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0圖森皇家的皇位繼承人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在齊延聖的示意下,達姆斯拿出了從瑪杜身上得到的印戒和徽章,放在了小圓桌上。
「您的丈夫看樣子是屬於一個叫做血刺假面的神秘組織的。好像他還是個頭目一類的。」放下東西的達姆斯就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說了,和布達拉講述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說的,瑪杜的死因他們並沒有明說出來。
看著桌子上的印戒和徽章,維達尼斯夫人抬起了纖細的手臂,過去取過來放在手心裡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上的神情有過那麼一絲的哀傷和痛苦,可是很快就被平淡替代了。然後她一邊用手指摩挲著這兩個小東西一邊向齊延聖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齊延聖就那麼很是失禮的盯著對面子爵夫人的臉,然後皺起了眉頭很奇怪的問道:「剛才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悲傷,為什麼看到了這兩個東西之後卻有了那麼點傷心了哪?」
聽到小男孩又是不回答自己,而是問這麼失禮的話,維達尼斯夫人很惱火。她抬起了左手,然**院周圍的草叢樹牆等一些隱秘地方的後面出現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僕人打扮,甚至還有廚子和馬伕,就是沒有衛兵。不過這些人手裡卻都拿著一柄制式相同的弩弓,而且木框做成的箭匣表明這種強弩是可以連射的。
「雖然你是個孩子,但是作為一個主事的人,你是否應該自己判斷一下現在的局勢?你的這個機械傀儡女僕真的以為我的埋伏只有那麼幾個嗎?這裡可是有二十幾個哦?」說完這些話,子爵夫人把手裡的印戒和徽章放回到了圓桌上,然後又說道:「希望你不要再做什麼失禮的事情,因為我可以保證你們被弩箭射成刺蝟的時候布達拉大師還好好的坐在這裡。」說著還向老藥劑師點頭致意。
不過老藥劑師卻回給子爵夫人一個無奈的微笑,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再發表任何意見了。
維達尼斯夫人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布達拉大師會有那樣的表示,不過當她再去看齊延聖的時候,發現他正在和自己的那個機械傀儡女僕拿著幾具連發弩弓在研究著。
「這個弩箭的箭矢沒有平衡羽,是為了減少連射時候卡殼的可能性吧?」齊延聖抽出一根弩箭箭矢一邊看著一邊對女僕問道。
「這種連射弩箭主要是壓制用,射速和射程都很一般,但是靈活性和攻擊力還是要比普通的弓箭和強弩要好很多。」女僕沒有解釋什麼平衡羽,而是自顧自的分析著說道。
「嗯嗯。很有趣的東西。達姆斯?我的那些哥哥姐姐會弄這東西嗎?」齊延聖舉著另一柄弩弓對身邊的老法師問道。
「這種弩弓太原始了。他們就算會製造也不會浪費資源做這些的,倒是塔娜喜歡收藏這些東西。」老法師笑著回答道。
維達尼斯夫人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轉頭掃視了一圈庭院裡自己埋伏的那些人的手上,很快發現兩個相距圓桌很遠的僕人手裡已經空了,兩個女僕人正一臉驚駭的看著不知道怎麼跑到了小男孩手裡的弩箭發呆。
子爵夫人艱難的再次轉頭看向齊延聖,露出一個很難過的笑臉,然後低聲問道:「您是怎麼做到的?而且聽您的這位隨從的意思這種王國最先進的弩箭很原始?」
「你擔心的事情真的很奇怪。」齊延聖把弩弓丟給塔娜一具,剩下那具被他丟在了對面子爵夫人的面前桌面上,那具弩弓還保持著箭矢上弦的狀態。
維達尼斯夫人卻不敢去碰那弩弓,而是緩緩地抬起右手。武裝僕人們退去了,只剩下一個女僕走過來,把自己手裡的弩弓也放在桌上後站到了自己女主人身後。
