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7下克上的家族和族長們應對下克上的策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娜尼雅?你在門外做什麼?怎麼還坐在地上?而且還是在你自己的客人的面前。難道在你眼中索羅梅爾家族的臉面就真的是這麼的不值得你重視嗎?」走廊盡頭的房門打開了一點,然後被塔娜戲弄的那位總管瑪倫納威妮從裡面走出來,她看著剛要站起來的娜尼雅滿臉鄙夷,語氣譏諷的問道。
娜尼雅卻還在因回想起之前的瀕死感覺以及得知自己身中詛咒的驚恐情緒中沒有脫離出來,所以對於自己阿姨的譏諷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果然你身體裡的另一半血緣讓你這傢伙和高貴的我們不完全一樣啊?卑賤的雜種。」瑪倫納威妮說出了最惡毒的嘲諷。
娜尼雅這才清醒過來,然後她暫時放下了關於詛咒的事情,而是轉頭瞪視著自己跌阿姨,接著露出初見齊延聖的時候的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對著曝出自己最不願被揭露的傷心事的阿姨質問道:「那麼在外人面前暴露索羅梅爾家族的隱秘算是什麼哪?算不算是背叛哪?」
「你。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快點進來吧,族母大人還在等著你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帶這幾個?嗯,人怎麼多了?」看到了達姆斯之後,瑪倫納威妮才發覺客人比剛才好像變多了。
「我的老管家是才剛過來的。不過倒是您還在這裡真的可以嗎?」齊延聖古怪的笑著對女管家問道。
「哼哼,現在立刻把解藥給我,我還可能在族母面前給你們美言幾句,否則你們只有被變成奴隸的份了。」明顯色厲內荏的女管家下意識的摀住了臀部,然後夾著腿貼著牆壁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在這過程中她的肚子裡又傳出來嘰裡咕嚕的聲音以及一絲因為沒能被憋住而洩露出來的異味。
娜尼雅暫時放棄了痛打落水狗的念頭,而是想到先把客人帶去見自己的母親,也就她們索羅梅爾家族的族長,當家族母米婭絲泰樂。因為她覺得齊延聖他們這樣的客人只有自己的母親才有資格應對。
「母親大人。我是娜尼雅。我帶來了一個尊貴的客戶,需要您親自見一見。」娜尼雅走到剛才她的阿姨出來的那個房門,然後在敲門後向裡面大聲的稟報道。
「啊!!嗯!」從房間裡卻傳出來一陣奇怪的**聲,然後一個很是慵懶,很是魅惑的聲音說道:「娜尼雅小乖乖。再等一會。媽媽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再進來。啊!嗯。冤家,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嗯!!多來點。」
娜尼雅聽到這聲音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通紅,因為她猜到了自己的母親現在正在裡面幹什麼,而且還想到了剛才瑪倫納威妮阿姨就是從裡面出來的,於是這個暗精靈女管事竟然就那麼手足無措起來。
「為什麼摀住我的耳朵?」在一邊等著的齊延聖對捂著他的雙耳的塔娜問道,發覺自己家的機械女僕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然後又看到達姆斯一邊搖頭一邊給自己釋放隔音結界。
「裡面那個女人和她兩腿間的男人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和交配有關係?他們在繁殖後代,也就是造人嗎?」塔娜和達姆斯還是低估了自家小主人的實力,以為摀住他的耳朵就可以了哪,結果還是被被齊延聖的問題弄得有點尷尬。
