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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二爺的秘密 文 / 西小舟

    江意瀾離開花園,心底不禁冷笑,駱玉嫻的小算盤打得好,可這會兒只怕駱玉蟬已有所警惕了?二人的嫡庶關係是永遠橫亙在她們之間的最大障礙,亦是無法逾越的,駱玉嫻小小的一個舉動都會引起駱玉、

    蟬巨大的猜疑與反感。

    駱玉嫻能想到的,駱玉蟬同樣能想到。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1

    回到院子裡,秋痕在院子裡幹活,見她回來忙迎上來「奶奶,

    練拳累了?」然後湊近她小聲道「奶奶,郡主來了。」

    江意瀾皺下眉角,小聲問道「郡主說有什麼事了嗎?」

    秋痕搖搖頭「在屋裡等了一會子了,瞧著心情好得很。

    江意瀾微微點頭,拉了拉身上衣衫,朝屋內走去。

    「意瀾,你可回來了。」芳沁剛看到個衣角便起身站起來迎到門口,熱情的打著招呼。

    江意瀾倍感不適,忙伸手攙住她「郡主,您快裡頭坐著。」

    芳沁卻反手挽住她的胳膊「意瀾啊,以後咱們可真是一家人了,親上加親啊。」

    江意瀾有些奇怪,不明所以的看著芳沁,不明白她說的這話什麼意思。

    芳沁看她一眼,喜笑顏開,一臉的燦爛「意瀾,你定是還不知道?你那意黛姐姐被選為世子側妃,以後,我可就是她嫡親的姐姐了。」

    江意瀾大吃一驚,江意黛入宮選妃多日一直沒傳出什麼消息,芳沁忽然帶來這麼個消息,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難以消化。

    芳沁見她面色驚詫,忽然不說話了,咯咯笑起來「怎麼樣?是親上加親了?」

    江意瀾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那我可要恭喜姐姐了,只是,郡主,這輩分上豈不是亂了?」

    在武駱侯府芳沁是她的三嬸,而芳沁卻是江意黛的姐姐,這不是差著一輩的嗎?

    芳沁呵呵笑的開心「差輩份又怎樣?這就是咱們的緣分,別管叫什麼,底子裡都是親的,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江意瀾仍處於震驚之中,江意黛本意是要做皇上的妃半,卻進王府做了側妃,只不知這中間到底生了什麼變故。不過藍翎王爺也是皇室之人,說到底不過是為皇室拉攏人的一種手段。

    她緩緩笑了笑「郡主,您快請坐,謝謝您給我帶來這麼好的消息,也要恭喜世子爺了。」

    芳沁抬起眉角看她一眼,笑的意味深長「意瀾,你這意黛姐姐也是個好命的,王府的世子側妃只有一個,而皇上的妃子卻是數不盡的,你說是嗎?」

    江意瀾心下微動,已然明白芳沁的意思,芳沁誤以為她因為江意黛未能進皇宮而不悅,遂笑道「郡主,您這話可是對的,皇宮雖大,可皇上卻只有一個,姐姐能進王府,那是她的幸福,郡主,我真為我姐姐感到高興。」

    她的回答令芳沁很滿意,芳沁笑的也更加燦爛了,歎了歎「但願你的姐姐也如你這般聰明靈透,不過我倒是聽說她似乎還有些不高興呢。」

    江意瀾腦子飛快旋轉,芳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的確是含義頗多啊,她是想讓自己去勸勸江意黛嗎?

    果然,芳沁見她不說話,便道「意瀾,有空的時候你也可以去王府看看你姐姐,以前你們都在閨閣,現在都已為人婦,該是有許多知心話要說的?不如,下次我回王府的時候,你跟我一同過去看看你姐姐怎麼樣?」

    江意瀾一想起江意黛便有些頭疼,即便是自己肯去看她,她也不一定賣這個面子,遂如實相告「郡主,您或許有所不知,我與姐姐往來甚少,關係也不太好的,或許她並不想見我。」

    芳沁挑挑眼角,江家姐妹的關係她自是知道的,但她仍是假裝不知的故作驚訝「哦?原來是這樣啊。」遂又笑了笑「女孩子家難免都有些嬌弱小氣,那會兒的氣話現在都當不得真的,現在你們都成大人了,以往的那些事都不要再提了,你這麼說,更應該去瞧瞧她,或許可以重歸於好,終得姐妹情深呢。」

    芳沁這是要她一定見見江意黛了,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若在拒絕就有點太明顯了,江意瀾遂笑了笑「郡主說的是,等什麼時候郡主方便了,我便跟郡主去王府叨擾半日。」

