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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回 看主人殺狗 文 / 尋歡刀(書坊)

    曹楊費力的站起,抹了一把嘴邊的血沫子,眼中噴火,對著尚還愣在當場的五人咆哮道:「都他娘的愣著作甚麼,給我殺了這小子!」

    那五人這才猛然醒轉,皆都怒氣沖沖的朝曹植靠近,他們沒想到一向在曹府下人中作威作福習慣了的曹管家,今日也會陰溝裡翻船,若他們五人今日不能幫曹管家找回場子,恐怕今後也別想安安穩穩的待在虎豹營了。

    曹植冷冷的盯著從虎豹營中拉出來的五人,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八年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怒不可遏!

    不等那五人出手,曹植早已橫跨出一步,雙腿突然彎曲,繼而猛地在地上一蹬,整個人如彈簧一般竄起瞬間殺進人群,五人中首當其衝的一人還在驚愕之時就被曹植在半空中的一個凌厲鞭腿當場掃落,之後便暈厥了過去。

    曹植腳尖輕輕點地,整個動作兔起鶻落,剩下的四人只覺眼前發生了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因為即便是虎豹營的牙將也不見得有眼前之人如此手段,四人相視一眼,看來今日是碰到硬茬子了。

    曹楊也是瞪大了雙眼,他完全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如此煞星,但心悸歸心悸,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只能放手一搏解決掉這小子了,不然今後他也別想在自家主子面前抬起頭了,想到此,曹植當下便對剩下的四人大喝道:「不殺掉這小子,你們也別想活!還不給我上!」

    原本猶豫的四人聽聞此話,眼中登時發狠,進退都是個死,不如背水一戰!

    曹植落下的剎那,四人已然近身,頓時便有拳腳紛亂襲來,曹植膝蓋一屈再屈,終於在堪堪避過亂拳後轟然挺直,身影急速後退,背靠著早已破舊的窗稜,眼中劃過一絲狠戾。

    「虎豹營,已經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嗎?」

    四人身影頓時一滯,曹植緩緩站直身子,雙掌變拳,身體突然向前一傾,單腿蹬地,一隻膝蓋斜向上頂起,直直的衝向四人。

    虎豹營四人反應也是極快,兩人避開曹植鋒芒,繞其後路,另外兩人則是正面抗住曹植,隱隱成合包之勢!

    直到此刻,倒在地上的小六子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喃喃道:「公……公子?植公子?!」

    八年前,許都城門外,少年獨自登上馬車,拒絕一切送別,走時,只有一匹黑馬身後相隨,他的身後,虎豹營僅餘的不到四百朴刀鏗然入土,飛熊軍三百長槍折戟沉沙,從此虎豹飛熊步入新府受訓,一道命令便是今後不得邁入眼前庭院一步。此後的八年間,此間庭院寂寥無聲,家丁丫鬟也都一一被遣散,甚至連大門都差點被貼上封條,若不是他和趙軍二人拚死攔住,恐怕八年的時間早將這裡變作一處廢墟了。

    可是,八年了,八年後的今天,當初那個孤獨離去的少年竟長成眼前這個冷俊公子了嗎?

    八年的默默無聞,終於要換來今日的平地起驚雷!

    小六子嘴張開,想笑又想大叫,卻終於什麼都沒能做出來,只是看著場中的公子突然一聲暴喝,單手抓住一人的下顎,猛然回拉,身子向後一旋,順勢將手中之人送向之前身後襲來的一人,兩顆腦袋轟然相撞,發出一聲悶哼,相繼軟到在地。

    曹植轉過身子,一手負在身後,面容冷俊,視線劃過剩下的二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虎豹營,該變一變了。

    「殺!」

    曹植前後,兩人同時衝來,眼中儘是以死相搏的狂態,竟是不顧一切的攻向曹植,連起碼的防守動作也不曾有,顯然是要拉著曹植下水、以求自損八千也要殺敵一千的手段。

    曹植眉頭輕蹙,變拳為掌,猛然朝著身前一人拳臂衝去,伸手抓住那人手腕,身子順勢繞過那人臂膀,在其腋下狠狠一個肘擊,但出乎曹植的意料,那人並未被他一擊得手,而是忍住疼痛,掙開曹植手掌的束縛,一拳轟然砸來,曹植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人一拳打在面門,頓時身形連連後退。

    曹植狠狠的搖了搖頭,突感鼻子發暖,伸手一摸,全是血跡。

    「呵呵,如此才不叫我對虎豹營失望啊!」

    曹植冷笑著抬起頭,又是一步前跨。

    一直站在門口的曹沖就要上前的時候,被曹植一個眼神止住!

    虎豹營的帳,我一人來算!

    不等襲擊自己的那人回防,曹植又是一記鞭腿刷來,那人雙臂護面,但還是被曹植一腳砸飛,躺在地上呻吟不起。

    最後一人在曹植出腿的瞬間,纏住了曹植的腰部,猛然推著曹植往廳中大柱撞去,企圖魚死網破一般,曹植單腳抵住柱身,身前向前倚靠著對方,一腳平地飛起,腳尖狠狠的刺進對方面門!

    短短數息,五個虎豹營的好手居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瞬間放倒,曹楊終於心起懼意,想要摸出門卻又被門口的曹沖一臉微笑的隱隱擋住。

    解決掉了五人的曹植也是終於回過頭,盯上了曹楊。

    一個吃慣了軟飯的管家,就如同被上慣了的妓女,一旦被壓倒,身體就會習慣性的發軟。

    「我告訴你,我可是丕公子的管家!你要是敢對我不敬,丕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腿軟之後的曹楊連聲音都提不起一點力氣,口中的威脅之語說出來倒似是求饒一般。

    曹植甩了甩手腕,走到曹楊面前,笑道:「二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得勢不饒人啊!」

    曹楊聽聞此話,登時大驚道:「你……你是曹植?!」

    曹植突然收斂笑容,冷冷道:「曹植二字豈是你一個奴才能叫的?」

    小六子也掙扎著走了過來,對著曹植就是跪拜,同時盯著曹楊憤恨道:「公子,這八年以來,府中上下可呼曹植名諱的人可不止曹楊一個!」

    曹植扶起鼻青臉腫的小六子,心中卻是一陣唏噓,他從不奢望自己走後還會有人如何忠心耿耿,這個從來都是背叛多過忠心的世界,哪兒會有那麼多的例外會讓自己遇到,但是此刻,這個也許只是不懂投機並算不得忠心的小六子,卻給了曹植些許意外。

    曹植鬆開了緊握的拳頭,輕輕舒了一口氣。

    愚忠也好,投機也罷,是我曹植的兄弟也好,哪怕是被罵作我曹植的奴才也罷,從今日起,全他娘的雞犬升天!

    曹植一腳踏到廢話連篇的曹楊,腳尖抵在曹楊的下巴,腳掌悶住曹楊的胸口,嘴角勾起一個明顯的弧度。

    「曹丕的管家怎麼了,說到底不過還是一個吃曹家飯的奴才!」

    不等曹楊說話,曹植突然從腰間摸出一柄短刀,在小六子和曹沖還有曹楊意想不到的驚愕眼神中,一刀****曹楊的胸口!

    「噗!」

    一道血箭飛起,曹植一袖拂開!

    「打狗要看主人,可老子今日還就是看主人殺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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