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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掌 死亡日記(小兵日記) 文 / 山中餓龍

    015年,大家好!希望讀者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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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的清早,笮融親率兩千餘混雜的步騎,正面朝江都,不就就分出一支輕騎朝遷移的江都東側馳驅。:::

    這時,江都東面正有百姓陸續離開縣城,人人拖家帶口,但也井然有序,不慌不忙。

    笮融當然不想就這樣放過那些百姓,那騎兵追去,不消幾里路就追上了,並將百姓團團圍堵起來,不斷驅使百姓返回江都。

    然而就在此間,從東方突然殺來了百餘清一色白馬的騎兵,反將笮融手下的騎兵壓迫。

    笮融這支輕騎多半是丹陽勇士,見到這支白馬騎兵並無震驚,而且彷彿是早有預料,都紛紛擺佈陣勢要與之戰鬥。

    可讓笮融手下料想不到的是,後方百姓忽然有壯丁趁對方背身之際發難,紛紛將馬背上的騎士拉扯下來,殺之或擊昏。

    在這樣的夾擊之下,笮融這支人馬瞬間潰敗起來,逃的逃,死的死,降的降。

    「子龍,交給你了!」

    此時身處百姓群眾裡的白楚峰身上多少有些血染,他先將笮融手下都交給鄉勇們處置,並叮囑趙雲。

    那趙雲得令馬上率了一百義從迅速朝北面迂迴,留下那數十精銳的白馬衛士,以及白楚峰的坐騎。

    「江東的兄弟,拜託了!」

    白楚峰罷也領著白馬衛士直路北上。

    餘下的百姓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的驚嚇,合力押著俘虜繼續朝東陵亭的方向前進,而剛才從背後襲擊笮融手下的勇士,其實就是鄉間募集的壯丁和孫策麾下的數十人,他們拿起兵刃,翻身騎上了剛才奪來的馬匹,直往江都返回。

    ……

    雖然笮融的騎兵分隊被圍殲了,但主力部隊還是開進了江都縣城,這江都縣城的土牆根本防不住敵軍的碾壓。

    只是笮融在江都的官倉裡發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是,忽然被告知分隊人馬被殲滅,接著又被斥候報知城外留守的士兵被北方來的敵騎突襲,頓時心中一陣驚駭。

    「媽的,公孫瓚這狗賊,太狡猾了!」

    其實這個的江都,無論空城與否,笮融雖知得到也無所大用,但全因胸中一口惡氣:「我出逃徐州,真道是我笮融怕了那個曹操不是……哼!陶公,我為了你可以不要性命,但何必為了那廝……不值得,我為你為徐州做了許多,可……新的徐州牧本該是我……可惡,都因為公孫瓚!」

    如今公孫瓚僅僅帶著數百人馬前來,在笮融眼中更像是對自身的蔑視。

    他誓要教公孫瓚和他的白馬義從葬身大江。

    「佛爺,如今盛夏高溫乾旱,若對方堵我等出路,再以這空城施行火攻,我等恐怕葬身火海!」

    笮融此時被身邊的副將一語驚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眼前情景刻不容緩,故此就率兵出城救援,可是才剛轉身,身後就突然有人冒頭喝道。

    「對付慈悲為懷的佛爺,我等又怎會用這種自毀家園的毒計,你等真是『君子』度『人』。」

    笮融聞得對方語帶諷刺,但既然對方城中現身,又怎會真用火攻呢!

    「公孫狗賊,你……原來是你,孫賊,不見一些時日,還是沒學乖!」

    「哈!佛爺還記得我,子此行不枉矣!來吧!我再向佛爺討教討教!」

    「哼!正好!昔日我不得不對你手下留情,既然你如今跟公孫狗賊幹起了勾當,我就把你們一同收拾了!」

    笮融和孫策原來不是新相識,從前陶謙要把孫策趕回曲阿,委託的就是笮融,而今天的相遇當然是孫策要找上門的。

    「但提醒佛爺,你眼前可不是昨日的子了!」孫策仍立原地道。

    「哼!跟你老爹吧!」

    笮融言畢,掄起大刀,邁起腳步衝向孫策。

    而孫策只是抿嘴一笑,眼睛突然暴露凶光,抽出孫堅遺下的古錠刀,刀鋒破空,卻依然原地不動,只是這時兩邊的民房屋上,忽然從冒出許多人,都手持射弓,引箭對準了笮融,同時孫策身後也多了十名健壯的江東子弟。

