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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無用的圈套和仙城使者的供述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這些傢伙明顯是在演戲。不過演的這麼全套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因為我們?那些仙使已經追蹤到了我們的行跡了?曹匡和琉璃的身份玉簡不是也被我處理過了嗎?」。齊延聖抱著喜歡看熱鬧的小香站在一輛法器大車的頂上看著隊伍前頭的熱鬧鬥法說道。

    「打鬥是假的。他們的目標鎖定卻不是我們。因為不論是鏢師還是劫匪。都會有意無意的把神識氣機掃瞄向我們後邊的那一輛大車。或者說是那輛車裡隱藏的那件物品。」塔娜站在車邊一邊分析一邊說道。

    「不是找我們的就好。」齊延聖說到這裡就想要回去車裡,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後又停了下來,然後自己也親自用精神力掃瞄了一下那輛藏了什麼的車子,然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嘴角露出了譏嘲的冷笑。

    「爸爸。你笑的好邪惡啊?」懷抱裡的小香用小手揉著齊延聖的臉,神quled情有些不安的說道。

    換上溫柔的笑臉對著小香說道:「爸爸因為發現了敵人的陰謀,所以冷笑。不過要是現小香不喜歡,爸爸就不那麼笑了。」

    「嗯。小香不喜歡那樣的笑臉。冷冰冰的不好看。」小香說著用自己的小臉貼著齊延聖的臉上下來回磨蹭著說道。

    「主人。您發現了什麼嗎?」。塔娜露出一臉的警惕的問道。

    「那車上的東西看似貴重,可是卻並不適合那個匪徒使用。而且這種搶奪來的名貴物品又有什麼人都敢買下來哪?而且那輛車距離我們也有點太近了吧?昨天裡面還什麼都沒有不是嗎?」。齊延聖分析道。

    「是的。那件東西是今天一早放進去的。因為我覺得與我們無關就沒有太過注意。」塔娜想了想又問道:「難道這些人的目標還是我們?可是有必要費這麼多的事,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因為他們的主子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哦?曹匡。出來看看這是個什麼陣勢?演戲要演到頭了,他們應該要動手了吧?」齊延聖看著隊伍的周邊突然對車裡的曹匡說道。

    曹匡聞言趕緊出來。也飛上車頂,然後看了一下情況後說道:「咦。鐵壁陣。一種防禦用的陣勢。而且是用修士佈陣的陣法。不過外圍的匪徒卻佈置了另一個陣法。應該是變形的地煞伏魔。不過他們應該是臨時拼湊的佈陣人員,所以陣勢明顯很是凌亂,只能算是勉強結陣而已。還有就是陣膽都是那輛車。」說到這裡,曹匡轉身指了指他們身後隊伍裡一輛最最華麗的車架。

    「果然是這樣嗎?」。齊延聖這次在心中冷笑,然後又對塔娜說道:「我們身份暴漏了。那麼就沒必要繼續和他們做戲了。直接突破吧。」

    話音一落,雙頭龍改就出現在了他們這兩車的上頭。然後曹匡等人一行人就都被他移動進了雙頭龍改的座艙裡。

    而幾乎是雙頭龍改出現的同時,曹匡所說陣膽所在的車輛上發出一聲清嘯:「休走!看法寶。」而且隨著這聲音,那個藏了東西的車子直接爆開。一柄造型奇特的長槍飛了出來,刺向這時還沒有進入雙頭龍改的抱著女兒的齊延聖。

    齊延聖沒有動作,而他懷裡的小香卻伸出了小手,對著刺向自己爸爸後心的那把長槍的槍尖一指。然後鼓著小腮幫子生氣的說道:「偷襲爸爸。不是好法寶。」

    衝出車架的那個渡劫期修士聽到了小香的話,神情很是不屑。不過當他看到了接下來的情況後卻被嚇的目瞪口呆。

    仙器級別的法寶長槍竟然顫顫巍巍的停在了齊延聖後心不遠處。仙器上不斷地發出器靈驚恐的神魂波動,這件仙器現在竟然想要掉頭逃跑,不過卻根本動都動不了,就那麼停在那裡顫抖著。

    「空間凝固?!這不是仙法嗎?一個金丹期的小女孩怎麼能使用仙法?你、你們到底是誰啊?」渡劫修士懸浮在半空中驚恐的對著齊延聖大叫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齊延聖看了看那個懸空而立的渡劫修士說道,然後回身一把抓住了那把還在掙扎想要逃跑的仙器。

