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5撿來的大量氪金和暗精靈的煉金場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小主人。我懇求您。您能再做一次剛才的事情,讓我好好記錄一下您手指的振動頻率嗎?我想您的這個發現讓給了我靈感,可能讓我找到了一個自己也可以實際操作的冶煉天然氪金的方法。」塔娜表情誇張的抓著齊延聖拿著氪金匕首的那隻手懇求道。
「好在你說了後面一句,要不然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虛擬情感系統故障了。」齊延聖說著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說道。
「嗯?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語病或者邏輯錯誤嗎?」塔娜突然變成了個天然呆。
「算了。我再做一遍你自己作好記錄吧。」齊延聖說著接過了塔娜又遞過來的一塊看起來不規則的天然金屬塊,然後左手托著,右手在上面以超高頻率點擊和震動起來。
塔娜不僅用自己的雙眼好像攝像機一樣瞪著齊延聖手上的金屬塊進行記錄,還另外拿出了幾部能夠自己懸浮的攝像頭,並開啟了同步的錄像程序,在多個角度記錄下這東西的將要發生的變化。
齊延聖這次做的比上一次還要順手,很快就把這塊堅硬的金屬變成了軟綿綿的狀態,然後是精神力塑形,最後當他的手指停止震動的時候,一件比剛才的匕首更加精細的飾品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上。
「這個是給我的嗎?」塔娜還在記錄,齊延聖卻把那件應該是頭環的飾品遞到了她的眼前,於是她驚喜的問道。
「是的。」齊延聖笑著把頭環交給塔娜然後說道:「沒什麼附加的功能,只是一件比較結實的飾物,倒是可以在一定範圍內保護額頭。」齊延聖說出來的話和他們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合適,因為他正在那匕首在已經戴在塔娜頭上的頭環上輕輕的砍著。
塔娜既不覺得危險,當然也不會感覺什麼羅曼蒂克,只是很高興的看著砍了幾下後就停手下的齊延聖,然後取下頭環仔細的打量起質地和工藝。這時候的她完全像一個在檢驗產品的監察人員。
「原來是連鎖結構,難怪明明是金屬環,卻有這樣的柔軟感覺。」女僕一邊查看頭環還一邊說道。
飛車自動沿著浮游大陸的外壁行駛著。沒事做的齊延聖又開始閉目養神。而塔娜還在繼續研究氪金屬。這個空間的光線昏暗明亮交替了兩次後,他們的飛車終於到了大陸的邊緣地帶。
在飛車即將攀上這個大陸邊緣的時候,車裡的齊延聖和塔娜發現了一些人形生物在絕壁上攀爬作業。兩人估計這些應該是這個大陸的陸地種族智慧生命,只不過不和他們預計不太一樣,因為這些生物的外表的明顯不完全是人類,而更像是一群站著的蜥蜴,因為他們的頭部和尾巴都是蜥蜴的樣子,只有身體和四肢部分和人類一樣。應該是某種由蜥蜴進化而來的智慧人種。
這些被齊延聖臨時命名為蜥蜴人的種族,正做著明顯屬於礦工的工作,他們用明顯帶有壁虎特點的手腳自如的在向內傾斜的絕壁上攀爬著,並不時的停下用手中的簡單工具在絕壁上挖掘者某種礦石。
「那些蜥蜴人在挖什麼?」開啟了飛車隱身功能的齊延聖對塔娜問道:「也是氪金嗎?」
塔娜用雷達掃瞄了一下一個蜥蜴人的背簍,然後看著數據報告分析並回答道:「色譜分析表明,那些只和鐵礦石類似的金屬,他們的十字鎬的材質就是他們採集的礦石冶煉後製造的。」
「鐵礦嗎?」齊延聖看了看塔娜,眼神中的意思是,這個你不要嗎?
