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章 兒子他爹 文 / 茶微微
藍晴雪最討厭這種沒事兒找抽的人了,正事兒不幹,就會瞎嘰歪,嘰歪個什麼勁兒。
「你!」
白洛莘被藍晴雪的話給弄的有些氣了,於是,她很沒好氣兒的對藍晴雪道:「你這麼可憐那些髒兮兮的人,你就去幫他們呀!不要總是嘴巴上可憐他們,他們要的是你的實際行動。」
「別把別人的多髒,顯得自己多清高,你真的比他們乾淨嗎?相反的,我覺得他們比你乾淨多了。」
什麼人呀!總是覺得自己多麼的純白無暇,別人多麼的骯髒不堪,最骯髒的是誰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還有,白姐,我來不是和你來廢話的,請你不要和我話,可以嗎?」
藍晴雪是一兒都不想和白洛莘在墨跡了,和她唧唧歪歪的,感覺就像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和生命!
而那邊,白洛莘早就已經被氣炸了。
她最討厭別人她髒了,她不髒,她不髒,她只是命運不濟,如果不是她搶走了許情深對她的愛,她不會墜落至此!
白洛莘憤憤的想著,她覺得都是藍晴雪的錯。
「藍晴雪,你就是個賤人,你知道嗎?你就是個賤人!」
「在賤也沒有你賤,好嗎?我都了,讓你別和我話了,你怎麼就是犯賤呢?」
對待白洛莘,藍晴雪算是知道了,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強。
「哈!好,我是在犯賤,那麼藍晴雪,你敢打我一巴掌嗎?」
白洛莘突然對藍晴雪著,她嘴角掛著挑釁的笑容,好像藍晴雪不敢打她似的。
但是藍晴雪有啥不敢的?
對於白洛莘這突然神的轉折話題,藍晴雪很是配合,「啪」就給了白洛莘一巴掌。
打完了之後,她還無辜的看著白洛莘:「你讓我打的哦!」
「那你在打一下!」
藍晴雪完全沒有想到,白洛莘既然又了一句。
這是許情深沒來,她的戲沒辦法演下去?
好吧!藍晴雪覺得她該配合和成全白洛莘的,雖然許情深很不配合的沒有出現,但是,她還是應該打的。
「啪!」
藍晴雪又給了白洛莘一巴掌,她打的很對稱,一邊一巴掌,瞬間,白洛莘的臉蛋兒不再是一邊大一邊了,兩邊同樣的大和紅腫,很勻稱。
而許情深,還是沒有來。
「你還敢打我嗎?」
白洛莘對藍晴雪又挑釁的問道,藍晴雪很是單純的頭。
敢呀?有什麼不敢的?她一定會打到許情深出現的,她會很配合她的。
「白姐,我在打你二十個巴掌,好嗎?」
藍晴雪也不知道許情深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配合的出現,她覺得這樣一個一個的巴掌打白洛莘真的不過癮,她還是一次性給她二十個吧!
不等白洛莘回應,藍晴雪已經啪啪啪啪的上手了。
可這二十個巴掌都打完了,許情深還是沒有出現,於是,藍晴雪手都打累了,很是求救的對著許情深離開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兒子他爹,該你上場了,你在不上場,導演都著急了!」
隨著藍晴雪喊了一嗓子,許情深華麗麗的,很配合的登場了!
「愛妃,你喚朕來所為何事呀?」
藍晴雪聽著許情深的話,差兒就翻白眼一口氣沒上來,死過去了。
這什麼人啊?怎麼都把自己比作是皇帝了?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許情深果然是燕京的土皇帝!
「皇上,白姐正在焦急的等待您回來呢?您看你那麼久都不回來,白姐的臉蛋兒都紅腫了。」
藍晴雪一副好心提醒的對許情深道,許情深卻在聽了藍晴雪的話以後,倪了白洛莘一眼,聲音淡淡的問:「是嗎?」
「不是!情深,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她打的我!」
世界上哪裡有因為等待一個男人而紅腫了臉的,這分明就是胡扯,而她的臉蛋兒,分明就是藍晴雪剛剛打的。
該死的,她一連打了她二十幾個巴掌,她現在都後悔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太愚蠢了,竟然害得自己被藍晴雪,這個她最討厭的女人給白白的抽了二十幾個嘴巴子!
「哦!我都看到了,我知道是雪兒打的你,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許情深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超級護短的態度對白洛莘道,白洛莘簡直要被氣死了。
她早就知道結局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可是她還是願意試一試,結果,她真的輸了!
「許情深!藍晴雪!你們好樣的,不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洛莘算是徹底的知道了,她在許情深面前已經徹底的沒戲了,無論她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任何,阻撓不了任何,只能像是一個跳梁醜似的。
討厭,討厭,簡直討厭死了!
白洛莘不服氣這樣的人生,她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隨便!」
許情深和藍晴雪很默契的,異口同聲的對白洛莘厭煩的回應。
立馬,白洛莘就被氣走了。
待白洛莘走後,許情深關心的看著藍晴雪,對藍晴雪問道:「雪兒,你真的不擔心她會報復你嗎?」
他的雪兒好像變的不一樣了,處事不驚了呢!
「不是有你擋著嗎?」
藍晴雪理所當然的回了許情深一句,許情深聽的心裡直高興,呵呵笑著。
確實,她有他呢!她怕什麼?
她不該怕的,作為她的男人,他會負責將她保護的好好的。
「雪兒,你放心吧!我會永遠保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許情深發誓般的對藍晴雪承諾的著。
藍晴雪聽了許情深的話,心裡不觸動,那是騙人的,不過,她還是假裝滿不在乎的對許情深轉移話題道:「對了,我來找你,是和你談一下禮服的事兒的。這是我設計的婚紗,西裝和禮服,你看一看。」
藍晴雪著,便從包包裡面拿出了她專門為自己和許情深設計的服裝草圖。
然後,她又拿出了一份,遞給許情深,:「這是傾城和爸媽,還有爺爺的。他們的我就沒有畫多,根據我對他們的瞭解每個人只準備了一套,再多的,時間太倉促,我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