    芳沁果然眉開眼笑「意瀾,就說你是個懂事的,你姐姐定也不會與你多計較的,後日,你姐姐正式過門,你便跟我一起喝杯喜酒去。」

    「一定要去。」江意瀾笑著應下,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

    而芳沁心裡自也有一番計較的,江家姐妹的關係她早就有所耳聞,江意黛對江意瀾並不好,且常給江意瀾下絆子,但自始至終江意瀾都沒說一句關於江意黛不好的話,這讓她很放心,在她看來,江意瀾是個很穩重又識大體又能把握好分寸的人,她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

    送走芳沁,江意瀾立馬把茶鏡叫進來吩咐,茶鏡針線活做的好,自從來到武駱侯府,找她幫忙的人不少,自然也建立了一些關係,這個時候正好用得上「你去府裡頭打聽打聽,咱們江侯府到底出了什麼事,另外,你打聽下這侯府裡二門上守門的人是誰的人,能不能替咱們辦點事,這事你一定要謹慎,且不可讓人知道你是故意在打聽的。」

    茶鏡點點頭,接著又給江意瀾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奴婢聽人說老侯爺病了。」老侯爺自然指的江侯府的江侯。

    江意瀾一驚,江侯這個時候生病了,跟江意黛選妃的事會不會有關係呢?「我知道了,你接著去打聽,有什麼消息馬上告訴我。」

    接著她又把井桐叫進來,井桐自來到武駱侯府,整個人像變了個人一樣,終日不說一句話。

    江意瀾看她一眼「井桐,大姑娘馬上就要嫁到王府成為世子側妃了。」

    井桐一驚,抬頭看她「大姑娘不是要進皇宮麼?怎麼去了王府?」

    江意瀾緩緩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過幾日,我可能要去王府看看大姑娘,到時候你跟著去,你該知道怎麼做的。

    井桐微微點下頭「奶奶請放心,大姑娘跟前的幾個伺候的,有一兩個還是相熟的,奴婢會去過找她們的。」

    晚上,江意瀾剛想讓人去請駱玉湛,沒想到駱玉湛卻自己過來了。

    見他進門,江意瀾忙起身將座讓給駱玉湛,然後自己坐在一旁「正想讓月籠去請爺呢。」

    駱玉湛哦了一聲,他身上只披了件單薄裌衣「有什麼事嗎?」

    江意瀾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我想請爺幫忙辦一件事。」

    月籠給兩人分別斟好茶,悄然退去。

    駱玉湛端起桌上的茶在嘴邊輕抿一口「什麼事?」

    「我想見見我父母,請二爺給捎個信。」

    駱玉湛眉角微挑,直挺的鼻粱抖了抖「你是想問問江意黛成為世子側妃的事?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我今天已經見過你岳父了,選妃的這件事你不要過問,江侯府自己會處理好的,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摻和王府的事。」

    頓了頓,他看看江意瀾「這陣子,芳沁郡主來的很勤,你心裡也要有個準備,且不可過於親密。」

    江意瀾本來就對芳沁有些警惕的,只是她想不通的是芳沁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現在又聽駱玉湛特意將這件事提出來,更覺得蹊蹺,便想趁此詢問一番「爺,您的意思是郡主對我是別有用心嗎?」

    駱玉湛低下頭喝茶,良久才道「現在還不好說,你自己當心便是。」一句話便是堵死了江意瀾接下來的問話。

    江意瀾知道他既是這麼說了,即使她再問,他也不會再多說一句話了,索性什麼都不問了,只道「爺,我想見見父親,還請您安排一下,您看,可以嗎?」

    駱玉湛抬頭看她,見她眸光微亮,眸裡滿是期許,竟是有些不忍心拒絕,只好點頭「我試試,不過岳父不一定有時間出來。」

    江意瀾心底微動「爺,是我祖父病了麼?」

    駱玉湛笑了笑「你消息還挺靈通的,岳父說並無大礙,沒事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意瀾不由得感歎「我這可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出了嫁竟再也回不去了。現在是祖父生了病我不能回去,以後若我父親母親生了病,我是不是也不能回去瞧一瞧呢?」

    她想起丘氏心疼自己時的模樣,心思微酸,不知道這樣躲避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駱玉湛心裡忽然生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看著江意瀾,烏黑的眸子裡閃著一抹複雜的亮光,他陡然覺坐在旁邊抱怨的江意瀾像個小