    齊延聖本想把仙器丟掉,可是卻看到小香一臉莫名熱切的看著長槍就改變了想法。他柔聲對女兒問道:「喜歡這個法寶?」

    小香眼神一直沒離開長槍,就那麼點著頭。不斷地說著:「嗯。」

    齊延聖直接用精神體對著長槍裡的器靈發動了靈魂攻擊,把這個已經有了自己意識並且有主的仙器器靈變成了白板靈魂。只留下了他的本能意念,其他的記憶什麼的都被消除了。當然留在器靈神魂裡的原主人的神識標記也被清除掉了。也就是說齊延聖把這件仙器搶了過來不說,還把它洗白了。

    「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落腳,然後有時間了再研究它行不行?」齊延聖把長槍遞給小香,讓她抱著並問道。

    「好。」小香很懂事的把仙器收進了自己的靈魂空間裡。只不過這個動作這次出了一個她和齊延聖都沒預料到的作用,這柄被洗白了的仙器長槍竟然就這麼重新認主了。

    「爸爸。那把槍好像和我的意識有了什麼聯繫?怎麼回事啊?」在雙頭龍改直接瞬間移動離開了這裡後,到了塔娜懷抱裡的小香才通過對講機對齊延聖說道。

    「是靈魂層面的鏈接。對小姐沒害,反而有益。我想這應該就是這世界所說的仙器認主吧。」塔娜聞言先探查了小香的身體靈魂,然後鬆了口氣的對齊延聖回報道。

    「最好是那樣。」齊延聖在對講機裡也鬆了口氣,然後讓塔娜繼續駕駛雙頭龍向著他們的目標地域前進。

    而在齊延聖離開後。商隊這裡的卻只剩下了尷尬狀態。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雙頭龍改飛走的方向。

    「還打嗎?」。過了好一會,回神的霸蛟對著斷山刀問道。

    「還打個屁啊。正主都走了。」斷山刀粗聲粗氣的說道,語氣裡全是無奈和懊惱。然後他看了看自己的大刀。又看了看周圍的兄弟們,心情卻沒來由的好了起來。他粗獷的臉上露出真誠的微笑對身前的霸蛟說道:「雖然沒能完成仙使的任務,可是這次卻沒有兄弟掛掉,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何況還能和三當家的酣戰一場,也不枉此行了。」

    「不錯。」霸蛟也很豪氣的說道,不過轉念又想到了仙城使者交代的那個牽制任務沒有完成就又露出糾結的神色說道:「可是這任務沒完成,我們會不會被上面遷怒啊?」

    「嘿嘿。」奸猾的笑了笑的斷山刀霍剛。回頭看了看頹廢的懸空而立的渡劫期修士,也就是他之前說的那位什麼二城主,小聲的對霸蛟說道:「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又不是我們讓人家跑掉的。渡劫期大高手和仙器壓陣。兩個凡間最強的合擊陣法都沒能留住人家,我們這些小蝦米又有什麼用處。所以安心吧,老兄。仙使就算憤怒也發不到我們身上。」

    「嘿嘿。當真如此哪!」霸蛟一改剛才的囂張跋扈的表情,憨憨一笑的低聲回應著霍剛的話。

    就在兩個人在哪裡嘀嘀咕咕的時候。失魂落魄的渡劫期高手也在想著一會怎麼和仙城使者交差。不過還沒等他想出對策。突然身邊一陣元氣波動,一個身形就那麼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恭迎仙使。」渡劫高手一見來人之後就什麼都不敢想了,直接落到了地上並跪下叩首說道:「請仙使責罰。我等沒能留住仙城所要的那人。」

    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商隊的人都跪下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只敢偷摸抬頭瞧一眼天上漂浮的那個剛才來到的身形。

    「他們往哪邊去了?」那個眼看要走火入魔的玄玄門的仙使語氣不善的問道。

    「正東,星盤湖方向。」渡劫期修士聽到了這位仙使的話後渾身冷汗直冒,因為他聽出來這位上仙很生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於是他一邊叩頭一邊趕緊告罪道:「請仙使恕罪。實在不是我等無能,而是那人太過詭異玄奇。就連仙城賜下的那件仙器都被他搶走了。」

    「哼。」很古怪的是。聽到仙器被搶,這位玄玄門仙使不僅沒有生氣憤怒,反倒滿臉的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然後可能是想到了什麼,他臉色一變再次變回嚴肅的樣子說道:「算了。早就知道你們起不了什麼作用。所以我原本就沒怎麼指望你們有什麼作為。而且你們的這個任務也不是我玄玄門委派的。我也懶得處置你們。」說完就直接向著齊延聖他們的方向飛走了。

