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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結局篇 24:爸爸,你終於來救我了……無憂差一點就死掉了! 文 / 妖千千

    一大一小對峙著。小的是個男孩兒,才四五歲左右,他靜靜的盯看著一口接一口喝著散裝白酒的男人。

    小男孩兒正是喬勒言家的寶貝兒子,叫喬無憂。

    「翠萍,這瓜娃子不會是個傻小子吧?就知道盯著我。」說話的男人叫嚴守琿。

    「你少喝點兒酒,別把娃子又嚇壞了!」女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給將一塊煎雞蛋夾送至無憂的嘴邊,「來,娃子,吃口雞蛋吧。」

    然,女人伸過來的筷子,被男人一把奪了下來,「傻小子,你先叫我聲爹,不然不給你吃!餓死你個小崽子!」煎雞蛋掉在了桌上洽。

    無憂還是靜靜的看著毛躁中男人,額頭上有一處被磕傷,淤青了兩三天了。這是他試圖逃走時,被嚴守琿又重新抓了回來。還失手打傷了他的頭……

    不僅僅是小傢伙的額頭被打了,身上還有多處的皮帶傷;粗|暴的男人想用這樣暴|力的方式來教訓試圖逃跑的無憂。被打過兩回之後,小傢伙便不在輕舉妄動,他在等待時機。因為他已經用實踐來證明:自己是鬥不過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的鈐。

    「爛坯子,你又要幹什麼呢?孩子吃個飯你都不讓他好好吃!」女人想護著無憂,但卻顯得那麼戰戰兢兢,因為男人喝多了發酒瘋時,不但會打孩子,而且還會帶她一起打。往死裡打的那種。沒有一丁點兒的理智。

    要不是因為女人覺得是因為自己無法生育才拖累了男人,女人早就會離他而去了。也不用留在這個家裡忍氣吞聲了。

    女人奪回了男人手上的筷子,先將掉在桌上的煎雞蛋塊夾送進自己的嘴巴裡吃掉,又從盤子裡新夾出一塊雞蛋來送到無憂的嘴邊,「娃子,你吃吧。有我在,不會讓他打到你的。」

    「你骨頭賤了是吧?」藉著酒氣,男人在聽到女人的話時,頓時就怒氣上頭。

    「我說幾句話哄哄孩子不行嗎?你再把孩子打死或打跑,我也不跟你過了!你就孤家寡人的過一輩子吧。」女人輕泣起來。

    「你跑了正好,我找再找個黃花閨女給我生上十七|八個胖小子繼承我們嚴家的香火。」嚴守琿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

    「就你那死德性,還黃花閨女呢?如果我真走了,你屎都沒得吃!」女人一邊嘮叨,一邊低頭對無憂說,「娃,快吃吧。吃飽了娘帶你去村東頭買哇哈哈喝!」

    一聽到女人說可以帶自己出門,無憂才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小嘴巴;他本想以絕食來反抗,發現這辦法好像行不通。如果自己不乖點兒,說不下沒等自己找到機會,就被這個殘暴的男人給打死了。

    十幾天前,小傢伙本來是想先打電|話給小叔霍無恙,然後讓他帶著自己去醫院找爸比霍靖之的。卻沒想到小叔霍無恙竟然說他『認賊作父』,還說他活該,這讓本就任性的小傢伙著實的生氣,便掛電話了電話,決定自己去找醫院找霍靖之。

    走了大概有一千米,小傢伙似乎有些累了。剛想坐在路牙上休息一會兒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的身側。

    出租車司機問他怎麼一個人?要不要坐他的車?還說沒錢可以到達目的地再讓大人付錢;輛出租車從別墅區一直跟著小東西,也明確的知道小傢伙是獨自一個人離家出走的,身後並沒有其它人跟著。

    其實小傢伙原本是排斥出租車司機的,可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在出租車司機說出可以等送他到目的地時再給付錢時,小傢伙心動了,便上了這輛出租車。

    出租車沒讓他坐副駕駛,說是交警不讓未成年兒童坐副駕駛,那樣不安全,而且還有可能被罰款。所以小傢伙就乖乖的坐在了後排,這樣出租車司機就成功的躲避掉了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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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聲連續的狗叫聲,讓嚴守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是生人!老婆子,你把孩子帶進地窖裡,我出去看看。」

    嚴守琿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狗是他養了多年的老狗,他能從狗叫聲的急緩和高低中分辨出靠近他們家的是哪一種類型的人。

