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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4逃出來了,又被追上了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齊延聖他們一邊探路一邊沿著這個走廊行走。很奇怪的是,這個走廊裡沒有任何的看守,當然也沒有任何的門戶,而且走了沒多久,走廊的樣子都變了,從原本還有裝修的狀態,變成了原生態的山洞。

    又沿著潮濕的山洞走了一會,他們來到了一處空間比較大的洞窟,然後就再也沒有別的道路了,但是齊延聖一進來這裡就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去到外面的通道。只不過這個通道實在是有點不好走。因為那個所謂的出去的路就是這個洞窟的最頂部的一個看起來是用來通風的豎井。而且走到正下面還能看到這個豎井的地面開口處也有這著金屬欄杆封閉,甚至還能聽到有很多人的聲音,也就說這個出口已經被人守住沒辦法輕易從這裡出去了。

    「我想他們大概也沒膽子從這裡攻進來吧?」齊延聖想了想對戴爾說道:「我們先抓緊時間休息吧。一會再想辦法離開。」

    說完齊延聖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一些厚實衣裳,交給黛兒,讓她換下那身禮服裙子,這裡可是北方,而且是剛剛下過雪的時候,穿裙子可不適合逃跑。再加上黛兒還把裙子下擺給撕開了。

    齊延聖在黛兒換衣服的時候,查看了一下瘋子的狀態。發現他還昏迷著,然後他開始動手,想要把這個瘋子身上的這些刑具兼武器的鎖鏈弄下來。

    這個東方人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刑罰或者說虐待。他的肩胛骨,鎖骨都被兩指寬的鎖鏈直接穿過的。兩側的髂骨上也穿著鐵環。甚至後腰的腰椎骨那裡也給一個變形的鐵環穿透,然後鏈接了鐵鏈。

    同樣用土行能量腐化了這些金屬後,齊延聖請換好了衣服的黛兒給這個傢伙的傷口做了臨時處理。而他則是開始在這個洞窟裡尋找其他的出路。

    這個洞窟整個程半球形,齊延聖在洞窟的牆壁上最先看到的是大量的痕跡,應該是這個瘋子用鎖鏈弄出來的各種抽打的痕跡。然後找到了那些鎖鏈在洞窟牆壁上的固定金屬環。但是當齊延聖仔細的查看一處固定金屬環的時候,卻在這個金屬環附近看到了一些文字。

    「看著有點像篆文。可是和達姆斯給我的那本書裡寫的有不太一樣啊。」齊延聖納悶的摸著那些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刻上去的文字嘀咕道。

    沒有辦法解讀,齊延聖只好先把文字記錄下來,等出去了之後再向那個瘋子詢問。然後陸續的齊延聖又在其他幾個地方找到了很多文字,都被他記錄了下來。決定等著離開後在研究。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塔娜給他講的故事或者看的影片裡經常出現在這種地方會有前輩高人留下什麼高深功法的橋段,所以他也就隨行就市的那麼做了。

    瘋子在齊延聖抄錄文字的時候醒了,喝了點黛兒用手接住的巖洞裡低落的水後精神頭也更加充足了一些。

    抄完了文字的齊延聖看到這個人醒來後走了過去。蹲在他的面前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被關在這裡?」

    「我叫洛加。天元大陸人士。周天衍聖門第六代弟子。本想去西域大陸遊歷修煉,尋找突破的機緣,沒想到卻被一個老騙子下毒擒拿,幽禁在了這裡。」

    雖然聲音很弱。但是齊延聖能夠感覺到這個人精神已經完全清醒了。於是把他身上的束縛取消了一些。然後又問道:「說一兩句你們那個大陸的話。還有說說你是因為什麼發瘋了?練功還是被人迫害?」

    「我是練功走火入魔造成神明失守的。」洛加果然換了一種語言說道,而且很出奇的是,這種語言齊延聖不需要精神能力就能聽懂,因為這種語言,在他的靈魂記憶裡就有類似的存在。

    「巧合嗎?還是說和那個世界的人有所關聯?」齊延聖自言自語道。

    「造成我走火入魔的就是那些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所以你千萬不要修煉。以免重蹈我的覆轍。」加羅沒有聽到齊延聖的自言自語,而是繼續自己的述說,然後因為體力消耗過大,就又暈過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霍爾芬多在城堡裡對他的兒子們下達了一個讓他們奇怪的命令:「把那個關押東方人的洞窟的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閉起來。然後將封鎖區域向外擴大。不需要對洞窟做任何的攻擊。我要等著他們自己從裡面出來。然後我就可以享受難得的戰鬥快感了。哈哈哈哈。」

