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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十字傷疤(附大吐槽) 文 / 山中餓龍

    在美稷城塞外的那群人中,有一人最先跑到了白楚峰一行人面前,與白楚峰相擁在一起,甚為親切。

    「老白!真是你,老白!」

    「好兄弟!」

    見面,二人僅僅是簡短的吞吐了幾個字,一切也盡在不言中。納杜穆一直留在匈奴王庭希望有朝一ri能找到白楚峰,今天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兄弟,興奮之餘卻特感身心疲累。

    「老白,果然是吉人天相,來來,那邊還有很多好兄弟等著你。」

    老穆的前來,一是對兄弟的掛念,二是作為信使引路,此刻便引著從綠洲來的一行人慢慢靠近城塞。

    當左賢王呼廚泉再次看見白楚峰的時候,彷彿是看見了一次世界十大奇跡一樣,興奮和驚奇兩種情緒醞釀在瞳孔之中隱約有爆發之勢,雙目直瞪著白楚峰,然而他卻吸著大氣說不出話來。

    而呼廚泉面前的白楚峰同樣不知道怎麼道出開場白。

    倒是有一人為他們打開了話匣子:「相公……」

    「……千羽……」

    這是白楚峰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人,若真的有個在此處等待自己的人,白楚峰也只會想到是赫蘭玉,但當白楚峰看清眼前之人時,那的確是清秀柔美的千羽。

    只是何解遠在幽州的千羽居然會出現在這朔方之地呢?恐怕此情此景是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的。

    「苦了賢弟,為兄慚愧啊!」

    「兄何必如此,弟感激也來不及。」

    「來,跟兄好好一聚!」

    呼廚泉與白楚峰雙雙下馬,呼廚泉又一手執其白楚峰的手,二人並肩往大庭帳中走去,而呼廚泉也不忘回身向隨從吩咐,並對拓跋力微等外來之人說道:「本王已設盛宴於夜,諸位都是本王賢弟的朋友,屆時便一同痛飲,不醉無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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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還沒有休息吧?」

    夜闌人靜的時候,白楚峰獨自一人挨坐在帳內的燈燭旁邊,手上拉開了一幅紙品上好的書卷,正細味其中,千羽就在此時拿著一碗熱湯進來。

    「我還沒有睡意。」雖然整晚應酬這呼廚泉及其他兄弟的對酒,身心疲倦,但楚峰還是沒有睡意。當細看著進來的千羽,心中暖意陣陣,那是一種家的心頭暖。

    「聽葛師父說你身體不好,連日來又周居勞頓,喝過這碗熱湯後,千羽給你鬆鬆肩,相公就早點休息吧!」

    「又是這些藥湯,可難喝了!」白楚峰對此是一臉苦惱,但又不得拒絕。

    千羽輕輕一笑,把熱湯放到嘴邊吹散了熱氣,便遞給白楚峰,然而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白楚峰手上的書卷,並由衷地感歎:「這字寫得真豪情萬丈!卻有陣陣莫名的悲慼。」

    「千羽你懂這些字嗎?」

    「因為乙氏的緣故,高唐縣的百姓對書法也是耳濡目染,所以千羽也略懂一二……『不講意不意,可恨汝還,當思更就理』……只是不太懂其中的意思!既然思念是情理中的,為何又要恨對方的歸來?」千羽待白楚峰把碗中液清理掉,便依偎在他的身邊,也細細讀起這書卷。

    「這是一個叫張舒的人於臨別時贈我的,而他也是摹其兄張芝張伯英的手筆……或者因為太思念,所以才恨……恨回來得太晚。」白楚峰脫口而道。

    「如果我不是現在回來,而是很久很久以後你才盼到我,千羽可會恨我?」白楚峰忽然間又問道。

    「不會不會,萬萬不會。無論等多久千羽都會等相公的,只要能盼得相公,將來的日子都是滿足和快樂的。因思念成恨那是太傻了,明明團圓,卻還要遭受這種恨意的折磨。」

    若果從前白楚峰聽得千羽這番情深話語,便得巴不得馬上將其緊緊抱在懷裡,只是此刻他卻無這樣的情懷。

    白楚峰淡淡地把張昶(舒)和張芝的背景簡短說了些,而千羽好歹也是藝女青年出身,還在乙英故里高唐熏陶過,草書聖手張芝這人物也是其博聞當中。但白楚峰隨後再說的話卻教千羽不禁錯愕。

    「本來張舒應該跟我等一同離開的,那時我還在想乙璃家流傳的寶貝終於找到一個『可靠』之人,誰知到一件壞消息,改變了一切。」

    千羽沒有出聲,靜靜等待著白楚峰的話:「不久之前,張舒收到弟弟張猛的家書,他們的大兄張芝已經病入膏肓。後來葛玄聽張猛所述病情,恐怕張舒立馬趕回鄉也難見其大兄最後一面,故張舒才以書法釋其哀,而又轉贈於我。在夜裡攤開這書卷,我便與千羽一樣能感受其心中所哀,並百感交集。」

    「可惜了這一代大家。只是為何張舒卻留在這朔方,是他一直沒有回去家鄉,才造就了這般遺憾。」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旁人所不知的故事吧!」白楚峰又想起張舒一直有服食五石散的習慣,那其實相當於精神止痛劑,自己也好奇究竟什麼樣的故事才讓一個男兒如此?但作為也一個男人,白楚峰也知道這是不可隨便去問的。

