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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5. V196 文 / 撿秋

    掂了掂那張完全濕透的麵包巾,梅簡雪推算自己手上這張的吸水量大蓋在50毫升左右,也就是她在這幾個小時之類的出血量差不多為150毫升,這可真是大大不好啊。

    因為曾經兩次只差一點就死在這病上。所以梅簡雪對刻意查找過資料,就一般情況而言,女性平均每個週期出血平均量是130毫升左右。但在國內的教科書上說,一個週期超過80毫升就屬於出血量過多。也有專家講過,每週期出血量60毫升,人就會逐漸貧血。

    總而言之,像她現在這種幾個小時就有140毫升的情況,還真就不屬於正常情況。

    就那麼滿懷恐懼地收拾著自己,門板上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說話的人是李舒。「梅簡雪……很濃的血腥味。你很多嗎?接下來的事,沒關係吧,要不我們改天?」

    步伐有些不穩地推開門板,梅簡雪道沒有關係,可不能讓每個月都會發生的那點瑣事耽誤了自己和大家。

    沒錯,瑣事,但卻是足以影響女性整個生命的瑣事。

    因為打從青春期開始,一直週期性出血的關係。在青春期之前各個方面明顯優越於男性的少女們,她們身體開始從各方面出現各種陸續不斷的問題。別的不提,就單說血細胞一項,女性的全血細胞平均水平明顯比男性低上好幾個點。再加上長期失血導致的鈣質流失,女性的骨密度明顯不如男性。所以,久而久之,她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絕對弱者的代言詞。,

    雖然所有的人類都是從這種規律地週期性出血中誕生,但也正是因為它的原因,女性徹底淪為了不重要的次等性別,比如殖民地人民之於統治者的次等公民。

    而且,麵包巾可是在一戰中才慢慢出現稚型的,在最近幾十年裡才慢慢地發展和完善。在一戰之前那些漫長的歲月裡,女性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因為不潔淨出血的關係,只能蜷縮在陰冷黑暗的房間,無比羞愧地等待這個週期過去。

    她們幾乎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能等待。

    所以,這週期性出血,流走的可不光單單是女性的健康一項,還有在她們面對整個世界時的信心與驕傲,甚至她們進入這個世界的機會,也都隨那些見不得光的血一起流失殆盡。

    但是,現在世界不都完全不一樣了嗎?有了各種各樣功能齊全的用品,她幹嘛還要因為這小小的,每個月都會發生的瑣事兒讓自己的人生停滯不前呢。要知道,只不過是區區150毫升而已,男人的極限承受能力是2000毫升,而女性,極限承受能力是3500毫升。現在,她離3500毫升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

    她可不能讓這種瑣事拖累了自己和自己小夥伴前進的步伐。

    她也不想。

    依在門上,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梅簡雪略有些乏力地道,沒有關係的小事,是女人都會經歷這一遭。不要因為這點小事而耽誤了大事。現在,讓我們盡快出發吧。

    但在說這些話時,她感到了明顯的頭暈、乏力以及心慌的症狀,在醫學書上,這些都是發生在急性失血超過400毫升以後才會發生的症狀。不過想想也對,這個週期的出血可是從昨天夜裡就開始發生,到現在為止已經超過整整十二個小時了。她的出血可不是從早上開始的……可那又如何,人生和機會可都不會等人的。

    有些事情,也許只半個小時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看到六個整齊劃一地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聽到她們那些華麗而且炫目的自我介紹,一時間盧剋夫人是那麼的忍俊不住。但是,引進外資改變自己的現有狀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建立起屬於自己的董事局,並且尋找到適合的合作夥伴,她承認梅簡雪這麼做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多以,儘管包機已經準備妥當,但是她依舊決定擠半個小時出來給女孩們。

    半個小時之後,她將前往神秘未知的國度,處理自己的事務,那是無論什麼人和事都不能改變的既定計劃。

    得到這個關於時間限制的許諾著自己,幾個女孩用眼神彼此溝通了一下,她們迅速調整自己的戰略戰策。既然李舒佔了總裁這個令人羨慕的職務,那麼這一次的談判理所當然由她來挑大樑,梅簡雪發現,當這位平八卦兮兮的姑娘脫去幼稚和自我表達,換上關於職業的一切,她看上去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出生自己律師家族的她攻伐有度,調理清楚,雖然一反平時的囉嗦,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對局勢起到關鍵性作用。

    至於任艷艷,來自會計家族的她,行事風度猶如算盤上顆粒分明的珠子。因為李舒選用遊走的技巧性選擇,她輔以各種簡潔明瞭的數據和計算,關於近年來中餐行業在溫哥華發展的大部分數據。這些準備叫人很難相信,女孩們是臨時才決定要加入這個組合的。

