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武俠修真 >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

正文 102 用特殊能力會傷眼睛嗎 文 / 夜深人靜*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楚歡秀眉輕蹙,心裡泛起一絲鬱悶,那就是說,以後蘇媛會一直纏著他了。

    墨晉修抬頭,把她小臉上的不悅清晰的收盡眼底,薄唇微動,正想說什麼,手機卻又突然響起。

    他用另一隻手去掏手機,握住她腳踝的大手自她扭傷的部位移開,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白希的小腿,按下接聽鍵,慢悠悠地開口。

    楚歡身微微一僵,盯著他握著自己小腿的手,猶豫著要不要把他的手扳開,剛伸出手卻聽見他說:

    「她剛才扭傷了腳,這兩天不行。」

    她詫異的抬眼看他,他這是和誰講電話,為什麼提到她的腳扭傷一事?

    墨晉修眸底劃過一抹深邃,握著她小腿的手狀似不經意地摩挲著她的腿,楚歡小臉驀地一變,想阻止他,卻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

    像是警告她別說話,電話那端的人會誤會!

    混蛋!

    她咬牙,忽略他粗糙的指腹在自己肌膚上摩擦出的酥/癢感,為了不被人誤會,她忍了!

    可是這個男人似乎越來越過份,他不是一心二用,是卑鄙地借此機會吃她豆腐,他的大手越來越往上,從她小腿到膝蓋,再一往上……

    楚歡雙手抓住他的手,卻反被他一隻手控制住,然後用拿著手機的那只胳膊制住她,做惡的大手探進短裙。

    她又羞又怒,小臉通紅。

    他優雅從容,淡定的講著電話,彷彿此刻耍流/氓的不是他。

    楚歡終是忍無可忍,在他長指觸及到她大/腿/根/部時,她低頭狠狠咬上他的胳膊,不能說話是吧,那就咬死你!

    墨晉修俊眉一蹙,用其平和的音調說了聲「先掛了!」然後放下手機,大手伸過去直接捏住了楚歡的嘴。

    「……墨晉修……放開我……」

    楚歡氣憤的瞪著他,嘴巴被他捏得發疼,連話都說不清楚。

    「下次還咬嗎?」

    墨晉修嘴角微勾,狹長的眸噙著一絲邪肆和慍怒。

    「誰讓你耍流/氓的!」

    楚歡據理力爭,她不耍流/氓,她能咬他嗎?

    「是你說要試著愛上我的,楚歡,你不許我摸你,難道讓我去摸別的女人?」

    「我……」

    楚歡被他堵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有這麼理直氣壯的流/氓嗎?

    「不讓摸,那跟我去一個地方。」

    墨晉修鬆開她的嘴,另一隻手也收回,不緊不慢地撩起衣袖,手臂被她咬出了兩排清晰的牙印,下嘴可夠狠的。

    「去哪裡?」

    視線觸及自己咬出的牙印,楚歡眸閃了閃。

    墨晉修冷睨她一眼,放下衣袖,簡單地說:

    「監/獄醫院!」

    「監/獄醫院,去那裡做什麼,你要去給什麼人做手術嗎,那你自己去好了,我去又幫不上忙。」

    她不喜歡醫院那種地方,她又不是醫生,跟他去做什麼?

    「楚歡,你那天晚上是如何知道傅啟明就是縱火兇手的?」

    墨晉修的話跳躍快,楚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小臉一片茫然之色,怔了好幾秒,才在他犀利地視線下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不要編謊話!」

    還沒有編呢,楚歡心裡無聲辯駁,輕咬了下紅唇,在他如x光似的犀利眸光下,她坦誠相告:

    「我能看穿他心裡的想法。」

    「除此外呢?」

    墨晉修竟然一點也不意外,楚歡皺眉,更加確定他曾經問自己的秘密就是指這個。

    「好像還可以控制人的心智——除了你這樣的。」

    見他眸se一凜,她立即又補充一句,她那晚試圖控制他的心智結果失敗了,這個男人的警惕性非比凡人,她估計自己只能控制一般人的心智。

    「我被骷髏頭嚇哭那晚是不是就想控制我的心智?」

    墨晉修沉思了兩秒後平靜地問,如潭的深眸直直盯著她清澈的眸,他在想,要不要給她做一個檢查。

    「是!」

    楚歡見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也跟著釋然了,心想這人不愧是腦科醫生,看來對這些事都不驚訝。

