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鬧事起街頭 文 / 腐草流螢
張清的話讓確實打動著她們的心,在這裡經歷幾年歲月,經歷酸甜苦辣足夠去懂得一些事情,只有歷經苦難的人才會對幸福有一種飢渴似得嚮往。
這些迫於生活的無奈的流落風塵的女子,在流落青樓後被虐待過她們痛苦過嚮往過幻想有一天能遇到一個對她們好的男人,但是她們更多的無盡的等待的失望和麻木。
今天張清的話語再次燃起了他們心中曾經的熱切,她們在猶豫和徘徊自己真的能回到那個少女時代,張清給她們的許諾太過誘人,那似乎就是一個在眼前的夢。
她們卻忽略了一件事,張清似乎比她們更小,但是他的那些話卻顯得老氣橫秋,這時她們也絲毫不以為意,她們在意的是張清說的話是否真的能實現。
「今天的事就到這裡,各位姐姐們你們休息兩天,在兩天內醉夜訪不迎客。」
張清的話讓各位姑娘心中一時歡喜,她們此時突然覺得張清對她們的承諾能實現,張清就是這個目的就是想讓那些姑娘相互聯繫,彼此想法相互影響。
張清走到李思思的身邊道:「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以後只要聽湯姐姐的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張清看了看胡小蝶,輕輕的附耳對李思思道:「你別讓人把你賣了,特別是那些言語挑撥的人,你只是別人的替罪羊。」
說完話張清扶起李思思,又擦了擦她的淚漬,李思思憔悴茫然迷糊的看著張清,那雙眼裡說不出是恨還是不解或者還是疲倦更或者說是一絲嚮往。那雙漆黑大眼少了往日傲氣,多了一些水汽,這絲水氣讓李思思看起來顯得惹人憐惜,宛如暴風雨之後的荷花。
張清剛才的話她李思思自然是聽得明白,她有些困惑為什麼張清會這樣對她,一時心中不知道感到悲痛還是溫暖,但無論是哪種情感都是張清給她的。
湯細柳端著一杯看著熱茶仔細的看著張清,整個過程她還算滿意,但是她卻也有不滿意的地方。
「湯姐姐我做的怎麼樣?那裡做的有些不足?」
湯細柳晃蕩著手中的茶顯得很是悠閒,只到一點水蕩落在手上,她這才看著張清。
「你現在可想明白了?」
「對於李思思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殘忍?」
湯細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不是殘忍而是不夠殘忍,而且你有些地方做的還不夠好!」
「你不應該讓李思思說出反對你的理由,既然她說了你就要以殘酷的手段立刻讓她閉嘴!」
「你既然已經做出那樣的懲罰為什麼不當眾脫光她的衣服,然後讓那些姑娘看著反對你是什麼下場!」
「你的心太軟了,早晚會受當別人坑害!」
湯細柳一下子數落張清一大通,張清仍是平靜的聽著,他明白自己的缺點,他確實不夠狠毒。
「我數落了你你還能保持平靜,這一點很不錯。」
「姐姐我做不到當著眾人的面脫光李思思的衣服,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只怕她們未必會服從我。」
「為什麼」「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以後只怕這些姑娘對我更多的是畏懼而不是順從。」
湯細柳白了一眼張清道:「只要她們能聽話就好,恐懼是一種挺好的武器,那樣她們就不敢亂動,她們也就不敢反對你。」
張清很認真的將湯細柳的話聽完道:「我只需要她們順從我,如果讓她們害怕我,那樣她們只會恨我。」
「難道現在她們不會很你麼?」湯細柳不以為然的道,她的話裡充滿了好奇和懷疑還有否定。
張清搖了搖頭看著湯細柳道:「她們恨得是姐姐,姐姐給她們的是痛而我給她們的是關愛。」
湯細柳看著張清突然大笑起來道:「你這個小壞蛋,悄悄的把老娘算計了,不過我很喜歡。」
「最後你對李思思說了什麼?」
「我只是讓她小心胡小蝶。」
湯細柳有些奇怪道:「為什麼那樣做,胡小蝶為了救你也盡過心。」
「姐姐你都知道什麼?你怎麼知道胡小蝶對我盡過心?」
「你不是也有很多事瞞著我麼?我們之間缺少的是真誠。」湯細柳挑釁的看著張清,不過張清卻覺得有些誘惑。
張清默然,對於湯細柳的反問他無言以對。