    「我不要鑽進洞裡!」對於那個黑漆漆的地窖,無憂滿是恐懼的記憶。才一個四歲的孩子,卻被關進了一個昏天暗地的幽閉空間裡,那樣的恐懼感是刻骨銘心的。

    上一回被關,是因為無憂嘗試著逃跑。可還沒能穿過院子去打開那扇沉重的鐵門,那該死的大黃狗叫狂叫不止,把醉醺醺的嚴守琿給吵醒了,得到的便是一頓好打。

    小傢伙是任性的,被打得小pp幾乎是皮開肉綻,他都咬緊牙關沒有哭;可小傢伙也是恐懼的,他多麼的希冀爸比霍靖之和媽咪蘇啟能夠找來這裡並把自己從這個惡魔手上救出去。

    但小傢伙又是無奈的。因為他知道爸比霍靖之身體不好還在醫院裡躺著;媽咪肯定只知道著急和難過……那個大壞蛋呢?他會找來這裡救自己嗎?

    應該不會的,因為那個大壞蛋滿腦子就只知道睡自己的媽咪,把媽咪佔為己有,根本就不在乎他這個親兒子。

    「由不得你跟老子我講條件!再不滾,老子會把你打殘了,然後再丟進地窖裡去!」嚴守琿瞪大著銅鈴般的血紅大眼,朝著瑟瑟發抖中的無憂怒吼道。

    「把這瓜娃子的嘴巴封上!他可是我們用一萬塊買回來的!」嚴守琿低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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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想叩門的霍靖之,在聽到狗狂躁的吠叫聲時,他又趕緊的把手給縮了回來……

    「靖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兒嗎?」沈千濃警惕的問道。

    「這家養了狗,裡面的人應該知道我們來了!」霍靖之憑經驗的沉聲道。

    「那……那怎麼辦?萬一他們把無憂給藏起來了呢?我們要闖進去嗎?」沈千濃緊張了起來。在她得知那個男主人是個酗酒且脾氣又相當暴|躁的人時,她忍不住替無憂的安危擔心。

    「進去肯定是要進去的……一會兒聽我的話見機行事!對了,我們帶來的現金還有多少?」霍靖之側頭朝助手小景追問道。

    「取了十萬的現金。在淳化縣城裡用掉了一萬多,租車壓了三萬,應該還有五萬現金。」助手小景應答道。知道小縣城裡可以刷卡的地方不是太多,霍靖之便讓他從律師事務所的賬戶上取了點兒現金。

    「去車裡,把那五萬的現金都帶上。」霍靖之吩咐道。

    三分鐘後,吱嘎的沉沉鐵門聲,露出一張滿帶橫肉的凶殘臉龐,和那熏天的酒氣。看來小景調查得沒錯,這嚴守琿的確是個酗酒又暴|躁的危險人物。

    「你們這大晚上的找誰啊?」嚴守琿朝著霍靖之和沈千濃吼嚷道。

    「請問,您是嚴守琿嚴大哥嗎?」霍靖之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霍靖之剛一出口,便把沈千濃給震驚了:這霍靖之低聲下氣的,該不會是想跟這個暴|徒講道理吧?關鍵這粗俗的男人也不會聽他的話啊。

    「你誰啊你?」嚴守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滾滾滾,別在我家門口杵著,不然我打爛你們的腿!」

    「嚴大哥啊,我總算是找到您了,求您行行好,幫幫我們夫妻倆吧!」

    霍靖之不等嚴守琿發話驅趕,便快言快語道:「我們夫妻倆結婚十多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身體又不好,怕死了連個給我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

    沈千濃差點兒懵了:什麼快四十的人了?什麼連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啊?誰跟他是夫妻?還結婚十多年了?這霍靖之胡說八道的詆毀他自己幹什麼啊?

