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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葛玄的建議 文 / 山中餓龍

    再次來到曾經的小宮殿裡,曾經的一切已不復在,泰巴想起了大小姐,也想起了那兩位可愛的妹子桂蘭桂芝,還有一些面熟的雜役,只是如今幾乎都不復存在。冷冷清清的庭院內只有數名侍衛在游散,綠洲的人心早已渙散,那幾名侍衛當然也顯得心不在焉。

    泰巴一直不能從那個大佛聖舍利中看到過去,或遇見將來,但諷刺的是,他成為了艾素沙心中的唯一希望。

    這份淒冷的感觸,充斥在艾素沙的心裡,泰巴是能用心感受到,那是一種幾乎要失去生命中所有的滋味。

    泰巴遠遠望進大小姐的那所大殿中,艾素沙正憂傷掩面地獨坐在一角,他很想去安慰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唯一可以為她做的,就是那顆「大佛聖舍利」,然而他可能要傷她的心。

    「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要撐過去,還是要靠自己……我們走吧!」葛玄在一旁久候多時,便提醒泰巴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

    …………

    「幸會,馬少爺!」

    「別客氣,叫我孟起就好,泰巴兄請坐。」

    泰巴想不到今天的馬超會如此禮待自己,實在有些受寵若驚。

    「馬少爺……」

    「記住,是孟起!」馬超糾正道。

    「孟起,見泰巴所謂何事?」

    「我馬超敬重你是個人物,想交這個朋友,所謂不打不相識。」

    馬超剛說完就對泰巴敬上一爵烈酒。

    泰巴尷尬一笑,望向葛玄,見葛玄點頭,隨即捧起跟前的酒,才敢喝下去。

    「葛道長,這就是孟起代令明敬你的!」

    「客氣,客氣。」

    馬超和葛玄雙雙而飲,泰巴看著馬超心中大感疑惑,究竟他想幹什麼呢?

    「這把劍是超要送給你的,請泰巴兄笑納!」酒過二巡,馬超就拿出了準備好的劍

    「無功不受祿,此劍在下收不得。」

    「你的劍是因我而斷,你若不收,超怎過意得去。」馬超再次奉上。

    「那斷劍……斷劍使起來也很順手,孟起的美意,心領了。」泰巴始終不敢收下,而且事實上,沙暴之中,碧玉斷劍也下落不明。

    馬超見泰巴再拒絕自己,只好把劍放下,然後故作深沉地說道:「可惜了……」

    泰巴和葛玄對於馬超突如其來的一聲歎息眉頭稍緊,接下來又聽到馬超說:「因為那些刺客,這裡失去了多少我們的朋友,我的好兄長,還有你們的大小姐及一眾僕人。本來一切都很美好……令明如今也因此而……」

    倘若馬超是因為泰巴不受劍而歎息還好,一提起著件事情來,泰巴就感到一陣不好的預兆。

    「事情已經過去,孟起節哀,邊兄之事我也略有所聞,刺客如今也想必葬身在沙海當中,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葛玄接上馬超的話,安慰道。

    「不,上天不會如此便宜他們。沙暴中,我和泰巴兄等都倖免於難,那些陰險的人也一樣會安然無恙,因為他們注定得讓我們親手了結。」

    轉眼間,馬超義正言辭,泰巴確切感到那是馬超的拉攏手段,接下來也不出所料地聽到:「我們既然有共同的敵人,就讓我們並肩作戰吧!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兄弟!」

    泰巴先是愕然地看了看葛玄,然後才對著馬超婉然地說:「只是刺客也已經下落不明,恐怕難求再現,事到如今報不報仇不是首要,首要是安撫那些因為這事情而受傷害,至今還在痛苦的陰霾中的人。」

    「傷害?痛苦?你是譏笑我嗎?是的,我一定要親手手刃那些人才能平伏我的傷痛,懦夫!」

    可能馬超不知道,泰巴話中確切所指之人是艾素沙。

    但泰巴可能也忽略了,馬超殺了黃沙刺客的親弟弟「史二哥」,對方是肯定會找機會上門的,然而馬超也不會把這一點說白的,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怕死。

    只是馬超真的不是怕死,他的確想報仇,因此願意動用任何力量達到目的,但泰巴的話卻成為了他心中的刺。

    「孟起,息怒,他不是這個意思!的確不是,請見諒。只是如今他是身患內傷,即使刺客出現了,恐怕也給不了你任何幫助,卻不好直說罷了。」葛玄見這陣仗馬上為二人圓場,他當然要讓泰巴遠離危險,即使泰巴沒有任何傷患的情況下。