最後還是達姆斯覺得,這種事情對於自家小主人來說雖然有點早,但是也該是知道一些基本的知識的時候了,於是在思量了一番就對其說道:「我想她們不是為了繁衍後代,而是單純為了享受**快感而已,因為他們那中行為根本就繁衍不了後代。」
塔娜則是在一邊小聲的嘀咕著什麼,齊延聖勉強能夠分辨出來一些比如:「不知羞恥。**。之類的話。」而且齊延聖還發現塔娜的情感正在出問題,她的情緒抑製程序正在被某種系統內部突然出現的一種病毒攻擊,防火牆已經巍巍可及了,而防篡改硬件都有過載的可能。
「達姆斯。塔娜是不是被什麼病毒入侵了智能系統?她的身體有點奇怪?」齊延聖對達姆斯問道。
老法師趕緊查看女僕的情況,發現塔娜的情感防禦功能真的出現了漏洞,於是對其說道:「關閉感知,刪除五分鐘內的所有可疑輸入,調節身體的散熱系統。你的智能系統竟然真的被入侵了?」
「精神力防壁開啟。系統自淨化開始。自動刪除引起系統混亂的文件內容。散熱器開啟。請主人稍微遠離塔娜的身體,以免燙傷。」女僕突然神情變得木然的說道。
齊延聖和達姆斯還有被屋裡屋外的的情況弄得稀里糊塗的娜尼雅都躲開了塔娜一點,然後他們就看到女僕的裙下、袖筒、還有領子那裡開始向外噴射溫度明顯很高的氣體,走廊裡的溫度瞬間提升了很多。
「霜凍之息。」達姆斯突然對著散熱明顯不斷加強的女僕的身體念出了一句法咒,然後在女僕的腳下就出現了一股螺旋向上的白色氣體,而氣體所接觸的地方,不論是裝飾品還是地板牆壁,全都在一瞬間在其表面形成了一層寒霜。走廊裡的空氣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附近,只有女僕的身體周圍卻是因為冷熱交匯而形成的蒸汽一樣的東西。
至少過去了兩分鐘,塔娜的身體散熱結束了,然後她又恢復了正常。看了看身上那套女僕裝因為內高溫而出現的損壞,女僕長抬頭對齊延聖和達姆斯說道:「我去換一套衣衫。」然後就直接退進了身後突然憑空打開的金屬大門裡。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齊延聖對於塔娜突然被精神攻擊有點心情不佳,所以對著還呆愣愣的看著塔娜消失地方的娜尼雅問道:「你們家的族長白日宣淫就不能等我們走了之後嘛?」
「這個……?」娜尼雅被問得尷尬無比。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好像這個家族裡只有自己和自己的那位哥哥但對於這種事請很感冒,其他人卻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現,不然剛才瑪倫納威妮阿姨也不會從房間裡出來而沒有任何不良表現的樣子了。
「請進來吧。古怪的客人們。別讓我家的小娜尼雅在為難了。我會親自給你們解釋清楚的。呵呵呵。真沒想到,那個女僕竟然是一個機械傀儡。不過竟然有連靈魂都能模擬的機械,難道是哪位神祇的造物?」魅惑的聲音再次從房間裡傳來,只不過這次沒有了那些引人遐想的**和囈語。
然後在娜尼雅的帶領下進屋的齊延聖他們見識到了暗精靈之所以被稱呼為**邪惡的一族的緣由了。而他們也好像明白了娜尼雅這個暗精靈為什麼給他們那種有點異類感覺的原因了。
一個和娜尼雅樣貌和身形上有七八分相似的女性暗精靈就斜倚在一張上面有著巨大帷幕的躺椅或者應該叫躺床上,她渾身上下的衣服布料的總面積,大概只夠做一個口罩的,還是皮革口罩。