    「別人的故事也就不過問了,只是相公這段時間發生的故事,千羽很想多知道一些。」儘管一個男人的愁容很多時候也很有魅力,但千羽卻不希望白楚峰如此,便富有深意地說道。

    「這段時間裡的事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起,你想知道什麼?」

    「例如晚宴上,那個叫艾素沙的女人……」

    「這……」回想起晚宴之時,白楚峰看見艾素沙孤單落寞的樣子,便好意主動去開解,或許對方那份冷漠和自己的稍有失意,都被千羽看在眼裡。

    「相公勿誤會,不是千羽妒之,千羽只怕此事讓玉姐知道後,不知道該惱還是該喜。」

    白楚峰深知千羽是為自己著想,不過與艾素沙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當下也就沉默不語,而千羽也沒有追問下去。

    「累了,千羽幫我捏捏背吧!」

    說罷,白楚峰很習慣性地脫光了上半身的衣服,平趴到胡床上。

    也許白楚峰不在乎,也沒有加以掩飾,衣服脫下的一剎那,千羽眼裡看到的除了白楚峰胸膛那道她最熟悉的疤痕外,還多了一道別樣的傷痕。

    兩條傷痕相交,成為了一道凶煞的十字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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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關於白楚峰手上的書卷內容,是所謂張芝的那個《終年帖》,為什麼要用「所謂」呢?因為百科上有說是張芝的,也有說是張旭的,所以餓龍就不明說字帖的名稱。

    另外一個就是引用《終年帖》的那句字,百度了很久沒有找到解說,那麼只能靠餓龍斷章取義,並用略懂的古知識意解或扭曲迎合故事情節的內容,望有識之士見諒,並提供獻資料,餓龍就不勝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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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ps:最近在看那個最最新版的《笑傲江湖》,餓龍是一面無語,這樣的編劇好自動辭職吧!不按原著來,改!也要改的好些吧!

    《笑》原著裡定逸師太的死很暗地裡交代,作為一個謎團讓角色產生矛盾而發展故事。今夜播放那一集,把岳不群yin定逸師太的橋段詳細化,而且是定逸師太不妥岳不群的情況下,跟著岳不群進了屋,然後說著說著就被yin了。

    雖然說岳不群出手那一剎先把燈給黑了,但定逸師太看不到,不代表別人猜不到,怎麼也是高手之流,這一段把定逸師太寫低了,同時也把岳不群寫低了——鞋童們,若你們要yin死一個人用得著現身在對方面前嗎?

    把定逸師太弄得更低的是,死不斷氣,等到令狐衝來了,居然只顧著交代恆山掌門的事情,兇手呢?即使師太真低能到認不出岳不群,那懷疑總有吧!畢竟是死者最後見過的人啊!反正「岳不群」隻字不提。

    然後我就不看了,雖說不看,還說爛,但還是看了不少集了,只能說這劇組佔了名著的便宜。不管你的片有多爛,只要有個托,再爛都有市場,金庸大師就成了那個托啊!金庸前輩你看見這劇又有何感想?

    收視率都是騙回來的,經典的東西可以多看機會,例如張紀中的三國演義、水滸傳等,就連張紀中的《笑》我都挺,除了姓李那個跟令狐沖有點不怎麼合之外,其他都很好,大環境有名山大川之豪邁,導出的人物也很有江湖氣息,就是整體的節奏比較拖沓罷了,這是缺點。

    ……還要噴嗎?好我繼續噴。

    那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在原著就是經常只聞其名而不見其人的一個心理扭曲的絕世高手,是《笑》當中的充滿絕對神秘感的百分百絕世高手,只是不知道跟風清揚誰牛一點。

    但這新《笑》,居然把不敗兄用一個純悶騷型的女人視覺去改編,經常不理教中事務(雖然原著的不敗兄的確是不怎麼理事,什麼都交給楊蓮亭了。),出來拋頭露面,跟令狐沖鬼魅的很,搶任盈盈戲份不說,還心甘情願走進和尚廟……絕世高手的范都被丟光了,這個「東方失敗」完全毀掉餓龍的三觀!

    其他高手如什麼任我行、劉正風、師太們,還有次一點的陸柏、費彬等,都沒有高手的樣子,太嫩,也許是角色導得不好。不說了,一個東方不敗就足夠滅了這劇組了。

    除了角色外,大環境沒有什麼好說,跟張紀中的差遠了,這江湖完全不知道哪裡去了。

    武俠片對動作指導要求很高,而這部新《笑》應該是沒有動作指導這個職位,很多時候就是靠那一般般得特效,演員動作也欠缺感染力,加上攝影用了很多橫版鏡頭,感覺就像十多年前的橫版角色扮演遊戲,如《軒轅劍》那樣,放在今天好像幼稚了一點吧!估計在電腦特效上花的錢最多,所以有時候龍套角色都請不起,君不見華山一門用旅遊掩飾逃命,本該眾弟子都有這樣的福利吧!卻岳不群身邊那麼幾丁人,都死光在仇家手裡了嗎?

    劉正風金盤洗手大會也夠冷清的,那你導演和監製還租這麼大的場地拍這冷清一段,究竟是有錢還是沒錢啊?餓龍要補充更厲害的是,劉正風和費彬及另一個嵩山的過招,餓龍想ri哦!居然三人都使出了玄幻武俠類蜀山奇俠傳中很高境界的御劍術,要知道在金庸的體系類是不存在這種層次的,按道理這三人最牛。

    也由此進一步論證這劇組沒有設置武術指導。

    不噴了,算了。寫的字數太多了,原本平靜的餓龍居然變身成了憤青一樣的人物,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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