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0 我幫你,還是自己脫! 文 / 夜深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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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害差,就低下頭,那就沒人看見了。」
墨晉修眸光掃過她紅如煙霞的臉蛋,薄唇不自覺地彎起一抹弧,戲謔的開口。
楚歡本來是想那樣做的,可被他如此一說,她剛想低下的頭頓時僵住,紅著臉為自己辯駁:
「我沒有害羞。」
低下頭就沒人看見了?這個男人真是一刻不拐著彎罵她就不爽啊。
「沒有害羞你臉紅什麼?」
墨晉修嘴角的弧加深,她臉紅的模樣其實蠻可愛的,分明害羞還要狡辯,他眸底閃過一絲惡作劇,不害羞是吧,摟在她腰間的手掌突然一緊,將她身往上一托,低頭,邪惡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楚歡如遭電擊,雙眸倏地圓睜。
不可思議地盯著突然吻住自己的男人,大腦一瞬間死機,意識完全陷入空白……
「不是不害羞嗎,臉紅得要滴出血來了。」
墨晉修很滿意她驚恐慌亂的模樣,放開她的唇,正好看見遠處停好車朝他們走來的阿南,他嘴角勾起完美迷人的弧,抱著她大步走過去。
直到上了車,楚歡的理智方才回籠。
小臉還一片滾燙,被他放到車廂裡,她便立即轉開臉,大口的呼吸沒有他氣息干擾的清新空氣,暗自平復自己凌亂的心跳。
阿南不知道楚歡的腳扭傷,看見他家大少爺抱著她,又見她臉色緋紅,還以為他家大少爺和少奶奶那什麼小別勝新婚,浪漫,心裡暗自開心。
「阿南,先回郊區。」
墨晉修沉聲吩咐,並沒告訴他楚歡扭到了腳。
「好的,大少爺!」
阿南開心地答應,低頭發動引擎。
墨晉修看了眼挪到車門邊的楚歡,眸底深處劃過一抹深邃,大手一伸,直接把她撈到了自己面前,當著阿南的面,楚歡臉色變了變,小嘴半張,驚叫卡在喉嚨裡。
佔了便宜,墨晉修俊顏綻放出得意地笑,大掌霸道的禁錮在她柔軟的腰間,凝視著她緋紅的小臉,漫不經心地問:
「秦均成找你做什麼?」
楚歡秀眉輕蹙,他側著身,故意把溫熱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那成熟的男性氣息灌入肺葉時,她的心跳再一次亂了節奏。
她很不自在。
聲音跟著變得僵硬:
「他說只有你才能治他的病。」
楚歡見他嘴角嘲諷而得意地上揚,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自戀狂,但無法控制好奇心,猶豫了兩秒,終是問道:
「秦均成到底什麼絕症啊,難道別的醫生都治不了?」
「不相信你老公的醫術?」
墨晉修不答反問,狹長深邃的眸半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透著分得意,兩分邪魅,還有一分說不出的味道。
楚歡心跳窒了窒。
被他這邪魅而xing/感的俊顏晃得心神一恍,車窗玻璃開著,夕陽餘暉透過車窗折射在他俊美精緻的五官上,那半邊俊臉仿若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奪人眼目,隱在陰影裡的半邊俊臉卻越發透著稜角分明的深沉。
如此近的距離,他濃郁的男性氣息在鼻端縈繞不散,她心裡有著莫名的慌亂,本能的就想轉頭避開,可她剛有那種念頭,攬在她腰間的大手下一秒就攬住了她肩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
「他的病除了我,真沒人治得了,那是一種很罕見的病,我跟你說,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cs溶癌藥的申報一定會成功就行了。」
不憑別的,就單憑秦均成的病只有他能治,他也不敢再耍任何的花樣。
楚歡低低地哦了一聲,她有些不適應墨晉修這樣的態。
就像那晚他吻她的時候一樣,原本他離開兩天,她已經忘了那晚那種微妙而心亂的感覺,可剛才被他在機場外一吻,現在又被她強行攬著,還以『老公』自稱,她的心又亂了。
回去的上沒有堵車,半個小時後,魅影在郊區別墅停下,墨晉修讓阿南回大宅告訴老爺,今晚他們住在這裡,然後下車,抱著楚歡進了別墅。
阿南沒反應過來,驚愕地看著他家大少爺抱著少奶奶進了別墅,他茫然的眨巴著眼睛,自言自語地說:
「大少爺這麼著急,老爺離抱重孫肯定不遠了。」
「墨晉修,我自己可以走。」
楚歡本是要自己走進去的,不想被墨晉修強行抱起,當她看見阿南那複雜而驚愕的眼神時,她心裡發出一聲哀嚎,剛才竟然忘了解釋自己的腳扭傷,阿南肯定誤會了。
「在機場都抱了,家裡還怕什麼。」
墨晉修不以為然,抱著她大步進了客廳,吩咐阿姨找來冰塊,抱著她逕自上了二樓。
進了主臥室,他把她放進沙發裡,蹲下身就要去tuo她的鞋,楚歡小臉一變,驚慌道:
「墨晉修,不用你幫我,不就是冰敷嗎,我一會兒自己可以。」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尷尬。
她下午工作忙,直到阿南在公司樓下打電話給她,她才想起來要去接這位大少爺的事,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著工作套裙去的機場。
剛才在機場被他打橫抱起時,她就尷尬得不得了,還好這個男人細心,他很技巧的抱法,同時又用包包遮擋在她腿間,讓穿著短裙的她不至於在人前曝光。
可是現在,他要替她冰敷腳踝,那必須tuo掉她的褲襪!
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他們什麼事都做過,但……
「你自己可以什麼?」
墨晉修居高臨下的凝著她紅得可以滴血的小臉,兩天不見,她怎麼這麼愛臉紅?
「你怕我幫你tuo掉褲/襪,還是怕我一會兒會把你吃了?」
「大少爺,你要的冰拿來了。」
許是聽見他們的談話有些曖/昧,保姆站在門口喊話,並不進來。
墨晉修睨楚歡一眼,大步走到門口,接過保姆手中的冰袋,關上門,回到沙發前。
「是你自己tuo,還是我幫你tuo?」
這話落進耳裡,楚歡心又陡然一跳。
驚愕地睜大了眼瞪著如君王般,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的男人,他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她自己tuo,還是他幫她tuo?
她想不胡思亂想,都不行。
「冰袋給我,你出去!」
她朝他伸出手去,用煩燥的語氣來掩飾自己心裡的慌亂。
「楚歡,我給你兩個選擇,我幫你tuo,做完了再幫你敷腳,你自己tuo,我保證只是幫你你敷腳,不會在這個時候拉著你做/愛。」
墨晉修嘴角邪魅地勾起,那種事從他嘴裡說出來似乎如家常便飯,楚歡一口唾沫嗆在喉嚨直咳嗽。
罪魁禍的男人發出低笑,而後不等她選擇,便把冰袋扔到茶几上,伸手抓住她就要強/上。
「咳……墨晉修,我自己tuo……」
楚歡嚇得花容失色,真怕這個男人會在她腳痛的時候還要對她施/暴。
「好,你tuo!」
墨晉修狹長的眸半瞇,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xing在她旁邊坐下,看著她tuo,大有她要是敢猶豫著不tuo他就立即上來幫忙的架式。
楚歡狠狠咬牙,心裡默念面前這個男人不是人,只是一根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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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抬眼,對上他炙熱而幽深的雙眸時,她呼吸陡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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