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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4章 裴陌逸沒日沒夜的懲罰 文 / 層層

    以初「誒」了一聲,差點撞到一邊的椅子。抬起頭來,便見裴陌逸表情森冷的朝著他走過來,那高大的陰影氣勢凌人的壓下,雙眸中的猩紅血色讓她看了心裡直髮慫,她有些不自然的嚥了嚥口水,往後退了一步。

    「再敢退後我弄死你。」

    以初心一驚,不敢再動了,看著他怒氣騰騰的走過來,不自覺的開口,「我知道你很生氣,我道歉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真的,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你……」

    「說話還挺利落的。」裴陌逸冷笑,胸口卻大力的起伏著。

    以初欲哭無淚,不利落難道還結巴?「你就當我這次犯渾,一不小心做錯了事情,給一個改過的機會……」

    她的話音還未落,裴陌逸已經大步上前狠狠的吻了上去。以初知道他還在生氣,還在為她自作主張的事情氣惱,這會兒一定是鬱結在心,不順從一點待會吃苦的還是自己。因此她也只是在他剛壓上來時顫了一下,便不躲不避的任由他灼熱的氣息籠罩上來。甚至還主動的安撫性的探過舌尖,輕輕的撩撥了一下。

    裴陌逸瞳孔狠狠的縮了一下,一口含住用力的吸吮,大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五指插入她柔軟的髮絲,將她整個人都和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身子滾燙。

    以初『唔唔』出聲,空氣被他堵得一絲不剩,她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

    好不容易,他才張開嘴放開她,以初還沒來得及吐氣。身子卻陡然騰空,她一愣,便被他抱著摔到了床上去。

    裴陌逸的怒氣有增無減!!

    這是以初腦子裡閃過的念頭,忽然發現自己錯了,剛剛不該撩撥的,現在真的是在自尋死路了。

    她急忙撐起身子,手腳並用的想離開身下的大床。裴陌逸卻已經壓了上來,三兩下便剝光了她的衣物,讓她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便又重重的咬了上來。

    以初頭痛欲裂,胸口被他擠壓的快要窒息了,她手忙腳亂的去推他,「等,等一等,我覺得我們需要,需要好好的談一談先。陌逸,啊……別咬那裡,你現在神志不清,我們先平靜一下,平靜一下。」

    「我很清醒,清醒的還能回憶去那天晚上對你說過的話。我警告過你的,要是敢私下行動我就弄死你。」裴陌逸嗤笑,抓住她微薄的掙扎的手,扯下掛在一邊衣架上的領帶,繞了兩圈便將她的雙手捆綁在一起。

    「誒,你別,別綁啊,鬆開。」

    「別亂動。」裴陌逸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以初臉一紅,下一刻,便感覺到下身有異物擠了進來,她睜著眼睛猛然抽氣。

    裴陌逸笑了一聲,手指緩緩的挪動了兩下,隨即用力的頂了進去。以初身子一顫,本就被她折騰的軟綿綿的身子狠狠一縮,下身不由自主的濕潤了起來。

    裴陌逸的手指忽然又加了一根,狠狠的頂弄了進去。他今天的動作有些急切,甚至帶了一絲粗暴。

    他心裡一直壓抑著怒火,那些以初始終後的擔驚受怕沒能發洩出來,此刻便更加想弄死她。

    微微的瞇了瞇眼,他低下頭看著她水潤潤的下身,驀然按住她的小珍珠狠狠的壓了下去。

    「啊……」以初尖叫,一種不一樣的極致的塊感衝上腦門,讓她想逃。可是她的雙手被綁著,雙腿被他抬起架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往前壓。

    這樣的姿勢讓她臉色緋紅,恨不得鑽進枕頭裡不出來。偏偏那個男人還一直在看……看她那裡……

    「解開,解開我的手好不好?」以初求饒,牙齒咬著紅腫的唇瓣頻頻抽氣,雙腿用力的瞪了兩下,「陌逸……」

    「給我老實一點。」裴陌逸哼了一聲,將她的雙腳放了下來。以初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整個人忽然被他一轉,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沒一會兒,身上便傳來重重的壓力。

    身後的男人將她的雙腿往外一扯,高大健碩的身子擠了進去。在她扭動的檔口,扶著已經腫脹的硬物對準她濕滑黏膩的軟肉,重重的頂了進去。

    以初悶哼了一聲,感覺下身被填充的滿滿的,燙的她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裴陌逸喘了一聲,有一種全身毛孔都要張開的塊感狠狠的衝擊他的腦子。額角的青筋浮起,他一個沒忍住,大力的動了起來。以初趴在床上,嘴巴微微的張著呼氣,身子被重重的撞擊著,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嗚咽聲也是斷斷續續的十分破碎。

    偏偏這樣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柔媚軟綿,裴陌逸浴火更加高漲,伴隨著一直壓抑的怒氣,此刻統統發洩出來,動作越發的狠。打開她的腿到了極限,恨不得整個身子都擠進她的裡面去似的。