    商隊眾人聞言如蒙大赦,那位首當其衝感受仙使怒火和威壓的渡劫期二城主,更是猶如大病一場的癱倒在了地上。不過他知道,這只暫時的度過一劫。任務失敗、丟失仙器,這兩樣中每一樣都不是好交代的,總會有別的仙使來追究這件事的。而且自己的門派也不會輕饒了沒能完成任務還讓門派直接了損失了一件仙器這麼大個錯誤的自己。

    一時間渡劫期修士心中滿是悲憤,他之所以癱倒在地不僅僅是因為精神壓力,同時也是在給自己製造開溜的借口。他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裡等著別的仙使來找自己的毛病。他現在的想法是最起碼要先返回自己的城市和門派,不管怎麼說自己人那裡要感覺安全一點不是嗎。至於會不會被門派或者說兄弟當替罪羊再丟出來,他也只能暫時性忽略這種可能了。要不然他就只有自爆身殞一個辦法才能解脫了。不過誰又願意在這種情況下直接自我了斷啊?

    齊延聖並不知道商隊後來的情況,當然他有檢討自己選擇那個商隊的時候沒有仔細打探這個問題。

    雙頭龍改的速度可要比坐車快了很多。所以當天傍晚,他們就來到了星盤湖。也就是這個幻霞星上唯一一個水系妖獸集中的地方。

    在地圖上,這是一個奇異的八邊形的濕地。區域裡還有很多縱橫交錯的狹長島嶼一類的地貌把這個八邊形的濕地分割成了很多的小塊。所以從衛星地圖上看著塊地方更像一個烏龜殼。

    「雷達上有什麼可疑的目標嗎?還是說我們明天再繼續尋找?」齊延聖向塔娜和小香問道:「因為天色已經很晚了不是嗎?乖小孩該睡覺了。」

    可就在齊延聖剛說完這句話,一道驚鴻從雙頭龍改的後面高速向其飛來。驚鴻帶著勢不可擋的銳利氣勢,好像要把雙頭龍改的機身貫穿一樣。

    塔娜的駕駛技術很高超,那驚鴻被她以一個機身側翻避過。然後女僕長啟動了機身上的最強防禦,當然飛行速度也就難免的降了下來。

    然後下一瞬間,一個身上散發著強大氣勢的人出現在了雙頭龍改的前面,而那道剛在被避開的驚鴻正圍繞著那個突然出現的人身邊,如同游魚一樣飛行著。原來那竟是一把無柄的仙品飛劍。

    「主人。是您親自來,還是我去料理他?」塔娜向齊延聖問道。

    「你們去找地方落腳吧。把他交給我。正好我一直想看看這個世界的仙人是個什麼水平。」齊延聖說話間已經瞬移到了機艙外,和那個玄玄門的仙使對峙起來。

    雙頭龍改機身一個翻轉向著地面落去。而那個玄玄門的仙使卻對其視而不見,一直眼神銳利的瞪著齊延聖,好像和齊延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我們以前見過?或者說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不然你為什麼看我的眼神這麼凶狠?」齊延聖納悶的看著對方並問道。

    「玄玄門外事使者羅乾。我玄玄門掌門有命,要我帶你和你的女兒去本門。到掌門近前問話。識趣的最好自己老老實實地跟著。別讓我動手,因為我不知道動手後你們還有沒有命在!」羅乾咬牙切齒的說道,內容雖然是勸阻對方動手,可是神情語氣卻好像在激怒對方,逼迫對方向自己出手的樣子。而且他身體裡的元氣也很奇怪,忽高忽低的,動盪不定,神魂也不是很穩定的樣子。

    「你雖然說的好像不想打。可是卻滿臉非要動手不可的樣子。哪!還有就是你在激動什麼?」齊延聖抱著肩膀一臉嬉笑的對著羅乾問道。

    「哼。就是因為你,我無法閉關潛修。本來我已經快要到了突破的邊緣,就是因為你,我還必須來到這幾乎沒有仙靈之氣的凡俗星球上,還讓我疲於奔命。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所以我現在就想殺了你洩憤。」羅乾說著說著變得更加激動了,身上的殺氣甚至都不受控制的散逸了出來,向著齊延聖身上聚攏。

    齊延聖對羅乾那帶著神魂意念的殺意無動於衷,表情淡定的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現在就去找地方靜修突破。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哼哼!」羅乾冷笑道:「我現在只想殺你。我也知道自己道心不穩有了心魔。而我要去除的心魔就是你。只要我殺了你,我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就直接境界突破了。所以為了我的進階,你就去死吧。」隨著羅乾的話音,那柄飛將突然從他身邊飛了出來,向著齊延聖面門刺來。

