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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8女兒的線索和玄空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齊延聖臉色還保持著怒火中燒的樣子,看著飛過來的這個面容年輕、仙風道骨卻穿著官員服飾的男子,然後繼續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讓這個邪魔外道在皇宮裡殘骸幼童,你們這些傢伙卻不管不顧的。以你一個渡劫期的修煉者,不可能對一個元嬰期有所忌憚吧?」

    「這個……」來著神色尷尬,話語立刻就是一滯。

    「是寡人讓他們不得打擾鬼靈天君的。因為寡人需要鬼靈天君醫治凌風公主的疾患。可是你這不知好歹的散修卻殺害了公主的救命恩人?!害我的愛女再次陷入了昏迷。寡人要凌遲了你!!」一個聲音都帶著明顯位高權重感覺的男子突然從那個官員身後走過來,對著齊延聖神情狠戾的說道。

    「哼哼。」齊延聖對於那人表現出來的皇者氣息沒有一點感覺,依舊神情冰冷的說道:「也就是說是你這個皇帝縱容的嘍?那麼害那些小孩子慘死的罪孽你也有份嘍?那麼你也去死吧。」說完齊延聖手一抬,一個巨大的光球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然後有著恐怖的高溫還帶著電弧的光球即將向著皇帝以及他身邊的那些大臣發動毀滅性的攻擊。

    「請放過我的父皇。一切罪孽都由我一人承擔。」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齊延聖和才露出驚恐神情的皇帝之間。然後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一個明顯不是實體的宮裝小女孩拜伏在了齊延聖的面前。

    「穎兒啊!你醒了嗎?不。你怎麼元神離體了?快回去身體裡。你的元神根本就沒辦法長時間離體的。你會死的。」皇帝神情關切的衝到了虛體女孩近前說道,竟然都不再恐懼齊延聖手上的那個毀天滅地的能量光球。

    齊延聖也在打量女孩的靈體或者說元神。發現這個女孩和自己的女兒幾乎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是在她的靈魂裡卻有著一絲讓自己疑惑的感覺,好像這個女孩的靈體有一絲不屬於她的。於是齊延聖收起了手中的光球能量,轉身看了看躲在角落裡的那個被自己救下來的另一個女孩。發現那個女孩身上除了特異一些的空間能量之外並沒有任何的自己女兒的靈魂反應。於是他懷疑這次尋找的地方很有可能並沒有自己女兒的分身存在。

    不過面前的女孩的靈體裡的那一絲異常,齊延聖決定把它取出來看看有什麼問題。同時算是幫這個明顯和自己女兒一邊大,但是經常昏迷的公主解除她的病痛困擾。

    「我不管你們是在演苦肉計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你這個皇帝一定要為自己的罪孽受到懲罰。不過這個女孩我倒是可以幫你解除病痛,僅僅是因為你敢捨棄元神來救自己的父親這一點,起碼你很孝順。」齊延聖神色緩和了不少的說道。

    「真的。您真的能治好穎兒的病?要是您真的能讓穎兒恢復正常,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這個皇位你要是要的話給你也無妨。」皇帝說的話讓旁邊的重臣們都很驚訝,但是臉上卻又很快露出了預料之中的表情。

    齊延聖奇怪於為什麼在一個皇帝說要放棄皇位的時候。大臣們卻沒人出來阻止。而且這些大臣之中還有人明顯的表現出了鬆了口氣的樣子。不過這些他也只是疑惑了一下沒有繼續思索,然後就抬手召喚來那個躲在角落裡的女孩,並對她說:「現在應該安全了。那些人會妥善的安置你們的。你們應該可以回家了。」

    「真的嗎?可是我是被家裡賣掉的啊?」女孩先是激動。然後又神情黯然的垂淚說道。

    「本人膝下無兒無女,你是否願意做我的義女哪?」最先出現的那個渡劫期大臣突然湊過來對女孩問道。

    女孩疑惑的看了看齊延聖,然後滿臉困惑的不知所措的杵在那裡了。

    「你到底是誰?你的師門是哪裡?」齊延聖安撫了無措的女孩,然後是表情審視的看著這個修為不錯的大臣。

    「晚輩上官靜。官拜吏部尚書。晚輩雖有一身修為。但是因之前的誓言晚輩不能告知前輩師門所在。」這個官員略微放低了姿態的說道:「晚輩可以保證將此女當做親生女兒來撫養長大。唉!說來慚愧。晚輩因修為原因和妻子一直無法養育子嗣。愧對結髮之妻啊。」