    「大丈夫小小傷痛算什麼?枉你一身本事,卻願做縮頭龜。」馬超看在葛玄的面子上,算把氣下了,但還是嘴上不甘。

    「此言差矣,請問,倘若刺客一天不再出現,又或者你一天也殺不了刺客,你馬孟起是否就留在這裡一輩子呢?我也很不開心,然而大丈夫能屈能伸,前面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和人在等著我!人,總不能不顧一切一直活仇恨中。」泰巴這時也不在乎敬與不敬,只直話直說,也沒有多留的打算。

    「……」馬超回答不上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否定性的答案,但現實是,他很快就要回去西涼,回去武威,回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好意思,告辭,若有機會,我也很樂意與你並肩作戰,有機會的話……」泰巴趁著這個時刻開溜,與葛玄一同離開,留下馬超一人深省。

    ……

    「龐令明的傷如何?」沒有走幾步,泰巴就問葛玄。

    「外傷不多,只是傷了內氣,恐怕日後會反覆,需要多休養。只是這天下大亂,又是軍旅之人,豈能如意休養,還望上蒼憐憫吧!」葛玄回答道。

    「天下大亂,不要說天下,光說這個地方也將大亂了,今後道長又yu何從何去?」

    「唉,也許要到遼西碰碰運氣了!」

    「遼西?」

    「嗯,當今天下北方大亂,唯獨南方稍穩,最穩的要數劉表的荊州,而且仲景先生身在長沙,荊南原本該是貧道的去處……只是近日聽聞魏伯陽游跡遼西,這北疆一行是在所難免了!」葛玄話中帶著無奈,無奈中帶著慶幸。

    「真的去遼西?太好了,我……你說的長沙仲景先生應該就是張機,這個我耳有所聞,但魏伯陽是誰?遼西跟他什麼關係?」乍聽葛玄去的地方正是幽州,泰巴忽然興奮起來。

    「找魏伯陽,其實是為了你,所以你要跟我去遼西,只不知道沙沙小姐的意思如何?」這個正是葛玄無奈之處。

    「這個……沙沙小姐的事交給我!至於魏伯陽?為了我?究竟是什麼意思?」泰巴好奇地問道。

    「呵呵……魏伯陽……起初我是想帶你找張機治你身上的奇症,不過魏伯陽會更適合你。」葛玄稍加思索後才說道。

    「為何?」

    「儘管張仲景的確醫術高超,但魏伯陽是煉丹奇士,通曉內外丹經,也是修真之士,相信他的內丹之法對你更有幫助。」

    「內丹?氣功?行不行啊!不過,聽上去道長剛才所說,好像跟張機也很熟?」

    「當然,貧道乃丹陽人,早年曾在江南周遊求學,在仲景先生身上習得一些醫理,前些天差點要了你小命五石散也是他的方子,呵呵……」

    「……」這時候輪到一面冷汗的泰巴說不出話來。

    「剛才你信誓旦旦把沙沙小姐的事攬上身,不會是信口開河吧?」話鋒一轉,葛玄還是關心最重要的關鍵。

    「這個……當然,我有信心!」泰巴稍加思索,然後確定道。

    「好,我也相信。那麼,你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上了。」

    「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感覺真好……嗯?」

    就在葛玄和泰巴正聊得甚歡之時,泰巴忽然面上呈現異色。

    「怎麼了?才服藥過,不可能啊……」葛玄看著泰巴的異色,自然而然地執其他的手來把探脈相。

    「不用不用,我沒事……」泰巴拉著葛玄轉過向,又裝作很自然地看風景的樣子。

    「幹什麼?」

    「剛才那個人有些問題!」

    「哪個?」

    「那個……」泰巴隱約地為葛玄指出那人,原來時剛才有兩人在他們的身邊經過。

    「那是拓跋力微,你跟他怎麼了?」葛玄反問道。

    「噢?不是那個鮮卑人,而是另外一個!」

    「哦?你可知道他是何人?他姓師,是來此以皮革換物的獵戶,也是他把龐德從無邊沙漠中拖回來,是龐德的大恩人,馬超的上賓,這幾天幾乎每天來拜訪,估計是藉機求個軍中職位!」葛玄徐徐地向泰巴解釋道。

    「他……跟著去看看……遠點……」不說二話,泰巴就拖著葛玄尾隨拓跋力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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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91》已經變成單週刊了,呵呵……唉,盼年底清閒一點可以有多些時間寫!目前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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