    「啊……我錯了,別,別弄了,我道歉嘛……唔,我分成好幾次,好幾次還好不好……別那麼用力啊,會壞的。」

    裴陌逸死死的咬著牙,一邊享受著她說話語氣裡難得的撒嬌討好,一邊冷哼的掐著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將她的手往後繞過她的脖子,手腕上捆綁的姿勢讓兩人的身體貼的更加的緊密。就像是兩個連體嬰兒一樣,跪在大大的床上做著激烈的運動。

    「唔……」以初被他用力頂弄的已經失去了力氣,身子軟綿綿的,逃又逃不開。

    裴陌逸的手繞到前面來,大力的揉著她胸前的軟綿,捏著那一點艷麗的紅色微微的扯了一下。以初身子一縮,身下豁然絞緊。

    「額……」裴陌逸舒爽的差點把持不住,一手掐著她的腰,唇角湊過去吻她潔白細緻的脖頸,舌頭伸出舔了舔她豐潤的耳垂。

    以初全身都顫的不行,被他變了姿勢的折騰衝撞,身子折來折去,折成他喜歡又容易的姿勢。以初覺得自己的死期都要到了,身子顫顫的洩了兩次,可是身上的男人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她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哭著被他架起雙腿在他肩頭,「陌逸,陌逸,我錯了啊,我說話不算數,我讓你擔驚受怕,我以後絕對會改。我改還不行嗎?我……啊……」她的身子被他猛然的進入驚得弓起了腰身,裴陌逸被她包的緊緊的,腦門上的青筋又開始突突的跳,壓上去咬著她的唇瓣,身下狠狠的抽送了起來。

    「……乖,認錯的態度不錯。」

    以初儘管全身無力,聽到他好不容易終於開口說話了,還是忍不住眼睛一亮,「那……」

    裴陌逸卻陰陰的笑了起來,開始在她體內慢條斯理的轉圈研磨,嘴角的笑卻十分的滲人,「不過,懲罰也必須要的。」說完,又開始深深的重重的撞了進去。

    以初大口大口的呼氣,裴陌逸終於在她軟的沒有力氣掙扎的時候伸手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溫柔的吻著,「疼不疼?」

    「疼……」以初淚眼汪汪的,說的卻是和他完全想法的『疼』法。

    「以後聽話,我就不綁著你,恩?」

    「……」以初抿著唇,身上的男人忽然加重力道,挺著腰抽送了幾十下。她一聲尖叫,被他頂住了某個點全身都開始顫慄了起來,身子一陣一陣的緊縮,下身更是絞得緊緊的。裴陌逸悶哼一聲,頭皮發麻身子發燙,狠狠的射了出來,熨燙的她一個激靈,直挺挺的摟著他的腰,終於無力的暈了過去。

    裴陌逸緊緊的摟著她,湊過去貼著她嬌嫩的臉蛋咬了一口,終於心滿意足又盡興的呼出一口氣,用臉蛋摩挲了她一陣,便抱著她去了浴室。

    以初不知道這一整天來醒過來幾次,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終於惹怒他了,怒得他恨不得做死她。否則怎麼會從床上到浴室再到牆上又到床上呢?

    這一折騰,便是一天一夜,再加上以初精疲力盡,結果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夜晚了。

    裴陌逸緊緊的摟著她睡,閉著眼睛似乎很是滿足。

    以初微微抬眸,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忽然很是平靜。如今滕柏涵也死了,黑爺也除了,黑門不存在了,她……也終於能安心的過她幸福的生活了。

    「醒了?」

    以初一愣,便見他緩緩的睜開雙眸,某種的神色十分的慵懶,還有一絲的安心。

    「你弄得我要疼。」以初覺得挺委屈的,下身酸酸漲漲的還覺得火辣辣的一樣。這男人禽獸起來簡直不是人,她以後絕對不會那麼犯傻的去惹怒他了。

    「嗯哼。」裴陌逸冷哼一聲,摟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聲音沉沉:「這裡更疼。」

    以初慚愧的低下頭,不由的給他揉了揉。

    裴陌逸的呼吸卻突然沉重了起來,瞇著眼低聲道:「你確定你要再一次的挑起我的火嗎?」

    以初一下,立即將手給收了回來,乾笑一聲,「呵呵,我們該起床了。」

    「還有下次嗎?」懲罰過了,現在才是正正經經的算賬。

    以初咬了咬唇,將腦袋擱在他的胸口上,聲音很輕,柔和的呼氣吹拂在他胸口,暖暖的,癢癢的。「不會有下次了,再也不會了。」她說著,又閉了閉眼,像是回想起來似的,「那個時候滕柏涵替我擋了一槍,當時我就想,要是他沒有替我擋下,我就這樣死了,你和依依怎麼辦?我好捨不得你們,好後悔一開始的決定,那種感覺就像是放在蒸籠裡蒸煮一樣的透不過氣來。說到底,我還應該感激他的,以前不管怎麼恨他,現在都覺得沒那麼重要了。」

