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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1:真假(八千+求動力!) 文 / 軒之飛翔

    太陽漸漸西斜,凌曦與紅玉各自心情恢復好後,便坐在花樹下繼續閒聊,直至夜幕落下,方才起身回寢宮。

    穆征是雲國丞相,但自從多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後,他便有意無意,不再專心致力輔佐楚帝朝政。

    而楚御寒對此,未生出絲毫疑心。

    「梅兒,那件事都過去了多年,你該看開了,」穆府主院一亮著燈火的屋內,不時傳出婦人的咳嗽聲和低泣聲,婦人躺在床上,身形很是消瘦,穆征握著她的手,眼角濕潤,人到中年的他,鬢角處的髮絲已顯斑白,「都是我不好,才會讓敏兒遭了劫難,可當中緣由,你是知道的。」

    言語到這,穆征頓了頓,才繼續道:「早年,你隨我離開故國,到雲國落腳時,就該有所察覺。」

    婦人眼裡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而下,別過頭,不再看穆征,「有所察覺?我什麼都沒有覺察到,我只知道,只知道你為了什麼家國大義,就甘願犧牲我那可憐的女兒,」婦人說著,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緊接著,她轉頭,趴伏在chuang沿,對著穆征快速取過的痰盂,一陣乾咳,看到有血從婦人口中流出,穆征幾乎是哀求道:「梅兒,就算不為別的,為了咱們的敏兒,你也得按時服下大夫開的湯藥啊!」

    由婦人與穆征間的對話,不難聽出他們是夫妻,更不難聽出他們間的夫妻情分,有多麼的深厚。

    婦人姓姚,單名一個梅字。

    穆征見姚氏用帕子拭去嘴角掛著的血絲,欲從床上坐起,忙彎腰將痰盂放置地上,扶著姚氏靠著軟枕坐好,「關於敏兒身上發生的事,即便我當年不贊同,你覺得可能麼?再說,她現在或許過得很好,待主子宏圖偉業達成之日,咱們一家人就會團聚……」

    「敏兒過得好?她怎麼可能過得好?打小,她喜歡的就是寒王,隨著年歲增長,她對寒王的愛慕之心,更是越發不可收拾,而寒王也極為喜歡她,他們倆人兩情相悅,終了,卻被個外人取代她的位置,做了寒王的女人,如今,那女人又做了雲國的皇后,敏兒呢?以我這當娘的對她瞭解,這些年,她即便過得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但她一定不開心,一定不開心啊!」說到激動處,姚氏不由又連咳起來,這次,她用帕子摀住唇,只見瞬間,那方捂在她嘴上的白色絲帕,便慢慢染上了幾朵夭紅花瓣。

    穆征眼裡有痛,有無奈,亦有自責,「你總這麼咳血,要我怎麼辦啊?我不能沒有你,梅兒,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啊!」淚,一滴一滴,從穆征眼角滴落,這樣的他,並未令姚氏動容,「可我不能沒有敏兒,你知不知道?想到敏兒有可能躲在某個角落,每日每日的哭個不停,我的心就如刀絞一般難受,你呢?你可有想過這些,想過敏兒現在過得究竟是怎樣的日子?在你心裡,只有家國大義,從未將我們母女真正放在心上,我告訴你,若敏兒出個什麼事,我便隨她而去!」

    姚氏說得決絕,聽得穆征身子一震,倏地,他放開姚氏的手,起身道:「你這不是逼我麼?身為男子,我覺得我沒有做錯,敏兒如今一定備受主子chong愛,她不會出現你說得那種情況,再說,她身邊還有菱紗照顧,煩悶時,兩人說說話,你不必太過為她憂心。」

    菱紗是姚氏一手*出的婢女,準備安排其與聽竹一起給做穆淑敏做陪嫁丫頭,誰知中間出現變故,只好作罷。

    此刻,聽到穆征這麼一說,姚氏心裡或多或少生出些許安慰,菱紗是個知冷知熱的丫頭,且心思細膩,一定能伺候好她的敏兒。

    「春賽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敏兒能回來不?要不,你打聽打聽,如果敏兒到了臨安,安排我們母女見見面可好?」姚氏垂眸想了一會,抬起頭,看向穆征,她真得好想看到女兒過得好不好,想與其說說話,穆征注視著她的雙眼,被其目中流露出的濃郁渴求之色,深深刺痛。

    可能麼?主子怎麼可能帶敏兒來參加春賽?