    「我曾經是國際esp研究組的成員,你這種特殊能力是人的潛能,你是不是在那場火災後才有的特殊能力,或許說,是你眼睛流血天後,才發現自己有這種能力的?」

    「嗯,是的。」

    楚歡點頭。

    「你再試一下控制我的心智。」

    墨晉修突然提出的要求讓楚歡驚愕地睜大了眼,他淡淡勾唇,看著她的眼睛說:

    「我想知道,你這種能力有多強,我不敢說你只要能你控制我的心智就沒有人是你控制不了的,但我相信,你若是能控制我的心智,便能控制世界上分之九十九的人,你現在試試。」

    「不要!」

    楚歡拒絕,擰了秀眉說:

    「墨晉修,我知道你是腦科醫生,剛才又說你曾經是什麼國際esp研究組的成員,你對我這種特殊能力很感興趣,你想研究我對不對,我不要被研究。」

    話落,她起身就要離開。

    「楚歡!」

    墨晉修眸se一沉,伸手把站起身的她拉得重新坐下,她忘了自己那只扭到的腳,被他這麼一拉,那隻腳又碰到,疼得她絲的一聲。

    「你放開我,我不要成為你實驗室被解剖的那些動物。」

    她氣憤的掙扎,就知道他一直對她的眼睛感興趣,她隱瞞了那麼久,結果還是被他看穿了。

    「我不研究你,而是需要你幫忙。」

    墨晉修耐著xing,抓住她的手不肯鬆開,眸光灼灼地盯著她,溫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臉頰上,她秀眉擰得越發緊了一分。

    「幫什麼忙?」

    楚歡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並不相信他的話。

    墨晉修輕歎口氣,鬆開她的手,皺了皺眉,說:

    「我一個好朋友的妹妹小時候被人偷走,後來他父親抓回了那人,可惜那人死活不肯說出他妹妹當年是死是活,越是如此,他們越是抱著一線希望,現在他得了癌症,時日不多,如果你有控制人心智的能力,應該可以讓他說出真話。」

    楚歡被他的話震驚了。

    「如果我朋友的妹妹還活著,也像你這麼大了,楚歡,你還記得上次想欺負你的那兩個小混混嗎,當時你說他們自己打起來了,我那時就懷疑你有特殊能力,讓人抓了他們,審訊過後,我朋友就想見你……」

    墨晉修詳細的說了一遍,要想讓楚歡幫忙,就不能隱瞞她,不過,他還是隱瞞了當初為她來a市的戴維。

    楚歡沒想到,自己被惦記這麼久了。

    她最大的感觸就是,這個男人可怕了!

    僅僅從那一晚上她並不成功的意念控制,就讓他產生了懷疑,幸好她一直小心謹慎,不然早就被他看穿了。

    既然被看穿,她就再沒有什麼好顧忌的,清弘水眸直直地看著他深邃如潭的眸,先把他的心思看清楚了再說。

    「看清楚了嗎,我沒騙你吧,句句屬實。」

    墨晉修坦然迎上她的審/視。

    楚歡眸閃了閃,然後衝他嘿嘿一笑,聚集心神,用意念控制他的心智:「為你剛才耍流/氓的行為道歉!」

    墨晉修俊眉微蹙,他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意念以排山倒海之勢向他襲來,彷彿四面八方都有聲音在說「為你剛才耍流/氓的行為道歉!」

    他深銳的眸閃過一絲茫然,感覺自己的理智在那強烈的意念摧毀下越來越弱,而面前那張微笑的臉和那對清澈如水的眸讓他不忍拒絕她的要求,就在他理智即將瓦解之時,他突然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摒除雜念,眼前沒有了她的容顏,那意念的控制能力便迅速減弱,他被摧毀的理智很快便戰勝了對方的意念漸漸凝聚在一起。