    孫策揮舞著寒光伴隨著飛箭,直撲笮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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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鍾大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只知道後來流落到了下邳的睢陵縣。

    睢陵在下邳的南部,遠離治所,北上下邳城或南下廣陵縣,腳程都差不多,屬於兩頭不討好的地方,卻受到的管制比較少,縣政反而自由,而且睢陵處於泗水與淮河交匯處,不用細,生活也不算太差,而且真的很自由。

    自從陶謙任笮融為下邳相,還負責統籌三郡錢糧物資,睢陵的許多糧食及錢財都被徵調走,生活慢慢不見得比以前要好。

    但外來的我無父無母,在當地只是最低等的賤人,根本無法享受鄉縣的照顧,所以在陶謙及笮融到來的前後,我的生活並無太大改變,我不恨他們,也不感激他們。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的父母到底哪裡去了,是失散了?還是被殺了?

    我只知道很的時候,和兄弟們,一直跟著一班據從丹陽過來流民的身後,撿起他們吃剩的東西,讓自己不會太過飢餓,就這樣過去了許多年,當我也慢慢學會了蠻橫,學會霸道,漸漸地,就輪到別人撿起我吃剩的東西。

    後來,下邳相笮融募兵,像我這樣的了無牽掛的人最適合當兵的,特別當新兵的時候最不要命。

    不要命這個特質在這亂世之間當兵,軍中職位是可以晉陞得很快的,不到兩年時間,我已經是一個可以率領五十人的隊長了,兄弟們有什麼都會讓我先來,無論是吃的還是玩的。

    笮融因為將三郡錢糧大部分都運到了下邳囤積,只是將少部分上繳陶謙,本來兄弟們都很疑惑,但後來笮融拿這些錢財興建佛寺,請外邦高僧講經頌道,所以我們都習慣叫他佛爺。

    這浮屠寺不時還向途徑的人派送飯食,有次我們兄弟還過去蹭一頓,味道很不好,平日在笮融麾下吃好喝好習慣了,兄弟們都將飯菜倒掉,但我還是全部吃掉,兄弟們問為什麼,我挨餓的滋味不好受。

    也因此,徐州境外的貧苦百姓,跑得動的有氣力的都漸漸跑來這裡。

    徐州人也越來越多。

    可是今年,兗州的曹操打過來的時候,笮融卻讓我們「收集」下邳的所有財物南下揚州,我知道又要過上漂泊的生活了。

    不僅僅財物,下邳城中及城外浮屠寺的人都被帶走,當然只是年輕的男女,因為男的可以像驢子一樣幫忙拉車扛貨,女的……

    枯燥的行軍生活是很難受的,兵痞都對這隨軍的女人都垂涎三尺,然而我並不怎麼看上眼,也不敢,因為笮融的軍紀還是嚴厲的,但除了途經將要搶掠的鄉縣或村莊的。

    所以這些女眷主要是幫著做飯洗衣服等。當然,待在一切都安穩下來後,我想她們的用處就不僅僅如此了。

    儘管笮融一路搶掠,但到了廣陵,太守趙昱居然早早前來接待我們,招呼得還周到。

    趙昱是高絜廉正的名士,任廣陵太守時旌善以興化,殫邪以矯俗。如今他如此接待,連佛爺都受寵若驚,但以佛爺的精明,趙昱此舉也不過是請我們白吃一頓便宜的午餐,省了用搶的力氣。

    很快我們就直達廣陵了,但休養幾日後笮融帶著大部分人馬離開了廣陵縣城,留守廣陵的一幫士兵無無聊聊地想找節目打發時間,而我們的節目早就找到。

    也許因為拿下了遠離下邳的廣陵,昨夜佛爺和他的好兄弟們就精心挑了一些女眷,瘋癲了一回。

    不知道這是否表示我軍終於可以安定下來,不需要再趕路,但我的兄弟們只知道下一刻,他們其實也可以像佛爺那樣好好地瘋癲一回。

    我們負責「看守」那些女眷,只見她們自從太守府裡出來後,雖然身上的衣服也就是穿的像個樣而已,頭髮也只是隨便紮了一下,而亂髮下面通常都隱藏倦容滿臉,有些臉上還帶著淤青,但這些都不要緊,真的不要緊。

    當她們被兄弟們驅趕到太守府後面的一個偏僻院落裡,昏暗的而雜亂的房間讓她們的心臟又承受了一次驚恐的衝擊,而稍後一會兒她們柔弱的身體,受到的衝擊恐怕還要不止如此。

    儘管兄弟們和他們的兄弟都很焦急,但也不能無視他們的captian!也就是我鍾大虎。(ps:不好意思,我不是穿越過來的那個人,所以還是叫我隊長就好。)

    作為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我當然也壓抑了許久,既然這是福利,若不領情,豈非讓兄弟們見笑,也讓兄弟不快!

