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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父女雙簧 文 / 佐佐葉

    「四叔,那後來事情又是怎麼解決的?」

    「皇上親自帶兵平息了這場禍亂,重重的懲戒了那些帶頭鬧事的人,以敬傚尤!反而是酒木鮮本人,不服朝廷對他的裁決,一定要皇上給他一個說法,一口咬定是公子拐走了部落的公主,皇上經過慎重考慮,回頭找了將軍和太后協商,這才把你們的下落告訴了酒木鮮。」

    這就是交換的條件,只要皇上說出酒婭的下落,他們從此不再惹事,規規矩矩的接受皇上的安排。

    原來是這樣!難怪酒木鮮會這麼輕易的找到這裡,難怪剛才問他話時他會吞吞吐吐,迴避這個問題。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酒木鮮的動作竟然會這麼快,趕在將軍的書信到達之前就找到了這裡。

    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陣吵鬧,激烈的爭吵清晰的傳進了大廳。

    「我要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丫頭,竟然做出這樣有辱門面的事情,你告訴我,你肚子裡的小孩究竟是不是風燁的,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到處亂跑。」

    接著,酒木鮮怒氣沖沖的拉著酒婭的手衝進了大堂。

    酒婭則是滿臉的難堪和憤忿,倆個人互相拉扯推攘著,似乎誰也說服不了誰。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居然追著一個男人跑了這麼遠,還被別人搞大了肚子,我們部落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如今酒婭懷上了孽種,這該如何是好,他這做皇親國戚的的夢也徹底的被擊碎了。

    別說還有沒有人願意娶她,就是回到鳳虞國恐怕也是無臉再見人了吧。

    「爹!」

    酒婭突然掙脫了他的束縛,大聲的對著他怒吼了一聲,目光移向了面前的眾人。

    看見大廳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酒木鮮愣了愣,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不知道酒大人這麼大的怒氣又是所謂何事,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呢。」

    鷹翹當然是明知故問,這個酒木鮮一定是已經知道酒婭懷有身孕的事情了。

    酒木鮮盯著大廳裡的人看了看,很快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不過,他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風燁的身上,這裡不是鳳虞國,事情既然已經鬧成這樣,也管不了丟臉不丟臉的事情了。

    沒有八珍七宴,小蝦小魚也可以將就,只要能夠把這個傷風敗俗的女兒嫁出去,就算是他們祖上燒了好香了,至少嫁給風燁她這輩子也不會愁吃穿了。

    「請問風公子,整個事情你已經看見了,你能不能夠承擔起迎娶小女的責任呢,她之所以弄到今天這個樣子可都是為了你,你可不能吃干抹淨了就不承認,請你現在就給個實話吧。」

    酒木鮮滿懷希望的看著風燁,他已經把自己這張老臉抹在兜裡揣著了。

    只要風燁點個頭,他立刻給他下跪也可以。

    「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會處理!」

    簡直羞死人了,居然弄到這樣的地步,彷彿自己嫁不出去一樣。

    「請問酒大人,你都沒有問清楚你的閨女肚裡小孩的來歷,就擅自替她作主,把責任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你倒是可以睜眼說瞎話,難道當別人都是傻子麼?」

    看著酒木鮮顯而易見的無理取鬧,鷹翹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

    「請問鷹小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指小女婦德敗壞,自己出去找的野男人嗎?我很瞭解自己的女兒,她還不至於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

    「現在我只想問一句風公子,這個小孩你究竟承不承認是你的,請你給個准話!」

    「酒大人,你女兒做了什麼事情她自己最清楚,我不想為自己澄清什麼,只要我風燁說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一定沒有做過!」

    「酒婭公主,現在我來問你一句實話,我和你何時何地又在何處做過這樣的事情,請你現在就當大家的面說個清楚明白吧,我只給你半盞茶的時間,我的耐性有限!」

    看著風燁脖頸間隱現的青筋,鷹翹知道,如果他們再這樣繼續鬧下去,只怕沒有好果子吃了。

    「這個嘛……」

    酒婭眼看著風燁的無情,眸子裡立刻積蓄起了雨霧,剛才還烈性倔強的脾氣一下子沒有了影蹤。

    就在所有的人以為她會因此而妥協的時候,她的嘴唇一癟,淚水已經滾滾而下。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冷血無情啊,你可以不承認我的身份,可是你怎麼能夠不承認自己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他又沒有什麼錯!」

    以柔弱來搏取大家的同情,想利用大家的善心來換取不屬於自己的利益,酒婭似乎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一條捷徑而沾沾自喜。

    鷹翹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這對父女,擺明了是想唱雙簧麼?打定了主意想賴到風燁的身上。

    「我風燁如果做過的事情一定會承認,我承諾過的事情也一定會守諾,可是如果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想要栽贓到我的頭上,那結果就是我不能控制的了。」

    「你說這小孩不是你的誰會相信?如果和你真沒有關係,酒婭她會千里迢迢追到這裡來找你嗎?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你是準備過了河拆橋是嗎,不想認帳了是不是?」

    酒木鮮完全沒有感覺到面臨的危險,依然站在大堂中間理直氣壯的大聲指責著。

    伴隨著他的這句斥責,酒婭立刻以袖掩面,輕聲的啜泣起來。

    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見空氣中一聲哄然巨響,瞬瞬間震破了大家的耳膜,,接著是光影一閃,大堂正中間的那張金絲楠木鑲白玉大理石的桌子已經被擊成了碎片,分散在了大廳的各個角落。

    所有的人被風燁的這個舉動震呆了。

    「如果我風燁做過任何有辱自己有辱門楣的事情,當如這張石桌!現在你明白了沒有?酒大人,還要我再解釋清楚一點嗎?」

    酒木鮮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得目瞪口呆,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而酒婭似乎也被風燁所呈現的暴佞嚇呆了,顫顫噤噤的看著地面的碎片,無聲的掩面不忍直視。

    「酒大人,你在鳳虞國的所做所為我都是親眼所見的,怎麼,你現在還要我仔細的一筆一筆的給你算清楚嗎?」

    站在旁邊看了這麼久,鷹四虎已經完全明白了酒木鮮到山莊的目的。

    酒木鮮盯著鷹四虎看了半天,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為什麼他對自己的來歷和身份一清二楚?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認不認識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鳳虞做過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夥同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挾持太后,引發國內大規模的騷亂,皇上不想和你計較這些舊帳,那是因為他仁慈,可是你知道你們挾持的太后是誰嗎?她就是風公子的親生母親,你做下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以為公子還會放過你嗎?」

    「還有你的部落,這以後都會因為你的自私斷了他們的退路,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酒司那部落想要在鳳虞國生存下去恐怕是很難的事情了,酒大人,請問你把這些後果都想清楚了嗎?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是趕回鳳虞去收拾你惹下的那堆爛攤子,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鷹翹適時的接上鷹四虎後面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酒木鮮。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逼迫風燁承認酒婭肚裡小孩的身份,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現在可以把酒婭肚裡孩子怎麼來的告訴你,你確定你現在想繼續聽我說下去嗎?」

    嗔目瞪著雲淡風清的鷹翹,看著她眸底的那抹認真,酒木鮮的全身突然沒有了力氣,頹然的後退一步,跌坐在凳椅上。

    說實話,他還真的擔心鷹翹會說出事實,那一定是不堪入目的醜事,一定是他無法接受的情形。

    女兒的婚事固然重要,可是在他眼裡,酒司那部落的命運比女兒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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