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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放鬆,我是你夫君 文 / 連玦

    「與你勾結的那些人呢?」雲擎蒼隱忍著怒氣,語調盡量沒有波動的問道。他認為此刻的白妃處於瘋魔狀態,不適宜被驚醒,否則不好問話。

    而雲擎蒼問的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掛心的問題!

    「那些人——」白妃面色僵了僵,開始翻出蒼白之色,她的眉頭糾結的擰著,似乎很難受!

    「不錯,他們在哪裡?他們看見你出事,難道不該來救你麼?」雲擎蒼緊緊逼問道。

    白妃聽言面色一凝,就要開口之間,體內的黑氣卻爆破而出!

    「散開!」雲焱抱著連靈玉退散,目光凝重的看著被瞬間碎裂了心脈,已經倒在了地上的白妃。

    所有人都震驚的盯著這一幕,但凡是不蠢的人,都清楚白妃這是被人滅口了!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對白妃出手,而後者的心脈也分明是被自內而外的被碎裂!那麼白妃是被人控制了?!而這個人,就是針對他們狐境的黑手,是這一次焚燒祖祠的幕後之人!

    連靈玉一個飛掠,急速的靠近白妃的屍身!雲焱跟進護著她周全——

    眾人只見連靈玉手掌握住白妃的頭顱,一層淡藍的光自她的手中散出。

    連靈玉其實正施展「魂搜」,爭取在最後一刻奪得白妃的記憶。雲焱顯然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他配合的以手掌散出一層紅光覆蓋住白妃那生機潰散的心脈,讓她得以殘喘幾口氣。

    連靈玉很快就收回手,接著雲焱也收了手。

    「殿下——」白墨等一眾人都只當連靈玉和雲焱是在向白妃施救,只認為兩人大義,畢竟都知道白妃這樣的傷勢不太可能救活。

    「被完全碎裂了心脈外,還被碎了五臟六腑,丹田更是被碎裂成粉末。」雲焱自然不會將他和連靈玉的能耐說明,所以只是順著他們的意說明道。

    白鞦韆怔然的看著這一幕幕,她的目光落在雲焱和連靈玉身上,眸底一片灰暗。她看到雲焱分明知道連靈玉的作為,卻一次次的庇護她!

    她雖然不知道連靈玉散出的淡藍色光是什麼作用,但是白鞦韆明白這必然跟白妃的發瘋有關聯。而且現在她已經明白,她與白妃此前的言說,完全不可能將連靈玉如何。反而是她要糟了,畢竟她此前和白妃同氣連枝!

    果然白鞦韆就聽到雲擎蒼的話語道:「藍族長,方才鞦韆小姐也有些不對,您還能給她查看麼?」

    白墨聽言心神一顫,可是他現在要說什麼?

    「這不可能——千千從未修煉什麼邪功,這一點難道還需要查看麼?」白秋旭連忙護住白鞦韆道。

    白鞦韆抱住白秋旭的手臂,她害怕的縮在了白秋旭的身後。她忽然想到——也許白妃根本就沒有發瘋,而是連靈玉做了手腳,所以白妃才發瘋了!

    事實上白妃之所以會忽然瘋魔了一般,確實是因為連靈玉的控制!她在整一個過程中對白妃施展了九重藍炎技中,她新晉領悟的——控魂之法!這也是她那時候眼眸泛藍光的緣故,而雲焱正是因為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才會摟住她幫她遮掩!

    「還是查乾淨的好,而且白妃的宮中也要仔細搜查!」一道明朗的聲音破開,那日前才宣佈閉關的狐皇,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狐皇的面色很難看,顯然都聽清楚了方才白妃說的話語。而他又怎麼可能真的閉關去了,那些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只是他沒想到他這麼一個障眼法,竟然引出了敢於焚燒皇族祖祠的存在!他其實已經趕到這兒有段時間,只是一直都看著雲焱和連靈玉的作為,而他沒有動手罷了。

    「皇主!」一眾人除了雲焱和連靈玉,紛紛跪地叩拜道。

    「都起身。若非老祖宗的神念被滅,本皇尚且不能從閉關中驚醒,這些人當真是欺我族無人了麼?」狐皇睜眼說瞎話的功夫也是一絕,但最後一句話含有真實的憤怒!

