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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行前囑多番叮嚀盼早歸,帝胄孫難耐寂寞強施暴 文 / rich

    「夫人,鎧甲已經取來了。」林鳳荷的侍玉扣把剛從祠堂拿來的兩件盔甲放在了桌上。

    林鳳荷看了一眼這一金一銀兩件鎧甲,說道:「玉扣,去把大少爺和三少爺叫來。」

    不一會兒,伯英和叔豪就過來了。「娘,您找我們啊?」叔豪一進門就問道。

    林鳳荷一手拉著伯英一手拉著叔豪道:「兒啊,過來。」她坐了下來,兩個兒子就安靜的侍立在母親兩側。林鳳荷看了眼桌上的兩件鎧甲說道:「明天你們就要出征了,這兩件是你爹年輕時穿過的戰衣。」

    伯英和叔豪互望了一眼,伯英說道:「這戰衣是爹的珍愛之物,娘為什麼把它們拿出來?」

    林鳳荷撫過這兩件帶著傷痕的戰衣,說道:「這兩件戰衣是你爹兩次大戰時穿的戰衣,那時你們爹爹迎戰敵方主將,大勝告捷。而有湊巧第二天伯英就出世了,所以你爹爹說要把獲勝時所穿的戰衣留下來,日後送給自己的兒子。這只是眾多鎧甲中的兩件。」林鳳荷捧起那件金色的鎧甲,交到伯英手中,說道:「這件金色的就給伯英。」又捧起銀色的鎧甲交給叔豪,說道:「這件銀色的就給叔豪。望你們兄弟兩個能穿著它們,像你們爹一樣大勝回朝。」

    兄弟兩個手捧著父親當年的戰衣,就像接過使命一般。「娘,您放心。我和叔豪一定會穿著爹的戰衣得勝回朝!」伯英鄭重的說道。

    「娘!孩兒一定不負您和爹的厚望!」叔豪凜凜的說道。

    說實話,林鳳荷真的不希望兩個兒子穿上這戰衣。年輕時為丈夫的安危擔驚受怕,而今又要為自己的兒子提心吊膽,作為母親的林鳳荷如果可以自私的選擇,她寧願幾個兒子平庸碌碌,安然一生。

    卓瑄將剛做好的兩件襯衣小心的折好,放進了伯英的包袱。終於在臨行的前一天將兩件襯衣趕製好,一件白色一件湖藍色,都是伯英喜歡的顏色。

    「小姐,您看您,都有黑眼圈了。」金扣端著茶說道。

    卓瑄笑了笑道:「沒事的,這兩件襯衣大少爺要穿的,當然要趕快做好啦。」卓瑄看了看天色道:「大少爺應該回來了吧?」

    正說著,伯英就推門進來了。「咦?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在書房啊?」

    「大少爺,您回來啦?」金扣說道:「小姐做了襯衣給您,剛放進您的包袱。」

    「是嗎?」伯英溫柔的看了一眼卓瑄,然後走到床榻邊,打開了包袱。只見兩件輕衫整齊的疊放在那裡,他輕輕撫過這兩件針腳整齊、做工精良的襯衣,微笑著說道:「小姐的女紅可謂精湛,我能穿在身上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金扣掩嘴笑了,然後知趣的退了出去。卓瑄皺了皺眉說道:「你呀!怎麼在金扣面前說這種話?」

    伯英笑了笑道:「我也該學學仲雄了,有時候甜言蜜語也是一種情趣。」伯英像孩子一樣笑道:「我還學了很多,等我回來慢慢對你說。」

    卓瑄紅著臉說道:「你呀!明天就要出征了,不去做正經事還在這裡打趣我。」

    「哦!那我去做事啦!」伯英假意要走。

    「唉!這麼晚了你還去哪兒啊?」伯英還沒走出半步,卓瑄就叫住了他。

    「嘿嘿」伯英笑了笑道:「不捨得我啊?」

    卓瑄一噘嘴,說道:「不要開玩笑了。」她走了過來,替伯英拍去肩膀上沾染的塵土,說道:「明天你就要走了,遠去邊疆路途遙遠,而且秋意已濃晝夜溫差大,你要記得添衣保暖。」

    伯英握住了卓瑄的手,撫過卓瑄的雲鬢,柔意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也要記得保重自己,你看你為了趕製衣衫清瘦了不少,等我回來一定要看到你胖一點哦。」