雖然和娜尼雅很相像,但是這個女暗精靈和娜尼雅的氣質相差的太多了。在這個女暗精靈的臉上和身體上,只能感覺到一種東西,那就是魅惑,極致的魅惑。而且這種魅惑的對象還不分男女老幼,就連娜尼雅這個女兒在進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的頭一瞬間都有那麼一點失神,好在她或許是習慣了,又或者真的是她的另一半血統讓她下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穿的少,姿勢撩人,神情語態魅惑還只能說明這個暗精靈很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本錢,可是看著她略微張開的雙腿間那個手腳被砍斷只留下上臂和大腿,頭部只有口鼻沒有被皮革面罩罩住的男性,和他正在那裡所做的好像一條馴服的狗一樣在做的動作,這些卻能夠說明這個暗精靈真的很邪惡。
「母親大人。能夠請您把奴隸先遣退嗎?還有就是您不要總是穿的這麼清涼好嗎?」娜尼雅的臉看向一旁,然後很尷尬的對那位她的母親,這個家族的族長說道。
「奴隸?。呵呵呵。可愛的娜尼雅。這裡可沒有奴隸。這個只是我剛剛弄來的一條變種狗而已。難道這兩位客人不習慣來到寵物總是待在主人身邊的人家?還有就是你什麼時候才能給媽媽我帶兩個看得順眼的奴隸當禮物啊?看看你阿姨,瑪倫納威妮送的這份禮物。她說這條狗他馴養了至少一年半了。才馴養到了如此聽話的程度。」暗精靈族母聽到了自己女兒有點抱怨的話後,慢慢的坐直了身體,然後踢開腿間的那個被她稱為狗的淒慘的原本是人的怪異生物。
「母親大人,您是知道的,我的身體感覺不到您說的那種歡愉。所以我也就沒法給您敬獻這類的禮物了。」娜尼雅低著頭咬著牙說道。
齊延聖突然上前走去,然後越過娜尼雅走到了巨大帷幔裡面,接著他看了一眼那個被鎖在一邊的被馴化成狗的人型生物,又看了看這位一族之長的暗精靈。隨後滿臉平靜甚至是帶點天真的問道:「你靈魂裡的詛咒怎麼這麼強大?看起來達姆斯猜的也不全對啊?」
「哦?你竟然能夠看到靈魂?」女族長並沒有因為齊延聖的失禮行為惱怒,反倒是嬉笑著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齊延聖的臉頰。
達姆斯剛想要阻止,卻看到齊延聖看了他一眼,神情裡全是無所謂的感覺和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的神情。就這麼一耽擱,女族長米婭絲泰樂那只指甲修的又尖又長的修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了齊延聖的一面臉頰了。然後女族長突然神情聚變,神色從魅惑**,變成了凶狠殘忍。
齊延聖看著米婭施泰樂那突然變成慘綠色的指甲抓向了自己的臉頰和眼睛,並感受到了臉頰上傳來的疼痛以及轉瞬間傳遍整個半邊身體的麻木感覺,還有緊跟著這股麻木感覺傳進自己腦海的陰冷的意念。
「達姆斯。竟然是能夠和毒素一起傳播的詛咒。這算是靈魂方面的攻擊應用技能嗎?」齊延聖臉色在中毒的瞬間就變成了青灰,但是在轉頭向老法師詢問的時候,卻幾乎以同樣快的速度恢復成了正常。
這個變化讓就站在他面前的米婭絲泰樂驚訝的倒退了一步然後倒在了床上。她指著齊延聖神情說不出來的驚慌,甚至是惶恐。
「你、你是誰?為什麼蘿絲女神賜予我的蛛毒魂咒對你不起任何效果?」說完她又神情狠戾的對已經驚呆了的自己的女兒娜尼雅說道:「好你個賤人,竟然聯合外人對付你的母親我?」
「母親大人。我、我?我不知道啊?您怎麼了?」娜尼雅想要過去看看自己的母親出了什麼事情,可是當她看到自己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和剛才她的阿姨的一樣的時候,腳步就突然頓住了。
「大人。您還是別玩了。要是您看不過去,毀了這個家族或者這個大陸都可以。可是你這麼玩下去,這些人可能會被您玩壞的。」達姆斯滿臉無奈的笑容對著正在把玩手上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小團黑中帶綠的霧氣的齊延聖說道。