    只不過讓齊延聖奇怪的是,飛劍在飛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突然一個轉向,繞到了自己身後,然後向著自己的背心要害刺去。齊延聖雖然心裡覺得古怪,但是還是常規的移動身體,躲避了一下。然後他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對方祭出來的飛劍不止一柄,還有一柄暗啞無光的飛劍突然從齊延聖腳下由下至上向著他的雙腿間刺去。

    身後那把光華閃爍的飛劍很好躲閃,可是腳下這把黑不溜秋,靈氣內斂速度又快的飛劍就有點麻煩了。如果是一般人,羅乾的這一招很有可能就直接奏效甚至秒殺對手了,可惜他這次的對手卻非常人。

    齊延聖身體略微橫移開一個不大的距離,躲開了刺向後心的一劍,而下面雙腳猛地一併攏就把那把自下方來的飛劍夾在了雙腳間,任憑這個把飛劍裡的元氣如何運轉。器靈如何催動劍身也沒有寸毫移動。

    那邊廂,羅乾一見自己勢在必得的暗招竟然被對方用如此輕描淡寫的方式化解,讓他更加的怒不可遏。連連催動元氣。並神識運轉。光華飛劍急轉幾圈又向著齊延聖面門刺來。這一次他沒有再讓飛劍繞道齊延聖身後,因為他的暗劍還受到對方的鉗制脫不開哪。

    齊延聖張開護罩,抵擋對方的另一把飛劍,然後自己在護罩裡好整以暇偶的抓住了被他用腳夾住的暗色飛劍。

    此劍很短,同樣無柄,整體形狀猶如一枚大號的薄薄的柳葉。被齊延聖抓在手裡後還不斷地震顫想要脫離束縛。不過當齊延聖直接用空間比把這把飛劍包裹後,他的震動卻停止了。而對面那個還在努力的御使另一把飛劍的羅乾卻突然心中出現了一陣失落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身體的某部分離體而去不知去向了一樣。

    「你做了什麼?」羅乾召回光華飛劍,看著護罩完好無損的齊延聖,特別是看著其衍生手上被某種透明物質籠罩起來的自己的暗劍驚異的問道。

    「你又不瞎。不會自己看嘛?」齊延聖不屑的說道。

    「為什麼你不過是用一個護罩困住我的飛劍,我就感覺不到它了?還有就是你那是什麼護罩,為什麼可以抵擋我的仙劍連擊?」羅乾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那一番密不透風的攻擊根本就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才發現啊?你是不是有點遲鈍啊?或者說派你來的人根本就沒有和你說清楚我的情況啊?」齊延聖說著抬手對著羅乾身上一指,一道隱晦的波動向著羅乾打去。

    羅乾下意思的用飛劍格擋。結果不擋還好些。這一擋之後,羅乾再次出現了更加清楚的失落感,然後光華飛劍和他的神魂聯繫感應也消失了。而且因為這一次的飛劍是他的本命飛劍,神魂聯繫突然中斷讓他的神識遭到了重創。懸空的羅乾腦海裡傳來一陣劇痛,然後一大口帶有淡金顏色的仙人血液就被他從口中噴了出來,灑落向了他們腳下的一小片沼澤地裡。

    羅乾忍著頭痛,從腰間的儲物道具裡拿出了一枚丹藥服下,然後看著如同被凍結了一樣漂浮在自己眼前的本命飛劍。他臉很是憤怒。不過眼睛深處還有驚恐。

    「這就受傷了?看起來你們這些仙人也不過如此嗎?當年要不是我自封能量,又哪會讓那個混蛋帶走我的女兒。」齊延聖前半句滿是不屑。後半句卻是殺氣四溢。

    羅乾被這殺氣籠罩,渾身立刻感覺如墜冰窖一般,而且是萬年寒冰的冰窖。他現在才反應過來,對方一直在把自己當猴耍,因為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自己,根本就和自己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羅乾感覺自己的師傅甚至那位向自己發佈任務的掌門師祖也沒有眼前這個人這麼強大。羅乾甚至感覺現在自己與之對峙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個世界一樣。

    「你,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我師門要我帶你過去?」想清楚的羅乾現在的內心已經沒有了憤怒,只剩下恐懼了,他忍著內傷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其實就算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仙城的,因為找齊了鑰匙我就會去仙城打開那扇門去找我女兒的。」齊延聖殺氣收斂了一些後說道。