「我既然將醉夜訪的管理交給你,從今以後這裡的一切交給你,你明白現在你需要作什麼麼?」
張清一愣他一時不全明白湯細柳說的什麼,這是第一次他感到是這樣無力。
「其實你剛才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張清瞬間明白了湯細柳所指的是什麼。
「我缺乏的是打手?」張清試探著問道。
「不全對。這些年為什麼沒有來我醉夜訪來鬧事?你打算怎麼解決接下來的事?」
「我該怎麼做?」
「我已經把這裡交給你,這是你要做的事,放心我不會插手任何事。」
張清獨自站在醉夜訪的頂層看著陵城的一切,湯細柳的話仍然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本能之中對胡小蝶有些畏懼,今天胡小蝶為了向自己示好,是不是有一日她會為了向別人示好而出賣自己?他不知道。
對於說自己缺乏相應的暴力支持這是實際情況,他需要去解決的也正是這個問題。只是這個問題不是那麼簡單,首先要解決的這個問題是陵城官府的關係,其次是陵城的黑幫關係,再者是醉夜訪裡的暴力支持。
張清脫下了身上的外衣,讓更多涼風吹著自己有些迷亂的心神,這一刻他漸漸的有了思緒。
這日張清想去看看那位小攤老闆,在心底他還是很感激那位小攤老闆,這一年來他時常來看看那位老闆,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因為偷竊事件好久都沒有看望他們了。
張清在陵城的街道上慢慢的行走著,張清心中仔細的盤算著自己以後的安排,突然張清聽見前面傳來喧囂之聲。
「老不死的你月份什麼時候上交,在不少交以後你就不用交了。」
說著幾個青年男子已將小攤掀翻了,那些碗筷落在地上辟里啪啦,張清這才發現幾個地痞流氓正在在老鼠眼的攤位前鬧事。
老鼠眼將一個壯碩的男孩拉到自己的身邊,這個孩子正是他的兒子候磊,這個孩子努力想掙脫父親的手掌。
轉眼之間小攤的已經全被掀翻在地上,只剩下一堆碎片,看著那些灑在地上的食物,侯磊憤怒的看著那些年輕人。
他們家一直很貧窮,這些精美的食物就是他們自己也很少吃到,侯磊心中有一團火氣,這些食物不能這樣被他們糟蹋了,壯碩的侯磊的胸膛起伏著,火隨時都有可能衝破他的胸膛。
他的父親在之前是個混蛋,只到最近一年多了時間,他的父親才有所轉變,他也隨著父親來幫幫家裡,卻沒想到今天遇到這樣的事情。
憤怒的掙脫了父親的手臂,衝上前去將一個青年男子抱起扔到在地,突然發生的時間也讓眾人意外,那些同伴很快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一些上前來抱著侯磊,而侯磊就像發瘋一樣死死地抱著摔倒的那個男子,用力壓在他的身上。
上前來的男子也用力的抱著侯磊,這時被侯磊壓倒的男子終於起身,他們兩人合夥將侯磊壓倒在地。
侯磊年紀雖小但由於長得壯碩,很快又將壓倒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子掀翻,如此反覆侯磊終究是被那兩個男子壓倒在地。
侯磊嘴中不斷的罵出那些流氓,同時他不斷在那兩個男人身下掙扎,他就像一頭也獸,別人若是觸犯了他,他就會同你拚死掙扎。
同時其他的男子也將侯磊的父親掀翻在地,眾人對著這個中年男子進行拳打腳踢,侯磊的父親全身縮在一團保護著自己的頭部和身前卻不斷地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
「老雜種你別做夢,月份竟然不上交,那野小子竟然還敢反抗。」
「今天不在你們父子身上留下些什麼,以後陵城的老雜毛不都敢月份?」「
住手!」
張清上前道。
眾人一看是個纖弱俊俏的男孩都有些意外,一個青年男子來到張清身邊道:「哪裡來的小娃娃,這樣的小白臉!」
說著輕佻伸手想撫摸張清的臉頰,張清飛快的退後,那漢子調戲不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興奮。
他跳起來哈哈大笑道:「還真有味!」
那些跟他一塊的漢子也都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在他們眼中張清就是一隻戲弄的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