    婦人,而他則是那個讓他不順心的夫婿。

    他脫口而出「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帶你回去。」

    江意瀾愣了下隨即釋然,艱澀的搖了搖頭「暫時不回去了,徒增她們的煩惱,我現在可是江侯府的恥辱,若回去了,也是給他們臉上抹黑。」

    駱玉湛忽然惱了,臉色低沉,硬生生的道「你知道,你不是這樣的。」

    江意瀾苦澀的笑笑「那又怎樣?別的人一樣視我為瘟疫,不過,只要我同心無愧就好。」

    駱玉湛心底感到有些頹敗,這個女人似乎一點不需要他的安慰,每當她在低落的時候,他剛想安慰幾句,可她自己就能樂觀起來,每次都會用一句話來打斷他即將出口的安慰,這讓他心裡悶悶的。

    他狠狠的喝了。杯子裡的茶,然後道「茶涼了,再加點。」

    江意瀾奇怪的看他一眼,這屋裡伺候的人都出去了,茶壺就在他手底下,還非要她站起來給斟茶,真是少爺架子大,男伺候的很。

    她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站起身拿起茶壺給他倒茶,或許是她心裡正在想著別的事也或許她壓根兒就心不在焉,她舉著茶壺往杯子裡倒水,倒滿了還不自知,杯裡的茶滿了溢出來流在桌上。

    駱玉湛只瞪眼看著她,卻不出言提醒,等她回過神來,嚇了一跳,手上一抖,那壺裡的水竟又朝駱玉湛倒過去,她啊的一聲一陣慌亂,忙用手去擋,誰知身子一偏,整個身子都倒在駱玉湛懷裡,茶壺裡的水順著兩人衣衫倒下來。

    「啊」她驚得又是一聲叫,身上的衣服瞬間濕了,緊緊的在身上。

    駱玉湛緊皺著眉頭,伸手從她手裡奪過茶壺放在桌上,兩腿被她兩隻腿緊緊夾住,懷裡兩團柔軟緊緊的在胸上,胸前衣服被茶水濕透了,與江意瀾濕了的衣服粘在一起。

    駱玉湛端端正正坐著,江意瀾兩腿斜開著夾住他兩腿半坐半趴在他懷裡,身子還在不停扭來扭去,越想從他身上站起來越是站不起來,他一張臉變得烏黑。

    意識到姿勢的曖昧,江意瀾下意識的伸手按在他身上想竭力想站起來,可當手用力按下去的時候,她一張臉登時紅的幾乎能擰出水來,手下的堅硬頂的她手生疼,再笨的人也意識到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她一個二十世紀的熟女?

    她忙挺起身子想把手抽回來,可身子一偏,竟又斜斜的歪下去,一雙手愣是又在那堅硬上按了兩下,頭頂傳來一陣抽氣聲,她嚇得緊閉著眼真是沒臉再睜開了。

    駱玉湛倒抽冷氣,低聲罵一句「該死。」這該死的女人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的幹什麼?原本衣服就濕了,他明顯的感覺到她胸前的兩團東西在他身上磨來磨去,更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某處產生的強烈變化。

    該死的,他一向定力超強,就是那兩位自命美人的姨娘在他跟前賣弄風姿甚至爬上他的床,他都沒半點反應,這會兒是怎麼了?

    他低吼一聲「別動。」

    江意瀾氣的牙癢癢,狠聲道「不動,我怎麼起來,快把我扶起來。」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又扭了扭身子妄圖站起來。

    駱玉湛臉色黑的更厲害,低低怒吼「你再動就把你扔到床上去。」

    江意瀾嚇得渾身一顫,猛的抬頭看他,憤怒道,「快把我扶起來。」

    駱玉湛黑著臉伸手將她從身上拉起來,她兩條腿還緊緊纏在他腿上,而他腿間的褲子裡亦搭起了一座小涼棚。

    江意瀾低頭看了一眼,嚇得忙別過臉去,慌忙將腿從他身上拿開,站穩身子,一顆心還跳的厲害。

    駱玉湛用手撩撩身上的衣服,狠狠的瞪她一眼。

    江意瀾驚魂未定,羞得背過身子,兩手護住胸前濕透的地方,慌忙間,猛然想起一件事,驀地回過頭看著駱玉湛「你,你,你不是……………」半張著嘴驚訝的看著他。

    駱玉湛臉色很不好,霍然起身,惡惡的瞪她「什麼你你你的,倒個茶倒成這樣。」說著甩了甩袖子轉身從屋裡走了。

    月籠一直守在外頭,也聽見了外頭的動靜,可主子沒叫,她也不敢進來,直到看著駱玉湛出了門才敢進來,一見江意瀾前胸衣服濕了,身上衣服稍微凌亂,嚇了一跳「奶奶,這是怎麼了?」

    江意瀾卻還未回過神來,半張著嘴愣,他,他不是性無能嗎?怎麼會這樣?