    「臣有罪。」其餘人此刻都已起身,但白墨不敢起來,尚且請罪道。

    「白族長的品性本皇清楚,但鞦韆畢竟與白妃親近,還是查一查的好。」狐皇安撫間說道。

    「不要——我沒有修煉邪功,我沒有——」白鞦韆一直躲在白秋旭的身後,她想到此前自己對連靈玉的作為。她害怕後者也會對她動手腳,屆時只怕她沒做過的事情,都要被控制得承認了!

    「千千——」白墨心疼握住白鞦韆的手,安撫道:「查看一番也好,只要你沒有,藍族長又不會害你。」

    「她會害我,我不要!」白鞦韆投身抱著白墨的,渾身有些顫抖。她沒想到事情會變化得這麼快,明明前一刻還是她和白妃勝券在握一般!

    雲焱聽言皺眉,只是攬著連靈玉的腰身,表現得非常不悅。

    「不要胡說,大皇妃不是這種心腸歹毒的人,而且幫你查看的又不是大皇妃,而是藍族長。」白墨的眉頭也擰了擰,因為白鞦韆的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倒是與方才開始失態的白妃有些相似,難道——

    「我沒有——」白鞦韆害怕的是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啊,她不認為連靈玉會放過她!

    「千千,有爹在。只要你是好孩子,爹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白墨安撫道。

    白秋旭見事已至此,也開口在勸,而連靈玉則又拉了拉雲焱的袖口。後者會意看向狐皇道:「若是沒什麼事,接下來的爛攤子你們自己解決,我先帶靈玉回去。」

    「去吧。」狐皇倒是沒有阻攔,他看得出雲焱的不耐煩。

    而白鞦韆在得知連靈玉要離開之際,氣息明顯頓了頓,心中鬆了一口氣。心想著只要連靈玉不動手,自己就不會有問題。

    可是她卻忘記雲焱的金光,在方才可是先斷了他的手骨,才折向白妃——

    畢竟雲焱在讓藍聞宿查看白妃時,並不知道後者修煉了邪惡的功法,所以他給白妃送了一縷此前在祖祠內收集的黑氣。所以白鞦韆身上,自然也少不了他做下的手腳!

    藍聞宿見白鞦韆不再反抗,這才開始施靈力為後者查看!然而眾人很快發現自白鞦韆的體內,也散出了一縷縷黑芒!

    而彼時雲焱已帶著連靈玉離開,眾人的目光在看著白鞦韆的同時,紛紛矚目著雲焱和連靈玉的背影。他們雖然走了,可是此前做的事,說的話語卻不知不覺令眾人記在心……

    「查到什麼?」雲焱詢問道。

    「這些夜族人已全部隱藏準備撤退。」連靈玉回答道。

    雲焱握著連靈玉的手沉吟了一陣,才道:「你的精神力還差多少才能突破?」

    「恐怕不好突破。」連靈玉卻擰眉道。

    「嗯?」雲焱看著連靈玉,等她繼續說下去。

    「從七級突破到九級的時候畢竟有些不穩,可能導致現在的瓶頸不好過。雖然九重藍炎技主修精神力,而我也可以通過吞噬別人的精神力來加快修煉。可是總感覺缺了什麼——」連靈玉仔細說明道。

    雲焱聽言沉默下來,顯然是在思考。

    連靈玉也知道雲焱的意思,雖然萬獸圖可以將夜族人封印。但是她的修為境界太低,雖然以她的年齡,以她在玄幻大陸上的能耐,已經是躋身強者前列。可是這裡是狐境,他們面對的是更強大的敵人。

