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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罕見爭鬥 文 / 雪過留痕

    第五章罕見爭鬥

    時間如流水,眨眼間3年過去了,秦月也長大了一點,由於他的出身比較低微,除了母親與父親外也就是秦明這個爺爺對他格外的疼愛,其他人對他不冷不熱,有時甚至家族中其他親親家的孩子還要欺負他,由於秦月本身比較特殊,凡是欺負他的人無不被他暴打一通。

    秦月每當無事時就會躺在房頂看著天上的星星沉思者,時而哭,時而笑時而憤怒咆哮。這天秦明老樣子躺在房上輕輕自語道「唉,我該怎麼辦,如何才能回到冥界,替父王報酬,還有魔宗,我定要滅了你。現在既然什麼都幹不了,那麼就既來之則安之吧!」想通了這一點,秦月心中輕鬆了許多。

    秦月的前世在人間時不知連偷帶騙了多少修真秘籍與寶典,再加上今世父親以及爺爺給的神龍鬥氣秘典而其他武技可謂珍寶盡在其手啊。以秦月的聰明才智盡然將這些武功秘笈凝練在一起自創一套功夫「神龍破天訣」,這套武功使得他的修為一共分為成丹,出竅,驅器,化嬰,煉器,分身,不死,幻化,成神,破天十階。

    秦月知道自己的使命所以在練功上從來沒有拖沓,一邊躲著閒雜人,一邊勤練武功,雖然秦月現在才三歲但是已經結成內丹,雖然只是第一階,但真正的攻擊實力已近接近神龍鬥氣的第三階了。神龍鬥氣也分十階但是以鬥氣的顏色辨別其修為,前三階是銀色,後三階是金色,六至九階紫金色,第十階無人知道是什麼顏色,即使是家族的創始人也沒有練至第十階,秦明也不過是第八階。每練一階鬥氣的顏色由淺入深精進一段。

    秦月現在雖然是結丹修為但真氣的顏色已經變成那個了深銀色,離純銀色已近不遠了。試想一下有誰可在三歲之時已經是有著鬥氣三階的實力了。即使是秦明,這個曾經被譽為天才的人練成鬥氣三階時已經五歲了。

    真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轉眼間倆年過去了。雖然秦月與其母親過得不算如意,但是現在的李玄德已經將自己徹底變成了秦月,更是將這個地位低微的母親視如掌中寶,不得別人說一句他母親的不是,如果說了迎來的必是滿身的傷痛。

    這日秦月被一丫鬟帶入大廳,隨後看見一慈祥的老人微笑著捋著鬍鬚,看向自己,這老頭赫然是秦明。自從秦月出生時老頭出現過一次,倆歲時回來過一次,從那以後再沒回來。今日突然回來,讓秦月興奮不已,連忙衝了過去依偎在老人的懷中,老頭笑呵呵道「秦月,來看看爺爺這次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說話間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中又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放在秦月手上,秦月頓時眼睛發亮捧著這枚戒指仔細的觀察著,隨後神情平靜了下來道「爺爺你還是將這枚儲物戒指給父親吧,這麼珍貴的東西,父親還沒有呢」「呵呵,好,好,好見了寶而不心生貪婪,好樣的,就沖這一點這枚戒指非給你不可了」老人連說三聲好高興道。「來爺爺幫你將本命精血滴在戒指上。」精血一滴在戒指上瞬間融入其中一絲血肉相連的感覺湧現心頭。意念一動戒指中的東西一一飛了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倆顆七階魔獸的魔核,一張紫金卡,上面顯示著5000,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珍寶,這一看,秦飛也嚇了一跳,這麼大的手筆他也是第一次見。「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國王快要過百歲大壽了,我得準備一件像樣的東西當做賀禮。」老人緩緩道。隨即手掌一翻一朵九葉火蓮出現在大廳之上,大廳溫度陡然間上升,好像一下陷入了煉獄中,炙熱難耐,老人手掌一翻,火蓮消失,大廳溫度又降了下來。

    秦月一看也沒他什麼事了,告退一聲,走出了大廳。

    閒來無事的秦月今天竟然沒有修煉,而是來到了城中最大的一間飯莊吃飯,反正現在也有錢了。大飯莊果然不同凡響,金碧輝煌的傢俱配合上精緻的設計,顯得整個屋子華麗但不失大方,倆層圍欄將屋子很好而分為了三等。底層是為那些一般人準備的,中間一層是為有錢的富商們準備的,而最上邊一層是為那些貴族準備的。

    秦月毫無疑問坐在了頂層就餐,這時樓梯口上來了一幫貴族的公子,一看就是一群紈褲子弟,當他們路過秦月時無不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一群人在離秦月不遠處坐了下來,有人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下秦月然後嘀咕著什麼。

