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到底誰的第一次 文 / 撿秋
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好像也沒有小說中那麼可怕。
至少她身上既沒有抓痕,咬痕,也沒有另外一些叫她難以忍受的痕跡,而她的身體也沒有酸痛異常,又或是站都站不起來之類的症狀。
伏低身體,移開罩杯。昨夜,她好像記得自己的這裡曾經被瘋狂蹂躪。但現在,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沒有紅腫,沒有淤青,甚至連草莓都沒有被種下一顆。
讚美人體,你的恢復能力真是頂刮刮的,頂刮刮的。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飛吻一個。
梅簡雪開始做深蹲動作,更準確說,是體育課上的女生必須的課程——立臥撐。
十個立臥撐之後,小腹開始有了反映,如同生理期第一天所感受到的不愉快那樣,陰冷和酸痛擴散出來。但也僅僅如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甚至就連宿醉後遺症都比不上。
當然,在衣服沒有脫光的情況下,就被人禽獸了,梅簡雪心裡有那麼一點點不愉快。
只那麼一米米點而已。
看著內褲上,那團混合著血和不知名髒物的混合體,梅簡雪少不了又一翻詛咒。
丫的,禽獸。
不過想到是自己主動撲的人家,她也就認了。
權當生理期弄髒了衣物好了,現在,趕緊回家沖了熱水澡才是。
還好昨天早有準備,因為預備和陳智過夜,她想要和他合二為一,所以事先編好了借口。
到同學家去寫作業,甚至就連人證物證都準備齊全了。
宿醉導致的頭疼一股腦地湧了上來,梅簡雪捂著頭又一陣哀號,現在,她只想趕快回家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把所有的一切。陳智、體育老師什麼的,全部丟到太平洋去。
年僅十六,剛剛成年的她,完全不清楚隨便性的後果。
蹦蹦跳跳地躍過鋪灑一地的障礙物,她跳到那堆衣服旁,拾起自己牛仔褲,忍著內褲上的骯髒,一咬牙套了上去,然後,是皮帶。
用不著花費多少工夫,她看見了,那兩根依舊交叉的皮帶。
還有,那個依舊被捆綁的倒霉鬼。
甚至,她能清楚看見,因為捆綁時間太長,男人的手臂已經輕微變色,而且微微腫脹。
「對不起,第一次先生,我不該把您遺忘了,只顧著呼呼大睡。」
梅簡雪踮著腳尖摸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把人驚醒,那痛苦了一夜的倒霉先生,脾氣肯定不會太好。
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這一點,至少她還清楚。
繞過沙發,然後只一眼,梅簡雪被自己的邪惡程度和對方的淒慘驚呆。
「oh!mygod,myladygaga……」
梅簡雪發出一連串毫無意義的驚呼,在這個中國式英語大行其道的年代,梅簡雪理所當然地把ladygaga翻譯成女士的肉肉。然後踮腳行動,直到她取回自己的皮帶為止。
因為捆綁減輕,血液流通所導致的疼痛,男人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但他的睡眠依舊深沉。畢竟,相對她完全就沒多少記憶的第一次,他的昨夜,淒慘悲烈到慘絕人寰。
收拾好一切,繼續踮腳尖前進,早上的夜總會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而老闆,更是體貼到把整個場所交給莫家大少,和他的女人。
有誰希望,偷腥之後,撤退時,卻發現門外居然外面有一群人在趴牆偷聽呢。
走到門邊,良心發現,又折了回去,再次打量他的第一次先生。「男人的第一次,不,小受受的第一次,真心可憐。」
難怪昨天的陳智一直呼叫,受不了了,想要洗澡結束愛愛。
眼睛停留在莫紹庭的大腿上,僅用估計,她就知道,對方的出血量是她的十倍不止。那些鮮紅刺眼的液體,很紅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