「呵呵呵。」齊延聖笑了笑,然後伸手扒拉了一下桌上他丟過去的那柄弩弓,結果這柄製造精良的弩弓就那麼散成一堆的零件,就連弩弦都掉了下來。
「要是你真的伸手去拿的話,我的女僕會一瞬間打爆你和你的僕人的頭。」說完齊延聖看了看布達拉大師說道:「大師,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把您牽扯進來的好,所以還是請您盡快離開可以嗎?」
老藥師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在離開圓桌之前,他看了看維達尼斯夫人一眼,然後說道:「這位小少爺不是我們這種層次的人可以招惹的。我想您還是不要再使用小伎倆的好。言盡於此。那麼再見了夫人。」說完就離開了。
「你們到底是誰?」子爵夫人看到老藥劑師離開後再次問道:「你們到這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看在你現在很合作的份上,我就回答你這個問題。」齊延聖上手放在左邊說道:「我叫齊延聖。這個您知道了。我們是來這裡送還戒指和徽章的,然後順便看看這個領地的領主權利是不是能夠讓我行使一段時間體驗一下。還有就是我現在心情突然好了,你可以再接著問幾個問題了。」
維達尼斯夫人很鬱悶,卻不敢發作,只能仔細的想自己想要知道什麼。最後她還是問了前面問過的一個問題:「瑪杜是怎麼死掉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森林裡?」
「果然,您對您的丈夫多少還是有那麼點感情,但是更多的卻是恨意。瑪杜領主是那隊血刺假面的首領。他去森林裡面是為了尋找一個女子的。就是這個女人。」說完齊延聖再次示意達姆斯把那個卷軸交給對方看看。
「呵呵,瑪杜為了一個女人去森林裡?這不可能的,更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動用他的隱藏勢力,所以……」當維達尼斯夫人看清楚卷軸上畫裡的女子的長相後嘴裡的話頓住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放下了手裡的卷軸,然後抬頭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原來他的幕後老闆是那位啊?難怪他一個廢人會做到子爵的爵位,還有這麼一大塊領地。哼哼哼。真是太會優待手下了。我可愛的皇儲弟弟!」說最後一句話時維達尼斯夫人幾乎要把自己的整齊潔白的牙齒咬碎了。
「啊?皇儲弟弟?難道你是?」齊延聖三人聽到這裡就是一愣,然後很奇怪的看著對面的子爵夫人,心裡卻在嘀咕的說這位是不是瘋子,還是她是個瞎子,看不出來自己的長相和卷軸裡的畫像沒有一點一樣的地方?而且齊延聖他們也確定這位夫人臉上沒有帶什麼魔法面具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
「我知道你們的疑惑。因為我這張臉是一個黑暗法師用他的特殊技法改造的,除了這個女僕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連她也沒見過我的原來面目。」齊延聖對面的子爵夫人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笑著對齊延聖等人說道。
「整容啊?而且是整容成比原本難看的例子。」女僕塔娜對自家的小主人解釋道。
「沒錯。把自己弄得難看。因為只有這樣,帝都的人和後來遇到我的人才不會把我和什麼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聯繫在一起。我才能逃出那個骯髒污穢的城堡,去追尋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呵呵,只不過可笑的是,我最先遇到的我以為是自己宿命的男人卻是個廢物,一個被別的男人用剩下的廢物。」維達尼斯夫人惡毒的控訴著自己的丈夫,眼中卻還是流出了淚水。
「什麼意思?」齊延聖小聲的向身邊的女僕詢問。