    各國使者率參賽成員皆已陸續抵達臨安,他有打聽過主子可有到來,卻絲毫消息都沒有探聽到。

    「不可以麼?」遲遲不見穆徵啟口說話,姚氏目中神色,驟時變得黯淡,「你怕是還有事要忙,去忙你的吧!」她說著,別過頭,苦澀的淚水,又一次滴滴滑落了下來。

    穆征心下幽幽歎口氣,道:「如果能見到主子,我會問問她敏兒來了沒有。」

    「真的麼?」

    姚氏轉過頭,淚眼朦朧,問道。

    「我何時騙過你?」穆征走至床邊,攬過姚氏瘦弱的肩膀,兩人躺倒床上,輕捋著她已失去光澤的髮絲,喃喃道:「睡吧,你身子不好,早些睡,若敏兒真被主子帶到了臨安,我會求主子答應,讓敏兒與你見上一面。」

    「嗯。」依偎在穆征懷裡,姚氏輕輕點了點頭,便闔眼慢慢進入了睡眠。

    臨安城郊,有一處別院,月華將別院籠罩其中,令那開得正艷的夭紅桃花,仿若覆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夜風吹拂,紗幔輕舞,那花之海洋,隨之起伏蕩漾,美輪美奐,醉人得緊。如此雅致的別院,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亭台樓閣,屹立在花海中央,但並未見一絲燈火由窗內映出。

    然,在這樓閣的下方,卻有間秘室,密室空間很大,裡面陳設佈置,樣樣盡顯豪華奢侈。

    「爹,娘,寒,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這細微略帶些哭腔的聲音,突兀地在這間密室中響起,「菱紗,菱紗,你去了哪裡,為什麼連你也不要我了?菱紗……」聽聲音,是位女子沒錯,只見其身穿一襲華麗的大紅色衣裙,抱膝蜷縮在床尾,女子樣貌生得極為秀美,與楚帝的皇后穆淑敏,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比之穆淑敏身上的氣韻,此女則是更顯嬌弱憐人。

    為什麼,爹為什麼要把她送給那可怕的男人?

    為什麼要讓她離開寒?

    為什麼多年過去,也不讓她回家?

    爹知道麼?她每日在男子身邊過得是怎樣的日子?

    女子心裡很苦,可她不敢大哭出聲,她怕,怕把那惡魔般的男子招致過來,然,就算再怕,也無濟於事,因為男子該來,還是會來的,她多年前便已淪為男子的禁*臠,男子走哪帶她到哪,並派人守著她。

    這次,她不知又被男子帶到了哪裡,被帶離那個金碧輝煌的牢籠時,她的眼睛被蒙著,馬車上究竟過去幾日,且是白天還是黑夜,她也不知道,待她能張開眼,看到周圍的一切時,便到了這間寬暢而豪華的密室。逃之夭夭其葉蓁蓁

    婢女為她打扮好,便全部退下,徒留她在這密室等待男子的到來。

    想到等會又要被迫在男子身下承*歡,女子身子便是一陣輕顫。

    寒知道她不見了麼?

    寒可有找過她?

    若是再相見,寒還會要她麼?

    女子越是想,心便越痛。

    燈火照耀,密室內的光線並不顯暗淡。

    女子此刻想到了逃離,她要逃出這間密室,回家,回到她深愛男人的身邊。

    慢慢從床上下來,女子穿上繡鞋,拖著曳地紅裙,尋找著密室出口。

    良久,她放棄了,密室出口被封的嚴實,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打開那用巨石製成的石門。

    像這樣的密室,肯定都有機關設置,但於養在深閨的女子來說,她壓根不懂這些。

    終了,女子退回到床邊坐下,酸澀與苦楚,如潮水般蔓延上她的瞳眸。

    就在這時,密室出口的石門咯吱一聲向兩邊打開,女子抬起淚眸,看到來人時,驟時嚇得臉色煞白。

    「你想逃跑?」陰柔的男聲在密室內響起,「你知道這是哪裡?就想著逃跑?知道麼?你身邊那叫菱紗的丫頭,為了從我的掌控中逃離,好找楚帝來救你,被我的人捉回來怎麼處置了?」菱紗?好久沒見到她,原來她是想著法子逃出這惡魔的掌心,找寒救她?