「使用量極少的一種金屬,冶煉出來的粗胚在沒有精煉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能使用,不論在什麼用途。我現在只對稀有和擁有特性的金屬礦藏感興趣,對於這種隨處可見的普通貨色沒有感覺的。」塔娜一邊駕駛飛車一邊不屑的瞥了兩眼分析圖譜說道。
飛車沒有驚動那些蜥蜴人,而是稍微離開了一點大陸邊緣後才繼續向上飛。不過光學迷彩多少還是有所破綻的,有一些在絕壁上負責警戒的蜥蜴人好像發現了一些端倪,他們還拿出一種單筒望遠鏡一樣的東西向著感覺奇怪的地方查看了一陣。只不過飛車的速度夠快,已經離開了那裡,蜥蜴人的哨位並沒有真的發現任何實質性異常。
齊延聖要求塔娜盡量尋找不會引人注意的地方登陸。但是當他們的飛車行駛到大陸真正的陸地水平的時候,卻發現這個願望很難實現。因為這個陸地的邊緣竟然全是大大小小的礦場和冶煉工廠。最少在百多公里的範圍裡已經找不到絕對不被發現的空地或者隱蔽的登陸地點了。
「怎麼辦?」塔娜見沒法快速完成任務只好徵求齊延聖的意見。
「涼拌好嗎?」齊延聖玩笑的說道,然後讓塔娜直接解除飛車的光學迷彩,向著一處冶煉工廠裡的空地飛了過去。
飛車的出現必然的引起了一陣的雞飛狗跳。冶煉廠裡傳出來急促的警報鐘聲和號角聲,然後一隊隊的武裝人員衝上了本就有人把手的塔樓或者牆頭。他們全都是手持弓弩刀劍,緊張的看著已經把速度降低了很多的飛車。
「哦?矮人?蜥蜴人更多了。那是半人馬?真的是上半身是人類下半身是馬啊。雖然挺怪異的,不過卻並不難看。黑皮膚的精靈看起來是這裡的主要掌控人員啊?哦哦。看到人類了。嗯……,不過身份好像很悲慘啊?八成是奴隸。」齊延聖好像在遊覽開放型的動物園一樣在車裡指指點點的說道。
塔娜沒有一點感覺不好的地方,還在一邊像導遊一樣的說:「這邊有不是奴隸的人類。他們的打扮像是傭兵,因為穿著鎧甲還拿著刀劍。看他們的站位和隊形,貌似戰鬥力很強的樣子。哦,小主人,快看。那邊有些被裝在籠子裡的人,好像不僅僅是人類,也有其他的種族。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讓我想起大先生世界的黑煤窯哪?」
終於到了一塊足夠大也還算乾淨的空地上空之後,飛車降落了。然後當齊延聖和塔娜從裡面走出來後,立刻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只不過使用的歡迎道具是箭矢飛刀一類的投射武器。
臉上多了一張金屬面具的機械女僕們突然出現,衝鋒鎗射落那些飛來的箭矢刀斧後在幾次迅捷的點射把幾個還要繼續攻擊的射手爆了頭。然後機械女僕們以環形把齊延聖和塔娜圍在了中央保護了起來。
「哦。呵呵呵呵。」一陣奇怪的分段式笑聲從包圍圈外面傳來,然後一個聲音有那麼點魅惑的,身形和穿戴更加魅惑的黑皮膚女精靈從人群後走到了前面,在幾個持刀架弩的男性黑皮膚精靈的護衛下走到了齊延聖他們近前,並對著他們說道:「不知道這位貴客為什麼突然闖進我們索羅梅爾家族的煉金場來?難道是來購買金屬的嗎?不過您也不用一來就殺死我家的護衛吧?雖然是他們先動的手?」
「我叫齊延聖。是個旅行者。只不過是因為對這個大陸好奇,所以過來看看。倒是沒想過要衝擊貴家族的工廠。不過貴家族的護衛們是不是太緊張了?也不等我們說明來意就展開攻擊。所以您看到了,我的女僕們可是很盡職盡責的。」齊延聖表現出一副紈褲姿態對對面的黑皮膚女精靈說道。
「呵呵呵。」女精靈用手中的黑色羽扇擋住了殷虹性感的嘴唇笑了笑,然後面露歉意的對齊延聖說道:「很抱歉。我家的這些廢物土包子沒見過世面。他們大概把您的虛空航船當做什麼虛空魔獸了。還請原諒他們吧。要是還不能得您的諒解,那麼您說個明示,我照做就是了。」女精靈說著還像這齊延聖眨了眨眼睛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這女精靈是個老妖怪嗎?怎麼對我這樣的身體也有興趣?』齊延聖在專屬的靈魂通道裡對塔娜說道。
『從伍德拉大陸那裡得到的資訊裡面,我剛剛查找到了有關面前生物的資料。她是暗精靈。一種由普通精靈墮落而產生的物種。性情狡詐多疑,喜好**奢靡,最有名的是暗精靈不論男女都很**。』塔娜把自己剛剛在資料庫裡找到的資訊告訴給齊延聖。
就在齊延聖看樣子好像是低頭思考卻是在和塔娜對話的時候,那個女性暗精靈卻已經步態裊裊的走了過來。先是避開機械女僕的圈子,走到了飛車的近前,然後摸索了一下飛車的車體。當她感覺出來車體的材質的時候,雙眼立刻精光直冒。
「神奇的冶煉技術。主要材料明明很像黑鐵,可是卻能打造的這麼薄,而且還依然擁有如此的韌性和強度。」女精靈再次看向被女僕包圍的齊延聖的時候,臉上不再是虛假的笑容了,而是變成了謹慎和認真的微笑,甚至還帶有一點畏懼。
「能請您到娜尼雅的居所坐一坐嗎?當然是帶著您的女僕們……?哦!我的蘿絲女神。機械傀儡?竟然是如此精巧的人形機械傀儡。而且是全自動的?」發現了女僕們的本質後,暗精靈變得更加謹慎和畏懼,不過這會又帶上了點狂熱。
