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5 腿好了 文 / 搞定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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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潘朗沒有合上眼,門沒有打開過,他從白天等到天黑,又從天黑守到了上午,門內傳來一個極為疲憊的聲音:「進來吧,小朗朗。」
潘朗強壓住內心的激動,不知道小白的腿到底好沒好,也不知道如果小白聽到杜鵑被抓走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這些問題,終究躲不過的。
他推開了門,看見楊素波正在把一根根銀針放進工具箱裡,而徐小白朝他淺笑著。
難道小白的腿治好了?
潘朗上前,伸手摸了摸小白的額頭,問:「小白,你覺得怎麼樣?」
「好像獲得新生了。」沒有什麼比獲得新生這四個字更確切了。她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醒來挪動腿,發現腿有知覺了!
楊素波收拾好東西說:「腿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但是,有句話趁著小白還清醒,我必須說一句,你的腿雖然好了,但由於之前傷的很重,以後無法生育。」
無法生育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將徐小白劈的魂不附體。前世她看那些小說,最喜歡萌萌噠的小奶包,加之電視上很多親子節目,讓她早就有一結婚就要小孩的衝動。雖則她一直沒表露出多麼喜歡小孩子,但只有她知道,她內心多麼的渴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以前總覺得時機不夠成熟,要個小孩子簡直是負擔。而現在,她想有個甜蜜的負擔,都沒有機會了。
潘朗看小白神情不對,便摟著她說:「小白,沒關係的。」
怎麼會沒關係?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就像不會下蛋的母雞,不管她嫁給誰,都會被嘲笑,更別說嫁給潘朗,以後她最重要的任務就算是為皇室綿延子嗣,不然她只能孤獨一生。
楊素波歎了一口氣,「這話不說,我怕以後你接受不了。小白,謝謝你對師母那麼好,她讓我跟你說一句謝謝。」
「不用客氣。」徐小白木然答道,看來老奶奶真的拿著那筆錢去找絕影神醫了。
「小白,小朗朗,你們多保重,我先走了。」楊素波背著醫藥箱,準備告辭。
「不多呆幾天嗎?」楊素波能救好小白的腿,他想好好感謝她的。
楊素波搖搖頭,「師母情緒很不穩定,我得盡快趕回去。是師母老人家讓我前來替小白治腿的,所以要謝也是謝我師母。而師母原本就欠小白一個人情,現在算是兩清了。記住,現在小白的腿恢復知覺了,但康復還要一段時間,每天都要多走動,但不要累著。我走了,後會有期!」
「再見。」
「謝謝。」
前一個是潘朗說的,後一個是徐小白說的。
徐小白從潘朗的懷裡掙扎開,問道:「杜鵑哪裡去了,我都醒了怎麼還不見她來看我?」
潘朗沉默了一會,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杜鵑去哪裡?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潘朗沉默。
「潘朗,你看著我!」
潘朗抬眼看她。
她伸手抓住潘朗的雙肩,不斷地搖他:「你說啊,杜鵑去哪裡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杜鵑沒事的話,絕不會不等她醒來的!
潘朗見小白著急的樣子,便道出實情:「杜鵑被人抓走了,就在你昏迷的時候。」
「詳細點!」徐小白的心砰砰直跳,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潘朗在場,杜鵑都會被抓走,看來事情超乎想像的棘手!
「在楊素波給你治病的時候,一群官府的人來了,說奉命捉拿偷了淑妃七尾鳳簪的小偷歸案。」
明白了!「是不是那些人本意抓我,杜鵑那個傻妞,她代我去了?」
「是。」
徐小白的第一反應是:杜鵑,你怎麼那麼傻!
