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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靈玉反擊! 文 / 連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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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福雲此刻的嗓音沒有身為內侍的尖銳,反而很穩很沉,散開在大殿之內,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非常清楚!然後有很多釋然的、複雜的、疑惑的眼神蘊藏在一眾人的眼眸之中。能在朝堂之上站著的,畢竟多是沉得住氣者,自然不會有太大的面色變化。

    錢宇只覺渾身發虛,他的眸光瞬間落在雲焱身上,他那還因為過分擔憂以及震驚而有些顫抖的唇翕合著:「真不是人,是神——」

    司馬瑜的身體僵硬起來,他甚至想咆哮出聲: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是男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她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司馬瑜還是忍住了想咆哮的衝動,因為他一直很能忍。他清楚的明白,即便他懷疑丁福雲,但丁福雲卻是趙宏的人。如此他的質疑,只會顯得非常可笑。他現在非常清楚,此時此刻不是他該質疑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擺脫身上被瞬間反潑過來的一身腥。

    連靈玉的步伐輕而穩的跟在丁福雲身後跪下來,她的面容一直很平靜,此刻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她在等,等趙宏開口。

    溫如故是一名很普通的兵部三品侍郎,他已經六十三歲,當兵部侍郎已經三十三年!三十三年裡,他謹守著中庸之道,不再往上爬也保持著不會往下掉。但他知道自從那一個秋夜,他的府裡踏入一名錦衣俊朗的男子後,他就注定不能普通下去。

    所以在連靈玉等趙宏開口,司馬瑜已經陷入困境時,他第一次挺直了他那保持中庸之後,就一直有些佝僂的脊樑骨。他站了出來,用他人生中最大聲,最正氣的嗓音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男人!」他的聲音充滿不可置信與屈辱,他狠狠的磕頭道:「啟奏聖上,微臣當日親眼所見啊!微臣害了英武侯爺啊,微臣死罪!」他的頭再一次磕地的時候,瞬間將自己的頭骨磕碎!

    溫如故一直都知道,他是一名很普通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很明白,在什麼時候他該做什麼。而這一刻他知道,他應該去死了。所以他決然而突兀的死了,一如他一生兢兢業業的恪守的本分。死的時候,他還保持著磕頭的姿勢。

    血腥味緩緩瀰漫而出,司馬瑜也沒有說話,他同樣在等。他也知道這一次他隱藏的一些勢力,會因為要幫他洗去一身的腥味而暴露甚至死去。但他知道只要他不死,這一切都值得。

    「英武侯,這是怎麼回事?」趙宏開口了,問了這麼一句。只是這麼一句,於司馬瑜就已經足夠。

    「回稟聖上,臣如此肯定連風其實是連靈玉,便是因為這名兵部的三品侍郎溫如故親口向臣報信。臣初時不信,還命人查了他的官籍。溫侍郎在朝為官四十餘載,一直謹守本分未曾有不良之舉。

    當日溫侍郎求見臣,在說此事之際他也很惶恐。因為他得知此事已經有半年餘,就在此前平西將軍被冊震烏將時回京述職期間察覺。臣又去查過,當時溫侍郎確實主要負責核對平西將軍的述職情況。臣又對往日平西將軍的作為做了一番勘察,發現其不近女色,即便未婚妻與人有染,其也半點不生氣。臣追查之後,種種跡象均是意指其非男兒。

    且一直以來京都城中所有人都知道連風不及連靈玉天資質佳,連靈玉四歲便能武,乃我大商最年幼的武者。即便是連風,也要到六歲才開啟元力,才成為一名武者。連風資質雖也不差,但比起連靈玉一直都要遜色一些,但他卻比連靈玉要更刻苦!

    按照臣推斷,即便連風再刻苦,也不可能比此前有更大的突破。唯獨連靈玉不同,她雖修為一直強連風一線,但每日用於修煉的時候不如連風十分一二!且連將軍此前言論都沒有證據,誰能作證看見連靈玉被高人帶走?

