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怎麼變成她的奴隸了 文 / 夏焰
金瓶兒慢慢的靠近,張羽凡完全迷失,那帶著淡淡幽香如初生嬰兒一般滑嫩的玉手在他的臉上慢慢滑動著……
「小凡……」金瓶兒望著張羽凡的臉,神情中卻是異樣的激動,但他比誰都清楚眼前這個人不是鬼厲,這根情絲日夜讓他牽掛痛不欲生,而如今又聽說魔教三大派伐同時彙集毒蛇谷三妙夫人生死不明,她第一次感覺道如此的孤單無助,原來自己活的如此的累,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那個傾慕的人卻離自己那般的遙遠,即使近在眼前也永遠不會有表白的機會,因為他永遠不會接受自己的。
「妙妙你在說什麼?」張羽凡一驚,恍然知道自己中了媚心術,但在剛才金瓶兒沒有痛下殺手也是非常意外,猛的發現這這個被稱作是「**蕩婦」的清麗女子眼波竟是一彎淚水,此刻竟是如此的清純可人。
金瓶兒身子一震,望著這張幾經熟悉的臉一時間竟然完全崩潰了,撲進他的懷裡泣不成聲,一個勁的道:「小凡小凡小凡……」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張羽凡簡直就是語無倫次,自從被陸雪琪一劍劈下來之後他就再也不想和張小凡扯上任何關係,可幾經周折下來他一直也沒有離開張小凡的影子,尤其是這張帥氣的臉竟是和他長得十分相似,一個個都來投懷送抱,這回倒好就連他一直懷疑暗戀張小凡的金瓶兒也在他的面前傾訴真情,而自己竟然也沒有反抗甘心充當人家的替代品了。
「你好吵啊,還不閉嘴!」金瓶兒往張羽凡的懷裡鑽了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突然道:「你一個大男人就讓我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嗎,況且你又不曾吃什麼愧,我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倒先嚷開了!」
張羽凡臉上一紅,這中當人家發洩對象的滋味很不好受,他從懂事以來一直嚮往的是一份真摯的愛情,而絕非現在的這個替代品,但金瓶兒這般可憐就由他了,但是嘴上還是淡淡的道:「人家還是處男呢,如此被你輕薄日後如何見人!」
金瓶兒一愣,世上男人無數巴不得美女投懷送抱可這傢伙簡直和張小凡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木頭,可以說是比張小凡還蠢數倍,還說是自己輕薄了他,真是慌天下之大謬,但轉念一想這傢伙分明以為自己……吼道:「你以為人家是什麼,人家不是處子之身了麼,不信你摸摸看!」《誅仙》了除了小白敢這樣說也就只有金瓶兒了,但是說歸說,哪能真的就讓張羽凡摸的,同時右手狠狠的在他的腰間掐了下去。
張羽凡一聲慘嚎,這一掐非同小可,只覺得劇痛入骨渾身冷汗淋淋,金瓶兒果然是金瓶兒,纖纖玉手指力非凡。
「你閉嘴,要想活命的話,今後就一直叫我妙妙,我想要的時候就把肩膀給我靠一會兒!」金瓶兒滿臉怒意,絲毫沒有一點女孩子家該有的羞澀,也不管張羽凡大呼救命,身子又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吼道:「抱緊一點,早上沒有吃飯啊!」
張羽凡慘嚎一陣,很不情願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柔軟軟的香體縈人,但他卻感覺像是抱著一隻老虎,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戰慄著說:「我我我,不是早上沒吃飯而是四天都沒有吃飯了!」
自己感覺十分淒慘但是金瓶兒好想沒有聽見似的,依舊往他的懷裡鑽。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瓶兒好像是滿足了,離開張羽凡的懷裡,出人意料的將那紫芒刃又握在手中,抵上了張羽凡的脖子。
張羽凡一驚,大呼:「妙公子饒命,你不會是想先姦後殺吧!」
金瓶兒紫芒刃更貼得緊了,喝道:「你以為我合歡派門人都是畜生麼,媚心術只是禦敵一種手段,雖然不如什麼青雲來得正派但同樣是殺人又有何區別!」
