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鬼王 文 / 夏焰
「鬼厲的房間我更要進去看看了!」說著石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張羽凡一轉身見到一個身穿鵝黃色衣服的絕美女子,如水目光之中帶著盈盈媚意,除了金瓶兒還會有誰,兩個人見面同時愣住了。
金瓶兒眼見張羽凡一身黑色衣服,目光犀利,心中不由得一驚,道:「原來你在啊,不介意我前來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吧!」
張羽凡暗暗發笑,想來金瓶兒一定把自己當成鬼厲,怪不得人常說人靠衣裝呢,今天妙妙你落在我的手中可及別怪我了,呵呵!
「你來做什麼!」張羽凡的語氣很冷。
金瓶兒卻不在乎他他這種像是逐客令一樣的話,嬉笑道:「哎呦,你就時這樣盡地主之誼的麼!」
張羽凡故意盯著金瓶兒流光盈盈的雙目,這幾日下來對她獨有的眉心之術頗有抗拒之力。
果然金瓶兒的眼中流光急速跳躍起來,張羽凡心下一動將計就計慢慢的向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走去,慢慢的抬雙臂搭在金瓶兒的肩頭,深情的就要吻下。
這一次輪到金瓶兒大吃一驚了,她自然知道這眉心的之術的份量,自己還沒有催持到這種地步為什麼鬼厲的舉動如此的激進。
張羽凡感覺奸計得逞暗暗發笑,學著鬼厲的口吻道:「你知道嗎,自從死澤一別日夜出現在夢中的那個人是誰嗎,就你啊瓶兒!」
如此情話聽在金瓶兒的耳中忍不住一陣悸動,他深情的抬眼看著鬼厲,心中有千言萬語,而最想說的就是剛才鬼厲說的那些話,難道兩個人真心有靈犀嗎,就在她一時分神的時候張羽凡已經吻上了金瓶兒唇,雖然只是一個惡作劇但他裝得卻十分的逼真,就連金瓶兒如此機警都沒有發覺。
良久之後張羽凡從剛才的熱吻中回味過來,深情道:「妙妙,你知道我想你嗎?」
就在張羽凡為自己的成功惡搞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一聲脆響,竟是金瓶兒狠狠的打他一個巴掌,張羽凡大吼:「你這是為何!」
金瓶兒用手擦了擦嘴,十分厭惡的吼道:「張羽凡,你這個挨千刀的怎麼還沒有死嗎!」
張羽凡一驚,立刻換做一副嬉皮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他!」
金瓶兒怒視著他,大聲道:「剛才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若不是知道你這傢伙的脾性,又救過我,剛才你已經被我斬為兩段了!」
張羽凡心頭一冷,清楚的感覺到金瓶兒話間的冷漠,轉念一想,在這個世界裡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是犯的大忌,金瓶兒如此表現也是大開恩惠了,但自己總不能向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丫頭認錯吧,心下一橫道:「要不是你把我當成鬼厲,還用什麼眉心之術我才會一時失禮!」
「你……」金瓶兒被他氣得滿臉通紅,明知道這小子是故意的但嘴上卻說不出來,畢竟剛才被他道中了要害,轉移話題道:「我以為你讓那個大鳥給吃了,當時我還高興了一陣子,沒有想到你這傢伙命硬的很居然還活著,而且先一步到了鬼王宗,真叫人鬱悶啊!」
張羽凡一瞪眼,大聲道:「你少來唬我了,你若不是擔心我又怎麼拚死救我呢,你這個人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金瓶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懶得理你!」然後在鬼厲的哪張床上坐了下來,又看了一眼這簡單的陳設,心中感到一絲的淒涼之感,自語道:「這些年他就是這樣過來的嗎,真不知道如此空洞的世界一個人該怎樣活下去!」
張羽凡歎了一聲道:「是啊,他真的好苦啊!」
金瓶兒看著周圍,微微皺了皺眉問:「羽凡,你見過鬼厲嗎?」
張羽凡回想著那次在小鎮和獸王、鬼厲醉酒的場面,那時自己還大罵過他,責問他為天下做過什麼,如今看來一個如此空虛的人能活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還談何為天下做些什麼,他最大的精神支柱也就是躺在石室裡的碧瑤了,倘若最後她真的不能醒來鬼厲唯有一死了。
張羽凡道:「見過,而且還罵了他!」
金瓶兒眨動眼睛,有些不信的問:「你罵了他,他沒有和你動手麼?」
張羽凡呵呵一笑,身子故意往金瓶兒的身上靠了過去,盯著她流光盈盈的美目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動不動就要拿刀砍人,人家小凡可不是你!」說到這裡他突然用手捶了一下胸膛,發出「通通」聲響,下落的時候不經意的擦了金瓶兒豐滿的胸口一下,金瓶兒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正想發怒只聽張羽凡又道:「怎麼樣,又來了吧,人家有的時胸襟!」