    「這個人還不錯。應該會給你一個不錯的人生的。可以考慮去他家做他的女兒。那麼你就變成千金小姐了。」齊延聖對著女孩解釋道。

    「我做小丫鬟就好了。千金小姐什麼的我可不敢想。」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明顯出身寒微,而且又有過不一般的境遇,所以很會察言觀色。知道齊延聖不可能永遠保護自己,那麼給這個大官家當僕人就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女孩對著官員跪下磕頭算是答應了去他家當丫鬟。不過女孩不知道的是,這位上官尚書,真的把她當做了親女兒一樣撫養,後來這個女孩甚至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下任太子的正妃。

    一大群人離開了這個被邪魔外道弄得烏煙瘴氣的庭院。來到了另一處明顯要精緻優美的地方。然後皇帝和她的妃子帶著齊延聖走進了凌風公主的臥房,當然凌風公主的元神也被齊延聖帶了回來。

    齊延聖查看了一下床榻上凌風公主的身體。一抬手就從公主的身體裡攝出來一團很不穩定的黑色物質,然後用靈魂火焰將這團黑色污穢的東西灼煉了一番,之後又拿出那個鬼靈天君的元嬰鍛煉成的靈魂能量,把兩者融合在了一起,最後形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丹藥一樣的東西。

    「這是在我把她的元神歸位之後用來給她的補益神魂的丹藥。等她一會醒來就立刻給她服用。那麼我現在開始治療了。」齊延聖說著,把凌風公主的元神從袍袖裡放了出來。讓他漂浮在自己的身體上面。然後一縷精純的精神力量直接刺入了虛體女孩的心口處,當這縷飄渺的精神能量絲線從女孩胸口出來的時候,一絲五彩的靈魂絲被帶了出來。然後公主的元神立刻變得暗淡,幾乎像是要消失了一樣。

    齊延聖抬手就把五彩靈魂絲收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然後另一隻手直接抓住眼看就要消失的女孩的元神,把她按回了她的身體裡。整個過程給所有在場的人的只有一個感覺,簡單粗暴。

    皇帝和皇妃就這麼愣愣的看著,然後看到女兒虛弱的睜開了雙眼。他們倆才明白先期的治療已經結束了。

    「把那顆丹藥給她吃掉。立刻。」退後一步的齊延聖提醒道。

    拿著丹藥的皇妃,立刻把透明的珠子一樣的藥丸放進了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女兒的小嘴裡。然後想要去端水給女兒送服藥物,卻看到那裡藥丸竟然直接自己融化在了女兒的嘴裡,變成一層淡金色的光能量從女孩的咽喉部分開始像身體其他的部位擴散。最後佈滿全身。

    金光很快就消散了。公主也完全清醒了過來。女孩緩慢的做起身體,然後把自己瘦弱的手抬了起來仔細的查看著,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然後三個人抱頭痛哭起來。

    齊延聖這時候沒有打擾他們,而是等著他們冷靜下來後才說道:「現在該履行我之前說的懲罰了。」

    在大臣們焦急的等候了好一陣之後。有太監來傳了皇帝陛下的旨意。然後聽了旨意的大臣們全都呆愣住了。因為這道旨意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沒人知道齊延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對皇帝和公主做了什麼懲罰。但是第二天,凌風國全境開始張貼出了皇榜。皇榜上的內容讓所有凌風國的臣民都驚訝異常。

    接下去在凌風國出現了一連串的大事件。先是當朝皇帝張貼皇榜宣佈禪位於自己的皇弟八賢王。而且皇帝自己更是直接脫離皇族,帶著妃子和唯一的女兒離開了凌風都城去向不明。然後皇室公開宣佈此前抓捕孩童事件是修煉者哄騙皇帝造成的。皇室開始遣返那些孩子,並給予所有受害者的家庭很高的補償。

    就在凌風國因為突然地帝位交接而略微動盪了一陣後,在國內大臣的努力下,事態逐漸開始恢復正常。然後又過去了一個月,凌風國吏部尚書,兼太子太傅的上官靜的家裡卻來了一位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客人。

    「不知前輩這次前來有何指教?」上官靜客客氣氣的對突然出現在自己書房的齊延聖問道。

    「你是師從空玄門派吧?可是這個大路上我根本就沒有找到這個門派。所以今天我來是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哪怕要逼迫你破除誓言也在所不惜。」齊延聖說神情陰鬱的問道。

    時間倒回到齊延聖治療好了凌風公主的身體疾患之後。原來齊延聖對皇帝提出了讓他退位讓賢的要求後就離開地面。回去了外層空間的飛船裡。他把那縷靈魂絲送到了已經醒來的小香身邊。然後看著女兒像吃麵條一樣,把那縷靈魂絲吃進了肚子裡。