    連風自幼愛護連靈玉,怎麼可能受傷會是他傷得淺而讓連靈玉傷得重?怎麼可能他能回來,連靈玉卻不能回來?臣查探之後發現有很多疑點,但此時多說無益。ysyhd丁公公既說平西將軍為真男兒,便只能是臣的臆測,臣以為臣既得聖上垂青,給臣以保家衛國之大任,便該在其位謀其職。

    但臣還是錯了,臣應該親自先驗。原本臣亦是如此打算,然雲公子之出現,讓臣覺得即便聖上賜予臣的強者前輩都死絕了,亦是不可能靠近其分毫。是故臣兵行險招,一切之錯在於臣,臣請聖上責罰!」司馬瑜說得忠誠歉疚,甚至在說完之後還誠懇再道:「平西將軍,連將軍,本候錯了。還請莫要以昔日不和,而不肯原諒本候。」

    兵部尚書陳靖站出身來道:「啟奏聖上,溫如故於我兵部兢兢業業三十餘載,確實從未有出錯紕漏。只因腦筋比較死,經常要與人頂撞不和,是故臣才未有將其提拔上來。但溫如故的品格,即便是與他不和,與他爭吵過之人,雖覺得他管得太寬,但都不得不承認其品格中正。」

    兵部三品以上主事侍郎,左右侍郎紛紛頷首:「臣等附議。」

    趙宏面色微凝,卻有皇廷護衛進殿稟報:「啟稟聖上,延尉署延尉卿鴻大人公差歸來,急求見聖上,言有要事稟報!」

    「宣。」趙宏言道。

    延尉署一直都是大商朝中監察百官,審理覆核刑部上報卷宗之責。若是案件最終交由延尉署,或者由延尉署親自審查,便說明此案關係重大!而延尉署的最高官延尉卿,此刻忽然有重報,必然是關係朝堂社稷的大案!

    一眾朝臣,甚至司馬瑜此刻都已經不重要。他們紛紛站回去,將朝堂之中的正道讓給那位年輕的延尉卿。而連靈玉的眸光在這一瞬間似笑非笑的落在司馬瑜的背影上:司馬瑜,你準備的大禮我承下了。現在就讓你接一接我給你準備的大禮吧。

    不刻,眾人看見鴻鳴潮步履急促的進入大殿,其身邊卻還跟隨著一名同樣年輕,並且多數朝臣都認得的張太尉之子——戶部專事軍政糧草的右尚書張雲飛!見是他們兩人走進大殿,很多朝臣面容都開始有微妙的變動。

    此前正記掛著兩人的錢宇,此時此刻不由心道:該來的時候不來,事兒都完了這就來,這叫什麼事?真是太不靠譜了。

    「臣鴻鳴潮,臣張雲飛,叩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鴻鳴潮兩人跪地叩拜道。

    「平身。」

    鴻鳴潮站起便躬身道:「啟奏聖上,臣此番密訪西北,於西北邊地查處一處私煉大批兵器以及軍甲之地。此中軍甲兵器之優良不亞於我大商朝產質,此中妖丹、獸皮、獸筋均由我大商內務流出。甚至於我大商朝十分珍貴的域外星辰鐵,同樣能被偷運而去!因時間緊迫,並且事關軍機處以及我大商朝要員。臣不得不先行回朝稟報,並且請奏聖上將此案立為延尉署第一案。臣以為,涉及此案之人必然與謀朝篡位,動盪大商建制有關!」

    「准奏!」趙括嗓音陰沉,面色在聽完鴻鳴潮的稟報之後分外鐵青!他緊接著道:「但凡與此案有關,無論王侯貴族,三公九卿大員,朕允你都可查!朕將天子劍交予你,若有不從者,斬立決!」

    「謝聖上!」鴻鳴潮跪地拜倒。

    其餘一眾朝臣紛紛震駭,一則因為鴻鳴潮所報之事,二則因為趙宏將天子劍交給了鴻鳴潮。須知天子劍上可斬王侯貴胄,下可惡徒凶霸,視為天子審判!