    而她呢?卻以為菱紗嫌棄她這個主子無能,進而背叛她,去投靠新主子而去。

    女子嘴角泛起抹笑容,可那笑比哭看著還要悲慼,「你把菱紗怎樣了?」

    「我沒把她怎樣?她可是你身邊的忠僕,我只叫人打斷她的雙腿,看她還怎麼去給楚帝送信!」男子說著,嘴裡發出一陣陰笑,「可她呢?不念我留她一條性命之恩,竟試圖用她那幾分姿色,勾*引我的一名屬下,唆使其帶她去雲國找楚帝,呵呵!結果呢,我那屬下,豈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會因她那幾招狐媚功夫,就會背叛我這個主子?沒有,他不僅沒有背叛我,且直接剜了你那婢女的雙目,並毀了她的容貌,將將其提拎到我面前……」

    「你,你是魔鬼,你將菱紗怎樣了?你該不會殺了她吧……」女子聲音輕顫,踉蹌著走到男子面前,抓住男子的雙臂,質問道。

    熟料,男子衣袖輕輕一拂,她的身子便連連後退數步,直至跌倒子地上鋪的長毛毯上。

    「殺了她?那太便宜她了……」男子一步步走進,蹲身掐住女子的下顎,「敏兒,你真得很不乖,我對你這麼好,你心裡卻一直惦記著楚帝,想著法子要回她身邊去?我有告訴過你,你父親是我的人,而你也是你父親親自送到我手上的,至於你心心唸唸的楚帝,他這些年過得可是很快活呢,

    他當年不僅取了正妃,還取了你做側妃,五年前,他為了給你最好的,廢棄正宮皇后,並斬殺其滿門,終把後位給了他最愛的女人——你,高興不?你是不是很高興?」

    「不,不,他娶的不是我,他取的不是我,那是你的陰謀,是你的陰謀!」女子眼裡淚水滑落,想要掙脫開男子的鉗制。

    男子呵呵一笑,「陰謀?對,那就是我的陰謀,而這陰謀你的父親也有份參與,怎麼辦呢?你若是哪天僥倖由我手裡逃離,進而去找你的楚帝,你覺得她會信你說得話麼?他的皇后,他最愛的女人,多年來可是沒離開過他一步,」鬆開女子的下顎,男子勾起唇角,輕柔地為女子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退一萬步說,他知道身邊的女子是假的,不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你覺得就憑借你父親與我一起製造出的陰謀,他還會接受你麼?

    呵呵,順便,我再送給你個不幸的消息,那就是,他早已不喜歡你,而喜歡上了被他廢棄,並被他趕出宮門,死於非命的聶後,但這個,他眼下並不知曉。如果那日他知曉的自己喜歡的女子,是那聶後的話,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寒喜歡我,他不會變心的,我不信你說得話,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滾開,你滾開,我不要見到你!」

    女子邊搖頭,身子邊往後挪。

    「啪」一聲,男子甩手其一巴掌,「看來,我是太chong你了,才讓你在我面前敢這般放肆!」

    起身,男子走至一旁的椅上坐下,盯視著嘴角掛著血絲的女子,目中沒有半點憐惜。

    不看其高大的身形,加之他說話時的陰柔語氣,只看男子現下映在燈火下的樣貌,活脫脫一個大美女在椅上坐著。

    墨染般的發,用金冠全束於頭頂,肌膚細如美玉,一襲火紅錦袍著身,襯其比女子還要美的容顏,達至妖孽之境。

    許是煩躁女子低泣個不停,男子眉間不由皺了起來,紅唇邊掛著一抹嘲諷,眉眼從女子身上輕掃而過,看向別處,道:「想哭今個就哭夠吧,因為過了今日,若是再讓我看到你晦氣地落淚,我必不饒你!」陰柔至極,殘忍至極的話語,一字一字自男子唇角吐出。」菱紗呢?你還我菱紗,你還我……」