    吃了靈魂絲的小香一開始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示。直到吃飽了之後才然後突然跳到了齊延聖的懷裡,流著眼淚一邊撒嬌一邊說道:「爸爸。你終於找到了我留下的線索了。我好高興哦。」然後在齊延聖的懷裡哭了一會後就急切的接著問道:「媽媽在哪裡?我好想她。」

    齊延聖有點驚訝的抱著小香反問道:「你是……?還是你想起什麼了嗎?」

    「嗯。我是您的女兒的分身。你剛才帶回來的那縷靈魂是我留在那個地方的一個標記。我的本體現在已經不在那裡了。不過您只要再把我留在東土大陸上的另外幾個標記收集齊,然後在找到和『玄空』有關的人就能找到我了。」小香這麼說完突然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只不過還是神情期盼的在齊延聖懷裡問著媽媽在哪?

    於是齊延聖帶著小香回去了一次本體空間。見到了還在調整槽裡接受改造的黛兒。母女倆隔著水晶罩同時哭了起來,一直到兩人都哭的昏了過去。

    在本體空間陪了黛兒幾天後,齊延聖又帶著小香回到了星球外。塔娜等女僕駐守的飛船裡。

    「按照小姐留下的線索,我把所有空間特異點和可能有小姐靈魂線索的點標注在了東土的地圖上,然後發現了這個。」說著女僕長給齊延聖顯示了一個標注了很多點的虛擬地圖,然後塔娜在齊延聖和小香的注視下,把這些點按照靈魂線索和空間特異等規則做了連線。

    結果出現後齊延聖滿臉的震驚,而小香卻拍著小手對著那張連線圖笑著說道:「是一張笑臉。好像現在的小香啊。」說著還做了一個類似的笑臉給齊延聖。

    齊延聖摸著小香頭也笑著誇獎了好一會她,然後才對塔娜問道:「這可能嗎?她被掠走的時候可是才出生啊?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塔娜笑了笑。然後看著齊延聖說道:「如果是一般人家的女孩是絕對不可能在那種年紀,那個時候做出這樣的安排的。可是考慮到她是您的女兒,而且像您說的那樣。她出生時就引發了那種程度的異象,就不能排除這一切都是小姐為了您在將來能夠找到她而留下的線索。而且還是這麼有童趣的線索。」說完塔娜轉開臉笑了起來。

    齊延聖像是無奈,又覺得不愧是自己的女兒,然後也跟著塔娜一起笑了起來。最後還抱著小香在船艙裡有蹦又跳的。逗得不是很明白的小女孩不斷地咯咯直笑。

    在那之後,齊延聖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帶著小香快速的把女兒留給他的線索,和靈魂分身都回收了回來,小香的靈魂也變得更加完整,可是明顯沒有徹底恢復。當然這兩個月的歷程也讓齊延聖感覺到自己女兒的神奇之處。

    靈魂分身全都和當初和小小融合的那個幾個女孩的情況一樣。身體裡既有來自齊延聖女兒的一縷靈魂,還有那身體原本就不健全的靈魂。當然還包括了女孩身體裡的空間特異點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能力。

    其中有一個女孩小香沒有把她吸收入身體,而是請求齊延聖重新補足了被取走的屬於齊延聖女兒的那部分靈魂和空間異常之後造成的各方面欠缺。然後女孩保留了一部分相關記憶後留在了那個山寨裡。繼續當她的小小山大王,領著一群無依無靠的小孩子和一群山中的低級妖獸過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愜意生活。

    當齊延聖收集齊了所有線索和空間特異點後,小香再次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線索。與『玄空』有關的人其實就在凌風國裡。原來那位吏部尚書就是所謂的『玄空』有關的人,所以才有了齊延聖再次來到上官靜的面前並威脅他的那中情況。

    「呵呵。雖不知道前輩是如何判斷的,可是只要這話不是從晚輩口中所出,那麼就不算晚輩違背誓言。」上官靜卻笑了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麼你覺得這個東西是什麼?」齊延聖說著拿出了一個晶體。

    上官靜立刻就被這個乒乓球大小的淡粉色晶體吸引了注意力。在仔細的打量了那晶體後,他霍然起身走到了齊延聖近前並急切的問道:「前輩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東西的?她明明是……?唉!晚輩明白了。」上官靜說著突然露出了一臉的輕鬆神色,好像某種約束從他身上消失一樣。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齊延聖雖然奇怪於這個人的表現,但是也沒有追問屬於他的秘密,而是繼續問道:「『玄空』到底在哪?你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女孩。」說著齊延聖打開了已經改了很多次的自己女兒的預測影像。