    只怕這些迫不急的姑娘,早就偵測並且準備了好幾個行業的資料,無論自己面對哪一個機會,她們都不會錯過。機會只給事先早有準備的人,難道不是嗎。

    只幾分鐘不到,女孩們迅速調整起兩個三角結構的談判組合。由李舒、任艷艷、何惜所組成的大三角。孫清塵、譚麗和梅簡雪擔任的小三角。雖然由於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梅簡雪萎靡不振地蜷在一邊,再加上平時也不是很有技巧的人,她很難在整談判中起到什麼關鍵性的作用,但畢竟她才是事件的中心主角。女孩們所有行動和交鋒的支點,難道不是嗎。

    談判進行到第二十分鐘,盧剋夫人接了個電話。然後她地向女孩們表達了自己歉意,雖然自己還想和姑娘們進一步接

    接觸,但因為對方臨時有變的原因,她必須提早行程。

    風度翩翩而又彬彬有禮地起身,李舒道,和您相處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這麼快就要結束真是令人遺憾。期待下一次和您的見面。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游刃有餘。好像自己隨時能夠選擇另外一個更優秀的投資項目。總之一點都不像是孤投一注的瘋狂賭徒。

    這麼一兩秒,梅簡雪的心咚咚了兩下。

    但盧剋夫人笑得更有深度了,期待下一次見面吧,姑娘們。下一次你們就要和我的職業談判專家交鋒了,期待到時候你們能有更好的表現。她的笑容就像鳥類,既有華麗張揚的外在,又有深藏不露的尖銳。那種從海面高空。優俯衝向魚群的鳥類。

    將頭移向梅簡雪道,不管事發如何突然,正確選擇自己的合作夥伴是人生相當重要的頭等大事,也就最難以抉擇的事。你的五個合作夥伴都是相當不錯的人,雖然這些人目前還稚嫩了一點,但只要歷練起來,會是相當不錯的合作對象。那麼,期待您和她們的好好磨合。

    機要秘書從一旁進入,將此次的行程交給隨身助理,她向眾人行了個點頭禮,然後退到一邊,默不著聲。

    盧剋夫人起身整理自己的妝容,她別有用心地望向李舒道,你是那個李家的人吧,我能看出你是個不錯的苗子,但很可惜的是你還有個弟弟吧。雖然他在我們的圈子裡可謂是相當有名,那個有名的敗家子。更令人感到可惜的是,無論兒子有多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無論你個人多麼有才華,只要你還是個姑娘,那麼你父母的命根子只能是你弟弟,只能是他。在傳統化中,只有兒子才是父母的血脈傳承,姑娘是早晚要潑到他人家的水。

    小心行事,小心收斂自己,哪怕是在父母面前也一樣,千萬不要成為他們急不可耐地想要潑出去的髒水。你只是他們牌桌上隨時可棄的一張牌,切記自己的身份,姑娘你要藏藏拙,更要清楚明白地牢記一點,在傳統化中女子無才才是德。太過張揚的姑娘,父母不喜歡,尤其是當你的才華進一步襯托出他們命根子的無能時,更要小心行事。

    為了替自己命根子清理前進的道路,父母們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因為俗話不是說養兒防老嗎?可沒有人說養女防老喔。

    李舒的表情明顯抽搐了一下,但她很快掩飾了這一切。

    謝謝您的關心,她是如此說道。

    盧剋夫人大跨步地離去。

    盧剋夫人剛一離開,梅簡雪便迫不及待地奔向衛生間,去換麵包巾,雖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不恰當,看在外人眼裡甚至有可能是一起鬧劇,但生為了女兒家她還能怎麼著。

    總不能放任下面濕噠噠地不去處理吧,那樣一來不舒服,二來容易滋生細菌染病,三來要是出血一不小心溢了出來,那才真真是丟臉。

    將空蕩蕩的包裝紙揉成一團丟進紙簍裡,梅簡雪心情沉重地走了出來,因為根據現在的情況分析,好像出血量更多了。她在計算,一會要買就多少麵包巾才夠夜裡使用,購買那些又要花多少錢,她又要做多少個便當才能賺回這些錢。

    推開衛生間的門,她看見自己的小夥伴正站在哪裡等待自己,努力地擠出笑容迎了上去,她刻意讓自己不要顯得那麼焦躁,但一個暈眩襲來,她站立不穩地扶了下牆。

    見她如此,離她最近的李舒一個箭步上去緊緊將她扶起。「你的手腳為什麼這麼冰冷,梅簡雪告訴我為什麼。」用自己的手輕輕拍打梅簡雪的面部還有四肢。李舒神情緊張地道。隨後她好像摸到了什麼,反手將自己的四根手指壓在梅簡雪的脈門上。

    那是中醫切脈的手勢。

    「沒什麼,只是出血量略有些多。」抓著自己小夥伴的手,梅簡雪讓自己站直,就那麼莫名其妙地她感到了難以抑制的心慌。還有焦躁不安。

    一把推開正在給自己切脈的李舒,她大聲道,你不要這樣。搞得就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一樣。搞得就像我是那種被大病纏身的病人一樣,我只不過是生理期出血略多一些,是個女人都有可能遇見的事,請你不要做出令人害怕的架勢。

