除那些視頻,我是想幫你離開墨家,楚楚,墨晉修不適合你,我不想看到你將來受傷的一天,也許你會覺得我那樣做是在傷害你,讓你被人說成水/xing揚/花,可我會那樣做,就是已經想出了過後解決的辦法。」
認識十年的傅鋒都在她需要的時候丟下她,何況是一個婚前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在程景淵看來,墨家少奶奶的寶座並不值得羨慕,撇開他對楚楚的那份自私的愛意不說,就憑著她喊他一聲程大哥,他也不能看見她受到傷害。
昨晚的視頻只是一個開始。
雖然楚歡是被肖蓮芳的侄女下了藥,但那視頻是誰散播的,還未定數。
墨家身為a市第一豪門,看似簡單的只有墨晉修一個繼承人,可實際上,裡面風雲暗湧,楚楚雖聰明,但xing單純,她應該像她媽媽一樣做一個幸福簡單的小女人,而不是去當什麼墨家的少奶奶,未來的當家主母,應對一群豺狼虎豹。
「程大哥,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楚楚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能怪他阻止景怡刪除那些把她說得水/xing/揚花的視頻,因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她現在也不能離開墨家。
程景淵眉峰一擰,抬手扣住她肩膀,不滿意她這種敷衍和疏離的道歉,眸光犀利地凝著她問:
「楚楚,你是不是喜歡上墨晉修了,還是因為傅鋒傷害了你,所以你現在都不顧及自己的幸福?」
楚歡身微微一僵,眸底掠過一絲猶豫,紅唇輕啟,剛要說什麼,程景淵突然又打斷她,語帶歉意地說:
「對不起,楚楚,我剛才有些失態了,我應該相信你,你既然說了不會賠上一生,就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和計劃,會盡快離開墨家的。」
正好程景怡出來叫他們,他很快斂去了心裡的情緒,俊朗的臉上浮起溫潤的笑,搭在楚楚肩膀上的手鬆開,溫柔地說:
「景怡都拿著曲奇餅出來找你了,趕緊去吃吧,今天這曲奇餅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嘗嘗好不好吃。」
程景淵的話音落,程景怡的聲音果然在她身後響起:
「楚楚,快點來嘗這曲奇餅,好吃了。」
程景怡嘴裡含著餅乾,話說得並不清楚,楚歡轉頭看去,只見她一手拿著盒,一手對她猛招手。
「馬上就來。」
楚歡應了聲,又轉頭看向程景淵,他唇角含笑,溫潤的眸裡流露著一絲似乎*溺的東西,仿若剛才那個面色冷凝,沉聲質問她的人不是他。
「去吧!」
楚歡忽略心裡的怪異感覺,轉身朝程景怡走去,程景淵長身玉立在花房前,眉目溫柔的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直到楚楚和景怡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他才緩緩吐出一口薄氣。
剛才那一刻,他突然心生怕意。
害怕楚歡的回答是他不想聽的答案,就如景怡所說,她自結婚後脖裡的吻痕就沒斷過,雖然她繫著絲巾,但他依然清楚的知道。
那個傳言不愛女人只愛手術刀的男人,為什麼會對楚楚……
***
程景淵離開的時候,楚楚和程景怡正抱著一盒曲奇餅吃得開心,對於他的離開只是敷衍地說了句讓他開車小心些,然後兩人又低頭搶餅乾吃去。
「楚楚,你比我多吃了一塊。」
程景怡嘴裡塞得滿滿的,剛伸手去拿,楚歡突然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盒,飛快地從沙發裡站起來跑到幾步外,她尖叫一聲,想也不想,起身就追。
「景怡,你剛才比我先吃,這剩下的幾塊是我的了。」
楚歡笑得一臉得意,在她撲過來前,直接把餅乾全塞進嘴裡,扔給程景怡一個空盒,她嘴裡塞得多,連嚼都嚼不過來,又奔到茶几前端水喝。
「楚楚,你個壞丫頭,你居然一塊都不給我留,討厭死了!」
「……是你先搶的。」
喝下一口水,嘴裡不那麼滿,楚歡立即反駁,任雨霞端著剛出爐的蛋卷出來時,看到的便是楚歡和程景怡兩人像小孩一樣嘴角沾滿了餅乾屑,特別是楚歡,最後的幾塊都被她搶了,這會兒兩邊腮幫都鼓鼓的,滑稽得很。
她忍俊不禁,笑著喊:
「楚楚,景怡,別搶了,這裡還有蛋卷。」
任雨霞坐一旁,眉目溫柔地看著楚歡和程景怡吃得起勁,不時的叮囑她們喝水,直到兩個吃貨都撐得吃不下,她才遞給她們紙巾擦嘴,目光掃過楚歡手臂,溫和地問:
「手臂不疼了嗎?」
楚歡嘿嘿笑著衝她擺擺手臂,搖頭道:
「不疼了,有我們楚氏最好的創傷藥,怎麼可能還疼。」