    「呵呵。果然是她。」上官靜,說完恭恭敬敬的向著投影拜服了下去,然後一邊拜一邊口中說道:「玄空界天演門弟子,上官靜拜見內門師叔。今日得見師叔所留下的寶玉,終於完成了師叔留給弟子的任務。現現弟子向師叔呈交任務結果。」說著從貼身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奇怪的八卦型金屬盤,而在金屬盤的中央大部分區域裡並不是陰陽魚圖案。而是一個各種小點構成的奇怪圖形。

    「玄空界?那是什麼?你是我女兒的師侄?是她讓你留在這裡的?這個是什麼?通往那個玄空界的地圖嗎?」齊延聖結果那個金屬盤,然後滿臉驚訝的問道。

    「回前輩。上官靜是遊歷到這個星球的玄空界天演門第五代弟子。現擔任玄空界天演門常駐這個星球東土的外門執事。當年玄玄子仙師叔祖帶著小師叔來到我這裡的時候,我曾經被師叔帶進她的專屬空間裡。並在那裡被師叔分派了這麼一個任務。師叔為了不讓我私自放棄任務,還封鎖我的修為,讓我這些年來一直停滯在渡劫中期,修為一直不得寸進。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師叔為了讓您有足夠的時間找到這裡所做的安排。甚至當年才剛剛會走路的她還把您剛才給我的那個影像讓我記住。並告訴我直到有個人拿了她留下的空間寶玉給我,我才算完成任務。」

    齊延聖已經不知道該驚訝哪裡了。自己女兒一兩歲的時候就做下了這樣的安排,那麼她為什麼不自己逃走哪?當然齊延聖也把這個問題向上官靜問了出來。

    「小師叔說。她要把師叔祖的能耐都學到之後才會離開,或者是被她的親身父母找到的情況。」上官靜說著看了看齊延聖和他手裡的粉紅色晶體,眼裡全是懇求的神色。

    「好吧。我自己找到她去問理由吧。這個給你。在該訴你一句。我女兒之所以封鎖你的修為,是因為你雖然度過了六次天劫,可是你的身體情況已經無法再次順利度過下一次,不過現在你應該會很輕鬆的度過剩下的那三次最強的天劫了。因為你身體裡的隱患已經都消失了。就在這幾年裡,就是因為你持續不斷的精純自己的元氣和強化元神的原因。」說完齊延聖轉身消失。

    「多謝前輩指點迷津。」上官靜拿著晶體滿心的高興,然後他拿著晶體去了後面找到了自己的結髮妻子,把這件事情和她分享。因為他的妻子其實是和他合籍雙修的道侶,修為在這些年也是毫無寸進,而且還不知道原因。不過當她從丈夫那裡得知了丈夫的原因後並看著丈夫用晶石裡的能量解除了自己身體裡的禁錮後,發現自己的修為也開始出現了鬆動,好像有了進境。

    於是兩個一直在精修的修士。幾乎是同時修為大增。上官靜直接到了可以輕鬆度過最後三次天劫的邊緣,而她的妻子也直接到了元嬰頂峰。差一點就要引發天劫了。

    齊延聖把八卦金屬盤先送回了飛船裡,然後交代塔娜研究這金屬盤上的類似星圖的圖案後,他再次降落到了東土大陸。只是這一次他去的是西海岸邊,因為他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把當年洛加的骨灰送到周天衍聖門。

    只不過當齊延聖到了西海岸邊的那個小國家後,卻發現這個自己在收集女兒留下的線索時候沒有來過的國家正在因為修煉者之間的激戰而動盪不安。

    原來這個叫做元慶國的國土上,曾經最大的修煉門派天元門突然發生了內訌,門派的門主被幾個長老聯合擊殺。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謀逆的長老們卻再次發生了內訌,使得天元門最終徹底分崩離析。最後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天元門所在的天元峰突然爆發了地火噴湧,也就是火山爆發,這個在這片大陸上存在了數千年之久的修煉門派最後連山門都徹底的消失了。

    門派駐地毀滅,修為強大的長老們也已經徹底決裂,這個門派也再沒法保持統一。於是那些長老們帶著從門派裡搜刮來的功法寶物各自找了新的地方,分別以各自為主,創建了數個新的門派。他們都以自己為天元門的真傳自居,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再次打出天元門的旗號。