    女子跪爬至男子面前,仰起頭,哭著問道。

    眼前的惡魔說得話,若是真,那麼這世間,對她好的人,唯有娘和菱紗了,娘因她被狠心的爹爹送走,肯定傷心得不成樣子,再者眼下也顧不到她,剩下的就是菱紗,她不能死,即便她沒了雙腿,即便她沒了眼睛,她也要菱紗在身邊。

    冷,好冷,這魔鬼一樣的男人,這長相比女子還要美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好冷,女子錯開男子的目光,渾身升起股子寒意。

    「那jian婢早被餵狗了!」

    男子話語一出,女子的心登時如墜冰谷。惡女歸來:女王萬萬歲

    她大睜著雙眼,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怒道:「你騙我,你騙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我犯得著騙你麼?你可是我的禁*臠,有何資格需要我花費心神欺瞞於你?」男子目光陰冷,眉宇間帶著與生俱來的狂魅霸道之氣,這令他如女子般的妖孽容顏上,無形中多了絲男兒氣概。

    顯得不再那麼的陰柔。

    霎時,被女子抑制到眼底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氾濫而起。可最後,卻被她暗自咬牙強鎖在了眼眶之中。

    她這是怎麼了?是被所有人拋棄了麼?

    哭?哭能讓眼前這魔鬼般的男子放他離開麼?

    答案是不能。

    那她為何還要哭泣?

    沒有人能救她,娘不能,寒也不能,諸天神明怕也不能救她吧?

    因為爹爹和這魔鬼般的男子聯手製造陰謀,要謀取寒的江山,而血濃於水,說什麼她也是爹爹的女兒,哈哈,她真得被所有人拋棄了呢!

    男子見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色一怒,起身上前再次掐住女子的下顎,道:「敏兒,你這是恨我麼?啊?」

    恨眼前的他麼?不恨,她只恨自己的命不好。

    搖了搖頭,女子眼波平淡,就那麼定定地注視著男子。

    「不恨就好,告訴你,穆征將你送給我,你就是我的人,乖乖聽話,我會好好的chong你,如果今晚伺候我高興的話,我會允你出密室走動走動也說不定哦!」甩開手,男子雙臂環xiong,等著女子接下來的動作。

    她叫穆淑敏,可好多年過去,這個名字好像已經成為別人得了,若不是眼前這男子時常在她耳邊喚敏兒,敏兒,她都快要忘記她是誰了,「從今日起,你就叫北堂敏,聽到了沒有?」北堂敏?她是要她和他姓麼?

    「能隨我姓,是你的榮幸。」

    男子陰柔的聲音,絲絲縷縷飄入女子耳中。

    北堂敏,她有名字了,她不再是穆淑敏,她現在的名字叫北堂敏。

    只因穆淑敏已被她人替代,且陪在寒的身邊,為眼前這男子施展著陰謀。

    「去洗把臉,服侍我就寢。」男子說完,抬步走向床邊,慵懶地躺到了枕上。

    所有的希望,生的希望,從北堂敏身上一絲一縷的慢慢抽離,她雙目無神,似木偶一般朝屏風後走去,水聲嘩嘩地響了一會,她洗乾淨臉,接著用布巾擦去遺留在臉上的水漬,轉身,慢慢步出屏風,朝床邊一步一步走去。

    望著這樣的她,男子面上未顯絲毫不悅。

    「過來。」

    招了招手,男子換北堂敏靠近。

    「……我想……娘……」

    北堂敏行至床邊,垂下眸,呆愣愣地望著自己的雙足。

    男子聞言,沉默片刻,忽地爽然一笑,「服侍我高興了,我會考慮讓你與你娘見上一面。」北堂敏聞言,抬起頭,目光隨之聚集在男子那張比女子還美的臉上,「我想娘……」男子道:「上來,做你該做的事。」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女子雙目倏地一亮,伸手摀住雙耳,向後退離,「我不要做你的禁*臠,我要找寒,我要找她,我要告訴他,我才是穆淑敏,是他的敏兒,是他一心喜歡的敏兒……」

    「你找他?我以為你經歷剛才的打擊,會乖乖地跟在我身邊,沒想到,你轉眼,又想找他?」男子下床,走到北堂敏面前,拽過其胳膊,就拖到了床邊,然後狠狠一甩,北堂敏便通一聲倒在了床上,「不,我不要……」