    按照連靈玉現在的修為,只能封印脫胎境的夜族人。而此番參與進來的夜族人,包括當年做事者,修為大多都在神境。若是直接殺掉,不免不划算——

    「我們去靈泉。」雲焱提議道。

    連靈玉聽言耳根就紅了,她也看過大長老送來的那份詳解。她知道靈泉在狐境的作用,那就是用於雙修之用!而且也只有皇族的嫡系,聖品以上資質者,至少每百年才能進入一次。

    「不要,不乾淨。」連靈玉反駁道。

    雲焱摟著她道:「距離上一次有人進去,也是百年前了。而且那泉是流動的,會自動清除乾淨。」

    「不要。」連靈玉覺得很古怪,那裡是專門——

    雲焱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因為正如連靈玉說的,有些不乾淨的感覺。不過目前來說也許只有這個辦法了。

    因為雲焱和連靈玉之間在海港城外的珊瑚島上,因機緣巧合神交成功過。此前又以修羅重生花的花莖為輔助,也成功的雙修過。

    但是這些都沒有讓連靈玉的精神力突破到與雲焱一樣的層次,他就知道是她的瓶頸有些難過。如今聽她自己也如此說明,那麼尋常之法肯定不能讓她在短時間內突破。

    連靈玉沒聽見雲焱繼續哄她去,以為他是要放棄了。其實她也不是真的很排斥,只是覺得難為情。

    「你有把握麼?」連靈玉卻問道。

    雲焱聽言眸光閃了閃,在她耳邊道:「要看你夠不夠信我。」

    「可是我們去,他們走了怎麼辦?他們已經計劃撤退了。」連靈玉紅著耳,還要問道。

    「大長老真的很廢物的話,我就不會留著他了。」雲焱回道。

    「不告訴狐皇麼?」連靈玉明顯在拖延。

    「他們會跟他說,我先提醒一下大長老。」雲焱說話間拿出傳訊牌,將夜族人準備撤退的消息給大長老說明,讓他務必確保三天內一縷氣息都不能逃逸出狐境。並讓他提醒狐皇,那被他封印的祖祠之地,以戒備為主,不要進去。

    連靈玉聽著就咬唇,眉眼間都有了羞窘。雲焱收了傳訊牌就要抱她走,後者站著不動了。

    「靈玉——」雲焱嗤笑,她此前還非常強悍的推了他不是麼?

    「三天這個——」連靈玉感覺要受不住。

    雲焱聽言就樂了,橫抱起連靈玉掠身而起。原本他給大長老說明三天,主要是安排給她突破。不過她若是這麼看得起他,他似乎不能讓她失望啊——

    彼時大長老已按照雲焱的叮囑,將狐境的防禦做到最佳。

    狐皇在處理完白妃和白鞦韆之事後,接到大長老的回話。心中就不是滋味了,因為方才雲焱可以親口提醒,但是他卻沒有——

    白妃的屍身被暫時保存起來,白鞦韆雖被查看出體內也有黑氣,但並未修煉邪派功法。所以只是被軟禁起來,以防止她可能與外敵有勾結。可是這樣的打擊,已經足以令一向驕傲的白鞦韆難以承受。

    尤其是在藍聞宿雖然說明了白鞦韆沒有修煉邪派功法後,眾人看她的目光仍舊充滿了懷疑。這才是最讓白鞦韆難受的地方,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與什麼夜族人接觸過!

    白鞦韆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何她的體內也有黑氣,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她根本就無法狡辯,就算是狡辯也無人相信——