    卓瑄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嗯,我會的。」說著便靠在了伯英的胸膛上,輕聲說道:「伯英,希望你能平安回來,我還等著你回來完成我們的終身大事呢。」

    「嗯!我答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伯英俯身在卓瑄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卓瑄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伯英。她深邃的眼眸讓人心動,伯英少年情懷,如此麗人站在眼前焉能不動心?他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有些緊張的他輕輕探身,迎著卓瑄的紅唇親吻了下去。她的唇如此的溫柔,淡淡的脂粉香讓伯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溫香軟玉在懷,英雄氣概不再。此時的他簡直忘卻了所有的軍國大事,心裡有的只是懷裡的美人兒。

    伯英深情的一吻讓卓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情到深處。但她與伯英畢竟是沒有成為正式的夫妻,從小的深閨教條讓卓瑄從柔情蜜意中冷靜了下來。她雙手放在伯英寬大的胸膛上,輕輕地推開了他。「伯英,不要這樣。」

    伯英紅著臉說道:「對對不起。」

    「時候不早了,我回房了。」卓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伯英後,就推門離開了。

    伯英走到窗口,看著卓瑄由金扣跟著離開了自己的跨院兒。他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卓瑄的胭脂香還留在唇邊,他忘情的靠在窗稜邊,回味著適才的溫存。

    第二日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京郊官道的兩邊旌旗飄揚,整齊的站著送行的朝廷大小官員。一至兩萬人的軍隊浩浩蕩蕩的肅立成陣,似乎等待著主將的一聲令下。孫廷敬帶著孫伯英、孫叔豪兩個兒子在為皇帝臨時搭建起來的明黃營帳前下了馬。孫廷敬穿著一件烏金鎧甲,孫伯英和孫叔豪則穿著一金一銀兩件鎧甲,父子三人都顯得英武不凡。孫廷敬下馬後帶著兩個兒子走進了營帳。

    英宗雖然身體不適,但送大軍出

    征還是一定要來的。他打起精神坐在帳中,見到孫氏父子進來,便道:「三位愛卿,不必行禮!」英宗說道:「今日大軍出征,朕親自送將軍出城,望將軍能不負朕望。」他命人拿來了四杯御酒自己拿過一杯,說道:「來!朕敬你們父子三人!」

    孫廷敬舉起酒杯,道:「臣定當全力以赴!」說著就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身後的兩個兒子也將酒喝盡。

    「陛下,吉時已到。」英宗身邊的太監提醒道。

    孫廷敬抱拳道:「陛下,臣就此告辭!」說著就帶著兩個兒子跪下給英宗磕了三個頭,然後轉身出帳向大軍走去。

    三名軍士牽來了三匹駿馬,父子三人縱身上馬。回頭看看路邊的涼亭,次子仲雄、四子季傑和府中女眷都佇立在那兒目送著他們。林鳳荷凝視著丈夫揮了揮手,孫廷敬對妻子報以微笑。楚卓瑄癡癡的看著伯英,此時的她真想走到伯英身邊拉著他的手說上幾句叮囑,再讓伯英的臂膀擁抱著自己。伯英看著卓瑄,拍著馬背上的背囊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像在說:卓瑄,穿著你親手縫製的衣衫,我一定會平安回來!叔豪看著這出征的氣勢,那股男兒鴻志油然而生,他手持韁繩坐在馬上俯視著身邊的大軍,又看看涼亭中的家人,他告訴自己今朝出征一定要報捷而歸,名揚天下!

    隨著孫廷敬一聲「出發」,兩萬大軍便向邊疆開拔。

    大軍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經過一個山坳,只聽聞有悠悠的琴聲傳來。大家都沒有在意,只有叔豪心中暗道:這不是《臥看雲起》嗎?難道是眠玉?是眠玉來給我送行嗎?他忙四處環望,尋找著琴聲的來源。

    「咦?怎麼有人在此撫琴?」走在叔豪邊上的伯英好奇的問道。

    叔豪沒有回答,仍然在找尋著琴聲。忽然他看見了在一個小山坡上,坐著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的女子,她盤膝坐在一塊氈毯上,那瑤琴就放在她的膝上,身後侍立著一個侍女。因為相隔太遠叔豪看不清那女子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那個撫琴的女子就是眠玉。他的坐騎雖然跟著大軍走動,可他的目光卻停留在那個撫琴的女子身上。

    《臥看雲起》,眠玉此時再次奏起這首曲子,其中深意只有叔豪一人能知。叔豪心道:眠玉是在告訴我,要我平安回來,同她一起去山澗臥看雲起嗎?他從腰間拿出了那支玉簫,自從那一晚在繡樓話別,這支玉簫就沒有離開過叔豪。他把玉簫放在唇邊,和著眠玉的曲調合奏起來

    一曲奏畢,只見那女子將瑤琴交給了一旁的侍女,然後站起來遠遠的望著延綿的大軍。叔豪微笑著看著她,心中暗道:眠玉,我一定會回來與你攜手同游!

