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丈夫? 文 / 鴨蛋你好
「袁磊,你確定了嗎?你真要這樣做?」雷斯眼露同情,緊緊的拉著袁磊的手問道。
「嗯!我確定了!」袁磊堅定的點了點頭,雙眼散發出大義凜然的光芒。
「真的?!」雷斯眼眶濕潤了,最後一次確定道。
「真的!」袁磊緊緊的盯著雷斯,目光瞬間變得柔和,溫柔的撫著雷斯的光頭道。
「你真的要做出這種喪盡天良,出門撞車,娶老婆戴綠帽子,生兒子是別人的種的事情來?」雷斯忽然語氣一變,聲音高調道。
「我就是要做這種喪盡天良,出門撞車,你老婆戴綠帽子,你兒子是別人的種的事情!」
「靠!佩服,去吧!我會為你祈禱的!」
「兄弟,我去了,以後就靠你了!」
袁磊說完,一步前跨,大義凜然分開眾強盜,站在了眾強盜身前,身上散發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息,緊緊的望著子爵方向。這一刻,天地為之變色,空氣彷彿凝固一般。
子爵一驚,心中暗道:難道這人真的有什麼翻盤的絕技不成?
包圍著強盜們的士兵何時見過這等場景,面對袁磊的幾個士兵不由得心中打鼓,腳步不自覺的移後了兩步。
見此情形,袁磊鬥氣瞬間佈滿雙腳,一個急衝加速。撞開前方的士兵,來到了子爵面前,死死的盯著子爵。
子爵大驚,剛想閃人撤退,卻出現了讓眾人介倒的畫面……
「子爵!大人!……我!!投降……」袁磊對著子爵就是一個欠身,口中連忙說道。
暈!所有人都只覺得頭腦發昏,剛剛還氣勢沖天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個模樣……
只見袁磊雙眼充滿淚光,滿臉悲憤的望著子爵:「子爵大人明察,小人本是附近村落的一個普通平民,可有一天白天,這群豬狗不如的強盜,燒燬了我的村莊,殺死了我的愛人,搶奪我的家產……幸好天憐小人!那時我剛好在山中打獵,躲過了此劫!我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於是混進了強盜團。終於,子爵大人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復仇的希望,讓我這只迷途的羊羔找到了歸屬。小人願意奉送上這把神器,以表我的忠心!」說完,袁磊把背上背的巨劍拿了下來,雙手捧上,遞到子爵面前。
「……真的假的?開玩笑吧你?」子爵現在都還有點迷糊,望著袁磊手中的巨劍,瞳孔微微一縮。他玩寶無數,當然看得出來袁磊手中的巨劍絕對是一把絕世好劍,就算不是神器也一定是聖器!
子爵身後的貝拉,眼睛盯著袁磊的一舉一動。一直都是一副冰冷模樣的面孔,露出了從來沒人見過的微笑,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已經能驚死宅男一片。
子爵伸出雙手,想接過巨劍。神器啊!什麼時候見過神器啊?當兵的沒見過,強盜們見過可沒仔細看過。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巨劍上。
子爵心中激動萬分,顫抖著雙手挪到了巨劍身下,袁磊見狀一下移開了托著巨劍的雙手。
「哎喲!」巨劍那恐怖的重量,一下把子爵的身子帶著往地下摔去。袁磊一個閃身來到貝拉身旁,從袖中拿出雷斯給他的匕首,劃開了綁著貝拉的繩子。
貝拉連忙從懷中摸出一個卷軸,丟向了被困住的強盜眾人,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所有強盜消失不見。這是貝拉身上最貴重的一個魔法卷軸——空間卷軸!