    「爹,我沒有。」白鞦韆揪住白墨的衣襟,她想著至少白墨應該是相信她的。

    白墨輕撫著白鞦韆的背:「爹知道你喜歡大殿下,原本你雖頑劣一些,可一直都是好孩子。大殿下之事,是爹不好,不該慫恿你,反而害了你。」

    「爹——」白鞦韆哪裡聽不出白墨的話外之意,雖然後者沒有棄她的意思,可是明顯就是不相信她沒有與夜族人掛鉤。

    「如今皇主沒有處罰得太重,你就先精心修煉,不要再想別的。」白墨心中也很震驚,他根本沒想到白妃竟然有那樣的想法。而他此刻忽然想到此前白妃讓他做的一些事——

    「千千,爹還有事去處理,你別想太多,最重要不要走邪道。」白墨連忙起身說道。

    「爹——」白鞦韆想要辯解,可是她看到白墨已經抽身匆匆離去。

    很快房屋的門被緊閉而起,她知道屋裡被設下了陣法。以她的修為肯定出不去,她此後的日子將被軟禁!至於被軟禁多久,狐皇根本就沒有說清楚……

    「爹——」白鞦韆忽然撲向門邊大喊,那個女人不是有一副萬獸圖麼?他們都被繞了話,根本就沒有人去追究這件事。萬獸圖是封印獸族的存在,根本才是邪惡的存在不是麼?

    可是白鞦韆立過誓,她不可以將連靈玉有萬獸圖之事說出去。所以她此前雖然屢次提及,卻沒有說出萬獸圖的稱謂及作用。

    白鞦韆只覺得為何會弄成這樣的地步,明明那時候相遇,也不過是半年多之前。那時候她還可以在這兩人面前以強者自居,那時候所謂的大殿下不過是一隻幼小的狐,那時候若是連靈玉沒有萬獸圖,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如今——

    白鞦韆一直都是狐族這一輩中的佼佼者,她本身是聖品資質者不說,修煉時的進境一直都領先同輩人。此前也只有皇族的十殿下,才能稍微壓她一二。而且她自來聰慧,深受狐境中長輩的喜愛,哪裡曾受過委屈!

    可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很委屈,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可是真的不是她的錯麼?可是她有錯麼?白鞦韆不明白,她從一開始到底哪裡錯了?作為狐族的人,她想要保護、培養狐族的強者有錯麼?人族本來就是卑弱的存在,那個連靈玉也確實非常有心機不是麼?

    ……

    彼時在靈泉之上,正是旖旎裊裊。大長老辦事妥帖,早已經將靈泉的通行牌交給了雲焱。所以他們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但在被守泉著查看通行牌之際,連靈玉只覺得窘得不行。這種感覺實在太古怪了,而那守泉者的眼神也很不對。當然這多半是因為她心裡有鬼,所以看什麼都感覺有鬼——

    當雲焱要給連靈玉解衣襟的時候,她就道:「下去再脫。」

    「你不是看了詳解麼?不知道得脫光了才能下去?」雲焱伸手摟著連靈玉的腰肢,已經在給她解衣帶。

    「你先下去!」連靈玉握緊衣帶道,雖然他們已經坦誠相待很多次了。可是就這樣在室外,就這樣脫光了給他看,她總覺得不妥。

    「好。」雲焱倒是爽快,直接自己寬衣解帶。當著連靈玉的面就把那一身的紅衣都脫了,露出他頎長精健的身體。咳咳——上面還有被連靈玉啃過的痕跡——

    連靈玉當即就想到昨晚她的作為,一時間面色潮紅。這個——

    雲焱伸手要解褲帶,連靈玉轉了身不去看。她緩緩吸了一口氣,心說也不是沒看過。九死成凰的時候,還有他渡神雷劫的時候,不是就被看光了麼?可是那時候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至少那時候她事先不認為雲焱是看得到的……

    「脫吧,我看看你。」雲焱的手臂環住連靈玉的腰肢。她很不習慣光著身被他看,即便是做事的時候,她也很不習慣他只是看著她而沒動作。

    「好奇怪。」連靈玉解著衣帶,有些忐忑道。

    「怎麼會?很美——」雲焱誘惑道。

    連靈玉咬唇:「不要看好不好,你先下去不要看我,我一會下去。」這樣就算是那什麼的時候,也不至於**裸的被盯乾淨了。

    雲焱將連靈玉扳過身來,伸手拂去她落在身前的青絲:「靈玉——」

    「嗯。」連靈玉握住雲焱的手掌,抬眸看著他道:「就這樣,你先下去!」

    雲焱唇微揚,手掌握著她的頸:「不好,讓我看。」

    「別浪費時間,快點下去。」連靈玉伸手就要推雲焱下去,這時候還搞這些事,不都火燒眉毛了麼?