然後齊延聖讓塔娜把飛車收了起來,暗精靈娜尼雅立刻知道了這個年紀幼小的貴公子的女僕擁都有一個大門型的空間道具,也就明白了這些精緻的機械女僕們是如何突然出現的了。
不管娜尼雅如何誤會了塔娜的艙門,齊延聖倒是很配合的跟著她向著這個所謂的煉金場,也就是冶煉廠的深處走去。只不過他們並沒有走多遠,就乘上了一輛有十數個蜥蜴人牽引的車架。
「和您那奢華的虛空飛船沒法比,還請原諒。不過很快就到了。要不要先品嚐一下我們這裡最著名的玫瑰酒?」娜尼雅慇勤的對齊延聖說道,甚至是跪在車內的地板上,以女侍的姿態說的。
齊延聖接過個銀色的高腳杯,看了看裡面的殷虹液體,然後搖了搖頭說:「可惜了這酒啊。這銀色金屬酒杯雖然看著奢華美觀,卻對這酒液沒有一點的襯托作用。」
而塔娜很是配合的翻手拿出一個箱子。打開後對齊延聖說道:「主人。要不要您用自己的水晶酒杯吧。好酒還是要用好器皿的。而且這種低酒精度的果酒您稍微和一些也沒有任何問題。」說著當著滿臉震驚的娜尼雅的面,拿起了一隻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腳杯換掉了銀色的金屬杯子,然後還很客氣的把剩下的一箱子高腳杯推到了娜尼雅身邊。
「這個算是我家女僕剛才冒犯的賠償吧。」齊延聖一邊搖晃著手裡的酒杯,一邊看著殷虹的酒液,然後就那麼說道:「只是我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嗯?啊?這個。」娜尼雅覺得自己今天丟臉丟大發了,原來這位身份這麼高貴。隨身帶著的用具都是這種她從沒見過的精美製品。看著那套晶瑩剔透的精美水晶杯,娜尼雅覺得自己的臉絕對是紅了,只不過因為膚色黝黑,看不出來而已。但是她自己絕對感覺到了臉上發燙。
「呵呵,您真客氣。」娜尼雅快速轉**度,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從箱子裡拿起一個杯子仔細的欣賞了起來,只不過她的眼角卻在看著齊延聖,特別是他手裡的酒杯,直到看到了齊延聖仰頭開始喝酒,她才好像鬆了口氣一樣放下酒杯給自己也到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酒是好酒。就是裡面那些討厭的小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影響了口感。」齊延聖喝光了那杯酒後,搖晃著空杯子砸吧了下嘴突然說道。
娜尼雅聞言後的表現卻很奇怪,她竟然驚訝的把手裡的杯子都脫手掉落了,剛入口還沒有全部嚥下的一些酒液就那麼順著性感的嘴唇流了出來,滴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你說什麼?」娜尼雅竟然用一種很奇怪的驚恐的神色向齊延聖問道。
「哦。不是您在我的杯中的酒裡面下了那些什麼蟲子一類的東西的嗎?哦?您的那杯裡也有啊?難道那真的是一種特別的添加物?可是我只覺得那些小蟲子很影響口感啊。」齊延聖有點無辜的說道。
「蟲、蟲子?什麼蟲子?難道是……?」娜尼雅驚恐的打開酒瓶,把裡面的酒水都到了出來,然後當她看到最後落在水晶酒杯裡的一隻蜷曲著身體的紫紅色活著的蠕蟲的時候,她驚恐甚至絕望的吼道:「這不可能。是誰?是誰敢害我。而且是用這種陰毒的方法?」
「這是什麼?一條蟲子?那麼?」齊延聖看了看娜尼雅杯中的蟲子,然後輕聲咳嗽了兩聲後就把一小團還能看出來蠕動的東西吐在了自己的酒杯裡。
「已經全部排除了嗎?」塔娜有點擔心的問道:「要不要我在使用納米機器人幫您在清理一邊消化道。」
「誒!?可不要了。那些小東西在身體裡會讓我感覺噁心的。」齊延聖一臉的厭惡的對塔娜說道。
「您有辦法清除進入身體的這些傀儡蟲卵?那麼請救救我。我可以答應您的任何要求,成為您的女僕也可以。」娜尼雅驚訝的看著齊延聖和塔娜,然後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再次跪下說道,這一次可不是為了侍奉,而是真的在求救命。
「呵呵,看在你從開始到現在的表現還算客氣和友善的份上。塔娜給她一劑抑製程度的納米藥劑吧。」齊延聖笑瞇瞇的說道。
「為什麼要抑制,請快一點清除我體內的蟲卵好嗎?我不想變成蟲人,之後被吃的只剩下一張皮。」娜尼雅先是神情驚悚,然後是悲哀的說道。
「這麼恐怖啊。」齊延聖故作驚奇的樣子,然後卻又換回之前的玩世不恭的神情說道:「那麼我們就再說說你在酒裡面下的那種藥劑的問題吧。不要告訴我那也是什麼調味品。」
娜尼雅再次被驚呆了,她覺得自己投放藥物的過程絕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才對啊,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最多十幾歲的小孩子會這麼篤定的說出來哪?
