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什麼樣的魔力 文 / 茶微微
「嗯。」木晴雪頭,並沒有主動的扯開話題,等著許情深。
「知道抓走你的人是誰嗎?」
木晴雪沒有想到許情深竟然和她聊起了擄走她的人。
木晴雪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有聽到他們的對話,應該是和我父親有關吧!」
那熟悉的女人的聲音木晴雪沒有和許情深,她覺得沒有必要。
「許總怎麼知道我被人抓走了?」
木晴雪很好奇,許情深是怎麼知道他被人抓走的,難道就因為他在路邊撞了她,救了她嗎?
「你被抓走後,就有人給木通打電話要贖金。他手裡沒有那筆資金,將電話打給了我。」
「原來是這樣啊!」
木晴雪根本沒有想到會是木通因為沒有贖金,去管許情深借錢的時候告訴許情深的。
「女人,你有沒有後悔過有那樣一個父親?」許情深突然開口,對木晴雪問道。
木晴雪知道許情深指的是什麼事情,但是許情深並不單單的指的是那一件,就木晴雪被綁架這個事兒,明明是一百萬的贖金,木通卻故意成是二百萬,他真的當許情深是傻子嗎?
想到木通自作聰明,將自己當傻子,許情深就覺得他可笑至極。
不過他十分幸運,有木晴雪這樣的一個好女兒,如果換做他是木通的兒子,他一定會讓木通後悔有他這樣的一個兒子。
「沒有。」木晴雪搖頭,:「我從來沒有後悔過,也許我的父親他並不夠好,但是對於我來,他始終是我的父親。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可以選擇,可父母是沒的選擇的,所以在他們還在的時候,我們做子女的就該好好的珍惜和他們在一起的機會。」
木晴雪是這樣認為的,她知道許情深不會贊同她這樣的法,她也沒有強行要許情深去同意。
「你是一個傻女人。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讓他後悔有我這樣一個女兒。」許情深對木晴雪不知道是感到可憐,還是可惜。
「呵呵。」
木晴雪輕輕的笑了,對許情深道:「許總,你還記得嗎?我們認識的那個晚上,似乎也過這樣相同的話語呢!你不是我,所以我們在面對同一件事情的時候,選擇是不一樣的。」
「你這樣,我同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都有每個人的選擇。」許情深不和木晴雪爭辯,兩個人語氣平和的談著。
許情深的眼眸突然變得炙熱,目光灼灼的看著木晴雪,對木晴雪道:「木晴雪我好像過,不許你在叫我『許總』,讓你叫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忘記了?」
這一段談話中,許情深已經不是一次聽到木晴雪稱呼他為許總了。
從木晴雪第一次稱呼他許總的時候,許情深就注意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介意,但他就是不喜歡她那麼生疏的稱呼他。但是他也沒有挑明,他給了她第二次機會,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可他就那麼做了。
「對不起,我忘記了。」
木晴雪跟許情深道歉。
木晴雪稱呼許情深為許總已經稱呼習慣了,突然間改口,她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她已經在努力的適應了。
許情深是她的金主,無論如何她都得心翼翼,不能逞強的得罪了他。
「過來。」
許情深不喜歡木晴雪總是對他謝謝,或者對不起,這樣顯得他們很生疏,他反倒是喜歡之前,她與他對抗的模樣。
木晴雪順從的走到了許情深的身邊,許情深一個用力就將木晴雪拽進了他的懷裡。
炙熱的眼神,滾燙的胸膛,濃重的呼吸,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木晴雪感覺到了壓迫感,讓她不由的掙扎了幾下。
「別動!別怕,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
許情深什麼都不想做,他只是想要這樣安靜的抱著木晴雪一會兒。
此時此刻抱著木晴雪,想著幾個時之前她還被人抓走的事情,許情深有種難言的失而復得的複雜心情。
他真的害怕那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
「女人,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魔力?」
許情深突然呢喃,這話讓木晴雪的身子在許情深的懷裡變得僵硬。
木晴雪不知道許情深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有問,只是安靜的靠在許情深的懷裡,任由許情深抱著,抱到了天亮。
第二天,天剛剛亮,楊梅就帶著李寧和王嘉韻來到了醫院,隨後木通和楊喜媛也出現在了醫院。
木晴雪被抓走,大家都擔心著,尤其是楊梅和李寧、王嘉韻去木家告知楊喜媛的時候,楊喜媛聽後,差兒沒嚇得昏過去。
忐忑的等了許久,到第二天早上木晴雪才想起來打電話通知大家,不讓大家擔心。
此時此刻,大家圍在了她的病房裡,對她問東問西,各種關心詢問,這讓木晴雪無比的感動。
「許總,謝謝你,謝謝你把雪救回來。」
木通對許情深十分感謝,他以為是許情深救了木晴雪,因為木晴雪也是許情深救了她,所以木通也沒有懷疑、
對於木通的道謝,許情深沒有多什麼,只是冷冰冰的,然後對木晴雪了一聲:「公司還有事要忙。」就走了。
許情深走後,楊梅、李寧、王嘉韻就忍不住八卦的湊到了木晴雪的,對木晴雪問東問西的。
木晴雪淡淡的笑著,沒有解釋太多。
病房裡只剩下了木晴雪和木通兩個人,木通難掩高興的對著木晴雪道:「雪,看的出來許總對你是有意思的,你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的心死死的抓住了。如果可以,懷了他的孩子最好不過了。有了孩子,你的名分也就有了。那樣,公司也就有了更大的保障了。」
木通的話讓木晴雪的心狠狠的揪痛著。
許情深昨晚的話沒來由的飄進了木晴雪的腦海裡。
許情深,如果他有一個木通這樣的父親,他一定會讓木通感到後悔的。
此時此刻,木晴雪竟然對木通,她的父親感到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