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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回 三國之我是曹子建 文 / 尋歡刀(書坊)

    百人隊伍在城下駐足,一人叫城,城頭上頓時火把舞動,城下的旗幟也隨之擺動,似乎是某種旗語。

    曹耿愣愣的看著那二人之時,那騎馬的女子似乎有感,突然朝曹耿這邊看了過來,四眼相對的剎那,曹耿立刻瞪大了眼睛!

    「是她?!」

    原來那騎馬女子的面容竟然酷似自己在微信上結識的那名少婦,尤其是像極了自己收到的那張古裝照!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名女子要年輕的多,可這難道是巧合嗎?

    不等曹耿細看,數百騎在城門放下之後,那女子便隨著百騎氣勢騰騰的開進城去了!

    「公子,快走!」

    典韋突然催促曹耿立刻離開,曹耿這才醒轉,茫然道:「我們去哪?」心中卻在盤桓:「此刻典韋叫我公子,難不成我曹耿真的穿越到了我們老曹家?不過我記得歷史上,典韋似乎追隨過張邈,我別是來到了老張家那個不幸的家族了吧?」

    典韋打斷了曹耿的思緒:「先離開這裡再說,此處是袁紹的地界,一個不小心,你我二人恐怕要交代在這裡了。」

    袁紹!

    看來真是三國再無疑了,連袁本初這小子都被揪出來了,那想必眼前這個漢子也是典韋無疑了,典韋!那可是被非官方的評價為三國武將中武力值第三的彪炳存在啊,俗話說「一呂二趙三典韋」,呂布是三國第一無人質疑,趙雲當陽一戰奠定戰神地位無可挑剔,這早早便死於戰亂的典韋能排名第三,雖然有些被人抬舉的成分在內,但也足可見其勇猛非常了。

    一路上,曹耿急於弄清自己的身份,和那些被閃電劈了、被電擊了的人穿越不同,他是完全保持著自己的思維不知不覺穿越的,以至於到現在他還是沒能從腦海裡尋到有用的信息,便不斷的旁敲側擊的向典韋問道:「典將軍,不知當今是何年?」

    典韋一邊拎著曹耿跑,一邊氣息平穩道:「典韋小小都尉,不敢受公子將軍之名抬愛。公子是讀書人,何以反問典韋一個大老粗這等問題,若是公子意欲考校,弓馬騎射,步戰馬戰,憑公子喜好便是,但若是那縐縐的玩意兒,嘿嘿,俺不懂,公子也不必問!」

    曹耿心中瞭然,原來這典韋此刻尚為一名都尉,不過曹耿也知道,戰亂年代不比和平盛世,別看都尉之名乍一聽不怎麼地,可要說實際統兵作戰,攻城略地,都尉卻是絕不能小覷的,在秦帝國時,都尉甚至是僅次於將軍的恐怖存在。只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到了東漢末年三國時代,都尉這才日漸式微,不復當年榮光,但也絕不可小覷,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輕輕佻翻幾個都伯還是綽綽有餘的。

    曹耿便只好掩飾道:「足下此等英雄,他日飛馬上陣豈做不得將軍乎?不過,今日我也不是考校於你,而是我實在記不得這是什麼時日了,又是誰人年號?」

    聽聞曹耿此言,典韋雖然不解自小聰慧且受到主公疼愛的公子何以問出這等問題,但還是畢恭畢敬道:「蒙公子抬舉,如今乃是漢獻帝建安二年。」

    建安二年,建安二年,這四個字不斷地在曹耿腦海中轉動,他仔細回想著這段歷史,「如今,大梟雄董卓想必已經是死了的,曹操已經成勢,剛剛挾天子以令諸侯不久,既是是建安二年,也就是說許都建都方兩年之久。此時,梟雄劉備尚還四處奔波,而孫權也還尚未從其兄小霸王孫策手中承襲江東,還有四世三公的袁氏兄弟,槍仙張繡,荊州劉表,益州劉璋,戰神呂布等人都割據一方,各家謀士大將也都尚未聚集完全,逢此亂世,我曹耿豈能不做出一番大事業!」

    想到這,曹耿不禁又問:「典都尉,不知我們這是在去哪?」

    典韋答道:「公子出來已然有一年光景了,跟主公約定回歸的時間也到了,典韋這便送公子回許都。」

    許都!是了,看來自己真還是老曹家的人,哈哈!