「很奇怪嗎?說起來也算是陰差陽錯吧。因為你的那種藥劑和那些蟲卵好像是性質衝突,雖然不能殺死蟲卵或者本身被清除,卻讓蟲卵和藥劑都聚集成了小顆粒,透過水晶杯用肉眼都看得到了。」齊延聖說著示意塔娜把車內小桌上的那個還有酒液的杯子遞給娜尼雅查看。暗精靈果然透過水晶杯子看到了酒液裡的小顆粒,不過那和酒液裡的果肉殘留其實也沒多大的區別啊。
「請饒了我吧。我只是想要把您麻醉,然後謀取您的飛船而已。並沒有想過要謀害您啊?傀儡蟲絕對不是我下在酒裡的,要不然我不會自己也跟著喝下這樣的酒啊。請您可憐可憐我吧?」娜尼雅悲切的哭著祈求道。
「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在別的大陸上有這麼一句名言,叫做相信暗精靈的諾言不如相信蠢豬會爬樹。所以你最好能夠拿出真正能夠打動我的代價。我這人信奉商人的等價交換原則。當然是在有靈魂契約的那種制約下。」齊延聖用一種掌控全場的氣勢對娜尼雅說道。
最後娜尼雅屈服了,和齊延聖簽下了一份靈魂契約,一旦自己違背契約,那麼她會立刻形神俱滅。而她最後付出的代價卻只有她自己的身體。
不要誤會,齊延聖不是想要增加女僕或者是建**,他只是讓娜尼雅這個土著給他當嚮導而已。而齊延聖還承諾在自己離開這裡的時候幫助她報仇並掌控整個索羅梅爾暗精靈家族,成為這個只能算是普通規模的暗精靈家族的當家族母。只不過要看到時候的情形來做具體應對了。
「好了。塔娜給她用納米機器清除體內的異常吧。」齊延聖看著那份娜尼雅用自己的鮮血簽署的契約對塔娜吩咐道。
然後娜尼雅就看到女僕塔娜拿出來一顆銀色的橢圓形藥丸遞給她,並讓她吞掉。
「這裡面的納米機械已經被設定為清除蟲卵和修復你身體裡的所有異常狀態了。那麼接下去的日子裡你就要好好地當你的嚮導了。」塔娜居高臨下的說道。
「是、是。」娜尼雅趕緊把藥丸吞掉,沒有一點的猶豫和猜疑。然後當車架到達了她所說的居所後,下了車的娜尼雅卻是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走下車子的。她的那修長曼妙的雙腿一直夾得緊緊的,手也不時的在自己的臀部摸索一下。當她帶著齊延聖和塔娜下車後,在場的幾個暗精靈全都神情微變,然後趕緊低頭用恭順的態度迎接他們的歸來。
「安排貴客去最好的客房。不准有任何的怠慢。」娜尼雅先是看了一圈來迎接的人,本來好像要發脾氣,可是卻因為什麼忍住了,然後只是匆匆吩咐下人安排好齊延聖他們就自己急急忙忙的衝進了這個看樣子和周圍的工廠一點都不搭調的精緻建築物裡,然後在裡面的僕人們的驚恐注視下衝進了她那個以奢華聞名的巨大私人洗浴和洗手間。緊接著從裡面傳來了讓所有人都捏緊了鼻子的味道和很不和諧的聲音。
「她的身體裡真的有那麼多的毒素和寄生蟲嗎?」被僕人帶領著才走到這間大洗手間門口的齊延聖也捏著鼻子對塔娜問道。
「從納米機器人反饋回來的數據顯示,她很可能要在裡面待上一些時間了。」塔娜回答完齊延聖就對著洗手間的大門大聲說道:「讓人給你準備些鹽水和食物吧。你可能要在裡面待到明天一早了。不過你倒是不用擔心以後會再中毒。我給你的納米解毒劑的量足夠保證你在一年之內不再懼怕任何有毒物質或者異物。」
洗手間裡傳來了娜尼雅的哀嚎聲,然後又一次傳出來了一股惡臭和更長的一陣不和諧聲音。僕人趕緊低頭帶著齊延聖和塔娜去他們的房間,再不敢留在原地,因為她不想之後被自己的女主人殺人滅口,或者被做成血肉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