    見男子身形逼近,北堂敏身子向床內用力的挪動。

    「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喜歡,你難道忘記了?」手風一掃,北堂敏身上華麗的大紅衣裙,瞬間剝離,接著與她身上穿的裡衣一起飄至到了床下,男子掀開袍擺,不帶任何前戲,便俯身壓向北堂敏,開始了他的征程,女人在他眼裡,除過產子延綿子嗣,便是供他玩樂享受身體之歡,反抗?哼,他就喜歡女人在床上反抗,越是野性,他越是喜歡。

    北堂敏掙扎無果,欲咬舌自盡,被男子發現,又是一巴掌甩在臉上,「想死?像你這麼好的尤物,我怎會讓你就這麼死去!」動作依舊猛烈地進行著,且速度比之剛才,還要快上很多,男子陰柔的聲音裡,透骨的寒意令北堂敏的身子微微變得僵硬,但這更加激起了男子*的欲*望,他邊律*動邊道:「不想你娘死,就乖乖地給我活著!」

    良久,男子低吼一聲,從北堂敏身上爬起,雙掌一拍,密室門咯吱一聲打開,「鳴,你真壞,真要在這兒做麼?」隨著這媚入骨的男聲傳入密室,一僅著紫色紗衣的妖嬈男子,慢慢自門口走進,又是咯吱一聲,密室石門合了上,「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你著人通傳我,我能不做好準備工作就來麼?真那樣的話,還不得被你折騰死!」

    妖嬈男子扭捏著朝床邊走近,「你比她懂事多了,過來!」男子紅唇勾起,看都沒看北堂敏滿是青紫的身子,手上直接一個用力,北堂敏整個人朝大床內側移過去不少,「敏兒剛才還沒把你伺候好啊?」妖嬈男笑得一臉嫵媚,靠坐在男子懷裡,「鳴,你就是這麼惡趣味,非得讓敏兒看著咱們做那事,難為情死了!」

    「哦?」男子挑眉,手在妖嬈男身上輕輕劃撥著,「難為情?我可從沒發現過你難為情。」妖嬈男嫵媚一笑,「鳴,你真壞!前幾日你告訴我,說要敏兒和你姓,我吃味了,你知道麼?」

    由男子和妖嬈男的對話中,不難聽出他的名姓——北堂鳴。

    「呵呵,她情況特殊,為這事你要是吃味,我可就要思量思量,要不要再chong你了。」重生之予美何處

    北堂鳴說著,便長臂一伸,和妖嬈男纏繞在了一起。

    身旁的響動,並未影響北堂敏分毫,她噁心過,驚詫過,但時日久了,她便見怪不怪,任著這噁心的畫面,幾乎每日在她眼前上演一回。

    她不曉得北堂鳴的真正身份,只知對方生活奢靡,男女通吃,手段殘忍,邪惡至極。

    要多久,她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

    才能從這魔鬼,從這骯髒至極的男子身邊離開?

    心下暗自搖頭,她不能離開,就算再被其折磨,被其凌辱,她都不能離開,為了娘,為了疼愛她的母親,她不能離開,哪怕是死,她也不能!好想哭,卻丁點的淚都流不出,流乾了麼?剛剛流乾了麼?

    爹爹把她送給這男子,寒身邊有個叫穆淑敏的女子在身邊陪伴,寒還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她,他喜歡的是聶後?對她很好的菱紗,也離她而去,現在她還有什麼?唯有疼愛她,卻不能相見的娘了。

    哭不出,淚也流不出,就這麼行屍走肉般地活著吧,就這麼活著吧!

    「鳴,春賽很熱鬧的,到時你帶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與北堂鳴激情過後,妖嬈男趴伏在北堂鳴胸口,手撐下巴,軟聲道。

    「有什麼熱鬧的?還不就是與往年一樣。」北堂鳴悠悠說了句,妖嬈男道:「我知道你不方便,剛和你說笑呢,放心,你忙正事要緊,這幾日,我自個隨便逛逛就是。」兩人沒管北堂敏如何,說了會話,便起身穿好衣袍,先後出了密室。

    從床上爬起,北堂敏腳步虛晃向屏風後走去,眼裡的神光,仍是死一般的沉寂。

    月色清涼如水,淑妃自打從凌曦那回到永和宮後,躺在榻上就沒起來過,「娘娘,你多少吃點吧!」綠娥端著幾樣小菜,站在淑妃臥榻邊勸道:「奴婢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可飯食還是要吃的,否則,若要晨曦宮的知道,指不定要怎麼想娘娘呢!」