    她推開她大跨步地走向前方。

    神色陰暗地看著自己的手,李舒好像在面臨什麼難以抉擇的事,見到情況如此,何惜趕緊上前打圓場。只是李舒依舊用那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著梅簡雪的背影。

    「你。到底切出了什麼不好的事嗎?」任艷艷緊張地道。

    「我不是醫生。也沒有學過醫,我能摸到的只有脈搏數量。她的心跳好快,就像那些剛剛劇烈運動之後的人……但她剛剛不是一直都安安靜靜地坐著,什麼事都沒這麼做嗎,為什麼心跳會這麼快……我不是醫生,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情形,但她的心跳速度叫我害怕。還有。儘管一直靜靜地坐著什麼都不做,她的臉上依舊有汗水,而且那些汗水是冷的。」

    因為幾個女孩都不是學醫的,她們不知道,當病人出現冷汗、四肢冰涼和煩躁不安時,她的急性出血已經上升到接近800毫升。再多一點,就有昏厥的危險了。

    五個女孩中,家境最好的三個,李舒、任艷艷和何惜都有自己的車,所以她們搭自己小夥伴的便車回去。因為各自回家的方向不一樣,因為李舒多多少少能能摸到一切邊緣,梅簡雪被小夥伴們趕上的李舒的車。

    行到便利店,李舒

    看著梅簡雪急急忙忙地去購買麵包巾,再到超級市場,她幫助她去取放在寄存點的便當,給盧克老大和他的摳腳大漢們做的便當。一共二十人份的,她看著她每走幾步就喘一下氣的情景,心中不由地心痛。

    「你,真的不是醫院嗎,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你的樣子叫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讓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不過是個盒飯,咱明天再去送好不,咱不賺這幾十塊錢行嗎。」李舒的聲音聽上去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莫名暴躁地梅簡雪拒絕了她,「不要把自己搞得就像我媽一樣囉嗦,」隨後她也意思到自己行為的不妥,向李舒道歉之後淡淡道,東西會壞的。

    食材從昨夜開始準備,自己整整花了六個小時才做好那些,一共二十人份的食物。為了這些食物,她放棄了最後的睡眠時間。而且這些食物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被裝進盒子,它們的最佳品嚐時間只到晚上八點。而且因為在盧剋夫人家的這一遭,即便自己現在立刻趕到監獄也會遲到。因為自己和這個顧客多多少少有一點私人情感在裡面,假如遲到了一點點還好說,在大多數男人的理解裡,女人遲到屬於正常的行為。但不去的話,就太過分了。

    捂著胸口,略有些喘氣地道,僅僅因為身體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就隨意地失約與人,對於日後要進入餐飲行業的自己,是個非常非常不好的影響。試問一個人還沒有進入行業就先壞了名聲,她以後還要做什麼呢。因為被生成女人,她已經事事短人一截,怎麼能再壞了名聲。請你放心,我之所以會這麼不舒服,那是因為我昨夜整整一夜都沒有睡的關係,只是因為我最近一直疲勞過的原因,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因為我太累了。

    只要休息一下,情況就會好轉。

    更何況這些東西全都不能放在我這裡過夜啊,它們會壞掉……

    說到最後,梅簡雪的聲音已經弱不可聞,她就那樣虛弱和疲憊地躺在車椅子上。

    正是因為如此,李舒沒有聽到關於食材會被浪費的小細節,但她聽到了關於誠信等一系列大事。既然幾個小夥伴要進入餐飲行業,那麼,總不能在進入之初就失信於人,那樣的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一時之間,她竟然出了默認,什麼反駁都做不出來。

    雖然梅簡雪那個可怕的,急切的心跳在她腦海裡一直徘徊不去。

    因為傳統化的緣故,李舒對監獄充滿了恐懼,尤其是當那個監獄的前面還要再加上一個形容詞,男子的時候。當車輛停在溫哥華男子監獄外的時候,這個內心裡及其傳統的姑娘簡直驚呆了,她完全不敢相信梅簡雪竟然要一個人進去,並且在裡面呆至少一個小時。

    一把抓住梅簡雪的手,用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過度的聲音問,您,真的要進去嗎。

    大概是因為看了太多美國拍攝的犯罪片,她對面前這個整整容納了五百名囚犯的男子監獄真的是想太多了,此時至少100個智慧型犯罪者的名字在她腦海裡滾來滾去。她真就不敢靠近那傳說之地一步。

    略有些暴躁和不耐煩地梅簡雪道,不進去還能怎麼辦。

    大概因為太疲勞的關係,直到走到監獄門口,梅簡雪才想起來青蛇告訴她從今以後都不要送便當到監獄裡來了,可是……那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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