    「啟奏聖上,臣亦有事奏明。」張雲飛同樣躬身道。

    「說!」趙括的語氣已經非常不好,無論是哪一位皇帝,聽到自己的江山被覬覦,恐怕面色都不會太好!

    「臣專事糧草半年有餘,前些時日開始察覺一些糧草流向十分不。臣將過往糧草流向進行分析以及追查,發現我大商軍有不少精良糧草被私密運送往西北之地。為此臣也去了一趟西北地,然臣勢單力薄,更沒有延尉署的查案手段,所以只能潛伏進去那儲備我大商朝走私糧草之地。臣驚駭發現那裡的儲備糧草可供百萬大軍一月用度!甚至比我大商軍備儲糧還要豐厚!

    畢竟自建元二十一年以來,我大商軍耗嚴重,早已將此前富庶的糧草儲備用去十之有九九!然而這樣一個地方竟然有如此龐大的糧草儲備之地,臣以為做下此事者必然居心叵測!然臣孤身寡人,不能拿下這樣的權勢,便立即回京來稟報。」張雲飛嚴聲陳述道,隨後跪地:「臣請奏聖上嚴查此案!」

    「朕問你們,你們可是同時發現問題,而後一同前去?」趙括凝聲道。

    「回聖上,臣與張尚書在宮門處才碰見。且此等秘聞,即便臣與張尚書交好,事先也不可將此事說與他知!畢竟茲事體大!」鴻鳴潮謹聲道。

    「臣亦然!且臣是於戶部告私假前往,因茲事體大,非親眼所見臣不敢斗膽來報!且臣懇請聖上速速查處,遲了只怕就真的遲了!臣已經命幾名忠僕嚴守那處!然若臣所查與延尉卿大人所查屬同一宗案件,臣恐怕那人乃是在此大殿之內!臣惶恐,不知還可查到否。」張雲飛跪地拜道。

    「來人!」趙宏忽然厲聲道。

    皇廷護衛軍統領苗疆和進殿內拜道:「叩見聖上!」

    「朕命你帶上龍鷹獸,替朕將一份聖旨送往西北邊軍!」趙宏握起筆,丁福雲立即磨墨。趙宏奮筆而書,丁福雲幫著加蓋上印璽,便轉呈苗疆和!

    「臣領命!」苗疆和面色嚴謹,他守在大殿之外,方才殿內所言自然聽得萬二分清楚。所以他很明白這份聖旨的重要性,以及將要督辦的困難性!所幸龍鷹的速度在大商之中絕對是速度最快的妖獸,他必須趕在京都城那人的信傳出去之前辦完此案!

    「速去!」趙宏揮袖言道,苗疆和立即叩拜退出,立即出發!

    趙宏發完令面色依然很黑,隔了一陣才道:「鴻延尉,張右尚書,你二人自今日開始暫停手上一切其餘公務,專事此案!務必要嚴查,速查,死查!」

    「臣領命!」鴻鳴潮、張雲飛叩拜道。

    「你二人速去辦案,朕命你們半月內將案情大致查清楚,並且將相干人等直接報備給朕!」趙宏顯然對任何人都已經不放心。

    「臣領命!臣等告退!」鴻鳴潮與張雲飛來得遲,走得快。卻給朝堂捲進一片寒雪,令本就溫度低下的朝堂越發冷人心。

    「臣有罪!」司馬瑜跪地,他的內心充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鴻鳴潮和張雲飛查處之地背後主導者自然只能是司馬瑜,然而這兩個地方一處在深山之中,一處在密林之內。並且司馬瑜非常肯定這兩處地方沒有不該知道的,能出來的人知道!然而這樣隱秘的地方竟然被查處了,更令他憤怒的是這些軍備他已經準備得十之七八,只差最後幾批便充足,他便可以收手靜待將要到來的時機!可就是這樣的時刻,卻被查出了!