    看著自己老爹的狂笑背影,他的幾個兒子們沒來由的渾身發寒。不過他們沒人敢違逆這個看著衰老,但實際上仍然很生猛,甚至殘酷的老騎士。於是在得到了命令後,他們就趕緊轉身離開去依照命令執行去了。

    洞窟裡的齊延聖又開始琢磨如何離開這裡。而且他也的確沒有把主意打在來路和頭頂的通氣豎井上。因為就算是對方不把那兩個出路堵上,齊延聖知道自己也沒辦法帶著黛兒還有暫時沒法自己行走的洛加從那兩個絕對重兵把守的地方突圍出去。不過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也沒見人衝進來,倒是讓齊延聖既覺得奇怪也覺得鬆了口氣。

    「既來之則安之吧。」齊延聖嘀嘀咕咕的在洞窟裡繼續查看著。

    而洛加已經在冰原狼的身邊睡著了。黛兒也裹著齊延聖拿給她的皮草靠在冰原狼的另一邊躺著,只不過沒有睡覺,而是睜著美麗的大眼睛滿臉幸福的看著齊延聖。

    「看樣子,他們是不會衝進來了。你也休息一下吧。」黛兒看了一會後自己也有點睏了,但是還是在自己睡著前先提醒齊延聖道。

    「你休息吧。今天晚上嚇到你了吧?呵呵,以後得給你找些戰鬥的機會了。這個世道好像不適合純粹的研究者啊。」齊延聖對著黛兒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安撫的說道,說完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閉上眼睛後才再次離開去尋找出路。

    沒出齊延聖的預料。第二天凌晨。兩個明面的出路就被封閉了。不過這樣也讓齊延聖感覺更好一些,起碼不用擔心被監視。因為他已經想好了逃脫的辦法。

    「你真的要挖地道出去?」晨起的黛兒在聽了齊延聖的計劃後,很是不可置信的說道:「這裡都是岩石,你只有一把劍和一些鐵鏈,沒有別的工具了。難道是用術法?可是有開石頭的術法嗎?」

    「當然有啊。」齊延聖笑著說道。然後再次放出精神力感知了一些洞窟的石壁和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有人窺探之後,走到了一處石壁邊上。然後就伸手按在了上面。

    土行能量以一種特殊的循環方式在巖壁手掌和齊延聖身體裡運轉循環了起來,然後齊延聖的身體就好像和巖壁融合了一樣慢慢的消失在了黛兒眼前。

    「這、這是什麼術法?」黛兒摸著齊延聖消失的地方的巖壁問道。

    「是土行遁術。這位前輩竟然這麼輕鬆的就能使用土行遁術,看起來已經是大修者了。不愧是我東方族裔的高人前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洛加神情也是驚訝的說道。

    洛加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齊延聖從另一個地方再次出現,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不是找到了逃脫辦法的喜悅,反倒是凝重。

    「怎麼了?」黛兒有點擔憂的走過去,抱著齊延聖的手臂問道。

    「這種技能消耗能量太大。而且我沒辦法攜帶別人。」齊延聖皺著眉頭說道:「看起來還要想別的辦法。」說完安撫了黛兒後再次走到石壁邊上再次雙掌按了上去。

    這一次齊延聖沒有在沒入石壁。而是石壁開始像融化了的蠟燭一樣變成了泥沙流淌到了齊延聖腳下。很快一個足夠容納成年人的凹陷就在石壁上產生了。齊延聖繼續向前走,逐漸的擴大這個凹陷的深度。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齊延聖在石壁上挖了一個通道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齊延聖甚至還試了逆向運作這種技能,果然把腳下的泥土又變回了石頭。然後齊延聖開始完善之前的逃脫計劃。

    洞窟雖然被封閉了,但是頂部的豎井口那裡仍然有人在監視監聽著。在開始的兩天,那裡的人的確還能聽到下面齊延聖和黛兒的說話聲,他們就判斷底下的人還沒離開,也就放心了。不過又過去了一兩天後,他們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一個是那兩人說的話好像總是在重複。而且沒吃沒喝的過去了將近五六天了,為什麼他們說話的時候的氣力還是那麼足?