    「靈玉——」雲焱摟住連靈玉的腰肢,伸手拉著她的衣帶:「怕什麼?為什麼不能給我看?我不是你的夫君麼?」

    「我——」連靈玉吸了一口氣道:「看就看。」她知道雲焱這是打定了主意,原本她也不想如了他的心意。不過算了,看在他此前那麼配合的份上,就將就他——

    「我脫。」雲焱的聲音明顯就揚著笑意,那笑意聽著應該是不懷好意。可是因為他的嗓音乾淨,所以怎麼聽都很純粹好聽。

    當連靈玉的衣襟被一層層退開,而她要一層層袒露在雲焱面前時,她還是覺得很彆扭。只是雲焱根本就不給她退路,直接就將她剝乾淨了。

    「下去了。」連靈玉伸手擋著要下水,卻被雲焱雙手拂開她當著的手臂,他的目光氤氳的看著她。

    「下去了。」連靈玉果然很不喜歡被這樣看著。

    雲焱伸手握住她的下顎:「靈玉——別拘謹——」

    「我——」連靈玉怎麼可能不拘謹!

    「鬆開氣息,不要緊張。」雲焱柔聲安撫道。

    連靈玉擰眉:「下去了——」

    「來脫我的,就跟你平常看我一樣。」雲焱收攏眼中的氤氳,眸光清澈的看著連靈玉道。

    「這不一樣。」連靈玉紅著臉,手掌已經被雲焱拉去他的腰間。

    「有何不一樣,難道我就不是我了麼?你就不是你了麼?」雲焱反問。

    連靈玉不說話了,反正這種時候一般她是說不贏的。她不如趕緊遂了他的意,然後好下去。

    連靈玉根本不好意思看,雖然是她脫的。

    雲焱揉了揉眉心,伸手抱住連靈玉。她渾身一顫,那種身無寸縷的相擁,容易刺激她的敏感。

    「靈玉,你很美也很好。我是你的夫君,不要這樣拘謹。放鬆來——」雲焱大約知道連靈玉為何精神力一直不能突破,她似乎走不出自己的瓶頸。她一直以來,還是把自己壓得太緊。即便是面對他,她就算沒有刻意去設防,可是潛意識還是有那麼一些障礙存在。

    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前的作為,她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待他。雲焱雖然明白她不是因為感激而答應他相攜相守,因為她流露出來的情意不必質疑。可是她還是鬆不開自己,這必然是因為從前經歷的種種。不是有意,才越發難突破。

    「下去了。」連靈玉果然是沒有察覺自己內心的不對,已經柔聲在要求雲焱不要逼迫她。

    「靈玉——」雲焱伸手抬起連靈玉的頭,讓她清楚的看著他:「讓我看你,完完整整的看你,我是你的夫君。」

    連靈玉怔了怔,不明白雲焱為什麼要這樣。看一眼不久好了麼,怎麼——

    「好麼?」雲焱的目光很專注,那雙清澈的眼眸裡,有柔情的水波。

    「好。」連靈玉能說不好麼?她說不出來——

    雲焱淺笑著鬆開她,目光專注的看著她的身體。她初時覺得難為情,但是雲焱看得太久,而且目光之中也沒有侵略性質的撩撥。所以她漸漸習慣,倒也沒覺得有太大的不妥。

    雲焱此刻站在連靈玉的背後,他伸手將她的青絲撥到身前。她顫了顫:「好沒有——」

    「好了——」雲焱的聲音有些沙啞,其實他忍了很久。

    連靈玉往後靠下去,靠在他的肩膀上:「可以下去了?」

    「這麼急?」雲焱調笑道。

    「你——」連靈玉耳根泛紅,她就說不該來。

    雲焱輕笑一聲,將她帶入靈泉之中。而連靈玉立即感受到一道道靈力在泉水中鑽入她的經脈裡,確實很狂暴!