    只不過這些新的小派系掌門以為天元門雖然的確是消散了,但是自己實力還在,應該不會受到其他門派的騷擾。以至於他們嚴重低估了天元門敗落後流出來的修煉資源在各個門派眼中的重要性。於是在一個由天元門分裂而成的小門派突然被另一個曾經是天元門下屬的門派吞併後,爭奪天元門殘留資源的殘酷戰鬥開始了。一開始還是各個門派到處尋找天元門的餘孽。後來慢慢的演變成了一場牽連了整個元慶國修煉界的混戰。

    戰鬥在齊延聖到來的時候已經持續了近兩年的時間了。在這兩年裡,有很多的中小門派被兼併或者被滅門,而周天衍聖門就是這其中的一個。它被一個叫做四象教的門派攻入了山門駐地。掌門人和高級修士弟子在那裡進行了數天的戰鬥後盡數隕落。剩餘的低級弟子,要麼投降後被編入了四象教的門下,要麼就夾帶著一些周天衍聖門的功法資材逃了出去流落到了世間各處。周天衍聖門的道統已經就此斷絕了。

    「這些愚蠢的修煉者啊。已經統統被牽扯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還不自知,猶自像蠱蟲一樣在那裡互相爭鬥。只是可憐了那些凡人。」齊延聖一邊發著莫名的感慨,一邊把洛加的骨灰灑在了他曾經的師門,現在的四象教一處分舵後山的原本周天衍聖門被毀後的廢墟裡。

    做了約定好的事情後,齊延聖離開了這座前周天衍聖門的山門所在地。沒有驚動這裡現在的擁有者的四象教分舵的任何人。

    原來齊延聖在來到這裡之後略微瞭解了一下情況,然後很快就發現了整個元慶國的形勢很是詭異。原本和凌風國一樣的互相牽制的和平穩定,被天元門的覆滅徹底破壞了。修煉者和凡俗世界都被這還在持續的爭鬥弄得到處狼煙。民不聊生的。可是卻有一個地方顯得格外的穩定,那就是元慶國的國都,上京城。因為這裡不論是凡人,還是修煉者都被約束的很好。沒有任何人敢於在這個城市及其周邊因為任何原因發生衝突。

    齊延聖也在那個城市裡轉悠了幾天。然後他找到了為什麼這個國家會在亂成那樣,而這裡還這麼穩定的原因,甚至是聽著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自己說的。而所謂的始作俑者其實就是這個國家的皇帝,元慶國的慶帝。一個修煉帝皇之道的元嬰乘期修煉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只有都在本皇帝的統治下,才能更好地發展。而那些修煉者就是阻礙我的帝皇之道的絆腳石。那麼清剿他們就是必須的。可是單純依靠世俗世界的力量很明顯是做不到那樣的事情的。不過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利益糾葛,再加上一些輿論操作,那麼這件凡人做不了的事情。那些修煉者自己就會幫我做好了。」

    「凡人的損失是在所難免的。不過我已經用我的力量保護起了足夠延續這個國家和民族的種子,剩餘的那些就只能成為新的秩序的基石和養分了。」

    「這也是天命。同時現在這個現世煉蠱大陣也正好是我用來為自己挑選部署和臣子的手段。只有實力和命運足夠強大的人才有資格在我的皇道樂土上生存。」

    「其他的國家?那要等我的修為更進一步之後了。到時候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是了。不管是這東土的大陸。還是西方的異域,都將成為我人皇大道統治下的樂土。」

    在聽了那個皇帝以上的發言後,齊延聖轉身就離開了,因為他知道不管這位的野心會不會實現,他的結局也大概就是那樣了。當他的所作所為讓更高等級的存在看不下去的時候,也就是他導演的這出鬧劇終結的時候。

    正如齊延聖預測的那樣,當元慶國的動盪開始影響了周邊地區的時候,一些被安排監控這個大陸的那些老怪物一級的存在出現了。這些被稱作地仙的老怪物用他們那在這世間無人能夠匹敵的實力,很快制止了由元慶國蔓延開來的亂象,並用近乎不講理的方式直接介入了元慶國內修煉界的事務。幾乎是立竿見影的制止了元慶國內已經持續了兩年的修煉者之間的紛爭。

    然後慶帝的陰謀被大白於天下,他和他的手下人成了整個元慶國甚至東方大陸修煉者的公敵。但是讓慶帝和那些恨透了他的修煉者奇怪的是,地仙們卻不允許修煉者殺死慶帝。而是由他們把慶帝的修為徹底毀去,並令其之後不能再次修煉他之前修煉的那種帝皇之道。甚至在整個東土大陸上掀開了一場禁絕帝皇之道修煉功法的大舉措。

    而此時的齊延聖已經早就駕駛著飛船,按照女兒給他留下的線索星圖,向著玄空可能的所在搜尋而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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