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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武魔往事 文 / 腐草流螢

    這本書的後面記載的是一種武功,說是「地獄之門」的鎮派寶典。這本武功秘籍是他根據地獄之門的武功秘籍《幽冥錄》所創,自從創立這種武功之後人們便叫這種武功天魔功,後半部分秘籍也就叫《天魔典》。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怪異的稱呼張清並沒有從這本古籍之中得到答案,張清心中同時很是奇怪:《幽冥錄》和《天魔典》到底哪個一個更加厲害,他們之間又有什麼區別呢?

    武功秘籍的開頭沒有講述什麼高深的內功招式,講的確實這樣一句話:本武功心法詭異高深,會影響人的心智,讀者竊記下面囑托;若無堅定的信念,做事不能堅韌不拔者不要輕易修煉,否則會心智失常,成為毫無理智的殺人惡魔;除非你先學好我所著的《百草真解》,煉製成歸元丹這樣才能避免受到武功對心智的影響;或者你擁有高深的佛門修為;望後來者萬萬不要忘記我的囑托。

    看著這裡的時候張清對寫這本書的人生出一絲好感,很多人只求自己好,對於別人的生死一點不顧忌,不曾有一些憐憫之心,張清對那個作者及地獄之門有些好奇了,這種好奇是喜歡的好奇,這個地獄之門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它現在還存在麼?這個天魔功的創造者又有什麼傳奇的故事麼?

    同時張清對《天魔典》有些懷疑,他有些不以為然。《天魔典》真的有那麼神奇?世上真的有這麼厲害的武功?能影響人的心智?張清雖然相信事上真的有神仙,可是武功畢竟不是神仙的仙法,對於這些張清有些不確定。

    他很快的將秘笈看了一遍,多年來張清看書幾乎是一目十行,這些深奧的口訣已經烙印在張清的腦海之中。

    張清又好奇翻到《武魔真經》的扉頁,上面寫道:我隆奇飛身遭此劫,心中亦無懊悔,只是不忍我的畢生心血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望後學者能學成我的神功之後,替我地獄之門揚眉與武林之中,隆某在此拜謝!

    我隆某自負為武林奇才,雖然對武林有所傷害,亦非隆某本意,實為不得已。這個隆奇飛在說道此處時有些黯然,張清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原因讓開創絕世神功《天魔典》的他有些自責!

    後世有輕狂淺薄之人可能認為隆某說的是自誇之談,隆某遂在此將我的事跡敘述下來,方不至於埋名於荒野之間。我本是正道藥神宗的大弟子,因為醉心於醫藥,武功在本門之中並不是最好的,但醫藥儼然是直追我的師傅馮天南,因而師傅也多次暗示將宗主之位傳給我。師傅的女兒馮秋芳是和我青梅竹馬的師妹,我們天天在一起,漸漸彼此心生情誼,私底下已經定了終身。

    後來我到楚國去採藥,遇到一個不應該遇到的女子,她就是五毒教的聖女徐鶯鶯。那次我看見她將一個路人毒倒,我於心不忍於是就救了那個男子。「你為什麼管的閒事?」我沒有回答她質問道:「你為什麼濫殺無辜。「這個臭男人見我貌美想要非禮我,他被我毒死是最有應得!」那個姑娘抬著下巴輕快的說道,彷彿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之事。

    我這才仔細大量著她,只見她一身蠻族打扮,身上顯得很是簡潔,下身穿著一條長裙,上身穿著一件短袖長衫,顯得很是漂亮活潑。白皙的瓜子臉,清秀的雙眉就像楚國的山脈那樣好看,漸漸我看著也有些呆了。

    那姑娘被我看著也有些生氣,向我灑了一把香粉道:「流氓,再敢看姑奶奶,我就將你的眼睛給發下來。」

    我嗅了嗅那香粉的氣息有些不對,於是連忙從自己身上拿出解讀藥物服下。那姑娘見我服了藥物之後並沒有倒下有些詫異的道:「你能解我的毒。」

    我當時想戲弄一番那姑娘道:「彫蟲小技爾!」

    那姑娘見我說的很是輕易,她覺得我有些輕視她,絲毫不把她當回事心中很是不滿,但是見我兩次解了她的毒,對我也有些忌憚,她的帶著水的眼睛全身打量著我道:「喂,我渴了,你的水給我喝一些!」

    那姑娘說的很是無禮霸道,我將水壺遞給了她,她雙手握著水壺,隨後將水壺放到嘴邊看了我一眼道:「臭的,你用過的我不喝!」

    說著將水壺扔給我。我將水壺喝了一口道:「哪裡臭啊,挺甜的。」

    我隨後捂著肚子道:「我肚子好痛」

    豆粒大的汗珠落了下來,我趟在了地上呻吟著。

    那個姑娘卻哈哈大笑,她笑得幾乎捂著肚子道:「還讓你多管閒事,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

    那姑娘走到我的身邊,用腳踢了踢我,隨後那個姑娘突然倒了下來,而我站了起來。

    「你怎麼沒事?」她詫異的道。

    我笑了笑看著她:「你在我水壺裡下了毒,但是我可不是那麼被毒倒的。」

    我邪笑了笑,將手伸向她的臉頰道:「你這麼漂亮我也有些動心了,不知道你的臉頰是不是很光滑?你的雙唇是不是很香甜?」

    我俯身就要親,那姑娘慌了把頭扭了過去。我也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原來你也怕呀,還真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子不怕的女孩,原來你也怕羞!」

    那個姑娘聽我這樣一說臉顯得更加紅了,就下傍晚的彩霞。此時的她是說不出的艷麗動人,我心神不能自持,在她光潔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那個姑娘氣的對我張口大罵:「你這個流氓,無恥之徒我要殺了你!」

    我不禁有些莞爾,最後我給她解了毒。「你什麼時候對我下的毒?」那姑娘被嚇的有些花容失色道。

    我笑了笑道:「就在你接我的水壺的那會啊!」

    那姑娘有些憤怒盯著我,後退幾步道:「你對我有什麼企圖?你是不是覺得姑娘我漂亮,想對我做些什麼。」

    我輕輕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那個那姑娘恨恨的跺了跺腳道:「我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

    我沒有理她,朝著我採藥的那個地方走去。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瞭解了,沒想到正如那個姑娘說的那樣,我以後的很多事情都和她糾纏了起來,也正是她我的一生才感到愧疚,也正是她我會淪落這樣,也正是她我我才有這樣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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