    連靈玉閉目運功,當然要將這些紊亂的狂暴靈氣梳理好。否則肯定會傷到她的經脈——

    只是雲焱的唇落在她的背上,根本沒法讓她安心下來!

    「別——」連靈玉的身體因為靈泉之水的緣故,開始泛起紅暈。

    「別擔心,有我在。」雲焱自然知道她現在不舒服,他伸手板過連靈玉的身體,親吻她的面容道:「我來。」

    「可是——」連靈玉不知道雲焱要怎麼搞,這是她的身體不是麼?

    「像上次一樣,相信我。」雲焱輕撫著連靈玉的背安撫道。

    連靈玉漸漸停了運功,身體的難受開始令她擰眉。但是她還是沒有再自己去防禦,而是等著雲焱來。

    「靈玉——」見到連靈玉對他一次次更深的信任,雲焱抱緊了她。旋即身上散出一層層金紅色光,他開始主導一切。

    ……

    彼時狐皇已與一眾狐族的族長、強者、臣子在狐宮中籌謀商議捉拿兇徒之事,大家都說要請雲焱、連靈玉過來。畢竟兩人此前的作為深入人心,大家都清楚若不是這兩人將火勢很快的止住。不知道還要死傷多少人!

    尤其是雲焱明顯將那些古怪的東西封在了祖祠之內,更是保全了當時圍觀者的性命。而且他們聽的明白,連靈玉認得出手的這種鬼東西,那是——夜族人。

    關於這一個種族,狐境中很多人倒是知道,可是這不是在上古時期就已經滅絕的種族麼?似乎是在遠古時期昌盛過,但早已銷聲匿跡了不是麼?

    只是去請雲焱和連靈玉的人回來之後,就隱秘的在狐皇耳邊嘀咕。

    「去了多久了?」狐皇只覺得無語凝噎,竟然在這個時候,兩人還去了靈泉……

    「方一個時辰。」

    「去吧,等他們出來請他們來見本皇。」狐皇也沒辦法。

    「是。」回報者心中也嘀咕,這個時候那一雙人去靈泉,這個——

    「大殿下不來?」藍聞宿疑問道,畢竟雲焱此前也如此作為過。

    「不是,是暫時通知不到人。不過他在此前已經讓大長老嚴密守備,防止任何物體離開狐境。可見這些人還在我狐境之中,如今非常時期,眾位就且在狐宮中居住,務必保持警戒,最好三五成群。」狐皇安排道。

    「大殿下可是生氣此前咱們懷疑大皇妃之事?」青泗提醒道。

    狐皇聽著也不能確定,畢竟雲焱為何會在這時候帶著連靈玉去靈泉,他也不清楚——也許就是因為此前有人針對了連靈玉,而他一氣之下的施為也未可知。

    「蒼護法說說看。」狐皇在祖祠處暗中看著時,可以看出雲焱和連靈玉對雲擎蒼還是信任的。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不過大殿下視大皇妃為心尖上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想必長老閣的長老們都有同感。」雲擎蒼回答道。

    「臣有同感。」白墨開口聲明道。

    「哦?」狐皇微挑眉。

    「那日臣也在長老閣中,所以深有感觸。大殿下容不得大皇妃受一絲委屈,一旦對大皇妃不敬,會引起殿下的怒意。」白墨解釋道。

    「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大殿下畢竟非凡。雖然大皇妃也不錯,可是畢竟是人族者。」藍聞宿沉吟道。

    「大皇妃身上有九重老祖的傳承,當時很多人看到她的戰鬥形態,能生出一對藍鳳之翼。而且此事恐怕討論不得,大皇妃是大殿下的逆鱗。」雲擎蒼提醒道。

    「此事倒是可慢慢再議,如今他們如膠似漆,自然是什麼都好。」狐皇暫緩了這個話題。

    「也好。」眾人都頷首,覺得現在確實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機。

    「可大殿下如今是作何?」青泗詢問道。

    「大殿下做事自有安排,也許是另有籌謀也指不定。」雲擎蒼說明道。

    「不用商討之後再說麼?」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狐皇開了口:「本皇的意思擬焱兒為我族少皇主,如此一來也可以讓他多擔當些事,你們以為如何?」