    「你沒孩子關我個p事兒!滾滾滾!」嚴守琿再次不耐煩的揮手驅趕一條腿已經跨進門裡的霍靖之。無疑,他是個對陌生人極度警惕的人。

    霍靖之一轉身,便從助手小景的手中拿過了一萬塊的現金,逕直拍在了嚴守琿的手裡,「嚴大哥,我也是村頭的老張說的:說你有門路弄到城裡的娃子!嚴大哥,看在咱們同病相憐的份兒上,你給我指條門路,我也想從城裡頭弄個娃子回來養!這一萬塊算是誠意金。事後還有九萬!」

    很明顯的,嚴守琿在那一秒有了片刻的心動,因為他將那一萬塊的現金緊緊的握在了手中;但隨後又丟給了霍靖之,「滾滾滾,你們找錯人了!」

    「兩萬!我先出兩萬的誠意金!嚴大哥,都說城裡的娃子比鄉下的好養活,而且還聰明,你就幫幫忙吧!今天你肯幫兄弟我這個忙,來日一定記得您的大恩大德!」

    霍靖之不停的給嚴守琿作揖,以表達他的誠意,從而打消他的疑心。

    正在嚴守琿猶豫不決之際,霍靖之連忙推了呆滯了的沈千濃一把,「老婆,你說句話啊!你求求嚴大哥,嚴大哥一定會給你面子!」

    被霍靖之這麼一推,沈千濃這才恍然大悟,連忙痛哭涕零道:「嚴大哥,求求你,幫幫我們夫妻倆吧……知道你本事大,門路廣……你就幫幫我們吧。」

    沈千濃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抱住了嚴守琿的一條腿,將那鐵門打得更開。看來為了救出無憂,霍靖之和沈千濃連各自的臉都不要了。

    「你們條件這麼好,領養一個娃子不就得了?求我干個球啊?」女人的淚眼果然好使,嚴守琿的聲音也低下了一半兒,並把不停叫換叫的大黃狗給呵斥住了。

    「我男人得了……艾滋病,法律上規定不能收=養孩子……嚴大哥,說什麼你也要幫幫我們夫妻!」沈千濃靈機一動,但想出了『艾滋病』這說辭。說了其它的病不一定管用,但這種男人的花花病,幾乎全世界每個男人都能聽得懂。

    嚴守琿條件反射的將霍靖之抓著他的手給甩了開來;而霍靖之的眉頭也直皺:這女人什麼不好撒謊,偏偏要撒謊說自己得了那種髒病?!

    他瞪向沈千濃,卻遭來沈千濃一記白眼:你睡過那麼多女人,把女人當玩|物當庥伴兒,說你得艾滋病,純屬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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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大半個小時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霍靖之跟沈千濃才成功的被嚴守琿領進了屋子裡。他的動力來源,是他手中握著的那兩疊厚厚的人民幣。

    霍靖之的這招兒同病相憐,對向來脾氣暴躁的嚴守琿還真的挺管用。關鍵是,他還受到了霍靖之和沈千濃的尊重和苦苦哀求,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察言觀色,在短時間透析出對方的性格,向來都是霍靖之的強相。

    看到了桌上的三雙筷子時,霍靖之可以肯定:無憂就在這裡!但現在卻被藏起來了!霍靖之趁著沈千濃在跟嚴守琿說話之際,他開始有一眼沒一眼的打量起了屋子裡的環境。

    在來的路上霍靖之瞭解:這裡的人家,幾乎家家都有儲存過冬蔬菜和食物的地窖。就他的直覺來判斷,嚴守琿家不但有這樣的地窖,而且肯定還不止一個!

    「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看看!」在燈光下,嚴守琿疑心的朝霍靖之跟沈千濃

    伸過手來,因為他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並不像四十歲的人。

    霍靖之一怔:萬一被他看到自己跟無憂來自同一個城市,那就糟糕了!

    就在此時,沈千濃髮揮了她女人的聰明之處,她警惕的朝嚴守琿說道:

    「嚴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該不會是想報警吧?求求你了,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也不情願做這種拐|賣兒童的犯法事情……我們實在是領養不到孩子,才被逼無奈啊!」

    沈千濃一邊說著,一邊淚水滿面的掰過霍靖之的臉,「我看看我們家老霍,臉色都已經慘白成這樣,他的病情是越來越重了……」

    嚴守琿仔細一看:眼前的男人病怏怏的,看起來真像快死的樣子!

    疑慮再次被打消,嚴守琿的警惕性慢慢的被放鬆了下來。

    「你們應該是城裡人吧?也應該知道城裡的娃子難找……這兩萬塊錢,說不定連路費、營養費都不夠呢!」嚴守琿開始獅子大開口了。

    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地窖裡的那個瓜娃子養不家,到不如把他過繼給這兩個冤大頭,不但能賺回自己的那一萬,而且還能狠撈一大筆!