    「你確實有罪!」趙宏劈面甩出一封奏折「啪——」的一聲打在司馬瑜的面上!聖顏震怒!

    「啟奏聖上,臣以為此案茲事體大。英武侯常年記掛征戰,不曾有時間查辦當地之事。此等大案,必然不是幾年內能辦成。然英武侯於西北平反,不過三五年時間。而被封聖上冊封為英武侯,不過一年之內,如何有這等通天的本領!妖丹、獸筋、獸皮非尋常之物,域外星辰鐵更非尋常之物,此前的英武侯不過一名世子,哪裡來這等手段?請聖上明察!」錦衣候終於是忍不住站出來力挺道。

    「臣附議!」兵部尚書陳靖站出來道。

    附議者只有一人!連靈玉眸光凝了凝:司馬瑜啊司馬瑜,你還是藏得很深。除去兵部這一名注定曝光的兵部尚書,還有已經注定與你司馬家聯姻的錦衣候一門,你其餘的勢力都沒有站出來呢。可惜我還是知道,知道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是你的人呢。你一定想破腦子都不明白,不明白你在西北佈置的這兩個地方怎麼會被人知道吧?也是,那樣密實的地方,尋常人還真不能找到。可惜我不是尋常人啊,我就是來找你報仇的修羅陰煞呢。

    只是連靈玉還是有些可惜,可惜沒能在朝堂之上爆出更多司馬瑜的人,如此趙宏的憤怒便不會加劇。畢竟一名新起的侯爺,又沒有太多鐵桿勢力,如此才能成為趙宏的好狗。司馬瑜深喑此道,他的佈置果然周密得近,不過她也有時間陪著他玩。這只是第一波反擊!連靈玉知道司馬瑜起兵叛亂的日子不遠了,知道他儲備的很多東西都差不多了,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將此人打到,才最令他悲憤吐血,才更能讓她興奮爽暢!

    連靈玉一早算準此番她回京都,東平武侯又不在京都城中,司馬瑜見到她的修為不僅沒有被廢還漲成如此必然會有動作,所以她也安排了這一齣好戲。

    早在大年初一,得知鴻鳴潮掌延尉署她就開始布這盤棋局。或者說更早之前,在進入武學宮之際,她就安排著好這樣一齣好戲。即便沒有鴻鳴潮的出現,只要張雲飛站在她這一方,只要張太尉還是太尉,那麼這一宗案件她就一定能讓司馬瑜的隱忍積攢白費,就能令他焦頭爛額,甚至處置不當立即敗下陣來!只是鴻鳴潮既然執掌了延尉署,他的為人和品性她也十分瞭解,所以她才將處理兵器軍甲的重案讓張雲飛以秘密手段通報給鴻鳴潮!

    張雲飛與連靈玉交好,這在京都城中無人不知。所以此等重案,連靈玉讓鴻鳴潮去辦,則更有利於案情的發展!鴻鳴潮在京都城文臣眼中,是出了名的清流一派,正直謹守大商律法。否則當初三公九卿審理之下,在蘇延尉告老還鄉之後,便不會將他推上延尉卿一職。延尉卿最被看重的便是一顆正直本心,對於大商律法的忠心!

    連靈玉甚至不擔心司馬瑜毀滅糧草甚至毀滅軍甲、兵器,因為在張雲飛於欽天監當差,並且開始培育蠅組織時,她就已經將這兩處地方交由他偵查。而這兩年的時間裡,已經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穫。正是在前不久,就在行軍的過程中,她還收到了張雲飛的來報,那一處糧草的賬本都被他搞到手了。只是司馬瑜做事太嚴謹,這些賬本仍舊不能直接查到他身上。但那些軍甲、兵器,她相信一定能查到司馬瑜身上!

