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三十節(白) 文 / 202烤魚
第二章三十節(白)
擋在吳庚身前的三名混元衛,各自手持法器,冷眼看著走進軍營準備帶走吳庚的白和凱文。這些混元衛並不是不認識來人,畢竟白作為混元衛的暗部訓練教頭,在混元宗中還是有點名氣的。而在混元宗內的混元衛們卻只懂的一件事,那就是對命令的絕對服從。可以說是認命不認人。所以除了見到令牌,這些混元衛是不認任何人的。就算是在大的官來也沒用,他們照樣不會賣帳。這就是混元衛。
當看到手持法器擋在吳庚床前的三名混元衛時,那凱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先前在那營帳中就吃了那白使者的窩攮氣,現在倒好明明是混元衛到這裡來要人,卻又被混元衛擋了下來,畢竟自己在血甲軍中的地位決定了他平時很少造到這樣的待遇。所以這凱文是越想越想不通了。出口大罵道「他媽的!你們這些混元衛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娘的,又來要人又不放人,我看你們他媽的簡直就是老袋有問題!居然跑到血甲軍中胡來。」
雖然這凱文是營帳中在大吵大鬧的鬧意見,但是還是依然沒有出手做過份的事情,所以那三名混元衛並沒有理會他。倒是那一身黑衣的白,一個如針般的眼神就讓那剛才還在那裡罵咧咧的凱文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雖然那凱文感覺得到這白使者和自己的修為差距並不大,但不知為什麼剛才看到那白的眼神卻讓自己打心底裡出了一身冷汗,這也頓時讓凱文知道了對方並不好惹。
這凱文的嘴一閉上,整個營帳迅速就安靜了下來。這時白才慢遙遙的從懷中摸出那漆黑如夜的令牌持於那三名混元衛的面前。當著令牌一出,那三名混元衛也立刻迅速的單膝跪在地上,「參見使者大人。」「嗯~都起來吧,上面有令,這人我帶走了,你們也回去覆命吧。」話閉,那白一個閃爍便到了吳庚床前。再一轉眼那白和吳庚也都消失在了營帳之中。直到白的離去,那傻立於營帳中凱文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頗有一番重見天日的模樣,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也消退下去。
而在那巨銀河畔,重新全面部署過的人員配備也已經各就各位。整個氣氛也由此變得更為緊張起來,原來偶爾在河邊可以聽到的怒罵聲也早已當然無存。現在兩邊的軍隊都知道這場不可避免的戰爭早晚要打起來。
簡靈兒獨自坐在昨日還是吳庚修煉的地方,仔細翻閱著手中一疊疊厚厚的文件。看樣子當個副統領也確實不輕鬆。此時工作一天的簡靈兒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向外面走去。「坐了一天了!還是到外面透透氣吧。」片刻簡靈兒便消失在了堡壘之中,只剩下那熄滅的半支蠟燭靜靜的立於桌上,解釋著燃燒的歲月。
慢步在巨銀河畔的簡靈兒,看似如此楚楚動人,好像就連那巨銀河中靜靜淌過的清水也沒有她那麼乾淨。微風拂過簡靈兒那齊肩的短髮,卻不知正在看這遠處風景的自己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那小子到底什麼來歷?為什麼神識之中如此血腥,那種如此令人髮指的血腥味到底代表了什麼?那看似冷靜的面孔下到底藏了些什麼?」對於吳庚這個看似簡單的血甲軍小隊長簡靈兒是充滿了疑問,但是這簡靈兒卻十分肯定吳庚一定有一個很特別的從前。雖然這種想法毫無根據,但有的時候女人也許真的比男人多了一個叫「第六感」的玩意。
只見那簡靈兒突然慢悠悠的說道「影一!你馬上帶人去查查那吳庚的簡歷,另外把一些缺少的地方想辦法查清楚,我覺得此人太特別了。」慢慢浮現在簡靈兒身後的混元衛影一回道「是,副統領大人。」
而在巨銀城一處隱秘的地下密宮裡,吳庚正躺在其中一間房間的床上。這裡就是混元宗混元衛的秘密訓練基地。躺在床上的吳庚此時只覺得老袋裡面生硬般的疼痛,此時的他使勁皺了皺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閉上整整一天一夜的眼睛。
「咦?這時那裡!」吳庚用右手狠狠拍了拍還在疼痛的頭,努力回想起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當日那簡靈兒似乎用什麼方法窺視自己的神識,想到這裡的吳庚頓時冒出一身冷汗,要知道自己的秘密若真是被人所知了那還了的?」吳庚使勁甩了甩頭慢慢從床上艱難的坐了起來,「看來這四轉期修士的獨門秘術對自己傷害可確實不小啊。」
就在此時一個逐漸清晰的身影慢慢浮現在了吳庚的床前,這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影頓時讓吳庚警惕起來,因為吳庚感覺的到此人的功法並不在那簡靈兒之下。不過來人也並不是他人正是那混元衛暗部教頭——白。
「你醒了啊。我是混元衛暗部教頭「白」從現在起,你正是進入混元衛預備對進行訓練,我就是是你直屬長官。至於其他問題等你先把自己的傷養好了在說,現在你就在此靜修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自然知道來找你。」說完短短的三言兩語那白便悄無生息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白?暗部教頭。我成為混元衛預備隊員?這些突入起來的奇怪問題讓吳庚原本就還在疼痛的頭,更加混亂。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自己身上的秘密並沒有暴露出去,要不然自己還能安然無恙的醒來麼?
倒是那白,沒說一句話都跟人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似乎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樣。其實吳庚在平時也算是比較冷的人了,但是和這白比起來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哎!還是別管怎麼多了,還是先讓自己恢復才是真的。
吳庚四下大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並沒有發現異常。便從須彌戒指中拿出一粒恢復神識的丹藥吞服進去,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了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