「楚楚,c市那邊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嗎?」
任雨霞見她的傷不是多嚴重,便轉了話題,相對她手臂的傷,她更關心她被人設計一事是否查清楚了。
楚歡臉上的笑斂了一分,正色道: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誰下的藥,媽,你放心,我會讓肖月自己說出那晚的真相的。」
有件事,她現在還沒有確定,等她確定那件事後,她會讓肖月當著眾人的面說出是誰指使她下藥,害她的真相。
任雨霞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還有著隱隱的擔憂,怕她再受到傷害,楚歡卻滿不在乎的笑笑說:
「媽,你要相信你的女兒,藥材的事我不也搞定了嗎。」
「是,我們楚楚最厲害。」
任雨霞故作驕傲的表揚,楚歡回以一個那是當然的眼神,還想說兩句自己很厲害的話,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她低頭,掏出手機,目光觸及屏幕上的來電時,眸se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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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大,這相片中的女是誰,這麼漂亮?」
mie,白鴿進辦公室時,正巧他們江老大拿著一張相片陷入沉思中,連她進去都沒有發現,她得意的覺得自己大有提高之時,目光觸及他相片中的女,好奇心頓時漫過了得意。
江博抬眼看著她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臉孔,把相片小心翼翼地放進錢夾裡,淡淡地問:
「任務完成了?」
「嗯,完成了,老大,你還沒告訴我,那相片裡的女是誰呢,是不是你的意中人,好漂亮,哪家姑娘?」
江博抬手往她腦門上一彈,她頓時抱頭跳開步遠,哇哇叫著:
「老大,你幹嘛呀,我又不會和你搶那美女,下手這麼狠,要是把我彈笨了,以後誰執行任務?」
江博被她搞笑的模樣逗樂,心裡那抹傷感也衝散了些許,竟然回答了她的問題說:
「這是我媽媽的相片,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
白鴿兩隻眼睛骨碌碌的轉:
「老大,阿姨長得真是傾國傾城呢。」
她雖然進mie時間不長,但聽說老大的媽媽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還聽說他媽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難怪老大長得俊美如斯,原來是遺傳了他老媽的優秀基因啊。
江博點頭,眉宇間有著不加掩飾的驕傲,他媽媽確實漂亮,如果他妹妹還活著,肯定也像他媽媽這麼漂亮,可是……
「老大,我怎麼覺得阿姨有點面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白鴿不確定的話語惹來江博臉色一變,一慣淡定的聲音裡滲進微不可察的急切:
「你真的見過?」
白鴿因他急切的話語微微一驚,撓著腦袋的手也頓住,睜大了眼睛盯著他。
江博把放進錢夾的相片又掏出來,遞到她眼前讓她看,墨玉的眸底深處有著不知名的情緒在翻騰:
「白鴿,你看清楚,真的見過和我媽媽長得像的女孩嗎?」
白鴿皺眉,以咬唇瓣,仔細地打量著相片中的女,雖然相片陳年泛黃,但相片中的女身上那股高貴,優雅氣質卻絲毫不受影響,柳眉桃腮,杏眸櫻唇,肌膚如玉……
「老大,我好像真的見過,但一時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了,你不是說這是你媽媽嗎,那你……」
「知道了!」
江博眸底深處的期待和希冀似煙花凋零,最後化為無邊無際的失落和沉暗……
白鴿心裡一緊,他那句低沉的『知道了』讓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不論希冀還是失落,都如煙花轉逝即逝,江博很快便又恢復了平日的清冷,淡定,收起相片,平靜地問: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老大,你讓我調查的那個戴維,他兩個小時前上了飛往d國航班了。」
聞言,江博俊眉微微一皺,深邃的眸裡閃過犀利地光,問白鴿:
「你確定?」
戴維前兩天剛到a市,晉修說他是衝著楚歡來的,他怎麼可能沒有收穫就要離開了?
