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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三屍神 文 / 庚辛(書坊)

    所謂三屍神,道教認為,人身中有三條蟲,稱為上屍、中屍、下屍,分別居於上、中、下三丹田,三屍姓「彭「,上屍名「踞「,中屍名「躓「,下屍名「躋「。

    在道家的理論裡認為,但凡長生之道,都會力斬三屍,以此拜託生老病死的束縛,而據《抱朴子?微旨》稱「三屍神」屬於魂魄鬼神類,生**好遊蕩,欲使人早死,以亨祭酹,其實,從醫學領域來說,這三屍蟲其實就是寄付在人體之中的寄生蟲,也可以稱之為神經蟲。

    在人生前的時候這些寄生蟲便能夠隨著人體的成長不斷的製造病變導致人走向死亡,而死後,在正常的情況下隨著屍體的腐爛而消亡。

    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它們不但不會消亡,反而能夠繼續控制人的行為,依靠神經的控制對其進行操控,雖歷經數百年,卻依舊不朽,以此導致人總以為其通鬼神,是妖魔鬼怪一類的產物。

    這種特殊的情況便是人在生前信奉道教,並且力圖力斬三屍以證長生之道時失敗的人,這種付出的代價便是被三屍蟲反噬讓其死亡,並成為三屍蟲的奴隸。

    說到這裡,有人可能會認為這道家長生之道是何等虛無縹緲,這個過程必將驚動天地,其實,那只是某些好事之人刻意誇大了對他的形容,從實際的角度來說,道家之人斬三屍依靠的乃是丹藥學說,只可惜這丹藥一途,除了少數正統教派能夠煉製成功以外,更多的都是掛羊頭賣狗肉,長生不成,反而把自己給毒死了。

    吳敵把三屍神的解釋和來由和大家一解釋,眾人大悟,然後吳敵又說:「人腦乃人體之控制中樞,三屍神上屍蟲彭踞雖然控制了他們,可是到底是外來之物,不比自家產的,這些佛陀行動如喪屍,機械呆滯,咱們只需打爆他們的腦袋即可」。

    說話之間,吳敵已經持著天字九號繡春刀一刀劈開了如同喪屍一樣走到近前的一個佛陀,西瓜大的腦袋說劈就之劈,黑乎乎的腦漿跟膿漿似地流淌,裡面不斷翻滾著一些乳白色的蟲子,一指長,形似蚯蚓,正是那三屍神上屍蟲彭踞。

    「崩」的一下,吳敵一腳踩在這三屍蟲上屍蟲彭踞上,發出一聲好似薯片被踩碎的聲音,一股腥臭味從他的腳底下傳來,那三屍蟲便算是壽終正寢了。

    見到這三屍蟲這麼容易就被搞定了,王麻子咧嘴一笑:「受了一肚子的鳥氣,今兒王爺我也來試試把人腦袋當成西瓜拍的遊戲,看棍」。

    叫囂之間,王麻子撿起了一根長棍使出吃奶的力氣對著逼向他的一個佛陀腦袋就是一棒,這佛陀的腦袋就跟那烏龜腦袋被打進了龜殼裡一樣,硬生生的擠進了那副臭皮囊裡。

    「哈哈,痛……」,王麻子那個快字還沒有說出來時,一堆棒子直接敲在了他的腦袋上,打得他頭昏眼脹不說,更是用痛字來說明了一切。

    原來,這些佛陀就跟那殺不死的華夏黨人一樣,殺死一個華夏黨還有千千萬萬的華夏黨站起來,玩的就是人海戰術。

    香腸說:「王麻子,你這叫做小人得志,結果吃癟了吧,看你張爺如何定三關」,說話之間,香腸右手低垂,左手持刀殺向這些佛陀,刀過之處無一不人頭飛旋落地,好一個獨臂儈子手形象,當時就把王麻子給鎮住了。

    這就是實力差距,有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不服不行。

    有了帶頭人,大家紛紛效仿,不斷的拿出可以抗衡的武器和這些佛陀大戰一場,因為發現得早的緣故,以至於大家並沒有完全被包圍,不斷有佛陀的腦袋被劈開或打碎,那裡面的腦漿流淌得到處都是,腥濃無比的惡臭味充斥著這個空間,幾乎讓人窒息。

    可是這種勝利似乎只是暫時的,隨著戰鬥的進行,這些佛陀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殺死一堆又來一堆,吳敵他們不但沒有殺出一條血路出來,反而被這些佛陀步步緊逼,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身上更是受了一些輕傷,讓人生疼。

    實在無法想像,這裡到底會有多少佛陀,那些刀槍棍棒交織在一起如同雨點落下一樣,恐怕僅僅只靠重量都得把人壓死,更不要說落在身上會是什麼滋味。

    大家且戰且退,最後背靠背圍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圓陣不斷的抵抗著這些佛陀,那些不斷迴旋在耳邊的兵乓交錯聲,手心因為抵抗而不斷傳來的麻脹之感,讓大家一個個臉上全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此番下去,只怕是會被這人海戰術給玩死去。

    在擋過一陣刀槍之雨後,陳惠急道:「吳敵,到了做決定的時候了,咱們只能進行分流了,要不然全都走不了」。

    吳敵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不得不同意陳惠的建議,因為這是唯一的選擇,不由得吳敵一吼:「八公,我帶一部分人從先沖,你帶著剩下的人爭取從側面包抄過去,目標直前方的大門」。

    八公雖然是個骨子裡有效愚忠意識的護陵衛,但是那領導經驗卻不是蓋的,如此事態緊急的情況之下,他充分的發揮了領導者的能力,手刀一揮,振臂一呼從側面開始突圍,吳敵和富爾岱見勢立刻搶過一根棍棒,兩兩組成橫列陣勢架住那些揮落下來的刀槍棍棒,然後用力一推,那佛陀便跟轟然倒塌的多米諾骨牌一樣挨片的倒下。

    「剩下的人趕緊跟我沖,機不可失」,吳敵大吼一聲,指揮著身後的人突圍,如此簡單機械的重複,不斷的有佛陀倒下,不斷的又有佛陀爬起來,大家就好像蜻蜓點水一般專挑那有限的空當穿梭,朝著前方大門逼近。

    從側面包抄的阿公那邊情況要好了許多,這些佛陀的爬牆意識不怎麼明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八公等人快速突圍而去,先一步進入了前方的大門之中。

    吳敵見到此番情況,長鬆了一口氣,不多時便和大家一起衝入了門後,把那大門背後的門閂給拉了下來堵住了那些佛陀的攻擊。

    做完這一切之後,這些從正面突圍過來的人全都倒在門後喘著粗氣,那些刀槍棍棒不斷敲打在大門之上製造出來的打擊之聲如同一曲抑揚頓挫的曲子響徹每一個人的心頭,讓大家感覺心裡跟打鼓似地格外不安,紛紛站了起來往前望去。

    這是一個寬大的大廳,約莫籃球坪大小,其風格和哥特式教堂的外部風格如出一轍,野蠻粗狂不說,蒼穹頂部全都懸滿了尖細的圓錐體,乍一看去好像無數的冰稜倒掛在上面,總感覺一不小心,這尖細的圓錐體便會從上面跌落下來一般,讓人忐忑不已。

    穹頂的下面支撐的是一排排的架子,一條條血紅色的綢緞如同瀑布一樣垂落而下,像極了一條條血瀑,不但分割了這裡的空間,更是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更加詭異的是先前從側面包抄進來的八公他們全都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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