    連靈玉與張雲飛聯合以來,特別是出武學宮以來,他們攜手秘密辦下的諸多事情,不過才開始收網而已!連家被害,她的元脈被斷,甚至被侮辱,她一直都隱忍著。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正是司馬瑜春風得意之際,她最喜歡這種時候給出當頭一棒!在人生快要成功,在距離成功僅僅一步之遙之際,卻被推下深淵,那種滋味一定很美妙……

    此時朝堂之上一片靜謐,連靈玉站出身來,她的動作十分引人注目!

    「啟奏聖上,臣以為此事恐怕未必。此前英武侯爺口口聲聲言臣居心叵測,意圖威脅大商王朝。如俗語雲;『賊喊捉賊』也未可知,且英武侯爺本就非常人。臣斗膽冒險敲鐘之際,英武侯爺卻能第一時時間憑借私家護衛將烏坦國六皇子捉拿!臣本不欲提及此事,然今時今日,臣先是被人逼得如此狼狽,再聞此等駭人聽聞之秘聞。臣以為,臣不能再忍!」

    「你說!」趙宏的口氣明顯含著陰沉的怒意。

    「臣第一次隨軍往西部戰圈之際,所隨大軍於大西城中遭遇襲殺!此役臣被一名邪派之人追殺出大西城,一路奔逃至大西城外荒漠之上!幾乎丟了性命,而這名追殺臣之人乃為五年前率邪派修羅門攻擊我京都城的修羅門主!

    若非臣命大,當日臣便已死,根本就活不到現在!因臣當時修為在修羅門主眼前根本就是一隻較大的螞蟻而已,所以在他以為臣之將死之際,其明確告知臣說:是當時的琳琅世子將他放出獄中,並將臣之蹤跡報之於他,命其將臣絞殺!

    當日適逢那一片荒漠有奇觀出,吸引不少強者前往。其中血玉盟盟主步驚天便是其中一位,因臣與其弟交好,幸而得救。然修羅門主一番言論,步盟主亦是聽在耳中。臣請奏,嚴查修羅門主一案!

    即便修羅門主也許是污蔑英武侯爺,然一名本該在天牢之中的死囚,為何當時會出現在大西城?!此為當日在步盟主幫助下,臣所得那修羅門主之血劍!想必這一柄劍,很多人都相當熟悉!而臣更是差點死在這一柄血劍之下!」連靈玉痛聲訴說,先自陳被逼迫,再娓娓道來,引人同鳴。

    「工部尚書!」趙宏再次厲聲道。

    工部尚書雲展立即站出將連靈玉手中之劍小心接過,經由仔細檢查之後道:「啟奏聖上,此兵器確實為昔日修羅門主之血劍!然此劍早已被封存在工部兵器庫中,臣必須回兵器庫核查。」

    「查!仔細查!刑部將修羅門主為何會離開天牢也查!」趙宏陰沉的眸光瞬間鎖定在司馬瑜身上,道:「你還有何話可說?」

    司馬瑜脊背挺直:「正如平西將軍所言,修羅門主污蔑臣!臣效忠大商,效忠聖上,如何會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臣自來深得聖上隆恩,聖上更是將長公主賜予臣為賢妻,臣如今地位尊崇深得聖上恩寵,為何要做這般吃力不討好之事?正如張太尉此前所言我大商建制嚴明,內有三公九卿六部,外有軍機處各方駐軍。臣何以能謀?請聖上明察!」

    「請聖上明察!」錦衣候跪地道。

    「張太尉,你說!」趙宏指出道。

    「臣以為此中茲事體大,當嚴查!而英武侯無論與西北此案,與修羅門此案是否有關係,其後案情不明朗期間,當受禁足。」張太尉沉聲回答。

    ------題外話------

    下集精彩:如果只是單一的,司馬瑜污蔑連靈玉不成,以他地位趙宏還是會保他,但現在就,呵呵——還早著呢,靈玉憋了這麼久,司馬瑜慢慢受著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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