    楚歡驚愕地看著面前閉上眼睛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又白費力氣了。

    感覺到眼睛疼痛,她不再堅持,急忙轉開視線看向落地窗前那盆盆栽,片刻後絲絲清泉般的暖流流入丹田,再以緩慢的速泛自四肢骸。

    「差點被你控制了!」

    墨晉修睜開眼,見她看著落地窗的方向不禁有些疑惑,再見她小臉明顯比剛才蒼白,他眉宇微凝,輕聲問:

    「你用意念控制別人,自己會難受嗎?」

    楚歡沒有轉頭,清弘水眸靜靜的停落在那盆綠色盆栽上,輕柔的語氣裡滲著隱約的倦意:

    「最開始想看透對方的心思眼睛就會酸疼,但這兩次不會了,剛才用在你身上又眼睛疼,可能是因人而異,因為你不僅戒備心強,還頑固。」

    最後幾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

    墨晉修哈哈大笑,糾正她的用詞說:

    「我是毅志力強,不會輕易被控制,那你看著那邊做什麼,該不會那綠色盆栽有修復你眼睛疲憊的功能吧?」

    不愧是厲害角色,真是洞察入微啊。

    楚歡詫異地轉過頭來,觸及到他嘴角得意的笑時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錯,這綠色盆栽真有緩解眼睛疲勞,修復能力的作用,不過我根本不能控制你的心智,你覺得我能幫到你朋友嗎?」

    「我打電話給他,今晚不去了。」

    墨晉修說著伸手去掏手機。

    「為什麼?你剛才不是答應他了,為什麼不去?是因為我不行嗎?」

    楚歡不解的看著他,這人怎麼變得這麼快。

    墨晉修深眸微閃了下,凝視著她如水的清眸,緩緩說:

    「你這特殊能力用過後會傷害身體,剛才你用在我身上就已經傷了眼睛一次,不管能不能讓烈梟說出實話,今晚是不能再用的了,等明天,或是等你的腳好了,他一天半天也死不了。」

    「……」

    楚歡心裡泛起絲絲溫暖,不同於剛才凝視綠色盆栽修復疲勞的暖流,而是一種讓人溫暖的感覺,她不知道,他這樣是不是代表關心她。

    墨晉修已經掏出了手機,見他劃開解鎖鍵撥打電話,她伸手一把奪過他手機,微笑著說:

    「我沒關係,既然你答應了你朋友,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他尋找妹妹那麼多年,若是我真能讓他早一點找到妹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墨晉修眸底閃過一絲猶豫,伸手問她要手機:

    「你確定眼睛沒問題嗎?」

    「沒問題。」

    楚歡連忙搖頭,把手機還給他。

    墨晉修又盯著她眼睛看了幾秒,見她臉色也不像剛才那麼蒼白,恢復了之前的紅潤,他才答應:

    「好吧,我先帶你去見阿博,明天你去醫院,我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

    「不要,我很健康。」

    楚歡拒絕。

    聞言,站起身的某人又坐了下來,前一秒還晴朗的俊臉瞬間轉陰:

    「那就不去了,我告訴阿博,你雖然有控制人心的特殊能力,但會損傷眼睛,不能幫他。」

    「我……好吧!我改天讓你檢查還不行嗎?」

    楚歡氣憤的瞪他,這到底是誰幫誰啊,好像顛倒了,是他要她幫忙,為什麼他還要威脅她。

    可是,她該死的怎麼被威脅了還心裡有一絲甜滋滋地……

    「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願意當我實驗室的小白鼠,我就再辛苦一點,抱你下樓好了。」

    什麼?

    楚歡罵人的話還沒出口,整個人已經被他抱了起來,像剛才回來的時候一樣,她這體重對於這個常年健身又身手不凡的男人而言簡直就不足為重。

    「墨晉修,我可以……」

    她想說可以自己走,但在觸及他幽深的眸時,她下意識的住了嘴,雙手老實的摟住他脖,好吧,既然說了要試著去喜歡他,那就享受一下被人心疼的感覺,反正窩在這個男人懷裡的感覺很不錯。