    不過,轉念想到曹魏事業還是中道崩殂,終為司馬家族竊取了戰爭果實,曹耿便心中不平,當然也不算憤青,因為司馬懿父子三人倒也真的是一時雄傑,沒了曹操、曹丕這般人物在世,尤其是沒了名動天下的曹孟德,司馬家族又是誰能降服得了的?

    「嘿嘿,不過我曹耿既然來了,風水再輪流轉,也還得在曹家流轉個百十年,但能開創出如漢高祖一般的百年基業,便叫你司馬氏不得翻身!起碼叫老奸雄司馬懿父子在世時不敢窺測神器!」

    當然,建安二年距離司馬氏掌權還差得遠呢,典韋不知曹耿心中所想,便也不再說話,惜字如金往往是真男人的駭人之處。

    知道了具體的時代背景,也知道了自己所屬的家族勢力,曹耿還是很鬱悶,因為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啊!總不能張口就問:「嗨,典韋,你說說我叫個啥名兒!」那典韋還不腹誹你傻`逼啊,問什麼年代已經是下限了,饒是曹耿那麼沒臉皮的人都不好意思問別人自己是誰啊!(ps:曹耿:「靠,作者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沒臉皮?要是你,你丫的好意思去問初次碰面的人自己叫什麼名字!」尋歡……尋歡不說話……)

    正當曹耿糾結著該怎麼開口向典韋詢問時,突然頭部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曹耿還沒來得及叫一聲便昏厥了過去。

    等到曹耿醒來的時候,已是日過三竿,他微微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類似於自己那個時代陝北人民的炕上,這其實就是由一方泥土抷成的過膝高度的台階,上面簡單的鋪著一張爛草蓆,想必就是古人所講的臥榻了,只不過這一看就是一個貧苦人家方才具有的光景,不過曹耿也清楚,此時自己正身處亂世,既然是亂世,人民的生活自然要清苦許多了。

    曹耿揉了揉腦袋,對於之前突然的昏迷有些不明所以,然而就在他剛剛起身站起之時,腦海裡突然如洪水決堤一般翻江倒海的混亂成一團,不過和之前的昏迷不同的是,這次並無不適反應,而是從靈魂深處衝來數股龐大的信息,正在和曹耿前世(暫且稱穿越前為前世)的記憶不斷的融合交匯,直至最後合二為一。

    曹耿感知著腦海中的信息,既驚又喜,驚的是自己居然真的在不知不覺中穿越到了三國時代,並且已擁經有了許多另外一個人的全部記憶,而這些記憶非常肯定的告訴他,之前所見都是真的,那是一座實實在在的三國時期的鄴城,抱走自己的人也的確是三國猛將典韋。而喜的則是自己穿越後的角色不是什麼無名小卒,而正是屬於他一直所支持的曹魏家族,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什麼旁枝末節的庶出,而是他最崇拜的三國人物曹操的第四子:曹植曹子建!

    雖然沒有成功穿越成為曹操本人,但對現在這個狀況,曹耿也是非常滿意的,畢竟此時的曹操正值春風得意之時,而作為曹操曾最疼愛的兒子曹植,曹耿簡直是僥天之悻了。

    就在曹耿自鳴得意的時候,一個念頭卻突然閃過:「曹植恃才傲物,拙於********和人才網羅,最終為兄長所敗。那麼如今我的處境豈不是微妙許多?且魏王世子之位競爭也是由來日久,這過程中恐怕也是不那麼安寧的。」

    但是,前世屢敗還能屢戰的曹耿自然是小強精神十足,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和那個十分善於扮豬吃老虎的二哥曹丕,也就是正常歷史中後來的魏帝一較高下,頓時興奮異常,「嘿嘿,曹兄,小弟可要對你不住了。」

    曹耿梳理著腦海中的信息,原來一年前適逢曹操親率孤軍勁旅,敗亂賊,迎天子,並定都許縣,改名許都。當此天下未定之時,曹植便懇請父親出遊四海,勘測州川,繪製地圖,曹操平時最喜曹植,趁著高興便應允了他,以一年為期,並派帳前都尉典韋隨行護駕,這才有了曹耿的「趁虛而入」。