「你不需要知道。腐女最熱愛的話題。」塔娜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不過雙眼卻有點變亮,看起來她對於這個話題其實很有興趣。
「啊?腐女是什麼?」齊延聖又詢問老法師達姆斯。
「『腐女』一詞源自於一個特殊民族的語言,是由同音的『腐女子』轉化而來,為喜愛bl的女性自嘲的用語。腐女的『腐』在那個民族的語言裡有無可救藥的意思,在那個民族的國家裡的一些地方,直接稱呼對方為「腐女」是不禮貌的事情。」老法師好像也很為難,因為齊延聖不論這個分身還是本體的年紀都只不過是十幾歲,而且考慮他本體的情況,老法師很為難選擇怎麼給小主人傳授普通人類的正常生理衛生知識還,至於那些不正常的知識就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和交配有關係的?」齊延聖的神情有那麼點興趣,但是很快就被壓制了,而是轉頭對維達尼斯夫人問道:「難道說你其實愛過你的丈夫,但是發現他的隱秘之後由愛生恨了嗎?」
「呵呵呵呵。」維達尼斯夫人歇斯底里的笑著說:「由愛生恨?我倒真的想由愛生恨。可是他根本就沒給我產生愛的機會,因為他娶我並帶著我來領地的真正目的不過是為了掩飾他身體的殘缺,不讓別人看出問題來。」
「那麼你也知道他和血刺假面的關係嘍?」齊延聖又問道。
「以前只是猜測他和什麼秘密組織有關係,也猜測到了他和皇室的某個人有關係。不過具體的實際情況我一直沒能調查清楚,現在倒是知道了真像。看起來一切都好像是陰謀一樣。」維達尼斯夫人,同時也自稱是長公主布瑪德琳的女子臉色陰鬱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真的是那位公主。那麼你猜測自己那次失蹤也是個陰謀?你剛才不是說那是你自己安排的嗎?不是因為你不想繼承皇位和想要自由的生活而策劃的嗎?要是可以的話,你能夠仔細的說說你的經歷嗎?」齊延聖更加奇怪了,於是也很奇怪的達姆斯就代替自家少爺問道。
「皇位我真的不在意,自由的生活我也十分想要。不過現在想起來我得到的這些好像都是在我那位皇弟的貼心幫助下才實現的,再加上這次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和這一切的真正關係。甚至我現在都開始懷疑我和瑪杜的相遇是不是也不是巧合,而是被人刻意安排的結果了?」維達尼斯夫人,姑且我們還是這樣稱呼她吧,因為她現在的容貌和長公主一點都不像啊。
接下去將近一下午的時間裡她平淡中帶著點懷疑的講述起自己的家族和過往的一些事情,花這麼多時間是因為她講述的很詳細。
這個國家叫做圖森帝國。圖森帝國是伍德拉浮游大陸上的第二大帝國,皇家就是姓圖森的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這一代的帝王已經是這個國家開國皇帝的第三十幾代後人了,當然是不是直系後代已經不可考證,但是他們卻還叫做某某圖森。
布瑪德琳.圖森長公主是當代國王帕切斯特.勞倫.圖森和皇后梅佳蘭斯生下來的長女,不過皇后在長女出生後卻因身體虛弱再無所出,後來這位還算賢淑的皇后於長公主八歲那年因病辭世了。然後國王迎娶了另一個大貴族家的千金為妃子,生下了後面的好幾位皇子皇女。當然皇后去世後,變得多情的國王陛下還先後迎娶了好幾位側室,庶出的皇子皇女也有好幾位。總之這一代的圖森家族實際上人丁很興旺。
布瑪德琳長公主自幼就表現的聰慧非常,很受她的國王老爹的寵愛。天賦加上努力,讓這位長公主的才華越來越出眾,國王當然是很高興的。但是那位一直沒能變成皇后的皇妃卻漸漸地記恨上了這位被國王和國民愛戴的長公主。必然的,她所生下來的第二皇子也就在自己母親的潛移默化影響下對自己的皇姐心生怨恨。
二皇子天賦也很好,但是在他那位一直鬱鬱的皇妃母親的影響下他的成長終於也脫離了正軌,變成了一個人前正直誠懇人後卻陰險狡詐的雙面人。於是當這位二皇子成長到了可以繼承皇位的時候,一場針對皇位繼承的宮廷陰謀就在他的的精心策劃下展開了。而那個時候,這位現在已經成了皇儲的二皇子不過才十幾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