    於是監視人員把這些情況匯報給了巴巴布少爺。而巴巴布少爺就立刻把情況上報給了他們的老爹。霍爾芬多老騎士。

    「發現多久了?為什麼現在才來通告我?」霍爾芬多聞言氣憤非常的對著自己的大兒子吼道。

    「昨天才發現異常,今天守衛的人才確定下來,然後就立刻匯報了。」巴巴布恐懼的看著差不多就是怒髮衝冠的自己的老爹小心翼翼的說道。

    「立刻傳令下去,莊園周邊守衛戒備,小心的觀察周邊的每一寸土地。一定要找到他們離開的痕跡。絕對不能讓他們離開哈靈頓地域。」霍爾芬多陰沉著老臉命令道,然後走到一扇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因為又一場大雪而變得更加雪白的地面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還是失算了。沒想到那個傢伙還有這樣的手段。不過你跑不了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巴巴布不敢繼續待在老爹的房間裡,急急忙忙的發佈命令去了。而霍爾芬多在窗前站了一會之後,走到了一個老舊的櫃子門口。他從自己的胸口衣服裡逃出了一把金屬鑰匙,然後打開了應該閉鎖了多年的櫃門。

    櫃子裡擺放著一套鎧甲。雖然多年不用,當是依然光亮如新。不過老騎士並沒有立刻去穿戴鎧甲,而是把鎧甲旁邊的一把長劍拿了起來。拔劍出鞘後。一道寒光閃過,雪亮鋒利的劍身倒映著霍爾芬多那神情詭異的臉。

    「呵呵呵呵。老朋友。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能品嚐東方人的鮮血了。」霍爾芬多對著自己的寶劍低聲說道。

    而這把劍也好像回應霍爾芬多的話一樣。劍身上竟然放出了血紅色的光芒,照耀的霍爾芬多的臉變得更加陰森詭異。撫摸劍身好一會,他才還劍入鞘,然後脫掉自己的休閒長袍換上了那套他成名時的鎧甲。過去了半個小時後,全副武裝的霍爾芬多出現在了莊園的大門口。

    「南城送來的消息,好像發現了那兩人。」巴巴布低著頭匯報到。

    霍爾芬多點了點頭,然後從僕人手裡接過一匹騎獸的韁繩。老騎士看也沒看就翻身坐了上去。然後催動坐騎向著哈靈頓城方向趕去。

    「跟著我父親。保護好他。」巴巴布也騎上坐騎,緊跟著自己的父親,還不忘在手下面前說一些表達自己孝道的話。來增加自己在家臣心中的人氣。

    只不過他們完全低估了霍爾芬多的急切心思。老騎士幾乎是不顧坐騎的性命不斷地催促騎獸加速,而且到了哈靈頓城門口也沒有停留,直接駕馭騎獸衝進了城市,然後順著大街向南城門方向飛馳。

    路上行人驚恐逃竄。一些路邊攤被騎獸疾馳帶起的勁風掀飛了起來。可是在看清楚肇事者之後。卻沒人敢說什麼。只能慶幸的感慨自己命大沒有死在騎士老爺的坐騎蹄子下。

    「那輛冰原狼拉著的車往哪邊去了?」霍爾芬多衝到了南城門外的車架存放點向這裡的管事之人問道。

    「城主大人。您、您說的是哪個啊?」這個管事的竟然被霍爾芬多的突然到來和詢問弄得一陣慌亂,竟沒有立刻明白他的問題。

    「一個女藥劑師和一個東方人。說,他們去了哪裡?」霍爾芬多拔出長劍一下子把身前這個人身邊的一個木樁斬斷,然後神情焦急的質問道。

    「啊?啊!」這個人才反應過來,然後指了一個方向說道:「那邊。不過他們已經走了快兩天了啊?」

    「駕!」霍爾芬多駕馭騎獸衝了出去,再次把城門附近的街道弄得一陣雞飛狗跳。

    過了一會,少城主巴巴布也趕到了這裡,然後同樣的問題又對那個管事的問了一遍。不過是在最後又加了一個老城主去哪裡的話而已。

    這一次這裡的官員沒有再發呆和愣神,直接一抬手指著霍爾芬多城主離開的方向。

    巴巴布剛想要追過去。卻想到了什麼,然後回身對身後一直跟著的自己的二弟說道:「麻煩二弟去追上父親。不需要勸阻他老人家,只要看好他,不要讓他出什麼問題就好。我這就向鄰近的杜漢城主聯繫,請他過來幫忙。不論是阻止父親,還是對抗那個東方人,我們都需要強援。」說完這位大少爺在自己弟弟點頭後駕馭騎獸轉回了哈靈頓城。

    然後二少爺耐德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的真正念頭,但是自己因為實力和勢力真的不如自己的大哥,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帶著一隊人去追明顯已經不正常的老爹去了。雖然二少爺不敢明面上違抗,但是心裡抱怨自己的老爹和大哥那就在所難免了。