金瓶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本想離開這裡,但是鬼王宗內,她一個熟人也沒有,找個聊天的也難,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兩個人說一些瑣事直到深夜金瓶兒才回房歇息。
這一夜兩個人誰也沒有熟睡,初到鬼王宗都免不了有些背井離鄉的情緒,又是因為鬼王宗大隊遷移,就連深夜都顯得不是那麼的安靜,時不時就會有人走動。
鬼厲的臥室裡亮著一盞孤燈,燈芯一跳一跳,彷彿是某個人既不平靜的心。
張羽凡看著四周的石壁,開始還在想明天見到鬼王該如何說四靈血陣的事情,後來越來越覺得心煩,慢慢的重溫起腦海中烙下的五部天書,因為他已經熟讀了三次總綱大致對其他四部天書有一定的瞭解,所以一夜之內他已經突破了第二卷天書,體內真元修為達到一定的提升。
第二日快到晌午時候,狐岐山外,號角齊鳴,應該是鬼王回來了,洞中的人全部出洞迎接,這時候有人叩響了張羽凡的房門,開門的是金瓶兒。
「喂,鬼王回來了!」金瓶兒來到床前,拍了一下端坐在床上正冥想的張羽凡,不知道這個傢伙又在搞什麼鬼,相處了這麼多時候他還時第一次見道張羽凡也懂得如何修行。
張羽凡反覆呼吸吐納數次,這慢慢的睜開雙眼,一見又是金瓶兒,道:「怎麼又是你,你一個女兒家也不敲門就私自走進人家的臥房,我要是沒有穿衣服怎麼辦,一生的清白豈不要毀在你的手裡!」
金瓶兒一聽,暗想果然不是正常人,世上哪裡有這種歪理,道:「是麼,你可知道我金瓶兒是何人物,合歡派的妙公子,人稱天下第一**,做這種事理所當然了!」說到這裡金瓶兒突然一聲媚笑,嗔道:「老公就讓我來為你寬衣吧!」
張羽凡一聽立刻打了一個哆嗦,嗖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吼:「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鬼才知道你又想做什麼!」
金瓶兒又是一聲媚笑繼續道:「老公,你不要跑嗎,就讓妙妙拿身子來服侍你吧,快來,你快過來嗎?」
張羽凡一聽「老公」這兩個字從金瓶兒口中說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讓他這樣稱呼自己。
就在他突然躲避金瓶兒的時候,石門外腳步重重,轟的一聲石門被人一掌震開,整個山體都有些震感,兩個人同時大驚,不知是什麼人敢在鬼王宗內如此撒野,同時向門口處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紫青色長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雖然滿頭的白髮,但眼中精光閃爍,眉宇間霸氣凜然,頗有些不言而威的感覺。
金瓶兒是見過鬼王的一眼就認出時他,如今來投鬼王宗八字還沒有一撇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真是人倒霉喝涼水也塞牙縫啊!
張羽凡更不是傻子,能在鬼王宗裡拆房子的除了鬼王還會有誰。
鬼王目光冷冷的盯這張羽凡,半響沒有說話,然後慢慢的轉身走了出去。
兩個人同時大驚,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不由自主的跟出了石室,卻見鬼王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石室見碧瑤,兩個人都很識趣即使再迷茫不安也不敢跟過去。
「宗主他生氣了麼?」身後突然傳來幽姬的聲音。
張羽凡一看時幽姬,急忙欠身道:「是幽姨啊!」
幽姬看了眼張羽凡,道:「你的身份特殊,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就讓宗主生了這麼大的氣,今後之事還怎麼開口!」
張羽凡一聽,也知剛才之事實屬不該,但這都是金瓶兒搞出來,憤憤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金瓶兒,暗想,在某種意義上鬼厲已經時鬼王的女婿了,女婿在老丈人面前和別的女人亂搞卻是不該啊,不拆房子才怪呢。
金瓶兒也不說話,表情依舊,也不知道心裡是害怕還是幸災樂禍。
張羽凡又對幽姬道:「幽姨,宗主此去西北總壇真的收服了燭龍了嗎?」
幽姬緩緩點頭道「此去西北一切順利,但宗主他的性格卻與往常不同讓人無法親近了!」
張羽凡一驚,道:「果然這四靈血陣乃是不詳陣法,看來我今天就應該向鬼王宗主道出實情了!」
幽姬眼中精光閃過終究沒有說話,緩緩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