兩人連忙轉身,想逃出子爵府。可計劃不如變化快,一股巨大的壓力瞬間把兩人壓的趴到了地上,兩人心中一驚,重力術!眼前一花,一個黑袍人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兩人。
「你……哎喲,我的手……」子爵怒得火冒三丈,手腕已經被巨劍壓的脫臼了……
「呃……失敗了……完蛋了……早知道就不這樣了……我可憐的人生!」袁磊被無形的巨力壓在地上,歎息道。
「抱歉!」貝拉哪永遠淡漠的臉龐,這時居然出現了一絲愧疚,這可把袁磊看得雙眼冒光。
「呃……沒事,我男子漢,大丈夫,死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天好漢!」袁磊對著貝拉微笑道。
「不會!」貝拉望著袁磊的微笑,心中突然一顫,好像觸動了什麼似地。一種難以表達的感覺讓心跳瞬間加速,貝拉連忙轉過了頭,小臉微紅的望著子爵,開口道:「哥,放!」
「放?放個屁!你那裡找來的小崽子?怎麼這麼狠?幸好我還練過鬥氣,如果沒練過的話我這雙手可就廢了!」子爵雙手纏著下人給他綁的繃帶,朝黑袍人點了點頭。
黑袍人嘴中念出一道苦澀的咒語,壓迫著兩人的重力術瞬間從兩人身上消除,貝拉和袁磊撐著地站起了身來。
子爵望著袁磊,有些驚奇道:「咦?你不奇怪嗎?為什麼貝拉叫我哥?」
「呃……其實有點猜到了,要麼你是她親戚,要麼你是她男人。因為我在貝拉的房間見過你的畫像……所以我才敢這麼冒險一回……」袁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如果不是知道貝拉和子爵肯定有某種關係的話,他才不會這樣做呢。
「我……合計了半天,我這罪就白受了?你小子算命大,遇到的是我,如果換一個人來抓捕貝拉,你小子不知道死的有好慘!」子爵苦喪著臉道。
「抓貝拉?為什麼?你們不是在練兵?」袁磊疑惑了,他一直以為是這兩兄妹在練兵玩呢……
「練個……!我是貴族,我有素質!」子爵深深的吸了口氣,露出一個標準的貴族式微笑,對袁磊說道:「不是練兵,是家事。這種事你不知道的好!還有我不是她畫像上的哥哥,畫像上的是大哥,我是老二!」
「嗯?」袁磊疑惑的望著貝拉,希望從她那裡得到答案。卻不想貝拉根本不接觸他的目光,當袁磊把目光移過去時,貝拉卻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好了,小子,給你說吧,我是她的幾個哥哥裡最心軟的了,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不知道要死多少次。這把劍不是神器,你明白了嗎?不是神器!你帶著走吧,這裡的事是家事了。」子爵指著地上的劍,對袁磊發出了逐客令。
「呃……」袁磊無奈,只好上前兩步拾起了地上的巨劍,綁在了身後,提腳打算離開。畢竟,人家的家事再怎麼也不好摻和。
可剛抬腳,手臂卻被兩隻白嫩的小手抓住,順著小手望去,貝拉紅著臉站在袁磊身旁,雙手緊緊的拉著袁磊的胳膊。
「丈夫。」貝拉指著袁磊對子爵道。
「放屁!……素質,素質!」子爵平靜了下心情,對貝拉搖了搖頭:「不行,如果父親知道了非把我抽死不可,絕對不行!」
「丈夫!」貝拉瞪著眼睛望著子爵,語氣加重道。
「……小妹,真不行!如果讓父親知道了他是假冒的,我會死的很慘,他會死得更慘!而且父親會相信一個沒有地位沒有實力的人是你丈夫嗎?」子爵歎了口氣,無奈的對貝拉說道。
「呃……請問你們在說……唔……唔……」袁磊聽不懂他們的啞語,剛想問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的時候,一個溫暖的嘴唇把『什麼』兩個字堵回了袁磊的肚子裡。
蓮藕般潔白的手臂纏繞在了袁磊脖子上,袁磊鼓著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離他不過幾毫米的貝拉。此時的貝拉緊閉著雙眼,滿臉通紅一片,牙齒狠狠的咬著袁磊的上嘴皮。
袁磊心中是痛並快樂著……痛苦的是嘴皮破了,而且還嘩啦嘩啦的往外冒著血。快樂的是這唇可真香真軟啊……
子爵驚呆了,傻傻的站在那裡看著貝拉和袁磊相擁而吻,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良久,唇分。貝拉捂著臉轉過了頭,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一片粉紅。
「你……哎!行啦,我幫你一回,至於以後,就看你自己了……」子爵回過神來,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貝拉這個小妹,他是疼到了心底的。
「真的?」貝拉驚喜的轉過頭望著子爵。
「真的真的,好了,你先回去。我有事得和這個兄弟聊聊!」子爵狠狠的盯著袁磊,微笑的表情讓人發寒。
「嗯!」貝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子爵府,一眼都沒看袁磊。
子爵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袁磊身前,拍了拍袁磊的肩膀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如果讓人發現你們是假的,那你就自裁吧,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很慘!明白了嗎?你現在做的是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
袁磊鬱悶的點了點頭,貌似自己好像什麼都沒做吧?貌似好像是貝拉強吻的自己吧?貌似好像我現在很危險很危險……
「你背上的劍是把好劍,如果你能運用得當,絕對對你有巨大的幫助。這裡有一個空間卷軸,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就捏碎了它,我能幫的就這麼多了!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最後一句,對貝拉好點!」子爵掏出一個卷軸塞到了袁磊手裡,惡狠狠的對袁磊說道。
袁磊擦了擦嘴唇的鮮血,把卷軸收進懷裡。他現在心情複雜萬分,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抬起頭,袁磊望著子爵。
「你還有什麼事嗎?看著我幹嘛?」子爵疑惑道。
袁磊指了指自己那還在流著血的上嘴唇,無奈的對子爵說道。
「你有創可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