第二反應是:這很不合理,潘朗在場,若是普通的官兵,以三皇子的身份來鎮壓,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是宮裡派來的人?」
「是,我懷疑淑妃蓄意害你。」
徐小白冷笑一聲,「這不是明擺著嗎?我連七尾鳳簪是個什麼狗屁東西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偷那種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東西!更何況,張盼盼的東西,送上門免費給我,我都嫌髒!」
「小白,你睡一覺,我去宮裡把杜鵑救出來。」
潘朗的提議,被徐小白一票否定,「你覺得我睡得著嗎?杜鵑那丫頭傻得很,宮裡人城府那麼深,杜鵑一進去就是死啊。張盼盼鬧這一出,無非是等著我去,趁機給我點顏色瞧瞧。也好,許久不進宮,該是時候好好跟張盼盼敘敘舊。」
「她的膽子倒還不至於那麼大,我去救杜鵑就好了。你的腿只是治好了,還要多休息,就別操心了。」潘朗很擔心徐小白進宮的話,會發生很多難以預測的事情。唯有讓她呆在這裡,才算安全。
徐小白搖頭,「你還沒看清楚嗎?這是我跟張盼盼的個人恩怨,你不要牽扯進來為妙,不然因此壞了大事就太得不償失。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方是英雄本色。目前你的羽翼不夠豐滿,多保存實力才是。張盼盼能從冷宮裡爬出來,早就不是之前那個張盼盼了,你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去會會她就行。」
歷史上都少有被打入冷宮的妃子能從冷宮裡走出來,重得聖寵,但張盼盼做到了。不僅重新當上了淑妃,而已開始算計他人。潘朗若是去救杜鵑,張盼盼給皇帝吹些枕頭風,說不定這次皇帝遷怒於潘朗,反倒對潘朗不利!
所以,還是她去最合適,而且淑妃鬧這一齣戲,無非是設好了陷阱等她去,假如她躲躲藏藏,杜鵑的小命只怕要被淑妃玩沒了。
潘朗本想護她一次,但見她如此執著,便語氣軟了下來,商量著問:「那我送你入宮可好?」
「嗯,好。」潘朗應該聽出她語氣中的強勢了吧?可他咋還像個沒事人一樣,說要送她入宮?對於潘朗這麼優秀的表現,她笑著在潘朗的臉上親了一口,發自內心的說:「你這麼體貼,我真喜歡。」
對於小白如此主動,潘朗臉刷的一下紅了,「客官,你調戲我要給錢的喲。」
「好說好說,錢都不是問題,小爺我有的是錢。哈哈,來,給小爺我笑一個,笑得好,重重有賞。」小樣,臉紅害羞毛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大男人潘朗給強了呢!
潘朗笑顏如花,滿目皆是化不開的溫柔,嘴角噙著可人的笑意,讓人看著,如沐春風。「不知客官滿意否?」
「滿意滿意,小爺我今晚就把你娶回家,好好**!」
「客官,我賣藝不賣身呢,除非……」
看著潘朗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嘖嘖,她一個女漢子跟暖男**,看起來竟是毫無維和感!「除非什麼?」
「除非客官活好。」潘朗說完,拳頭輕握,輕輕的砸在徐小白的肩上,「客官,討厭啦!」
「噗!潘朗,你要點臉不?活好這種話都說的出口?你被白蓮花帶壞了,你造嗎?」徐小白鬱悶啊,以前多好的一個美少男,在經過寫了這麼久的白蓮花,竟被耳濡目染成現在這種可攻可受的模樣,真是醉了!
「我造啊,都是白蓮花那丫的帶壞我。可是,小白,你想想白蓮花是怎麼來的?」
「寫出來的唄。」
「誰讓我寫出來的呢?」
「小爺我啊!」
「所以嘍,小白你才是資深女流氓嘍,寫出來的白蓮花才會沒節操。」
噗,心塞一百萬次不解釋!虧她機智無敵美少女,竟然被潘朗給坑了!於是,補了句:「你真討厭,不喜歡你!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你的意思是友盡了咩?額,按照白蓮花的解釋來說,友盡的另一層意思是要麼啪啪啪,要麼娶回家?唔,小白,你在暗示我?」
潘朗捂著嘴,難以置信的樣子!
徐小白白了他一眼,「暗示神馬?我怎麼不造啊?」
「你暗示我該娶你了啊,嘿嘿,改明兒個,我就駕著七彩祥雲來娶你嘍。」
「神經!」聽到娶這個字,徐小白的心有如針紮了一般疼,她也想嫁給一個好男人,生可愛的孩子,一家人幸福的過著。可一切都因為一句話,成為遙不可及的奢望。
潘朗心細如塵,小白眼底的哀傷,讓他很難過,他摟過小白,輕聲說:「就算你不能生孩子,我也愛你。」
「謝謝你。」除了這三個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有哪個男人會不想要孩子?除了不能人道的男人外,又有幾個男人能接受自家女人是個不會生育的女人?