「不是很有趣嗎?這東西看起來像一個蜘蛛。不僅有毒,還會侵蝕靈魂。而這個女人身上的那個大的好像是這個小東西的母體,我想她應該能夠控制這些被她放進別人身體裡的子體吧?就好比娜尼雅和她哥哥靈魂裡的那些黑影子一樣。」齊延聖不緊不慢的說著。
娜尼雅內心很糾結,因為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知道了兩個這麼不幸的事實,一個就是自己被詛咒了,另一個就是詛咒自己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以來覺得是這個家族裡唯一對自己還有關愛的母親大人。
「為什麼?」娜尼雅神情淒苦的對再次擺出一副慵懶魅惑的身段和神情的母親問道。
「為什麼?你都做出來了還要問我為什麼?還是說你那繼承於人類父親的情感讓你變得蠢笨不堪了?連我們家族的傳統都不知道?」米婭絲泰樂瞇著眼睛看著娜尼雅,眼中再也沒有一開始的那種親暱,現在她看向娜尼雅的眼神全是冰冷和怨毒。
「家族傳統。難道給族人種下靈魂詛咒就是家族傳統?難道暗精靈荒淫殘忍的惡名還不夠,還要加上冷酷無情?毫無人性?」
也許是發覺自己估計錯誤,或者認為娜尼雅被刺激的太過火了,自己這個古怪女兒說出來的話讓米婭絲泰樂愣了一下。然後她嬌笑著對自己女兒和齊延聖他們說道:「難道是說你們真的不是要來對付我?你真的只是來向我引薦這兩個外來者?他們真的是想要和我們做生意的?」笑著笑著,她卻突然換成了更加凶狠的臉對娜尼雅吼叫道:「你當我是白癡,還是你是白癡?你找來兩個很有可能是掌控者級別的人類老怪物,卻跟我說是要和我談生意?麻煩你把謊話說的更像樣一點好不好。唉。看起來我對你的期待真是白費了?你和你的笨蛋哥哥為什麼都那麼像你們那個蠢貨的人類父親哪?看起來我的教育還真是失敗啊?」
「我對於您說的關於父親的那些沒有任何怨言。因為父親拋棄了我們,我不會對貶低他的話有任何不滿的。」娜尼雅意圖修補和母親之間的關係,因為在這個家族裡能夠保住她和自己哥哥性命的只有這個明顯一直在裝慈母的族母大人了。
「哈哈哈哈。」米婭絲泰樂狂笑起來,然後用扭曲的笑臉對娜尼雅說道:「果真是個小白癡啊?現在還相信我那時對你說的。拋棄我們?哈哈哈。他一個被買來當玩物的人類奴隸那裡有權利和能力拋棄我們啊?雖然他自稱是什麼聖騎士。要不是看在他夠精壯,後來還讓我懷上了你和你哥哥,我早就在在享用幾次之後,就在他出口辱罵我的時候把他丟進黑井去餵養女神的寵物去了。不過他也算是盡到了他的能力,至少在我把他送給魔塔斯家族的那位女侯爵的頭幾天,那位女侯爵還來感謝過我給了她一個不錯的玩具。」
「你……!」娜尼雅徹底不知道給怎麼和自己現在的母親對話了。
「打擾一下。關於你們母女的恩怨糾結,說實在的我不想管。我只對這個靈魂詛咒感興趣。還有就是你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是怎麼攻擊我的女僕塔娜的?能否告訴我這一點。我會視你的回答來考慮一會怎麼處置你。」齊延聖突然走進這對母女之間看著米婭絲泰樂,手裡還托著那團被他從自己身體裡分離出來的毒素和詛咒的構成體,一隻霧氣形態的黑綠色蜘蛛,並看著這位族母問道,就連說出來的威脅的話都感覺是那麼的平和。
「嘿嘿。終於說出你們的目的了嗎?告訴你也無妨。」米婭施泰樂舒展身體,擺出了一個更加性感撩人的姿勢,而且還用了更加魅惑的語氣看了看站在娜尼雅身邊的老法師,然後才繼續說道:「我一開始只是想要把那個看著面無表情的女僕變成一個**亢奮的好玩玩具的,所以用了一點精神力誘導。因為像她那麼缺乏感情波多的靈魂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讓我有了一種想要親自扭曲她的期待和興奮感覺。然後當我看到她真的精神紊亂的時候,我就好像迎來了歡愛頂端一樣的把自己弄得汁水橫流了。你看現在不也是嗎?」說著米婭施泰樂向著達姆斯展開了雙腿。