    淑妃緩緩睜開雙眼,起身靠坐在榻上,氣惱道:「她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好好的,她怎會往本宮身上倒?」

    「奴婢也覺得下午發生的事有些蹊蹺,」將托盤放置到矮几上,綠娥端起一碗八寶蓮子羹遞到淑妃手裡,接著道:「貴妃娘娘的起色看起來很好,不像是身子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卻偏偏在起身的瞬間,好巧不巧,就朝娘娘身上倒。」

    「什麼好巧不巧,本宮看她明顯就是故意的。」淑妃陰著臉,往嘴裡送了勺蓮子羹,吞嚥下去後,氣呼呼地哼唧道:「本宮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挑今個去她那兒走動。」

    綠娥道:「娘娘氣過也就罷了,反正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曦貴妃現在這般得聖chong,即便娘娘不尋她事,還有皇后和其他宮的主子們呢!」

    「你說得也對,像她目前這風光樣,後宮中眼熱的人多了去,本宮不氣了,就坐等她倒霉,再過去狠狠踩上幾腳,以解今日所受之氣!」聽了綠娥的話,淑妃心情一下子好轉很多,「娘娘要不在再吃些吧!」見淑妃喝完碗裡的八寶蓮子羹,便用帕子擦拭嘴角,綠娥不由夾起幾樣小菜放到一小盤裡,呈到淑妃面前。

    「端下去吧,本宮用好了。」

    揮了揮手,淑妃身子一歪,斜靠在了軟枕上。

    屈膝一禮,綠娥端起托盤,退出了內殿。

    「淑妃娘娘,你說本公子該喚你聶二小姐,還是該喚你韓大小姐?」

    「誰?你是誰?你亂說什麼?」

    聽到男子聲音由外殿傳入,淑妃身形猛地一顫,端坐起身,緊盯著內殿門口。

    內殿門上掛著的珠簾被挑起,一個纖瘦的青色身影緩緩步入。

    身影的主人樣貌精緻,打眼一看雌雄莫辯,一舉一動看去都那麼的優雅而慵懶,但在優雅與慵懶之下,則流露出無法言說的冰寒。

    「刺客,有刺客啊!」從來人樣貌中回過神,淑妃張開嘴,驚叫出聲。

    「淑妃娘娘別白費力氣了,我能暢通無阻從外殿步入,你覺得還有活人任你差遣嗎?」現代,凌曦的化妝術,絕不亞於這古代的易容術,而她一直帶在身邊的背包裡,關於化妝用的所有物件,全都在裡面裝著,能被她採用,想來都是些高端產品,此時易裝易容後的她,就是紅玉站在她面前,也識別不出她是哪個。

    永和宮外殿伺候的宮人,全被她解決了掉,就是端著托盤步出內殿沒多久的綠娥,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一步一步踏入內殿,揮手間,她便設下了結界。

    如此一來,任憑淑妃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

    來這趟永和宮,她唯一的目的,便是確認淑妃的真實身份。

    至於確認後,會怎麼做,到時再說。

    「你是誰,本宮不認識你?」

    聶二小姐?逼近她的男子,怎會稱她為聶二小姐?淑妃不知,凌曦如此喚她,只不過是為了詐出她的真實身份。

    「你認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就行。」

    凌曦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把玩著一把明晃晃,泛著寒光的匕首,腳步極輕,仿若黑夜中掠過大地的貓,幾乎不帶起一點聲響,她唇角含著淺笑,那笑容亦正亦邪,就這麼朝淑妃走去。

    然,就是這樣極為輕淺,沒有聲音發出的每一步,卻仿若踏在淑妃心上。

    (連續萬更,軒身體有些吃不消,白日還要忙工作,所以,今個更新八千,以後的更新情況,最少保底六千,若是有空,或是精神棒棒噠,軒會努力多更;再有,就是答應親們的無雙小劇場,會隨後在群裡陸續發佈,想要瞭解更新情況,以及想要看無雙小劇場的親親,可以申請加群,群號公告欄裡有,最後,軒謝謝親們一路的支持!狂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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