    覺得享受的人不只是她。

    墨晉修同樣覺得抱著這丫頭的感覺不錯,特別是在經過剛才她那一番『深情告白』後,他雖然沒有對她的告白做出回應,但心裡實際上是贊成她那番話的。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並不像一開始那樣想著把她弄出墨家,相反,他這些天做的每件事都是在為他們的未來做安排,不論是搬回墨宅,還是幫她提交cs溶癌藥的申報,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體現出來的都是對她身份的默認。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討厭她,也不排斥她,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他也不確定自己對她是有好感,還是已經喜歡上了,但他肯定的是自己喜歡她的味道,喜歡和她做/愛,曾經他覺得浪費生命的事,和她做起來,卻快樂得像是上了天堂。

    基於以上種種,他願意像她說的,試著去更加的喜歡她,愛上她,願意讓她一直參與他的生活,願意經營這份婚姻。

    當然,他沒忘記她那句『會努力喜歡他,愛上他』的話代表著她現在還不喜歡他,不愛他,他怎麼能允許她跟自己過一輩卻不愛自己?

    他現在的目標,就是讓她盡快地愛上自己,他期待著懷裡這個小女人愛上自己的那一刻……

    「大少爺,你們要出去嗎?」

    保姆從廚房出來,正好看見墨晉修抱著楚歡下樓來,臉上閃過驚訝,疑惑地問。

    墨晉修淡淡勾唇,溫和地說:

    「阿姨,我們有事要出去,你不用準備我們的晚餐。」

    「哦,好!」

    保姆笑著點頭,眼睛盯著他們看,大少爺抱著少奶奶的畫面感覺很幸福,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爺和他們,看來離抱小小少爺的ri不會遠了。

    楚歡臉皮薄,被保姆那樣盯著,小臉又一陣泛熱,不知不覺就低到了某人胸膛裡,直到走出別墅,頭頂上傳來某人促狹的笑聲,她才把臉抬起來。

    「笑什麼,你要是放我下來走阿姨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嗎?」

    「好,我放你下來!」

    墨晉修嘴角揚著愉悅的弧,話落,摟著她的雙手同時鬆開。

    「啊!」

    楚歡嚇得驚叫,身往下墜時雙手緊緊摟住他脖,這個混蛋,居然耍她,這是放嗎,這是摔好不好?

    「是你自己摟著不放的,一會兒可別說我不讓你下來走。」

    耳畔鑽進的是某人放肆的大笑,寬厚有力的大掌重新摟住她,邁著修長的雙腿朝車庫走去。

    「笑,笑死你!」

    楚歡在心裡無聲的罵,摟著他的雙手絲毫不敢再鬆開,生怕這個男人惡念一生再把自己摔下去,剛才要不是她摟得緊,肯定已經被摔在那堅硬的石上了。

    *****

    秦均成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女兒,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裝的是不是豆渣,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又說:

    「我看你是被傅鋒那小灌了**湯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他都當著你的面請求楚歡的原諒,說了喜歡的人是楚歡了,你還不死心,難道天下就只有傅鋒一個男人不成?」

    秦舒雅流著眼淚,倔強地咬著唇,她已經在客廳的沙發前站了半個小時之久,她老爸老媽輪流上陣,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軟硬兼施。

    可是她還是喜歡傅鋒,就是喜歡,沒有理由的喜歡。

    從她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上了,喜歡他的帥,也喜歡他的壞,喜歡他所有的缺點和優點,她覺得自己都要著魔了。

    她何償不知道傅鋒喜歡楚歡,要不是楚歡家出事,要不是她眼睛流血,突然恐怖得像女鬼把傅鋒嚇跑了,她也不會有機會跟他去旅遊,那個晚上,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人。

    她把自己交給他的那一刻就在心裡發誓,這輩非這個男人不嫁。

    就算他愛的人是楚歡,她也要嫁給他,只因她愛。

    「你是要這個家,還是要傅鋒,你自己選擇吧!」

    秦均成氣得沒法,好的歹的全說了,一點效果都沒有,最後給她做出了兩個選擇,要父母還是要傅鋒。

    秦舒雅本就蒼白的小臉在那一刻涮地慘白,眼淚洶湧的往外流,看著鐵青著臉的父親和難過的母親,她只是本能的搖頭,哭著說:

    「爸,媽,我求你們,讓我嫁給阿鋒,我是真的愛他。」

    「滾!」

    秦均成盯著她幾秒後暴怒地喝出一聲,抓起面前的杯狠犯擲在地上,破碎的瓷片混著水珠飛濺四處,秦嚇得身一顫,看著女兒的眼神失望透頂。

    秦舒雅身顫了幾顫,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收勢不住,她撲通一聲跪在濺著瓷片的地板磚上,正好一小片瓷片刺進膝蓋裡,痛苦發發出一聲悶哼,哀求地說:

    「爸,我只要一年時間,如果一年後阿鋒不愛我,我以後就全聽你們的好不好?求你了,讓我為自己的愛情做一次努力。」

    「老秦,你就答應小雅吧,之前你不是也同意的嗎,你讓小雅離開秦家去哪裡?」

    秦母看著女兒膝蓋下流出鮮紅的血,頓時就心軟了。

    秦均成狠狠地剜她一眼,真是婦人之心。

    秦舒雅忍著痛,安靜的跪著,無聲的落淚。

    「從明天開始,不許再讓她踏進家門一步。就算你一輩嫁不出去,我也不會讓你嫁給傅鋒丟人現眼。」

    沉寂了片刻後,秦均成丟下那句話憤袖而去,他一點也不糊塗,自那份cs溶癌藥的申報由墨晉修交上來時,他就已經猶豫了和傅家的婚事。

    昨天檢查出自己的病情後,這猶豫就變成了不容改變的決定。

    精明如他,怎麼會不懂在傅家和墨家之間如何取捨,就算和傅啟明曾經有過利益上的牽扯,但那些都不算大事,至少,他不曾留給傅啟明任何的把柄做要脅。

    如秦家一樣,傅家此刻也是一片硝煙戰火。

    同樣是為了婚事,只是立場和堅持相反。

    傅鋒堅決不取秦舒雅,傅啟明和肖蓮芳卻非要逼他取秦舒雅。

    從小被慣壞了傅鋒有著富家弟所有的毛病,他不甘心自己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不甘心她忘了他,視他為陌生人,只要能挽回她,他願意做任何事。

    可是,他願意做的事卻被他父親阻止,他登報澄清的事泡了湯,今天在楚氏的樓下又被楚歡一番嘲諷,回家後他就把自己關屋裡打遊戲來發洩。

    剛才傅啟明回來把他一頓訓斥,他少爺脾氣一上來,收拾了衣服,提著皮箱就要離家出走。

    肖蓮芳就這一個兒,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自己身邊,她如何能讓他離家出走,當即哭著拽著他的皮箱,不給他離開。

    傅啟明衝上來拉過肖蓮芳,指著大門口的方向恨恨地說:

    「你滾,馬上滾,滾出傅家就不許再回來!」

    「不要,阿鋒,你不要聽你爸爸的,傅啟明,你放開我,不許趕我兒走。」

    肖蓮芒尖銳的哭喊,拚命掙扎出傅啟明的控制撲到傅鋒面前,緊緊將他抱住。

    「媽,你放開,我現在就走,我要去找楚楚。」

    「兒,你不能去找她,楚歡已經嫁給了墨晉修,你去只是讓她羞辱你罷了,你聽媽媽的,和小雅結婚,她溫柔柔順的性格更適合你。」

    傅鋒冷笑,抽出被她抱著的胳膊,冷聲質問:

    「媽,你為什麼一直不喜歡楚楚,在我心裡,她比秦舒雅好一倍,一千倍,要不是你當初慫恿我離開,楚楚現在也不會嫁給那個姓墨的,還有你,要是你當時肯幫助楚氏藥業過難關,楚楚一定會等我回來,你們為什麼要趁我不在退婚。」

    傅鋒氣憤地瞪著他父母,要不是他們趁他在外旅遊時退了婚,他回來,楚楚也不至於嫁了人。

    肖蓮芳被質問得臉色一白,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傅啟明很快反應過來,怒喝道:

    「混仗!要不是你當初見楚歡眼睛流血時嚇得再也不敢去楚家,我和你媽媽怎麼會退了這門親事,既然你都不要楚歡了,我們憑什麼還要幫她過難關。」

    傅鋒看著他無情的老爸,冷冷地說:

    「當年要不是楚叔叔伸出援手,傅家也許早就破產了,爸,你現在跟我說為什麼,你們是我父母,不是該在我犯錯的時候給我糾正嗎,就算我當時膽小懦弱的丟下楚楚自己走掉,你們也該幫助她啊,知恩圖報你們都不懂嗎?」