張羽凡恍然大悟,原來合歡派皆是「**蕩婦」之說只是一種誤傳罷了,若是不金瓶兒思念鬼厲之情之深他斷然不會像剛才那樣失態的,也就是說她真的是一個處子之身了。連聲道「是」。
金瓶兒臉色緩和了一下,又冷冷的道:「今日之事你若是洩露半句,我定將你腰斬兩段。說著收了紫芒刃,丟過來一個紙包,不是很大,但上面儘是油污。
張羽凡本能的伸手一接,本以為是絕然接不住的但他的伸手好像比金瓶兒還要快上一倍,「啪」的一聲接在手中,打開一看居然是只烤焦了的兔腿,黑乎乎的還有股糊味,眉頭一皺,心想金瓶兒功夫不錯但是這廚藝卻是爛的狠,誰要是取了他做老婆這嘴上可要倒大霉了。
「你愣什麼,還不吃!」金瓶兒厲聲喝道。
張羽凡一驚,哪裡還敢反駁,四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她不說也要吃的,畢竟不是秦無炎,否則他還真有些忌憚。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金瓶兒緩緩的道,看張羽凡的眼神居然有幾分出神。
張羽凡一愣,驚呼道「什麼!你一隻兔腿就算買下我了,本少爺再不值錢也得比這個烤糊了的兔腿值錢吧!」
金瓶兒看了他一眼,美目中浸濕魅惑之色,傾國之色難以讓人抗拒,手指輕動紫芒暴漲,冷冷的道:「你的命加上剛才對我的輕薄、外帶一條香噴噴的烤兔腿,難道還不夠你把後半生交給我嗎?」
張羽凡腦袋「嗡」的一聲差一點就昏倒,剛才說什麼來的,逼著人家把肩膀借給她現在倒好,一條黑乎乎的兔腿說成什麼香噴噴的美味,外帶一條紫芒刃就要換自己的下半輩子,只不過她要是把自己當老公看待也就罷了,可他分明是要將自己當奴隸使的,死就死吧。
「好我答應你!」張羽凡壯著膽子吼道:「本少爺是為雪琪妹妹來的,他要我做牛馬我也心甘,而你金瓶兒要我做什麼?」
金瓶兒一聽面上閃過一絲殺意,但很快就平息下去,冷冷的道:「你想做什麼!」
張羽凡心頭一寒,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湧上心頭,但嘴上還是說道:「在我們那個地方,要買人家下半輩子的只有一種人!」
「什麼人?」金瓶兒隨口問。
「買回去,做老公的,解衣同榻合歡同眠,生死共度一生,你要我做什麼!」
金瓶兒一聲媚笑,笑聲鶯鶯讓人直酥到骨子裡去了,更離譜的是他還千嬌百媚的叫了一聲:「老公!」
張羽凡一驚,腳下頓時軟了下來,同時暗罵自己「真是沒用」,可就在此時身旁寒芒暴漲,一記寒光向他襲來,張羽凡大呼一聲不好,身子本能的向後飄去,他的步法奇特就連發動紫芒刃的金瓶兒也是一驚。
「你老子原來是深藏不露啊!」金瓶兒冷冷的道。
張羽凡更是吃驚,他飽覽《武俠小說》這步法好像在哪裡見過,此刻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金瓶兒緊握法寶,蓄勢待發。
張羽凡也豁出去了,提了提嗓子道「行不更名坐不改性,張大凡就是本人!」
「呸!」金瓶兒罵了一聲「好不要臉!」紫芒瞬間攻來。
張羽凡暗笑一聲,剛才的偷襲我都躲過去了這一招就算得了什麼,他好像也習慣了剛才的步法,這一次運用的更加隨心所欲,一連幾個輾轉騰挪,金瓶兒雖然一招緊過一招,但卻佔不得任何的便宜,心中又是一陣吃驚。
「啦啦啦……」張羽凡一邊閃躲一邊哼著一個怪調,顯然是在取笑金瓶兒的無能,金瓶兒越來越氣,但是卻沾不上張羽凡的邊,先是急又是氣,最後索性就不理他了,一個人坐在大樹下生著悶氣。
「哈哈,本來還想和你作伴同行的,可是你這人太過毒辣,本少爺還是喜歡陸雪琪,雖然他也用劍劈我,但是我還是覺得她比你溫柔多了,就算是死在「神雷御劍」下也值了。
言罷身形一閃,獨自向遠處奔去。
張羽凡剛離開不久,距離金瓶兒不遠的地方突然出現一群獸妖,帶頭的是一個全身裹在黑布裡的人。
金瓶兒一驚,寒聲道:「是你!」
那人一聲冷笑,如百鬼夜哭九幽凶靈淒嚎。
金瓶兒週身紫芒暴漲,瞬間籠罩方圓一丈所有獸妖無法近身,但僵持不過短短功夫,一條惡龍口噴黑火,金瓶兒立刻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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