越想越痛,索性不想。徐小白強裝鎮定,「潘朗,扶我走一下,咱們出發吧。」
「好,小白,你小心點。」
潘朗將被子掀開,徐小白挪出一隻腳,彎了彎,發現肌肉有些許酸疼,彎曲是可以的,便有了信心,「潘朗,你別扶著,我自己站起來。」
她跟床榻纏綿了四個月,真的再也不想天天跟這張床纏綿了,她的腳渴望觸地,好讓她知道,四個月的低谷時期,從這一刻即將過去,從此,翻開新的人生篇章!
潘朗真的站到一邊,但雙手隨時準備著,一旦看小白有異樣,他會立刻將她抱住。
徐小白有種嬰兒蹣跚學步的感覺,將雙腳都挪到床沿邊後,她雙手撐著床沿,雙腿一使力,她真的站了起來!
「潘朗,我真的能站起來!潘朗,我的腿好了!」
這不是夢,她真的站起來了!
潘朗欣慰的笑了,上前抱住她,「小白,你做到了,你的腿真的好了!我真的為你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謝謝,潘朗,謝謝你這四個月的不離不棄,以前對你亂發脾氣,我道歉。」她狠狠地圈住了潘朗的腰。
這一刻,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愛上潘朗了,但她知道,她已經很少想起錦逸了,她喜歡潘朗是毫無疑問的。
潘朗用行動,一點一點的打動了她的心。潘朗是個很不錯的結婚對象,可惜她不能生育,已經無法嫁給這個好男人,做一對夫妻了。
潘朗抱著她,輕聲說:「傻女人,哪裡需要道歉?以前是我沒有珍惜你,讓別人有可趁之機。從現在開始,我要保護你,你是我的女人。」
「哼,流氓,你明明是我的男人。」
「都一樣,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不是正確了嗎?」
「……」額,好像對,也好像不對,咋回事呢?
門外,一襲紫衣的錦逸,本想說句恭喜,卻撞見這樣一幕,心好似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割著,血肉模糊。
呵呵,一直很喜歡很喜歡他的女人,終於要變成別人的女人了。
後悔嗎?後悔!
難過嗎?難過!
心疼嗎?心疼!
可錦逸清醒的知道,他跟徐小白不會再有交集了,當初他那樣傷她,就是把她推到其他男人的懷抱裡。如今,真的是了,她在別的男人懷抱裡。
一旁的何掌櫃,端著豐盛的美食立在一旁,看看門裡如膠似漆的小兩口,再看看門外自家公子難過的樣子,感慨萬千。當初若不是公子傷她太深,又怎會給三皇子鑽空子的機會呢?
雖然何掌櫃是錦逸手下做事的,但他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若他是徐小白,他肯定也會選擇三皇子的。有的人愛而不得還會繼續默默的愛,也有的人愛而不得會走開,她試過,努力過,但公子做的真的過分了。
如今,公子喜歡她了,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了。哎,公子早知今日如此光景,何必當初那麼絕情。像她那樣一心護住公子的人,大概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吧?
沒想到,一時錯過,轉眼竟可能是一輩子。
錦逸走了,他不是來給她和潘朗送祝福,他是來恭喜她雙腿能站起來的。看來她很快又能開心的過下去了,不需要他的任何祝福。也好,就讓他獨自一人在黑暗的角落舔舐傷口。
徐小白感覺門外好像有個身影走過,莫非是錦逸?可看見的只有端著飯菜的何掌櫃,她輕輕的掙扎,「放開啦,有人來了,不害臊咩?」
潘朗大大方方的鬆開,「為什麼害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何掌櫃是自己人,不要太見外。」說完,潘朗還朝著走進來的何掌櫃問:「何掌櫃,你說是吧?」
噗!潘朗真的是臉皮越來越厚了,簡直比她的臉皮厚一萬倍!
「是啊,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小白你肯定很餓了,我端了點吃得來,你先吃些,墊墊肚子。」何掌櫃將飯菜一一端出來。
「謝謝何掌櫃。」
吃完飯後沒有多逗留,她和潘朗坐上了進宮的馬車,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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