    月籠見她一副呆愣愣的樣子,也不敢多問什麼了,攙著她到裡間伺候她換了衣服又上了床,見她安穩睡下才敢離開。

    江意瀾卻躺在床上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想同一個問題,駱玉湛這樣的表現絕不是無能的症狀,絕對不是,他的病一定是裝出來的,他瞞過了所有人,包括老夫人送過來的那兩位姨娘,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也是為了讓人誤以為駱兩府解下私仇嗎?可是,說不通啊,那是個突事件,沒誰能預料到的,可武駱侯的計策則像是預謀很久的,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那駱玉湛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意瀾睜大眼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最後她確定駱玉湛裝病是真的了,而他裝病亦不是為了挽救兩府的事,應是另有它因。

    這個問題的突然出現讓她感到措手不及,原來她嫁給的也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有他的需要,那麼等他及笄後她不敢往下想不過好在,駱玉湛現在還在守孝期,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第二天,她頂著兩個熊貓眼去木雪園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奇怪的看著她「昨晚上練拳去了?」

    江意瀾打個哈欠搖搖頭「祖母取笑我,我哪能大半夜的去練拳。」老夫人撇她一眼「那怎麼不睡覺。」「不是不睡,是睡了,沒睡好。」

    「有心事?」

    「沒有,胡思亂想而已。」江意瀾一夜未眠,自是精神不佳但她腦子仍在想著駱玉湛的事,遂拐彎抹角的朝老夫人打聽他的事「祖母,二爺平時有沒有什麼愛好啊?」老夫人奇怪的看她「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江意瀾不好意思的笑笑「跟二爺住一個院裡,伺候好二爺是我的本分,當然得把二爺的喜好摸清楚了。、,

    老夫人對她的態感到很滿意「他是你男人,你可以直接問他,或者把他跟前的丫頭叫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何必來問我老婆子。」

    江意瀾哦了一聲便沉默不語了。

    老夫人抬頭看她「你院子裡那兩位還算老實?」

    江意瀾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老夫人問的應該是薛雷兩位姨娘的事,遂道「兩位姨娘都是安分守己的沒事的時候還來陪我說說話呢,我年小些,理應多聽她們說說。」

    老夫人點點頭「說說話行,不過你可要記得,落青堂裡,你才是當家主母有什麼事,你都要拿決定才是切不可讓旁人挑唆了去。」老夫人居然對自己說這些,薛雷二人不是她親自送過去的麼?怎麼反倒讓自己不要多聽她們的了?

    老夫人似是瞧出她心裡的疑問遂又加了一句「說到底,她們不過是妾,傳宗接代還可以,旁的就不要想了。」

    江意瀾忙道「祖母,我知道了。、,原來老夫人心裡頭都明白著呢,她送過去的人不代表就能胡作非為,身份地位在哪裡擺著,誰想逾越,先就過不了她這一關。

    這一點上,十個何氏都趕不上一個老夫人。

    她猶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老夫人看得出來,有些生氣「有什麼話就說,別想說不說讓人看著生氣。」

    江意瀾呵呵笑了笑,老夫人骨子裡有股男子的豪爽,許是和她早年跟隨侯爺上戰場有關係,仍是稍稍沉吟了下才問道「老夫人,二爺的病……」

    老夫人嘴角上揚,一副就知道你要問這個的模樣,一雙老眼盯在江意瀾臉上一動不動,立時把江意瀾羞得滿面通紅,低了頭,咬著牙。

    末了,老夫人蹦出幾個字「我不相信那是真的,我揣摩著該是那小子裝出來的」亨,他可是個狡猾的,以後你可要小心了。」

    江意瀾低著頭微微點頭,老夫人真乃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瞅出個真假來,當然了老夫人也只是揣摩而已,並無真實依據而言。

    所以老夫人又甩過來一句讓她鑽地縫的話「等你及笄了,立馬讓你們拜堂,到時候你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病。」

    江意瀾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更恨自己好端端的沒事幹嘛問這種事,這不是自找羞嗎?

    這老太太也好,好歹的你也拐個彎啊,這麼直接的就砸過來,叫她個未及笄的小女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老夫人望著那顆深深低下去的黑乎乎的小腦袋,哈哈大笑起來,心情頓時舒暢無比,逕自站起身,抬腳就走「走咯,練拳去了。」竟然不用江意瀾扶著率先出門了。

    江意瀾跺跺腳,深低著頭走出門,一溜煙兒的追上老夫人,仍是攙在她腋下,陪她一同去花園練拳。

    這一路上,她都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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