白鴿很確定的點頭:
「老大,真的,我親眼看見戴維上了飛機,我查過了,他真的是飛回了d國。」
「好,你出去吧!」
走出辦公室,關門前,白鴿又轉頭沖坐在辦公桌後的江博說:
「老大,我會努力想起在哪裡見過那個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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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氏集團
頂層總裁辦公室裡,墨尚術面帶欣喜地看著難得來一回集團的兒,放下手中的工作,跟他一起坐進臨窗的真皮沙發裡,愉快地問:
「晉修,想喝點什麼?」
墨晉修唇角噙著一抹淺笑,狹長的眸環視偌大的辦公室格局,漫不經心地說:
「隨便什麼咖啡都行。」
「好!」
墨尚術吩咐候在一旁的秘書給他泡一杯貓屎咖啡,不愧是席秘書,連泡咖啡的速都一流。片刻後,便端進來咖啡,放下後無聲無息地退出辦公室。
「晉修,你可是無事不登寶殿,來我這裡,是不是為了楚歡的事?」
墨尚術微笑的目光後藏著犀利,不待墨晉修開口,便把他的來意猜了個七八分,自早上他在餐桌上說讓楚歡進集團後,他就等著他親自來公司找他。
墨晉修輕佻俊眉,頎長身軀往沙發裡一靠,翹了二郎腿,神色慵懶,與其說他來談公事,不如說他是來竄門,喝茶聊天的。
可他偏偏是來談公事。
「爸,你猜錯了,我不是為楚歡來的,我是來幫你花錢的。」
墨晉修勾唇一笑,瞿石般的深邃眸裡閃爍著算計,知莫若父,墨尚術知道,他露出這種表情時,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他配合地表現出興趣:
「說來聽聽,怎樣幫我花錢。」
墨晉修呵呵一笑,漂亮的眼角微微上挑,面上帶笑,眸底卻凝上一層寒涼,再開口,低沉的嗓音裡也滲進一絲涼意:
「把墨氏的藥材低價銷售,當然,不需要全部,就這幾種藥材。」
說話間,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醫院的處方單遞過去,墨尚術面色平靜地接過,心中已經有數,看到處方單上的藥材名時,他臉上浮起笑容:
「兒,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額,你確定要按這個價格銷售。」
「當然,我早上不說了嗎,讓楚歡進墨氏集團,只要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讓她個月後進墨氏,否則,她要是玩完了,你以後找不到接班人我可不管。」
墨晉修英挺的眉宇間全然是運籌帷幄的篤定,狹長的眸掃過墨尚術手中的處方單,補充道:
「我看過天氣預報,過兩天有大雨,若是倉庫漏雨什麼的就麻煩了,爸,低價銷售總比留著發霉或者是爛掉強啊,對了,楚氏藥業需要大量的這幾種藥材,你若是覺得全部賣給別人虧本的話,就多賣些給楚歡好了。」
墨尚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這個兒也視金錢如糞土了,隨便寫下一個數字,說一句話,上千萬就沒了。
不過,他也不做虧本生意,沉吟幾秒後收起寫著藥材的處方單,和他兒談起條件:
「晉修,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墨晉修切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
「爸,你不用說,我知道你的條件是什麼,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況且,楚歡現在也不適合……」
「你這是狡辯。」
墨尚術不悅地沉下臉,這混小總是有一大堆借口,他若是真想要孩,那些理由全都不是理由。
「爸,我現在已經做出讓步了,你要把我逼急了別說孫,就是兒媳也會失去的。」
墨晉修狀似安慰的話實則暗含威脅,墨尚術若是非要逼著他現在生孩,他就會堅持初衷和楚歡離婚,雖然楚歡那丫頭難搞,但若他鐵了心要讓她離開墨家,也並非不可能。
墨尚術聽他如此一說,只好順了他的意,雖然他看得出晉修現在對楚歡那丫頭有著興趣,但畢竟他們結婚才短短幾天,他的興趣更多是來自於男人的征服欲,便非愛上了她。
看來抱孫的事真是急不來,等他真正愛上那丫頭的時候,不用他們催促,怕是他也會恨不得立即生下孩了。
墨晉修喝完一杯咖啡,又見他老爸做了安排,才笑嘻嘻地告辭:
「爸,我先走了。」
「你和楚歡什麼時候搬回大宅?」
墨尚術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明天就搬回去,爸,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墨晉修心情愉快地衝他老爸揮揮手,正巧手機鈴聲響起,他一邊掏手機,一邊走出辦公室。
墨尚術嘴角再次抽搐,輕輕鬆鬆幾句話就讓他損失上千萬,還居然說是好消息,這個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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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館
墨晉修趕到時,喬睿,江博已經到了,見他一個人出現,喬睿伸長脖往他身後看了看,疑惑地問:
「晉修,怎麼就你自己,東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墨晉修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錯,邁開修長的雙腿走進包間:
「我有事先離開了醫院,他這會兒估計剛從醫院出來吧,阿博今天這麼有空,最近很閒嗎?」
剛才接到他電話,說一起吃晚飯時,他還有些意外,江博職業特殊,通常請他吃飯都是半夜,或者是藉著吃飯執行任務。
難得有只為吃飯而吃飯的時候。
江博俊臉上笑容清淺,tuo下警服的他溫爾雅得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像謙謙君,聽見墨晉修的話,他勾唇一笑,調侃地說:
「再忙今天也要抽空給你慶祝一番的。」
哈哈!
喬睿大笑出聲,放下手中杯,他桃花眼探究地盯著墨晉修,將他從裡到外,以情場老手的專業角審視後得出結論:
「晉修,你現在終於是正常男人了,阿博說得對,我們應該為你慶祝,我可是推掉了重要約會,只為慶祝你擺tuo和尚身份。下一個就該阿博了吧。」
江博嗤笑,眼角餘光斜掃過他,而後輕啟薄唇,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其實和尚比種/馬強了何止倍。」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