    「難道你真的是那位老祖十多年前帶回來的那個小師叔祖的父親?」羅乾有些驚訝的說道:「可是那位老祖祖明明說小師叔祖已經無父無母了啊?」

    「果然是你們啊?」齊延聖聽了羅乾的話後殺氣變得更濃了,直接瞬移到了羅乾面前,一把抓住了羅乾的脖子,然後神情猙獰的問道:「告訴我你那個老祖叫什麼?什麼實力境界?現在在哪裡?」

    羅乾本來還想趁著齊延聖靠近的時候出手偷襲,最好能夠搶回自己的飛劍。可是當自己的脖子被一把掐住之後,他發現,自己身上的仙元力竟然直接被禁錮了。自己空有一身能量,卻調動不了一分,哪怕是讓仙元力在仙軀裡輕微移動都做不到了。甚至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夠停留在空中,完全是因為對方掐著自己脖子的緣故

    「我、我……」因為咽喉被卡住而說不清楚話的羅乾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感覺到了窒息,還有一股死亡的危險感覺衝進了自己的腦海。這種感覺在他修煉到大乘期以後已經有進近幾百年沒有感覺到過了。

    齊延聖也發現了自己掐著他沒法讓他說話,於是心念一動,他帶著羅乾落到了沼澤上一塊比較堅實的草甸上,然後把羅乾丟在了上面又問道:「我封閉了你的能量和精神力之源。現在你不過是個強壯一點的凡人。我的問題還是那個。你最好趁我耐性消失前,快一點說出答案。」

    「我、我說。」羅乾現在心裡還滿是死亡的恐懼,說話還有點不利索。不過他努力的平和自己的情緒,開始回答問題。

    「師叔祖自稱空懸真人。其實暗地裡他還稱自己為玄空真人的。他的修為,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師父說,老祖在千年前就已經是天仙的巔峰了,具體現在是什麼程度真的沒人清楚。」

    「你說的小師叔祖是不是這個女孩?」齊延聖拿出自己女兒的合成影像問道:「或者是和這個女孩長的有點像的女孩,當年應怪是五六歲大小。現在可能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小師叔祖的確和這個影像上的女孩很像。當年她初來門派的時候也的確是五六歲年紀。之所以我會記得她,是因為,她是我們玄玄門近千年來唯一一個以凡人之身成為仙城門派的弟子的。不過現在她長什麼樣子,我真的不知道,因為在十幾年前,師叔祖宣佈和她同時閉關潛修,至今也沒有出關。」羅乾仔細看了看投影又想了想後說道。

    「具體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齊延聖又追問道。

    「這個真的不知道。因為老祖修煉的地方可不是我們這些小輩的低級弟子可以進去的。傳言那裡是仙境中的仙境,是僅次於真正玄空的地方。」羅乾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全是嚮往。

    「高能量亞空間嗎?」。齊延聖卻不屑的反問道。

    「啊?什麼?」羅乾不明白齊延聖說的那句話裡的名詞,但是那臉上的鄙夷神情卻看得很清楚。於是他對齊延聖和那位小師叔祖的出身有了更高的的猜測。他最後戰戰兢兢的對齊延聖問道:「您不會就是從玄空裡出來的真正的永恆之人吧?」

    「啊?」這次換齊延聖不明白了。於是他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玄空到底是什麼?真的沒有玄空門這個門派嗎?」。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聽我的師傅提起過,修煉到天仙巔峰並不是真正的頂點,那時的仙人也不是永恆不滅的。壽元雖長,可是也有耗盡的一天。而且天仙劫數也要比凡人度過的雷劫更加凶險,就算是我剛才提到的那位老祖,好像也不過度過了幾次天仙劫數而已。仙人要是想進一步修煉破境,要麼繼續每一段時間度過一次天仙劫,要麼就是進入有著更高等級仙元氣的世界,成為真正永恆的存在,這樣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繼續修煉渡劫成就更高的境界了。」

    「哪來的那種便利。還永恆存在?世界都不能永恆,一個普通世界的小小的修煉者還妄圖永恆。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齊延聖語氣更加不屑地說道。

    「可是玄空是真實存在的啊?因為仙城裡有一本金典,裡面記載了所有打開門戶進入玄空的人的名字和門派。而且根據那本金典裡的記載所說,玄空門戶之後才是真正的玄空門。裡面有著無數秘寶資源。甚至還有高等仙境。」羅乾爭辯的說道,就好像被齊延聖否定的是自己的仙心大道一樣。(未完待續……)

    108無用的圈套和仙城使者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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