    「該當如此。」眾人紛紛稱賀。

    「就怕他不樂意,你們也知道此前本皇虧待了他們母子。」狐皇憂慮歎息道。

    「不應該吧,我狐族的少皇主,身份、地位、權利可是非凡。」青泗不贊同道。

    狐皇搖頭:「若非為了查清楚當年他母后之事,他就準備走了。我本想著此事不好查,他恐怕要耽擱一段時間。這期間再讓他多適應,將來也好挽留。只是沒想到這些人看到他回來,當即就沉不住氣了。」

    「你們要知道,對於焱兒,咱們狐族虧待了他。他有如今的成就,都是他一人在外所得。若非得到的是我族的傳承,他甚至都可以不用出手相幫。」狐皇沉聲說明道。

    「但大殿下既然繼承了神品傳承,就應該負起責任不是麼?」青泗擰眉反問。

    一眾人沉默下來,其中雲擎蒼再度開口:「可當年大殿下被認定為廢品,此後無論是皇主還是我族人,哪一個曾經給他過修煉所需?後來殿下與皇后被暗殺,在我狐境之中被暗殺,我們又可曾給過幫助?」

    「不要忘了,當年大殿下離開時,只是一隻幼小的狐。是被我狐族拋棄的存在,我狐族甚至連基本的安撫都不曾給過。就算是大殿下失蹤,我狐族可曾徹底的去找過?難道不是在心裡認定那樣的廢品,不見也就不見了麼?」雲擎蒼的話震動著不少人的心。

    「而大殿下歷經多少艱難,才能有如今的成就。就算我去查過,都不能完全瞭解。鞦韆姑娘就說過,半年多前她見到殿下的時候,殿下還是一隻幼小的狐。」雲擎蒼覺得在座的不少人都太自以為是,他有必要說明雲焱根本就對狐族沒有什麼必須承擔的責任。

    「按照這麼說來,據我所查的。殿下曾經被重創,是從人形被重創回到獸體。都是狐族的人,想必都很清楚一旦成人身,被重創成了幼小獸體該是何等重傷。大皇妃在此期間內,帶著大殿下尋訪靈藥,得到白鯊一族的相助,才得以最終救回大殿下。

    當然這些事,只是我通過查到的一些信息推斷出來。因為大殿下受創期間,大皇妃對外不曾多言,很多人都不知道大殿下被傷成那般。而殿下最初在大皇妃身邊的時候,他也依然是一隻弱小的狐。

    我們且不說殿下與皇妃的情分,殿下經歷這種種磨難,最終走到如今這一步。我們狐族可是出過哪怕一絲絲的力?如今又怎麼能要求殿下去為我族拚死?至少我認為,殿下能出來相幫,那是道義,若是不願意,那也正常。」雲擎蒼的話語落定,一眾人更是沉默。

    當年雲焱被確定為廢品的時候,現在在這裡坐著的人基本都見證了。其後雲焱是過怎樣的日子,他們也不是不清楚。再後來狐後與雲焱出事,他們也都知道——

    「蒼護法說的沒錯,本皇虧欠這孩子。他在外受了多少苦,身為父者也完全不知道。就算現在知道,可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不曾給過一絲的幫助。就算是他繼承了神品的傳承,可是修煉之道總不可能順暢,是不是有疑惑,是不是遇到瓶頸,身為父者也不曾給他過任何的指導。」狐皇感傷道。

    狐皇的話語雖然沒有將其與人納進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也有或多或少的問題。尤其是曾經鄙視唾棄過雲焱居然是獸體的人,如今更是無地自容。