    「那是你朋友?」伯英看出了一些個門道,於是悄聲問叔豪。

    叔豪看了看大哥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伯英會心的一笑,也沒有再多問。

    皇宮中的祥祉宮裡,百無聊賴的吳王趙顥將手中的書往桌上一摔,走到廊下吹著口哨逗著鳥籠中的鳥兒。自從邊疆告急,英宗的頭風病就犯了,於是高皇后就告誡兒子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要讓皇帝操心。趙顥對父皇有所忌憚,於是聽了母親的話在老實的在宮裡呆著。可是時間一長,他就開始懷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抱月的綿綿玉體,不時地讓趙顥遐想萬分。此時正是午後,英宗去城郊送孫氏父子出征去了。趙顥無心讀書開始玩起蟋蟀和鳥兒來。

    「給王爺請安。」一個宮女端著茶點給趙顥送去,在廊下碰到了正在逗鳥的趙顥,於是恭敬的行禮請安。

    趙顥看了她一眼,道:「是御膳房進的新點心嗎?」

    「是。是御膳房的揚州師傅做的。」宮女答道。

    「嗯,送進去吧。」趙顥回了到房裡。他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宮女將一盤盤的點心從餐盤裡拿出來放在桌上。微微抬頭,只見那宮女朱唇紅潤,可能是午後天氣稍熱的關係,她的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色,女人的體香從她的身體裡滲出來,讓趙顥有些神魂顛倒。再將目光移到宮女的胸部,女人的輪廓微微顯露。趙顥只感到口中乾燥,額頭冒汗,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這女子不過十七八歲,她的手似乎也白嫩啊,趙顥心裡暗道。

    猛地,他握住了那宮女的手。小宮女不由得嚇了一跳,「王爺!您」

    趙顥雙手抱住了宮女的腰,笑道:「小乖乖!平日裡沒發現你漂亮,現在本王可是知道了!留下來陪陪本王吧。」說著就去親吻宮女的粉頸。

    「王爺!王爺!您饒了奴婢吧!放過奴婢吧!」宮女緊張著想掙開趙顥的臂膀。

    趙顥猛力的將宮女推倒在椅子上,然後迅速轉身關上了房門。「小乖乖,伺候好本王,本王重重有賞!」

    宮女護著自己胸前的衣領,哭著哀求道:「王爺!求求您了,放過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趙顥一步步逼近宮女,笑道:「哈哈,小乖乖,別害怕!本王在外頭學了本事啦!一定會溫柔地對你的,保管讓你舒服!」說著就撲向驚慌失措的宮女

    一番疾風驟雨後,趙顥滿頭大汗的從床上下來,披上一件衣衫。他回頭看了看床上淚流滿面地宮女,和床褥上那灘殷紅的血跡,微微笑了笑。心中暗笑:原來處女的滋味是這樣的。

    趙顥衣衫不整的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了幾錠金元寶,走到床邊道:「別哭啦!本王是龍子龍孫,你能伺候本王是你的福分。諾,這是本王賞給你的。」

    宮女扭過頭不理會他,對那些金子看都不看。趙顥伸手撫摸著宮女的臂膀,「嘿嘿」一笑,將幾錠金元寶放在了床頭。然後整整了衣冠,道:「本王要去唸書了,待有空本王再找你。」說著就打

    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趙顥一抬頭就看見母后站在門口。「母母后」一時間,趙顥愣在了那裡呆呆的看著母親高皇后。

    顯然高皇后知道了一切,她本來是要來看看兒子書讀得怎麼樣,可沒想到撞上這種事,她怒氣沖沖的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床上驚魂未定的那個小宮女,揚起手來「啪」的一聲,打了兒子一個耳光。「混帳!跟我來!」然後轉身走了。

    趙顥捂著半邊被打的臉,嘟噥著嘴,回頭看了看那宮女,怏怏的跟著母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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