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突來的意外 文 / 腐草流螢
請輸入章節內在翠鳳居的日子還算平靜,很快兩個月就過去了,在這期間張清在這裡也聽到許多消息,對外面的世界又多了幾分瞭解,他知道了帝都的三大家族,其中就有一家姓張。
聯繫到那位崔叔叔確實在帝都的時候與張家也很要好,張清似乎覺得自己的父母就出自這三大家族。
這三大家族有著深厚的底蘊,自從宋國開國以來這三大家族就已經存在了,他們家的子弟大多在宋朝為官,子孫後代的朋友學生更是一大群,這三大家族在宋國儼然已經根深蒂固。這三大家族往往相互扶持,因而這麼多年來一直保存了下來。也正是如此三大家族之間若是產生分歧,對整個宋國都是一場災難,宋國的現狀也正是如此照成的。
任何一個龐大的帝國都是權利絕對集中,這樣可以形成一個強有力的控制中心,這樣也就避免了臣子與皇帝相互制約的局面,甚至可以防止權臣奪位的事情發生。很不幸宋國的三大家族就是宋國的權臣,多年前他們的分歧致使宋國形成了兩大派系,一個是以皇帝為首的正統派系,另一派系則是由皇帝的弟弟壽王為首。
宋國看似風平浪靜但其中也似乎波瀾洶湧,壽王今年來對皇帝有著極大的不滿,而且皇帝的幾個皇子之間也在明爭暗鬥,幾大勢力之間充滿著矛盾,平靜的宋國隨時可能爆發大的波瀾。
醉夜訪的湯細柳也不是外表那樣簡單,似乎她與重要的人物有關係,不然她也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實力建立醉夜訪,更有消息說湯細柳不是宋國人而是鄭國人,有的人暗自猜測這湯細柳是鄭國的在宋國安插的奸細,是為了入侵宋國而布下的棋子。
張清隱隱覺得一切似乎都沒有那麼簡單,或者說眾人的猜測都不太可能,有一點張清相信:湯細柳確實沒有表面上那樣簡單,但是他絕不是鄭國的奸細,至於張清為什麼會這樣猜測,張清也說不明白。
現在由於皇帝維繫著各方的利益,一旦皇帝去世了,很多隱藏的力量都會浮出水面,他們會努力的培養自己的代理人,到了那個時候只怕整個宋國都會陷入戰亂之中。
崔華仁來到南山村比較蹊蹺,可更蹊蹺的崔浩隨後的死亡,崔浩是預感到了什麼所以提前安排崔華仁母子兩的後半生還是這之間緊緊是個巧合。
這些在張清心中都是一個個疑問,若想尋求其中的答案恐怕只能等待有了自己的勢力。
若是著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簡單,崔叔叔的死亡很可能就是謀殺,南山村的血案很可能也與這個兇手有關,或者說有個幕後的黑手在操縱者這一切。也或許這些僅僅都是一個巧合,但是張清覺得這個巧合的可能性就像母豬會上樹那麼小。
張清漸漸覺得自己找到方向,他的第一步沒有走錯,湯細柳是個關鍵人物,她很可能知道許多秘密,通過她自己或許能慢慢的超出那幕後的真兇。自己的進入醉夜訪的思路也就沒有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再次進入醉夜訪,這一刻張清大腦是那樣清晰,所有的可能都在他腦海中一一呈現,張清相信自己再次進入醉夜坊的時間不會太過久遠,張清對此有著信心,他隱隱覺得湯細柳會讓他回去的,日後張清很慶幸自己的這種感覺,正是這種感覺讓張清堅定走過了這段難忘的歲月,也是這種敏銳的洞察力讓張清走過了一道道難關。
這兩個月來張清很是勤快的將酒樓的事情做好,偶爾也會出去看看,他也認識了那個小攤老闆老鼠眼的兒子,張清意外的是老鼠眼的兒子卻是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有李大牛的健壯只是沒有李大牛的狡猾,整個為人顯得有些憨厚。
這時事情似乎有些變化,翠鳳居的老闆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變化,每天在做好應盡的工作之後自己還被安排跳水洗菜洗碗這樣的工作,現在張清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而且動不動就會遭到其他人的辱罵,他的工錢卻沒有增加,張清覺得有些不對,似乎有人在故意針對自己進行刁難。
張清不知道以後還會面對什麼樣的陰謀,為了走好每一步張清只能變得更加小心。
這日張清正在為兩位客人送上酒菜,他沒想到卻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掌櫃的,我們要的是松江鱸魚,你們怎麼給我上的是西湖醋魚。」
「你們以為我們沒吃過魚麼?」
說著飯店的掌櫃過來了討好似得笑著:「三位官,小店有照顧不周的那個還望你們多見諒?」說著那老年男子向著他們鞠躬作揖。