    「總歸有磨難才有成就——」青泗歎息道,但也不能像此前那樣理直氣壯的認為雲焱應該如何如何——

    ……

    「祖祠之地戒備嚴密,暗夜鬼魅恐怕營救不出。」

    「捨棄。」

    「是。如今狐境已開啟大陣,傳訊牌不能通訊,不可尋求增援,尋常的通道出不去,該當如何?」

    「那一條道,可以開始準備。」

    「開啟需要血祭,動手只怕——」

    「無妨,找那些尋常不引人矚目的開刀。」

    「是。」

    這是一場說話雙方都很平板的對話,但是卻表明了夜族人開始行動了。他們知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因為他們很清楚,祖祠中那一道狐老祖的神念被滅,必然引起後者的震動。而他們這個族群,暫時不適合被知道。

    而雖然現在走漏了一些風聲,但只要他們迅速離開。就只會被當做不成氣候的存在,那麼還不至於影響大局。

    隨後在狐境中,一些尋常很少人會在意的,資質低下兼性格孤僻者被悄悄的捕捉。這樣的動作很順利,因為對於廢品無論在哪一個族群中,都是不被注意的存在。尤其是他們選擇出手的,還是那些常年不與人接觸者。如此一來,就更難被察覺。

    大長老注意的,仍舊是試圖離開狐境的存在,根本就不曾注意到這一點。而且這些人被捉了之後,並未立即被殺掉。所以他們的命牌都還完整存在,如此就更不會引起注意。

    而距離祖祠被燒,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族中默默消失的人越來越多,一直到終於有人開始注意,但因為查看了命牌之後發現人並沒死,也就沒掛在心上。

    那時候整一個狐境都沉浸在緊張的氛圍之中,可是等到的一直都是平靜。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懈怠,認為那些人恐怕已經走了。

    「還沒出來?」狐皇的眉頭緊擰。

    「是。」

    「去請蒼護法來。」

    ……

    雲擎蒼進殿,見狐皇神色凝重,他其實也搞不明白這時候雲焱和連靈玉為何去靈泉之中,就算是要突破,難道不應該等事情解決之後麼?

    「焱兒這等作為,到底是何用意?」狐皇直接問道。

    「屬下也不知。」雲擎蒼回答。

    狐皇擰了擰眉:「不可說麼?」

    「如果殿下交代不可說,屬下自然不會說。但是殿下連交代也不曾,屬下也就不清楚到底是為何。」雲擎蒼解釋道。

    「臨進去之前讓不要動祖祠之地,又吩咐大長老嚴守,說那些人還在並且準備出去。這樣看來並不是甩手不管,可是這時候去靈泉,難道是要突破?等突破了才能收拾這些傢伙?可我族也不是只有他在,為何就不能大家聯手?到底這小子打什麼注意。」狐皇糾結了。

    事實上這兩日族中已經在搜查,白妃的寢殿也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仍舊沒什麼線索,白墨倒是自行提供了一些此前白妃讓他做的事情。白鞦韆也被一次次的審問過,可是仍舊不能查到那所謂的夜族人,到底是在藏在狐境中什麼地方。

    「你去吧。」狐皇搖搖手,知道問不出所以然來——他其實有些忍不住想親自去查看。當然也只是想想,先不說靈泉閉合之後打開的動靜很大,就是可以偷偷摸摸去,他這樣去看兒子兒媳——咳咳——怎麼都不可能——

    而彼時的連靈玉與雲焱,仍舊在靈泉之中。

    連靈玉在雲焱的牽引下,已經一步步朝著神境的精神力去領悟。不過雲焱的精神力,是修煉了神品傳承後的感悟,到底有些玄奧晦澀。

    那時候雲焱並沒有施展全部的修為與連靈玉共修,他主要是讓她感悟精神力。而且他知道她承受不住他施展全部修為的釋放,畢竟現在沒有修羅重生花的花莖。

    雖然紅雲佳釀也有一定的保護經脈之途,但遠不如修羅重生花那花莖。所以即便是神交,效果也不如上一次那麼好。

    此刻連靈玉張開眼眸……

    ------題外話------

    下集精彩:突破神境,大展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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