達姆斯還是一臉的風輕雲淡,眼神和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用一種欣賞的神情看著米婭施泰樂的表演,然後開口說道:「這是一種配合肢體語言和精神力量,再加上一種無色氣體類毒素同時施展的魅惑術,或者叫惑心術。為的是誘發智慧生物的本能**,消弱其意志力,然後引誘其精神墮入**的深淵而不能自拔。」
「難道怪她一邊說話一邊從雙腿間散發那種氣體,還用精神力朝著你亂掃,原來是在使用法術啊。」齊延聖轉身走到達姆斯身邊說道。
娜尼雅已經不知道該驚訝什麼了,不過當她再看躺床上的母親的時候,發現她正在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體,雙手胡亂的在身體上,特別是已經泥濘不堪的兩腿間摩挲著,然後不斷地發出一陣陣讓她臉紅心跳的**聲音。
「她這是怎麼了?」齊延聖也聽到了聲音,想要回頭看看,雙眼卻被突然出現的一隻手擋住了,然後塔娜的說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十八禁畫面。小主人不宜觀看。」
「她的魅惑術失敗被反彈回了她自己的身體上,所以她現在**暴漲,身體和靈魂都在被難以抑制的**之火灼燒著。就是不知道她的靈魂強度能不能堅持到慾念被滿足了。」達姆斯給齊延聖解釋道。
「我們只能等著對嗎?」齊延聖沒有推開塔娜的手,就那麼任由她擋著自己的眼睛,然後對達姆斯問道。
「如果您還想從她的嘴裡知道其他的事情的話,那我想必須現在就結束她的這種狀態,不過那對於現在的她應該是很痛苦的事情。」達姆斯說道。
「請你們殺了她吧?雖然她剛剛說出了讓我痛苦萬分的事情,但是好歹她是我的母親。我實在不願意看到她那麼痛苦。」娜尼雅突然向達姆斯請求道。
「殺死她並不能解除你們的靈魂詛咒,因為她不過是這個詛咒的傳播者,而不是真正的釋放者。也許那個什麼蜘蛛女神蘿絲才是真正的詛咒之源。而且一旦我們殺了這個女人,那麼很有可能你們身上的詛咒會立刻爆發的。」達姆斯卻沒有答應娜尼雅的請求,而且這樣解釋道。
「女神的詛咒?為什麼我們一族的女神要詛咒她的信徒哪?」娜尼雅聞言更加的疑惑和凌亂了。
「那就只能向你的母親詢問了。」達姆斯說著,抬手向著還在床上扭動和**的暗精靈族母那性感魅惑的**上釋放了一個應該是會使其清醒的魔法。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在魔法的輝光剛剛接觸到米婭絲泰樂的身體的時候,她卻突然擺出一個背橋一樣的姿勢,然後口中發出了一陣極度歡愉的高亢喊叫聲。
這聲音和達姆斯釋放的魔法輝光持續了相同的時間,然後她那反張的身體就摔在了床鋪上,並開始劇烈的喘息。只不過她身體上和臉上那剛才還很明顯的不正常顏色也快速褪去。當達姆斯的魔法完全生效之後,這個暗精靈族母額緩緩地坐了起來,並抓過床單裹住了自己的身體。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大膽和開放。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我會有這種不該有的感覺?」渾身顫抖的米婭施泰樂用驚惶羞怯的眼神看著床下的人們,當她看清楚是娜尼雅之後,更是尖叫著問道:「你要殺了我嗎?就像我殺死我的母親那時一樣?不要。不要殺我。我詛咒你們,我詛咒這個以下克上的家族傳統。蘿絲女神啊。請拯救您的信徒吧?把這種讓我痛苦的感覺帶走吧?」說著剛才還一臉狠戾的暗精靈現在卻失聲痛哭起來,像一個剛剛被輪了大米的良家婦女。
「呵呵。看起來下毒詛咒還真是你們家族的傳統啊?那麼你要怎麼選擇哪?情感放大不會持續很久的。現在他被無限擴大的羞恥心控制,但是一旦這種效果消失,她絕對會再次變回之前的那個狠絕蕩婦的。」達姆斯面帶神秘微笑的看著娜尼雅問道。
「這算什麼?我又該怎麼選擇啊?在這個大陸上又有那裡才是我最終的容身之處啊?」娜尼雅臉上露出了崩潰一般的神情,眼神空洞的看著床上那個表現詭異的母親說道。