    雖然兄弟們讓我先挑,但這些女眷的殘容都無法讓人痛快地抉擇,我只好隨便扯開幾個人的衣領,大概地預覽了衣服裡面的內容,為了不阻兄弟們的興,就追隨直覺抱走了其中一個人,帶到了房中最隱蔽的角落去獨享。

    隨後,在我腰帶尚未掉地的時候,就聽到身後一陣鬼哭狼嚎,自己只好暗自偷笑,畢竟僧多粥少,就看兄弟誰更有本事了。

    也許是這些女人已經不願再承受因反抗而換來的施暴,只是一陣例行的掙扎,大部分人很快都乖乖安躺著,讓身上的男人一個接著又換另一個,然而這樣的感覺其實是十分無趣的,有一些人自然不能盡興。

    時間過了很久,有些還沒有盡興的人又開始再戰江湖。

    不久,兄弟們都沉醉在愉悅中,有些熟睡在女人身邊,有些還仍然在賣著力……卻突然被城裡一片的喧嘩驚醒,全身上下忽然都不知所措。

    有些機警的人已經躥到外面一看究竟,有些人還忙著穿衣,有些人卻淡定地認為只是佛爺回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繼續辦事,但更可能因為他們自身根本停不下來。

    身為頭兒,我剛剛也打算出去看看,卻發現剛才竄出去的幾個兄弟退了回來,退到房的正中,因為門外有一群軍人衝進來,尖刀利槍紛紛指向兄弟。

    我們只能是士兵,因為他們才給人一種軍人的感覺,我們馬上意識到彼此之間絕不是一個檔次的。

    兄弟們此時姿態各異,想停下了的人還是有些停不下來的意思;有些人卻嚇得舉起雙手,掉下了剛提起來的褲子,畢竟闖進來那些人的槍要長得多,兄弟們還能怎麼樣,反而我們其他兄弟還有些想發笑。

    後來,我才知道到是公孫瓚進城了。

    有幾處城門被城內應偷偷打開,當初廣陵的降卒和下邳本地的士兵見對方已經衝進來,對峙之間聽了公孫瓚的一番醒言,許多人都選擇了放下武器,剩下不多的人就和佛爺那些不屈的親信們一起被拘押起來。

    降者不殺,像我們如今的境況也只有一個選擇,降!

    我替兄弟們都選擇了投降,雖然有些兄弟暫時也是很不情願地繳械,可是他們此刻已是有心而無力。

    被拘押後,本來打算安心地吃一頓俘虜飯,休養剛才消耗的元氣,但那個白馬將軍公孫瓚森然的樣子,讓我們不得不提心吊膽,內心恐懼。

    並不是那個人的樣子長得兇惡,而是太焦急了,焦急得讓旁人不得不與他一起焦急。

    我看見他焦急地在城中搜尋些什麼,後來聽一些其他投降的兄弟,公孫瓚從入城之後就一直在找,找一個僧人和一個女人,開始兄弟們還笑是一個淫僧拐走了白馬將軍的女人,但一瞬間後,我們都意識到危機了。

    不好我們剛才就睡了將軍的女人。

    時間其實過去並不久,但兄弟們的內心都掙扎在漫長的恐懼中,誰都不願當將軍的「襟兄弟」,只希望那些女人當中沒有將軍的女人。

    直到聽公孫瓚只找到一個受過嚴刑受傷的和尚,並沒有找到他要的女人時,大家才鬆了一口大氣,雖然感覺特別累,但又特比舒暢。

    比起從女人身上下來時,還要累,卻還要有快感。

    可是這一口氣才剛完了,還沒有來得及吸另一口氣,卻聽見傳來了將軍如此的軍令:明日將我們全部斬首。

    為什麼,不是都好,降者不殺麼?我們都降了,也沒有睡他的女人,為什麼最後仍然要死?

    成了風流鬼後,我和兄弟們也不必再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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