    「滾,你給我滾!」

    傅啟明被氣到了致,連罵他的話都想不出來了,只剩下一句滾。

    「滾就滾,我以後再也不會回來,我欠楚楚的,我會還。」

    傅鋒深深吸口氣,拉著皮箱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出了家門,肖蓮芳哭著喊著,想要追上去,奈何被傅啟明抓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寶貝兒離家出走。

    半晌,才回過神對傅啟明又捶又打地哭喊:

    「傅啟明,你還我兒,把我的阿鋒還給我。」

    「都是被你慣的!」

    傅啟明粗魯的將她甩在地上,氣憤地坐回真皮沙發裡,層層陰鷙湧上眼底。

    「要怪就怪楚歡,要不是她挑撥離間,阿鋒也不會突然就跟我們鬧,那個陰險的女人,我不會放過她的。」

    肖蓮芳被他一提醒也突然冷靜下來,抬手擦乾眼淚,眼裡流露出和傅啟明一樣的陰鷙和恨意,好半天,才從牙縫裡迸出一句。

    「確實不能放過她,如今就算阿鋒願意娶秦舒雅,秦均成那隻老狐狸也不會答應的了,那晚墨晉修說他有病,聽說昨天他見過楚歡……」

    傅啟明也是一臉陰霾,都怪墨晉修參與進來,他當初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楚歡會嫁進墨家!

    她一天有墨家做後台,他就覺得不安,那些事早晚會浮出水面。

    他必須讓楚歡被趕出墨家。

    想到這一點,傅啟明眼裡閃過陰毒的光,又伸手將跌坐在地上的肖蓮芳拉起來,陰沉地說:

    「你那天不是那個蘇媛從小就喜歡墨晉修嗎,明天你約她見面。」

    肖蓮芳皺著眉,不贊同地說:

    「蘇媛不行,我找人調查了她,她和楚歡一樣的陰險,找她還不如找墨烏梅,楚歡的敵人多得很,想讓她滾出墨家的人不只是我們,我明天約她談談,上一次讓楚歡那賤/人僥倖逃過一劫,下次一定不會再讓她逃掉。」

    「嗯,不管怎樣,速一定要快,楚歡在墨家一天,那些真相就多一分被揭穿的危險,若是讓她知道那場大火的真相,事情麻煩了。」

    傅啟明心裡很不踏實。

    「她不會有機會知道的,我現在就給墨烏梅打電話。」

    肖蓮芳陰冷地說,這一次,她一定要佈置得萬無一失,讓楚歡身敗名裂。

    話落,她掏出手機撥出幾天前存進手機裡的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響了幾聲後被接起,電話裡墨烏梅傲慢的聲音傳來:

    「喂!」

    *****

    a市監獄醫院

    奢華的阿斯頓one77開進醫院,在專用停車位緩緩停下,等候在那裡的警員立即上前打開車門,對車內的人恭敬的行了軍禮:

    「墨少,江少讓我在這裡等您。」

    說話間,他眼睛好奇的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其實車內光線幽暗,根本看不清楚,可是墨晉修卻在他目光看向身旁的人時眸se一凜。

    那警員被他凌厲的眼神驚得身一顫,急忙收回視線。

    墨晉修並不急著下車,而是側了身對副駕駛座上的楚歡說:

    「你坐著別動。」

    「墨晉修,我可不可以自己走。」

    楚歡皺著眉頭,剛才在上只顧聽他說那個烈梟的一些情況,忘了跟他談這件事,現在到了醫院,她怕他一會兒再抱她進去,那多丟人!

    墨晉修垂眸掃過她的腳,大發慈悲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好,你自己走進去!」

    聽見他低沉得有些淡漠的語氣,楚歡的心莫名地一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原本伸手打算給她解開安全帶的人收回手,轉身下了車。

    生氣了?楚歡抿了抿唇,低頭自己解開安全帶,又抬頭看向車窗外,下一秒,忍不住想要罵人:

    墨晉修那個混蛋,她的意思是不用他抱,但沒說不用他扶啊!可是為什麼,他逕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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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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