「我對於你靈魂裡的詛咒很有興趣,要是你不介意當試驗品的話,跟著我怎麼樣?至少不用變成她那個樣子。」齊延聖眼前的塔娜的手已經拿開,他看了看床上的米婭施泰樂後對娜尼雅問道。
「呵呵。也許被當做試驗品也不錯吧?好吧。我答應你。只要你們能夠帶我離開這裡。」娜尼雅終於痛哭起來,不過沒哭幾聲就直接昏迷了過去,然後被塔娜抱住了。
「我們走吧。」齊延聖說著直接走向了房門,然後推門而出,他就好像沒看到站在門外不遠處的那個男性暗凱特一樣,沿著來路向城堡外走去。
「請善待娜尼雅。一直以來她都和這個家族格格不入的。」凱特看了看被塔娜夾在腋下的自己的妹妹說道,臉上有那麼一瞬間露出了無限的溫柔和關愛,可是接下去就被冷漠替代了:「請不要讓她再出現在這個家族附近。否則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證她的生命了。」男性暗精靈冷漠的說出了類似於驅逐自己妹妹的話。
塔娜和齊延聖還有昏迷的娜尼雅已經走到了轉角,對凱特的話沒有任何的回應。落在最後的達姆斯卻在路過凱特身邊的時候對依牆站著的男性暗精靈說道:「情感放大還能維持至少一個小時。在這期間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她的靈魂不會對你身上的那件魔法道具有任何的抵抗的。不過我有點疑惑,以你一個男性要怎麼在女性主導的家族裡上位哪?」達姆斯說完也不等凱特回答,就走向了樓梯那裡,然後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轉角。
凱特冷漠的看著眾人消失的那個樓梯轉角處半天,然後抬手向著走廊裡丟出了一個魔法卷軸。一道魔法結界把走廊和走廊盡頭的這個房間籠罩了起來,做好了這些後,他又從懷裡摸出另外一個做工更加精美,元素波動更加強烈的卷軸看了看。然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並自言自語道:「男性又怎麼樣?我根本就沒打算站在明面上控制這個家族。所以族母還是族母,只不過變成了我這個雖然身份卻是大少爺,其實卻和奴隸沒有太大區別的男人的傀儡而已。」
凱特說完拿著卷軸走進了房間,回手把房門關好後,慢慢的走向了帷幔下的床鋪。一刀解脫了那個被馴化成了狗的男子,凱特用很是愛憐的笑臉對還縮在床裡面的米婭絲泰樂,也就是自己的母親說道:「不要怕。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的。沒有人會再來害您了。您可以穩穩當當的坐在您族母的位子上,直到蘿絲女神的感召落到您的頭上的那一天了。只要您能忍耐變成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太婆,還有就是變成您自己親身兒子的傀儡和奴隸。」說完,凱特向著自己的母親打開了那個刻畫了一個傀儡奴役魔法的卷軸,然後當他看著魔法開始在自己母親的**上起效並慢慢的在她的一些隱秘部位構成魔法圖紋之後大聲笑了起來,只不過笑聲中滿是瘋狂、痛苦以及暢快等情感的扭曲混合。
而此時,齊延聖他們已經帶著娜尼雅乘坐著飛車向著另外一個城市出發了,他們不打算再繼續管索羅梅爾家族的事情了,因為齊延聖已經找到了最近一段時間的研究材料和遊戲了。
「靈魂層面的扭曲和改寫?這是個不錯的研究課題吧?」飛車裡一邊吃著達姆斯用空蟲和合成飛龍體液製造的人造蜜汁的齊延聖看了眼還昏迷的娜尼雅後對達姆斯問道。
「靈魂領域曾經是三先生的專長,因為據他自己所說,他曾經主動後者被動的轉生了數次。」達姆斯答非所問的說道。
而塔娜這是時正在用心的駕駛車輛,頂多是偶爾回頭看看齊延聖,眼神和表情好像變得更加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