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發現衣箱 文 / 無邪被推倒
唉聲歎氣的回到石屋,亞倫和羅伊已經把中午飯的材料準備好了。
新鮮的竹筍、剝好的蜂蛹、鮮嫩的香菇、四隻野豬腿、一堆切好的排骨、十幾條魚和一些新鮮的野菜。葷素搭配又適合傷好了被白澤強制補身體的塞繆爾和諾亞,滿意的點點頭,白澤拿了支自己粗糙雕刻的木簪把頭髮簡單挽起來,準備做飯。
「白,要不你休息吧?我和羅伊看你做飯這麼久,要怎麼做都會了,今天我們做飯你嘗嘗,好吃的話以後你就輕鬆了。」亞倫深藍的虎目閃亮奪目,像愛情海的深藍滿是溫柔和期待。
羅伊輕笑著接過白澤手裡的鍋鏟,揉了揉她的頭髮道:「讓我們試試,恩?」
被那聲清揚的「嗯?」刺激的心漏跳一拍,白澤臉微紅的點點頭,跑一邊抱膝坐著,暗自唾棄自己的聲控屬性。
看白澤突然害羞了,羅伊一愣,隨後好像明瞭的輕笑出聲,眸色沉的想著以後要怎麼勾(和諧)引他的小雌性了。
被羅伊的輕笑逗的有些羞惱,白澤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菜單給兩獸(和諧)交代了一下,就躲屋裡去了。
還沒到飯點,塞繆爾和諾亞還在和諧的曬陽,石屋就她一個人。想想魔鬼訓練了一個多月,隨身空間都要快被亂七八糟的東西裝滿了,還是趁今天休息整理一下吧。該扔的扔,該用的用!
心中默念隨身空間,揮手在身前一劃,黑洞般的空間口打開。雖然已經玩過無數次了,但白澤還是對隨身空間這奇葩的存在好奇的不得了。傳說中的獸神真是給力了!
心中感歎著獸神的厚道,白澤凝神向空間裡看去。話說這隨身空間真是實用又保護**,只有本人能打開並取出空間裡的東西,也只有本人才能看見空間裡的東西,別的獸看過去就是一團黑煙。
不過,一看隨身空間裡的東西因為她的隨手亂扔,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她就特別想把空間關閉眼不見心不煩
認命的歎口氣,輕輕拍打了一下臉頰,白澤決定今天不整理完不吃午飯了!!!
跑出屋外,一頭黑線的把發霉的蘑菇全扔了,發芽的土豆和大蒜放到地上晚點在屋後種種試試。鍋碗瓢盆全部分類摞好,各種獸皮拿出來晾曬
隨著空間裡東西的減少和整齊起來,終於露出了白澤從來沒有關注過的最角落,那裡安靜的放著一個巨大的紅木箱。
視線隨意劃過那沒什麼存在感的箱,白澤的視線瞬間凝固。心臟不受控制的迅速跳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狠狠的閉眼又睜開,白澤終於確定那個箱不是幻覺!又喜又怕,神色複雜的顫抖著手把箱拿出來,輕輕打開,看著熟悉的華麗服飾整齊的放在箱裡,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滑落。
顫抖著把自己縮成一團,晶瑩的淚水不停的劃過臉頰。呆呆的看著這一箱衣服出神,她想到了考古隊的生活,辛苦,但隨時都會有驚喜的期待心情。想到了現代的朋友,矮矮的粗線條的媛媛,她都快結婚了,她卻沒辦法參加她的婚禮。想到了去世的爸媽,她來到獸界,就沒人去上墳看他們了
越想越委屈,白澤嚎啕大哭,把來到獸界的陌生不安、枯燥乏味的生活、不想經歷的地獄式訓練所有的不安與委屈都通過大哭發洩出來。
做飯的亞倫和羅伊聽到白澤的哭聲都嚇了一跳,放下飯菜就飛奔進屋,手足無措的看著大哭的白澤,只能心疼的抱著她,一時也沒什麼思。
「怎麼了?誰欺負她了?」
曬陽回來的塞繆爾和諾亞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混亂的場景。諾亞臉色隨著白澤的哭聲越發冰冷,他被這哭聲裡的悲傷弄的煩躁不安。
皺緊劍眉,諾亞不耐煩的對塞繆爾道:「我去找伊桑和卡爾,你在這看著。」說完就飛快離開。他一秒鐘都不想再聽到這悲傷的哭聲。
塞繆爾也心塞塞的,心疼的看著白澤哭的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臉因長時間的哭喊變得通紅,嗓都帶上了一絲嘶啞。
左右看了看,確定白澤不是被什麼傷到了,沒主意了的塞繆爾只好猶豫的游到她身邊,輕輕握住了她攥緊的小手。
「白,白,別哭了好不好?」
亞倫和羅伊心疼的不行,一直在低聲安慰著白澤,緊緊地抱著她輕柔的撫著她的背。但完全沒用,白澤還是哭的死去活來。
「到底怎麼回事?白受什麼刺激了?!」被諾亞叫來的卡爾和伊桑一進屋就陷入了和其他獸同樣的心疼與迷茫中。
「卡爾你先看看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伊桑皺眉示意卡爾上前。
卡爾揮手讓亞倫他們放開白澤,自己上前抱住了她。「別站著,你們先去弄點淡鹽水備著,看白這麼哭等會兒肯定會脫水的。」
邊把無措的男獸打發出去,邊讓伊桑上前把白澤一直緊緊攥在的小手攤開。
等伊桑費力的把白澤的手攤開,果不其然發現了十個滲血的月牙。
「怎麼辦?」伊桑握著白澤的手不讓她再傷害自己,秀氣的眉緊蹙,銀藍的眸滿是無措。
思片刻,卡爾眼裡閃過厲色,咬牙用手刀狠狠的在白澤的後頸砍了一下,悲傷的哭聲隨之斷開,白澤一臉淚水的昏了過去。
「不打暈她,再哭下去我怕她眼睛和嗓都會受傷。」愁眉不展的向伊桑和衝進來的男獸解釋了一句,卡爾開始掃視四周的東西。肯定有什麼刺激到白了!
