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卷 第七章 血煞境 文 / 尚輝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血煞境
天風和玉天蠶的婚禮是在仙皇宮的正殿舉行的,牛晚月,牛坤還有小龍都沒有看到趙權,他們不由得擔心了,隱約的感覺到趙權出事了。
小龍認得玉天蠶的樣子,他指著玉天蠶對牛晚月和牛坤說道:「她就是玉天蠶,以前是我大哥的女人,大哥現在失蹤了,肯定跟她有關係。」
牛晚月看了看四周,小聲道:「我們現在不要輕舉妄動,靜觀其變,我相信趙大哥是不會出事的。」
玉天蠶面無表情的跟天風行了禮,然後隨著天風進了後殿。
紫凝仙皇笑著跟魔界和妖界的來客敬酒,跟妖界一樣,魔界也只到了幾個魔帝,魔皇沒有親自來。
酒宴完了之後,牛晚月,小龍還有牛坤三人正商量著如何尋找趙權,沒想到趙權卻突然回來了,只是臉色非常難看,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顯然是受傷了。
「大哥,怎麼回事?」小龍扶著趙權,擔心的問道。
趙權擺了擺手,道:「沒事!受了點輕傷,你們現在馬上回妖界。」
看到趙權那樣子,牛晚月看出了點什麼,問道:「趙大哥,是不是仙皇將你打傷的?」
趙權道:「不錯!沒想到仙皇的實力如此強大,我連她三分力量都接不住。」
小龍在一旁問道:「大哥,那天蠶姐姐呢?」
小龍這麼一問,趙權的神色馬上黯淡下來,小龍從沒想到趙權的臉上居然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表情。
趙權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別擔心,我是不會認輸的,我應該還有一千年的時間!」
接下來,趙權將此去發生的事對大家講了。
小龍聽了之後,憤怒道:「大哥,那仙皇太不講理了,我們找她理論去!」
趙權制止道:「小龍別去!我都不是她的一合之敵,你去了也沒用。」
牛坤問道:「那該怎麼辦?」
趙權哼了一聲,冷笑道:「一千年的時間夠了!我一定會把天蠶妹妹搶回來的,還有我和她的女兒。」
想起自己,趙權不由得想到了牛晚月的事,於是問道:「晚月妹妹,你這次怎麼樣?」
牛晚月黯然道:「仙妖終是有別啊!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仙界的人始終是低眼看待我們,我思念了他幾百年,沒想到他早就把我忘了,現在人家都有雙修道侶了。」
趙權笑道:「晚月妹妹,你可比我要堅強多了。」
牛晚月苦笑道:「其實,我想跟他在一起,也是有私心的,只要他娶了我,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呆在仙界了。自從我第一次來到仙界,我就喜歡上了這裡。只是現在看來,我對仙界的瞭解也是片面的,現在我不喜歡這裡的仙人,非常不喜歡!」
趙權知道牛晚月雖然十分聰明,但是她必竟是妖,妖是沒有人那麼豐富的感情。
趙權笑道:「晚月妹妹,既然你這麼喜歡仙界,那以後我有實力,了就把這仙界劃出一塊送給你,如何?」
牛晚月聽了趙權的話,沒來由的感動無比,笑道:「大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將天蠶姐姐搶回來的,我們大家都會支持你的。」
牛晚月可不認為趙權在說大話,相處了那麼久,她知道趙權是什麼性格,雖然平時看起來吊兒啷鐺的,但是說出的話,許下的承諾都是做到了的,
小龍這時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趙權道:「小龍,你們三人先回去我,就先不回妖界了,我要到一個地方去修煉,或許很長時間都不會回妖界了。晚月妹妹,麻煩你今後幫我照顧水龍妹妹。」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會的,希望你早點回來。」牛晚月的目光很堅定。
趙權仔細看了三人一眼,然後突然消失了,瞬間,趙權出現在仙皇宮的上空,他對著正殿方向傳話給紫凝道:「仙皇,老子告辭了,千年之後再來找你,以雪今日之恥!」
說完,趙權憑空消失了。
趙權被放出來之後,天風和玉天蠶的婚禮都舉行完了,他不甘心的再一次找到紫凝,被再一次被打傷了,紫凝今天很高興,所以沒有下重手,趙權只是受了輕傷而已。
紫凝坐在華麗的寶坐上,聽到趙權的傳音,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不要說千年,就是給你一萬年的時間,你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此時站在紫凝身邊的正是無言仙帝,無言這時說道:「仙皇,那趙權可不是簡單的妖,我在妖界聽說他只用了五百年的時間便從妖將修到了妖帝的境界,而且我還知道他跟現任的妖皇不合,但是不知怎麼的,妖皇一直沒有殺他。」
紫凝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或許他有什麼奇遇,得了什麼寶貝,但是想要從妖帝修煉到妖皇的境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你們修煉了十幾萬年,現在不也停留在妖帝中期,想要在一千年內修到妖皇,除非……」
想到這裡,紫凝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嘴裡吐出三個字——『血煞境』。
「血煞境?」無言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
紫凝回過頭看了無言一眼,說道:「你先下去吧。」
無言知道仙皇不願意提那什麼血煞境,於是躬身道:「小臣告退。」
此時,趙權正站立在仙魔妖三界的交點之處,看著眼前紅色的風暴,聽著裡面傳出淒慘的叫聲,感受著裡面傳出來的殺意和無數種負面情緒,趙權全身肌肉都繃緊了,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神龍這時在趙權的腦海中說道:「小子,這就是可以迅速提升修為的地方——血煞境!只要你能活著從裡面走出來,一千年之後,仙皇也將遠遠不是你的對手。」
趙權問道:「我在妖界這麼多年,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神龍笑道:「那是因為這裡是被封印了的,很少人知道,而且沒有口決是進不來的,恰恰我就知道進來的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