「你們翠鳳居好歹也是有名的酒樓,怎麼覺得我們是那麼好戲弄的麼,拿西湖醋魚當松江鱸魚,是看不起我們還是我們好欺負?難道爺還給不起錢麼?」一位男子大聲喝道。
「張清你給我過來,還不給我們的客人道歉?若是你上錯了菜我們的客人會生氣麼?」
「三位爺,這份西湖醋魚算是小店的一點心意,免費給三位品嚐的,我們這就給你去做松江鱸魚?」
「張清,這份菜就從你的工錢裡面扣除。」那掌櫃的男子冷漠的對張清道。
老闆厲聲道,張清頓時有些明白這分明是針對自己的,自己明明白白的聽到他們點的是西湖醋魚,但是廚房裡的大廚做的確實西湖醋魚,就在做魚的時候張清還提醒道這是松江鱸魚,那大廚言辭閃爍說是西湖醋魚,當自己將此事對掌櫃,掌櫃一口咬定的說是西湖醋魚。
「張清快給三位客人道歉?」說著將張清拉了過來,張清明白自己最好不要辯駁什麼,自己此時最好保持沉默。
「喲,好俊俏的小兒!「
旁邊的一位客人起身就想摸一摸張清的臉蛋,張清急忙後退。
「掌櫃的,你們上錯了菜就這樣算了麼,以後還有這人肯到你這裡來?」一位男子雙眼像桃花一樣燦爛道。
那男子橫著雙眼看著掌櫃的,掌櫃的也明白他的心思。
「這位客官,我們這位小兒定會聽從你們的吩咐的。不這樣三位是否滿意?」
「呵呵好說好說,只要這位俊俏的小哥陪陪大爺,什麼都好說。」那雙桃花眼放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光芒,那種光芒通常只有男人對女人才有,張清心中對那種桃花眼感到一種噁心。
張清這下心中明白一涼,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大事已經做了打算,若是他們想對自己怎麼樣,自己寧死也不會順從。
那男子說著將張清拉了過去,「哥哥們,你們看著小手是這樣白皙光滑小巧,就是女人也沒有這樣好看的手。」
說著那男子輕輕的摸了摸張清的手,就在這張清被抓住的一瞬間張清想用力掙脫,可是自己的力氣不足,因而無法掙脫桃花眼的雙手,張清的掙扎反而讓桃花眼更加動心,拉著張清的手更加用力了,那雙桃花眼的光芒也更加閃亮。
張清眼看著自己無法掙脫笑道:「三位客官,小的上錯了菜,小的這就陪你們一份菜,還請三位大爺稍等。」
「小哥,來陪大爺喝杯酒?」
說著話將張清拉入懷中,兩雙粗壯的胳膊夾著張清的身子,張清感覺就像有被拴住了一樣。
「你若是順從大爺,以後有的是你的好處,大爺有的是錢,你也就不用在這裡做這種活計。」
「你若是不肯,大爺今天定然是不肯罷休。」
說著將一杯酒端到張清的唇邊。
「大爺,你真有錢麼?」
張清嫵媚的看著男子,那男子看著張清的眼神有些激動的說:「兄弟你們看這小哥的眼神,就是女兒也不能這樣妖媚!」
「哈哈,你心動了麼?」
「大爺讓我敬你一杯酒。」張清用玉京那樣含水的雙眼看著那位男子。
說著張清端起酒杯,那男子鬆開抓著張清的手道:「好,你來餵我」
張清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這樣的無恥,這種無恥已經超出自己的想像。
張清飛快的後退,離開了男子和掌櫃的範圍道:「三位大爺我們陪你松江鱸魚一份就是,還望三位多等待一會。」
那掌櫃的看著迴避的張清,知道也不好強迫張清,一時間也出乎的他的意料,此時他也有些後悔,張清這些天在這裡工作還是很盡心,自己為了一點利益做出這樣事,不但影響酒樓的聲譽,而且還讓那麼好的夥計對自己有間隙,只怕以後對自己的不會在那麼盡心了,想到此處那掌櫃心中一陣掙扎道:「還望三位客官稍稍等待,松江鱸魚馬上就好。」
「大哥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要麼讓那小哥陪陪我,要麼要我們兄弟心裡的氣給順了!」
那男子站起來道。
「不知三位客官怎樣才能氣順?」
張清平靜的看著面前的三位男子道。「辟里啪啦」隨即就是瓷器碎裂的聲音,旁邊的男子將桌子掀翻了。
「這樣我們兄弟的們的氣就順了」
另一個男子也佔了起來道。
「三位有什麼事衝我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張清平靜的看著他們道,此時掌櫃的在聽到張清的話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同時也感到內疚,覺得對不起張清,對他又是感激又是歉意。
「小子你到底肯不肯?怕了怕,我勸你還是從了我們吧!」桃花眼恐嚇道。
張清明白這次的挨打的避免不了,但是他不畏懼任何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