「會不會是這個?」伊桑和卡爾想的一樣,掃視一下就發現了角落的大紅木衣箱,箱還是開啟狀態,裡面放著的東西看起來非常華麗不凡,而且明顯不是部落和山脈該有的東西!
亞倫和羅伊輕輕抱過昏迷的白澤,讓她在獸皮墊是躺好,又用勺餵了一些淡鹽水下去,才一臉擔憂的坐下。
「白醒來還會像剛才那樣嗎?」亞倫擔憂的問道。
「不好說,不過應該會冷靜一點吧?」看到所有獸都看著自己,卡爾撓撓下巴不確定的道。
苦笑一聲,伊桑埋怨道:「怎麼每次涉及到白,你這個偉大的巫醫就沒把握了呢?」
「你還是偉大的智者呢!」
沒好氣的嗆了一句,卡爾又愁眉不展的看著昏睡的白澤,「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探視的目光鎖定在紅木衣箱上。
「你們還記得白第一天來部落是什麼樣的嗎?」冷靜的伊桑回憶道:「膽小、害怕、不安、迷茫、不信任。最主要的是,她穿的東西,這箱裡有幾件一樣的。」
亞倫和羅伊仔細回想,發現果然如此。第一天見到的白那種小心翼翼和警惕讓他們現在想起來都心疼。
塞繆爾和諾亞就迷茫了。一個是宅的不愛出門的,根本沒見過初來部落的白,另一個更是雨季快開始才回到部落的獨行俠。等他們接觸白澤的時候,她已經初步適應了部落的生活,看起來善良又陽光。
「不說白一開始的態,這些東西你們見過嗎?」卡爾把回憶中的幾獸拉回現實,手裡翻動著箱裡各朝代的華服。
這些衣服都是白澤研究歷史服飾變遷和化影響時花大價錢定做的,在現代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穿獸皮的獸人何時見過這麼華麗的衣服。
在幾獸眉頭緊鎖撓頭研究的時候,白澤已經醒過來了。
她的身體在服用過益華草,再經過大量鍛煉把藥性發揮之後,抗打擊力特別強,恢復速也快的驚人。加上卡爾也捨不得大力的打她,所以昏迷的時間很短。
靜靜的躺著平復和隱藏帶著濃濃絕望的心情,白澤定定的看著天花板,淡淡的道:「那是衣服,和你們穿的獸皮裙是同樣的東西,只是比較華麗罷了。」
「白你醒了!」
突然聽到白澤的聲音幾獸都嚇了一跳,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把白澤圍了起來。
「白,渴不渴?再喝點鹽水吧?」亞倫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面無表情彷彿沒有生命的娃娃的白澤,試探的喂鹽水給她,看她沒反抗的喝下,心裡的緊張一點都沒消。
「來,我幫你敷眼睛,都腫了。」羅伊把放在水裡涼著的獸皮疊好蓋在白澤的眼上。
被遮住了眼睛,白澤軟軟的躺在獸皮墊上,平淡的道:「伊桑,你早懷疑我的來歷了吧。」
「怎麼會呢?白就是我們桑翎部落的寶貴雌性!誰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伊桑焦急的站起聲來,急切的想證明著什麼。
空洞的笑一聲打斷了伊桑的解釋,白澤輕柔的道:「聽我說完吧。」
由獸皮帶來的黑暗,讓白澤有了一絲安全感,淡淡的回憶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來自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那是一個和這裡完全不同的地方。有好吃的食物、漂亮的衣服、鋼鐵製作的巨大機器。我們能花費短的時間跨越無數山脈和海洋,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統治著世界。當然,我在原來的世界只是平凡的一員。」
「你們知道嗎,在那個世界,女人,或者說雌性,是需要自己工作獲取食物和房屋的。沒有優待、沒有特權。有能力的男人也就是男獸,能擁有很多很多雌性,玩弄她們,然後拋棄她們。珍視雌性的也有,只是很少罷了。」
男獸們沉迷的聽著白澤描述那個傳說中的世界,羨慕那明的生活。但當白澤說到雌性的待遇時,幾個男獸都驚訝的目瞪口呆。同時擁有多個雌性並玩膩了就拋棄掉?!這是多麼令獸唾棄和厭惡的事!善良弱小的雌性是所有獸人的珍寶,怎麼能如此對待!
不理男獸們憤怒的呼吸聲,白澤繼續回憶道:「雖然不被珍視,但我們依然活的自由、平等,只要努力,男獸能做到的我們同樣能做到。那樣的自由我很喜歡。」
「我有親密的朋友,她快要和別人結為伴侶了,可是我無法參加那個神聖的儀式,無法再繼續我的工作,再也回不去了。」
伊桑心疼的同時銀藍的眸閃過一絲驚喜,白說,她再也回不去了?!
暗自和同樣輕佻丹鳳眼的卡爾交換了一個眼神,伊桑溫柔的握住白澤的手道:「白,這裡就是你的家。雖然沒有你家鄉那些神奇的東西,但這裡有熱情而忠誠的男獸,有噴香的烤肉,更有愛你的我們。你,不會離開了吧?」
伊桑略帶試探的問題白澤沒有察覺出來,自嘲一聲,「呵,我想回也回不去了。」
她仔細翻過衣箱,那支可能是穿越原因的獸骨簪,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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