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一百二十節(九萬九千劍) 文 / 202烤魚
第四章一百二十節(九萬九千劍)
吳庚此時也開始癲狂起來,但是心中卻是冰冷。吳庚和畢生兩人的氣息有點類似起來,但是有一種本質的區別。吳庚是癲狂而不失霸氣,屬於帝皇的霸氣。那種「我雖落敗,卻由不得你來辱之。」的霸氣。落寞皇帝的垂死一劍,也可以斬斷世間一切!
吳庚的「光宇領域」金光大冒,吳庚劇烈的嘶吼著,吼聲震動天地,響徹整個天星宗。叫喊聲當中充滿著黑色的霧氣!這讓一些天星宗的長老開始皺眉。
天星宗乃是道家一脈當中名門大派。道家一脈和魔家一脈勢如水火。道家一脈當中的弟子修煉魔功,這是不能容忍的。周易此時也是眉頭緊皺,周易心中說地:「師弟,你在搞什麼啊?」
轟~!天空當中的黑色霧氣轟然炸開,化為氣浪向著四周散開。這是天星宗的長老們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因為吳庚所散發出來不是魔氣,而是一種強烈的霸氣!
黑色,內斂,極致的霸氣。霸氣所過之處,人人都有一種內心的戰慄的感覺。吳庚當空而立,雙手敞開,一手持著聖劍青虹。天空當中的紅日射在吳庚的身上,使得吳庚看起來像是蒼天的兒子,聖潔的化生。黑色無雙的霸氣震懾天地,與蒼天爭鋒,吳庚臉上的邪氣,讓人感覺不到半分聖潔。
兩種極致的氣息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讓人覺得害怕,讓人覺得恐懼!一些資歷較老的長老同時想起了一人,想起了那個震懾九界的六轉期修士,六轉期修士當中的第一人,光明與黑暗的兒子,冥神宮第一將軍:齊!
齊修煉「暗之道」、「光之道」成名九界,堪當六轉期修士當中的第一人,上一屆九界大戰當中突兀的崛起。手中不知留下了多少六轉期修士性命。也許只有七轉期的修士才能夠壓制齊一頭!
今天這種極致的味道又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了,讓這些老傢伙們如何不懼,如何不驚。吳庚的暗,是另一暗。那種邪魅,陽光下邪魅。讓人更加心寒。
這種意境!吳庚最初不曾領會,但是在和齊的交談當中,吳庚能夠感受到那種強烈的落差,就是那種強烈的落差造就了九界當中六轉期第一人。
吳庚領悟這種落差,雖然吳庚還未領悟「暗之道」。可是吳庚明白了那種意境。兩種極致的東西要想融在一起,就是需要一種強烈的落差去調和它。就像太陽天下雨,好似熱戀間的分手,讓人感到強烈的落差,心如絞痛,不能自拔。
吳庚從理性,變為癲狂。瞬間的落差,讓吳庚展現出這種極致的意境,產生了一種超越自身數倍的爆發。讓那些長老心悸,讓畢生戰慄。吳庚邪魅一笑,張開雙手擁抱太陽的之勢。但是天空卻是一下暗了下來,像是光明的兒子出賣他的老子一樣,讓黑暗來凌駕這個世界!
黑暗遮天蔽日,這種黑暗好似另外一種光明!
不管是道家還是佛家,都是不輕易殺生。佛家甚至以慈悲為懷。但不代表道家和佛家當中就沒有暗的一面,道家當中暗一面一樣恐怖,佛家當中一樣有殺戮頭陀。
吳庚右手持著聖劍青虹,看著畢生:「師兄,接劍!九萬九千劍!」轟,天空震盪,黑暗的天空突然出現穿洞,光明射穿雲層,天空當中金光色光束化為一把把劍朝著畢生射去,數之不清。吳庚的九萬九千劍乃是《九御》當中的一種劍勢、劍道。
無數光束圍繞著畢生。畢生巨嘯一聲,嘯聲當中也是殺伐凌厲。嘯聲震懾靈魂,不少天星宗弟子都感覺到心悸、心悶。這道嘯聲還是被禁制弱化了很多,如果沒有禁制,現在那些三轉期、四轉期的修士怕是直接昏死過去。
畢生手持巨劍,不斷揮舞。每一次揮舞的速度都不快,可是那種力壓九天之感,讓人都覺得厚重,讓人的汗水不自然間流露出來。這是一場力量與數量的比拚,兩者詮釋兩種不同的劍道、劍勢。哪者更優只有用結果說話。
畢生將「大巧不工」詮釋到了巔峰,一劍斬下,天地變色,大地震顫。吳庚的「九萬九千劍」鋪天蓋地,生生不竭,每一劍重重疊疊。一化十,十化百。整個星宇峰的禁制轟轟巨響。觀看的弟子無不臉生駭色。就連茂宇心中也是震驚連連,他知道自己和吳庚的差距太遠!
暗處,葉楓看到這一幕。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波瀾,只是靜靜了說了一句「還可以」,便化作清風飄散而去。吳庚說道:「師兄,看來你有點力竭了啊。我這『九萬九千劍』生生不竭。我看師兄能夠擋住多久?」畢生說道:「師弟,還是先關心自己。等師兄我破了你這『九萬九千劍』,你怕是又要跑路了。」
「哈哈,師兄。看我如何鎮壓你!」吳庚說道。突然間,天地劍勢轉變。金色光芒化作金劍的停留虛空。吳庚低吼道:「九萬九千劍之萬劍歸一。」轟~~,錚~~~。停留在虛空當中金色光芒立刻集合在一起,化為一把巨大的金色光劍。
天空震盪不已,禁制閃爍不停。這是一種巨大的力量。吳庚說道:「師兄,我們就來比比誰的劍勢力量更大。這劍就是我能發揮出來的最大力量。師兄可以試一試!」虛空之上,胡佳說道:「畢生,不可接劍。」吳庚說道:「逃不掉的!『大巧不工』。」
金色巨劍如擎天之柱般倒下,砸向畢生。畢生避無可避。天賦秘術:巨力,發揮到極致與吳庚這一劍拼在一起。
兩者相撞,巨大之聲響徹天間。相撞之處,空間直接停止了轉動,破碎的地方的規則都好似被打破了一樣,停止了恢復。一些老傢伙看到此幕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換他們去接吳庚這一劍,怕也只有把砸為一灘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