    忽然一少年對著服務生大聲道「哈哈,你們不是寫了不讓狗入內的嗎,怎麼還有狗入內,而且還是一隻野狗。」其他眾人哈哈大笑。說話的這人是神龍帝國四大貴族之一的劉氏貴族的少爺,平時囂張跋涉不可一世,對像秦月這樣背景的人更是不理不睬,出言譏諷也是常理當中。「野狗就算了,更何況野狗的娘更下賤,竟然勾引自己的主人,你們說好不好笑。」說完又囂張的大笑道。

    秦月忍無可忍,快步走向劉氏少爺大聲道「我要向你挑戰。」在這個大陸上,當你看某人不滿順眼是不可以衝過去動手,而是要先行挑戰,如果對方同意,你可以在決鬥時痛扁他,即便是打死也沒什麼。「什麼?你要向我挑戰?你當你是誰啊,不過是個婢女所生的雜種罷了」那位少爺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地捧腹大笑,隨即陰笑道「好,我答應你,就在陛下大壽之時,我們進行決鬥,也好給陛下增點樂趣。」周圍人先是一愣隨即露出鄙夷的眼神看著這位少爺,他一個20多歲的人竟然答應和一個五歲的毛頭小子比試,周圍的人不得不佩服秦月的膽識,更不得不佩服那位少爺的白癡行徑。隨後那位少爺也後悔了,納悶為什麼會答應他呢,之後又釋然了,陰笑著看著秦月的離開。

    秦月離開飯莊,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競技場。競技場並非是奴隸的地獄,也是有實力的人的賺錢場所。每當有人進行比試的時候,各大盤點都開始了賭注,有一賠4的有一賠10的倍數不同,風險當讓也就不同了,有實力的人都會在自己比試時買自己贏,當比賽結束後,不一定能夠獲得高額的回報。秦月來這裡並不是參加這樣的比試,而是觀摩,從中學習一些技巧和鬥技,從而來補充自己的不足,或者將這些鬥技與其他的一些修真道術相結合進行創新。

    競技場中的人不是刀口舔血的殺手,要不就是徘徊在生與死邊緣的傭兵,再就是一些貴族在這裡進行投注,來消遣時間。秦月來這裡顯然有點不倫不類,一個血腥的場所裡突然來了個小屁孩,使得競技場在血腥中增添了一點別樣的風景。

    秦月來這裡並沒有引起什麼別樣的目光,甚至有些傭兵還和他打招呼,很顯然秦月是這裡的常客。來的也巧,這裡正上演著一場罕見的爭鬥,狂戰士vs鬥氣劍士。之所以稀有,是因為有狂戰士參與比試。

    狂戰士是這個大陸上戰鬥力最強的種族,同時也是最悲哀的一個種族。每一個狂戰士在特定的條件下會狂化,狂化後的戰士戰鬥力可以用恐怖二字來形容,但悲哀的是狂化後的戰士將會暫時的失去自己的意識,六親不認,因此他們在戰爭中只是充當炮灰,除此再沒其他任何用處,所以狂戰士在這個大陸上地位十分低微,有時為了很少的一點食物和生活用品而去冒險做任何事情。秦月很同情他們,但從來沒接觸過他們,他所知道的狂戰士的信息只是來自書本記載,因此對這個民族不是很瞭解,聽說了這場比試的特殊後,他也急忙擠了過去觀看。

    場中鬥氣四射,塵土飛揚,倆道人影時分時合,忽高忽低間暴喝聲不斷,不可謂不激烈,不可謂不精彩,場中人影驟然分開,倆人都大口的喘著粗氣,劍士單膝跪地,雙手拄劍,身上多處掛綵,而另一人一手撐地,一手拄著一個狼牙棒,藍色的雙眼死死盯著劍士,鮮血不斷從腹部溢出,場地被染紅了一大片,顯然受了不輕的傷,突然間藍色的眼睛變得血紅,身上肌肉隆起和小山一般,身高片刻間長高了一倍,猛的衝向了劍士,手中狼牙棒揮動著,罡風四起襲向劍士,「狂化?」場中一人驚訝道,其他人聽後也是一驚,隨後仔細的看著場中的比鬥,劍士大驚,急忙向一旁閃避,一連滾了十幾下才算躲開了狂戰士的攻擊,劍士知道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等著他狂化狀態結束後,趁著他虛弱,好擊殺他。狂戰士不停地輪著狼牙棒攻向劍士,而劍士只是狼狽的躲閃著,隨著時間的推移,狂戰士逐漸虛弱了下來,最後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而劍士卻躲得十分狼狽,大口的喘著粗氣,現在的他就算想殺狂戰士也沒一丁點力氣了,最後一咬牙走向外圍領取獎勵離開了競技場,而狂戰士卻被幾個大漢抬出了競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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