    瞭解至此,曹耿不免一聲歎息,被一個無緣無故的神秘少婦約至千年之前,可真是駭人聽聞吶。

    約炮約成自己這樣淒慘的,還真是世上無雙啊。

    一陣腳步聲傳來,曹耿很快的掩飾的這份異常的情緒。

    變色龍一般的表演技術,可是曹耿在屢次求職中得來的功夫。

    來人自然是典韋了,一進門,這個粗野大漢就沖曹植(之後便稱我們的主人公曹耿為曹植了)欣喜道:「公子,你醒了!可好了一些?」

    曹植點點頭,他開始慢慢熟悉起這個角色,「好多了,已無大礙了。典都尉方才去哪了?」

    典韋見曹植好轉,也放心了許多,「先前見公子突然昏厥,我便想去尋個藥鋪找大夫給你瞧瞧,不曾想這鄴城周圍竟是一片荒涼,別說藥鋪了,便連個人影都不曾撞見,我心下又擔心公子安危,便也只好趕了回來,如今見公子已無大恙,我也好給主公作個交代了。不過袁紹那廝可真是個敗家子,好好一個鄴城,被他治理的如此糟糕,早該被主公取了去。」

    曹植突然發現,之前那個話不多的粗野大漢此時倒是健談的很,想必也是因為曹植這突然的昏厥所致,似個忠心的管家一般,不過曹植也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典韋對於曹操,也就是如今自己的父親的忠心,他話裡話外都是對曹操的交代,彷彿自己本身的安危倒略次一等了。更何況他把這鄴城也替曹操想好了,估計要是他的力氣足夠大,說不定真會把整座鄴城像之前打包自己一般打包了給曹操帶回去。

    「公子,你在想什麼?我們這就抓緊時間趕路吧,別誤了主公大事。」典韋突然提醒道。

    曹植這才醒轉,心中卻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留下典韋!不能就讓他白白死於一場可笑的反叛,這將是我爭霸三國的第一個目標!」

    由於得到了那個真曹植的全部記憶,曹植此時也知道了自己此行出來是為了遊歷各州,增長見聞,父親曹操擔心自己的安危,便派了自己的帳前都尉典韋一路護送,一年時間過去了,自己也得到了許多有用的東西,腦海中便清晰的容納著一副天下山河圖,這倒讓曹植對歷史上的那個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佩服不已,果然是天縱奇才啊,只是可惜了這超人一等的智慧居然沒有用在點子上。

    「不過,歷史上的曹植和典韋一起出來搞過這事兒嗎?我怎麼不記得史書上又這個記載,難道時空混亂,讓這曹植出行只是為了我這個冒牌貨的取而代之?」

    想不明白,曹植也就不作多想了,不知道時空的錯亂會帶給他多少與歷史不一樣的精彩,既然如今自己才是曹子建這個名字的主人,便一定叫這個名字大放異彩,當然了,那不能只是學方面了,更得是鐵馬伴金戈的軍事爭霸!馬革裹屍的群雄逐鹿!

    天下爭雄的劍影刀光!

    「好,我們走!」

    曹植豪氣頓生,大手一揮,便首先出了門,一出門就看到兩匹高大的駿馬,它們一白一黑,甚是威武的挺立在馬廄內,說是馬廄,其實也就是三堵土牆靠壁圍城的一個簡易馬圈。

    曹植雖然口中豪氣,走到駿馬跟前卻傻了眼。

    「這……這也太高了吧?」

    曹植很鬱悶的發現自己居然只有馬肚子那麼高,難不成現在的馬真的比千年之後的馬高大很多?

    典韋在這時也跟了過來,見此情況,憨憨一笑,道:「公子年幼,馬術尚待學習,如今還是跟在下同乘一騎吧,這一匹黑馬本是一匹野馬,是我剛馴服練著玩兒的,如今便讓它自生自滅吧。」

    年幼?

    這連個字一入耳,曹植就猛地想起了什麼,他仔細的打量了下自己如今的這具身體,不看不要緊,這一打量,卻發現自己居然只有一米三四左右的高度,之前天黑沒注意,加上早晨又處於昏迷當中,現在才猛然發現,站在自己身旁的典韋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半高度!腦中再一確定信息,才明白此時的曹植還是一個青蔥騷年啊!

    「我靠!曹植這熊孩子現在才幾歲啊!兵荒馬亂的就出來遊玩!」

    心中咒罵不已,但曹植只能接受這個悲慘的現實,唉,穿越三國我是曹子建,建安二年,是只有六歲的曹子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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