    話說齊延聖他們靠打洞從那個洞窟裡潛逃了出來,再加上自己留在洞裡的一些小東西的幫助,他們在兩天前就取回了爬犁然後帶著狀態越來越不好的洛加離開了哈靈頓。只不過他們的好運氣好像也差不多用完了。因為才一出來就趕上了下大雪,然後洛加的狀態也急轉直下了。

    最後在他們駕駛爬犁走了一天不到的時候,洛加出現了迴光返照的情況。他突然精神飽滿的坐了起來,然後開始對因為下雪而不得不停下的齊延聖和黛兒講述自己的經歷。

    天元大陸也就是所謂的東方大陸。而周天衍聖門是天元大陸上一個叫做西涼州中的一個修煉門派。就像齊延聖猜測的那樣,東方的修煉者修的是長生之道,而其他的術法和劍技什麼的不過是逆天修道的手段和爭奪修煉資源的技能。

    洛加是周天衍聖門的精英弟子。在西涼州也算是小有名氣。只不過周天衍聖門這個門派在整個東方大陸不過是一個中等偏下的門派而已,甚至在西涼州都不是最頂級的門派。於是在遇到瓶頸的加洛想到了最傳統的出去遊歷的方法來突破瓶頸。只不過他與其他修煉者想的多少有點不同,因為他沒有在天元大陸上遊歷,而是直接出海。經歷一番海上的凶險之旅後來到了冰封大陸,然後又穿越了大半的冰封大陸後到達了哈靈頓城。

    到了這裡後,加洛原本是打算在休整幾天後繼續遊歷的。可是卻被城主霍爾芬多邀請去了城主府做客。當然最開始的名義是見識一下東方修煉者的風采,甚至還表露出了一些招攬的意思。

    對於招攬加洛當然是婉言謝絕了。不過在晚上的宴會上,他卻遭到了霍爾芬多準備了好久的暗算。然後在毒藥和術法的多重打擊下,當時修為也不算低的洛加還是被控制了體內的元氣,最後被投入了那個霍爾芬多專門用來囚禁東方修煉者的洞窟中。當然剛關進去的時候他的身上被穿了那些鐵鏈和鐵環固定在洞窟裡的。

    然後洛加明白了這個城主為什麼要這麼做。原來霍爾芬多多年前曾經在冰封大陸和東方修煉者的大規模衝突中身體受傷。失去了在這個國家中央地域的所有權柄和利益。而且洛加還發現霍爾芬多囚禁過的不僅僅他一個東方修煉者。而且在他被囚禁期間,他還曾經再被壓制了元氣的情況下和霍爾芬多以及他的兒子們做過幾次對戰。洛加覺得霍爾芬多不是單純的在虐待他,而是在從他的身上偷學功法技能。

    然後已經知道自己大限將至的洛加。又請求齊延聖在有可能的情況下把他的屍體或者骨灰送回天元大陸埋葬,以圓他落葉歸根的心願。齊延聖當時差一點問出來他有沒有什麼師姐妹需要他帶話回去的的問題。

    在當天半夜,吃了一頓飽飯的洛加含笑辭世。齊延聖真的沒辦法帶著他的屍體,只能在躲避大雪的地洞旁邊用火行術法焚燒了他的屍體。然後收集了一些骨灰帶走。因此雖然他們用各種計謀拖延了兩天才被發現逃脫。但是卻並沒有真的逃出去多遠的距離。

    當齊延聖和黛兒在火化了洛加之後,花了一天多時間,趕到哈靈頓領地的邊緣的時候,卻被拼著累死騎獸趕來的霍爾芬多追上了。

    「你帶著這些東西先走。我去攔住他。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齊延聖看出來了,霍爾芬多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就算自己跑出了他的領地,他也會追過上來的。所以他決定自己先留下來截住這個老傢伙,或者幹掉他。這樣做最少能夠讓黛兒脫離危險。免受池魚之殃。

    「我要和你一起戰鬥。」黛兒卻堅持的說道。

    「呵呵。謝謝你啊。」齊延聖伸手摸了摸黛兒那滿是堅毅神色的臉蛋,神情溫柔的說道:「如果你先離開。並在安全的地方等著我,我能保證自己絕對能活著逃離這裡去找你。要是你跟著我留在這裡的話,那麼我想我們可能都跑不掉。所以不要這麼倔,要聽話知道嗎?在東方,女子要聽男子的話,不然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真的嗎?」黛兒神情糾結的問道。