    「錢的事好說……但我們也有條件:娃子必須是男孩兒!而且還要聰明伶俐,不能傻乎乎的,我們還有那麼大的家業要留給他繼承呢!」霍靖之開始跟嚴守琿胡侃。

    「那就更難了!少說也得要五十萬!」嚴守琿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五十萬,這也太多了吧?」沈千濃故意猶豫道。

    「錢好說……只是我們要先看看孩子。看值不值五十萬!弄個傻蛋子,我們多吃虧啊。」霍靖之在給門外的小景和梁醫生贏取時間。

    「一手看錢,一手看貨!就這兩萬就想讓我把人領回來給你們看,你們以為我傻啊!」嚴守琿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他拿起酒瓶,直接往嘴巴裡灌上一口。

    「嚴大哥說得也有道理,但我們今天沒帶那麼多的錢。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再追加兩萬的誠意金,還希望嚴大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霍靖之又將兩萬塊放在了餐桌上。

    他跟前的是一隻小碗,霍靖之似乎能夠感覺在剛才的無憂正坐在這個桌子上吃飯……

    「嗷嗷嗚……」

    隨著院子裡傳來狗的哀嚎聲,嚴守琿立刻機警的站起了身來;就在此時,霍靖之以迅捷的速度將手心裡的一個針筒紮在了嚴守琿的頸脖上,並將裡面的液體注|射|了進去。

    嚴守琿本能的想反抗,猛力的用手裡的酒瓶卻砸霍靖之的頭;沈千濃一個眼疾手快衝了上前,奮力的推開了霍靖之,酒瓶砸在了沈千濃的頭上,頓時破裂……

    「千濃……千濃……你沒事兒吧?」霍靖之托住了沈千濃下墜的身|體。

    伸手去檢查沈千濃額前的傷口時,霍靖之的手上沾染到了她頭上的鮮血……

    「靖之,我沒事兒……快找無憂……別讓他被藏久了……對孩子身體不好。」沈千濃氣息急促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處理掉那條狗的小景和梁醫生衝了進來,霍靖之連忙把懷裡的沈千濃交給了梁醫生,「梁醫生,你先給千濃包紮傷口;小景跟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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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鐘後,小景在後院柴房裡找到了那個地窖。並在地窖裡發現了瑟瑟發抖的莫翠萍,和被膠帶封住嘴巴的無憂。

    小傢伙的身體被捆綁成一團,小臉上髒髒的,霍靖之差點兒都認不出來了;瞬間他的雙眼便潤了:這小東西吃了多少的苦頭啊!

    「無憂……無憂……我是爸爸……」霍靖之柔聲的喚了小傢伙一聲。

    「嗚……嗚……」小傢伙雜草堆積的地上爬了起來,無法走路,只能蹦蹦跳跳的朝霍靖之挪了過來,在霍靖之將他嘴巴上的膠布扯開之後,小傢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和委屈,失聲嚎啕大哭起來:

    「爸比……你終於來救無憂了……無憂等了你好久好久……無憂差一點點兒就死掉了!」

    聽到小傢伙哽咽不止的哭泣聲,霍靖之忍不住的落淚:才四歲大的小東西,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寵著他,愛著他,可現在卻被人虐|待成這樣,怎麼不讓霍靖之心疼呢!

    「無憂,爸比的乖孩子……爸比就在你身邊,不用再怕了……有爸比在,再不會讓壞人欺負到你!」霍靖之緊緊的抱過嚎啕大哭中的小傢伙,凌亂的親|吻著他,安慰著他……

    「霍律師,沈小姐傷得不輕,我們必須把她送去醫院裡做進一步的救治!」地窖外,傳來了梁醫生的叫嚷聲。

    小景連忙躬身扛起哭哭啼啼中的無憂,遞送給了地窖入口處的梁醫生;隨後又將霍靖之攙扶出了地窖。

    **************

    在去縣城的路上,無憂霸佔著霍靖之的懷抱哭睡;而頭被簡單包紮的沈千濃則平躺在最後排。

    側頭看了一眼受傷中的女人,霍靖之心裡酸酸的,很難受;如果有選擇,他肯定不會讓沈千濃替自己挨上這一酒瓶。

    一輛越野車疾馳而過。

    「霍總,那越野車裡,好像是喬勒言,」開車的小景說道,「我們要不要通知他無憂找到了?」

    「不用!先去醫院!」霍靖之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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