    「不准想他。」

    真是霸道,以初歪了歪腦袋,皺了一下鼻頭。「嗯,從今以後我只想著你,凡是都以你為第一位,好不好?」

    「要是再敢食言,我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收拾你了。」

    以初抽了抽嘴角,這還簡單啊,她都快要虛脫了。

    正說著話,房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杜湘茹低低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們起床了嗎?」

    「什麼事?」

    聽到裴陌逸的聲音,杜湘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扭開門把將門開了一條縫,見床上的人被子蓋得嚴實,她才輕咳了一聲,目不斜視的開口,「邱寧已經來了好幾次了,你要不要……恩,起床和他見個面?」

    真是的,太縱慾了,太不知道節制了。這兩臭孩子,都是孩子的父母了,也不曉得顧慮一下家裡人的感受。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雖然還可以,但是也禁不住沒日沒夜的,咳咳,嘶吼尖叫啊。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最起碼也該去隔音效果一流的酒店才行啊,回家不是讓他們這些長輩羞澀嗎?

    幸好依依是個懂事的,這兩天就一直在醫院照顧軒軒,要是回家遇到這麼個場面,還不得嚇暈過去?

    最最離譜的是,吃飯還要人送上樓來,她長得像是裴家的保姆嗎?

    害的元鷗這兩天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不對勁了起來,晚上拉著她又重溫了一下……年輕時候的激情,她的腰哦,現在還酸的要命。

    裴陌逸用被子將以初遮得嚴嚴實實的,聞言冷哼了一聲,「不去,你告訴顧邱寧讓他自己解決,我最近忙得很。」

    「誒,你忙什麼?」不就是在床上……嗎?杜湘茹嘴角抽搐了一下,「陌逸啊,邱寧這麼著急的找你肯定是有急事,你就去見他一面吧。」

    「什麼急事?他就是見不得我和初兒蜜裡調油,告訴他自己解決。」以顧邱寧的精明,連跟他首長敷衍打諢都不會嗎?如今黑門解決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就連那個內殲也揪出來了。他是吃飽了撐著非要給他找點事情做不可,自己沒老婆抱也就算了,還要破壞他的,休想。

    杜湘茹按了按額角,無力了。「算了,隨你吧。不過你給我快點起來,就算你自己不要命了,以初……以初總要休息的吧。」誰經得住他這麼沒日沒夜的操練的?不像話。

    裴陌逸挑了挑眉,垂眸看了一眼將整個腦袋都埋進被子裡的女人,輕笑了一聲。

    杜湘茹掩上房門轉身離開了。

    以初和裴陌逸再次下樓,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客廳當中除了杜湘茹,裴父和裴老爺子都不在,據說是去醫院看黑睿軒了。

    以初全身酸痛,走路都顯得歪歪扭扭極度的不自然。尤其是對上杜湘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時,更是恨不得將裴陌逸抓了抽打一番。

    「兩位終於醒了?」裴陌逸摟著以初坐下,剛想給她倒杯茶,廚房裡忽然傳來一道飽含怒意的聲音。

    裴陌逸回頭看起,就見顧邱寧拿著兩個杯子,黑著臉從廚房裡走出來,走近了,才將一杯水放在了以初的面前。

    一看到他獻慇勤的模樣,裴陌逸就忍不住瞇起眼,挨著以初更近了一些,見她喝了一口水,十分霸道的抓著她的手將杯子轉了個方向,就著她喝過的那個印子灌了一口。

    顧邱寧覺得他好幼稚,吃醋吃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居然還擺臉色給他看,該生氣該憤恨的是他才對吧。他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還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甚至連黑門的事情也丟下不管,全部善後的事宜全部都交給了他。

    他在那邊忙的要死要活的,他溫香暖玉抱在懷裡,居然還有臉跟他吃醋,還有臉?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就是裴陌逸這個得寸進尺的小人。

    「你沒事在我家裡做什麼?」裴陌逸嫌棄他,「年紀也一大把了,我記得我和你還有白以楓都差不多的年紀吧,我們兩都有老婆孩子了,你還不趕緊去找一……」

    「什麼都有老婆孩子了?」以初愣了愣,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詫異的問:「我嫂子有了?」

    「嗯。」裴陌逸點點頭,「這事兒我忘記跟你說了,你去黑門的那天我打電話給你哥。你哥和嫂子身手都是一流的,又聰明又謹慎,我想多個人就多份力量。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把你的消息告訴他,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說他要做父親了,他正好帶著寒水月去醫院檢查,結果是懷孕了。」

    既然已經懷孕了,他自然打消了讓他們來w市的打算,將以初出事的事情給壓了下去。

    如今事情全部塵埃落定,也是該將這麼一個大喜訊告訴她了。依依,再過不久便有一個小地弟或者小妹妹了,那小傢伙要是知道了肯定十分的開心。

    不止是小依依開心,以初的眼睛也蹭得亮了,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果然,好事來了一件,其他的好事也會接二連三的來的。

    「我要去a市。」

    「我就是為這件事情來的。」顧邱寧閒閒的插進話來。

    裴陌逸冷哼一聲,他還真是空閒,「什麼事?」

    「滕柏涵的屍體被領走了,給人待會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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