    「是真的。而且沒有時間了。快走吧。」說著齊延聖直接用精神力給拉爬犁的頭狼下達了快跑的命令,然後看著黛兒坐在爬犁上走遠了。

    「那個女人拋棄你了是嗎?哈哈哈。你真的以為一個東方人能夠獲得我們這裡的好女人的青睞?別白日做夢了。」霍爾芬多一來到齊延聖近前就恥笑的說道。

    「說實在的,我對你沒什麼看法。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找我的麻煩哪?就因為我也是黑頭髮黑眼睛?」齊延聖不理會老頭子的嘲諷,而是看著消失在遠處的黛兒和爬犁的方向說道。

    「哈哈哈。這就足夠了。因為你們身上有我最想要的東西。可恨的是你們這些東方人卻一個比一個死硬,寧願把秘法爛在肚子裡也不願意告訴我。所以你們都得死。」老騎士說道激憤的地方,雙腿一用力。那頭已經精疲力竭勉強站立的騎獸一聲哀鳴就倒在地上死了。

    「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修仙啊?倒是挺適合修魔的。要不要試試看?現在我就可以教給你。怎麼樣?你不就是想要長生不老嗎?很簡單。反正那種功法於我來說沒什麼用處。」齊延聖微笑著看著老騎士,說著極度蠱惑的話語。

    「你說什麼?你不是在騙我?」霍爾芬多從死去的騎獸身邊跳到齊延聖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他雖然老朽。但是身高還是比齊延聖高了一頭,這一點讓齊延聖很是鬱悶。

    「當然。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試試看了。」齊延聖皺著眉頭,仰頭看著面前這個鬚髮皆白的渾身腐朽味道的老頭子說道:「因為我也不能保證你不會像洛加那樣變成瘋子。」

    「可以像那些東方的大能修煉者那樣長生不老嗎?」霍爾芬多好像只在意這件事情,抓住齊延聖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掙開被抓的肩膀,齊延聖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而且魔道功法還以詭異強大著稱。你修煉了之後不僅能延年增壽,還能比普通的東方修煉者更加強大。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啊?」

    「好。我要修煉。」霍爾芬多又有點癲狂的說道。

    「那好吧。我這就把修煉的方法告訴你。」齊延聖說著抬手在老頭的眉心一點,把一道意念注入了這個老騎士的大腦中。然後急速後退一段距離。免得自己的作為被這個傢伙誤會為攻擊。

    齊延聖退的很及時,因為老騎士真的以為他是在攻擊他,拔劍就向著齊延聖劈砍下來。不過。齊延聖退的太快,他沒能攻擊到。

    「你對我做了什麼?」霍爾芬多用自己的長劍指著齊延聖聲色俱厲的問道。

    「你自己想一下狂魔亂舞這個詞。就知道我做了什麼了。」齊延聖警惕的看著霍爾芬多說道。

    「嗯?狂魔亂舞?」霍爾芬多只是下意識的順著齊延聖的話動了個念頭,然後大量的訊息在他的腦海裡出現,竟然真的是一篇已經翻譯成了冰封大陸語言和文字的修煉功法。

    「竟然是真的?!哈哈哈哈。太好了。我終於可以擺脫這老朽的命運了。哈哈哈。天上的諸神啊。等著被我拉下神座的那一天吧。因為我會成為在你們之上的存在的。哈哈哈哈!」霍爾芬多只是瀏覽了一下那篇功法就變得更加癲狂了。甚至說出了褻瀆神靈的話。

    齊延聖看著老騎士的表現很是奇怪。但是這與他無關,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一個巨大的坑已經挖好,甚至霍爾芬多已經走在了坑邊上。齊延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再推上那麼一把。因為被一個騎士惦記著,對於他這個才剛開始從頭修煉的人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吸納元素能量進入身體,巡經脈走行,做周天循環,最終留天地精華於身體內。向下歸於丹田氣海,向上擴展腦海神識。這就是那篇功法的總決。你不覺得現在就應該試一試嗎?」齊延聖的這些話用上了精神力的暗示作用。雖然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有效果。

    「嘿嘿嘿。不用試的。因為在之前我就試過了。沒錯的。這就是東方修煉者的功法要點。所以你現在對於我已經沒用了。可以送你上路了。」霍爾芬多狂笑了一陣後,聽完了齊延聖的蠱惑的話。不過他完全沒上當,而是凶相畢露的對齊延聖說道,然後舉起長劍向著齊延聖站立的地方劈出了一劍。

    齊延聖很驚訝的看著真空劍氣向著自己襲來。他果斷的發動步法躲開劍氣,並拔出自己後背上的長劍開始反擊。

    「來吧。讓我再一次見識見識東方修煉者的神奇之處吧。然後你將成為我登上神聖之路的墊腳石。真空斬,嘯音劍。」老騎士說完連續向著齊延聖隔空劈砍,數個真空劍氣帶著尖嘯聲向著齊延聖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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