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做雷鋒果然有賺頭 文 / 落寞斜陽(書坊)
在離母的注視下,離蘭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淚水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離母見狀,哪裡還不明白,劉行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著自己的女兒,離母也抹起了淚水;
林裳蝶在一邊看著,心裡感觸良多,而轉頭望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劉行此時正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的情況;
尤其是望著劉行那似乎有點茫然的眼神,林裳蝶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是你願意看到的情景了吧,心裡變態的傢伙……」
劉行沒有去管林裳蝶的連珠炮似地轟擊;
而是很是正式而有疑惑的開口問道:「難道我就這麼的不堪麼?阿姨我雖然不是什麼富二代,我老爸也不是李剛,難道這就讓你女兒很委屈啊?」
「你?你什麼意思?」離母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劉行話裡的意思;
而離蘭和林裳蝶似乎也和離母一樣美明白劉行的意思;於是都好奇的望著劉行;
劉行像是有點失落的撇了撇嘴皮:「我自然是說我是真的看上離蘭了呀,加上我剛好最近失戀了,發覺談戀愛真的好難,所以就想直接乾脆找離蘭算了咯;要不還能什麼意思?」
說完劉行擺出一副有點自卑的樣子;
林裳蝶在聽到劉行的話後,心裡感覺不是滋味似乎是自己的什麼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似地;
「我……我以為你只是想……想讓我做你的……情人罷了。」離蘭抿了抿嘴猴開口道;
「哎……算了……算了……」劉行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離蘭以為劉行打算不再繼續之前談好的條件,於是急切的開口道:「劉行,我之前說的我發誓一定會做到的,求你,幫幫我媽媽!」離蘭哀求道;
「罷了……那交易什麼的,當做我沒說過吧!」
聽到劉行的這話,離蘭立刻慌了:「我發誓……我發誓,只要你能治好我媽媽的病,我之前說的一切算數!」
「不用了。」劉行有點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你放心,既然我都來了自然會治好阿姨的。」
說完,劉行起身來到了離母的床前,伸出一隻手來:「阿姨,讓我幫你把把脈吧!」
「哦……」離母目前思維似乎有點轉不過來,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男孩難道真會看病麼?但是還是下意識的伸出了手;
劉行一手按在離母的手腕處,偷偷分出一絲真氣進入離母的身體;
半響後,劉行才收回了手;
「怎麼樣?」沒想到最先開口不是離母和離蘭,而是在一邊的林裳蝶;
「沒怎麼樣啊。」劉行頭也沒回直接開口道;
「你……小氣!」林裳蝶自然知道劉行是故意氣自己的,但是自己還真的氣上了,狠狠的躲了躲腳;
劉行望著離蘭那很是急切的眼神,終於不急不慢的開口道:「放心,這對我來說小問題,簡單的說就是部分筋脈手寒氣入侵,有些經脈萎縮,和部分肌肉供養不足罷了!」
這些作為一個學中醫的離蘭來說,當然明白;可以說中風和風濕的症狀和劉行說的是一點也不差;
但問題是,現在究竟有什麼方法治療呢?
現在技術的藥汽療法就是結合中醫產生的,但是對上自己母親這樣的常年積累下來的症狀也沒有什麼用處;
「那?這有的治麼?」離蘭懷著一顆坎坷的心,小心的開口問道,她此時生怕劉行說不能治;
劉行則是一臉疑惑的望著離蘭,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問道:「你是學中醫的嗎?」
「是的。怎麼?」離蘭不知道劉行怎麼突然問這麼一個,明明自己先前告訴過他答案的問題;
「那你說筋脈要是不通和萎縮該怎麼辦?」劉行皺著眉頭;
「自然是按摩推拿穴位幫助筋脈暢通。」離蘭立刻快速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難道就不能解決?」劉行反問道;
「這……這……」離蘭此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好,雖然離蘭知道劉行說的沒錯,自己也給媽媽試過,但是壓根就沒有什麼起色;
「真不知道是學校教的不好,還是學生太笨了,或者說是美女腦袋笨……」劉行一邊低身的嘀咕著,一邊示意離母把褲子捲起到膝蓋部位;
一邊的林裳蝶和離蘭自然是聽到了劉行的嘀咕;兩人很有默契的對望了一眼,然而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無法理解的眼神,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劉行為什麼會給出這樣的評價;
這樣的病情無法徹底根治,這似乎早就已經是一個公認的事實了;
而劉行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才是低聲嘀咕,要不然估計劉行就大聲的罵出來了;
要治療這樣的病,唯有以真氣幫助衝開和溫養筋脈才行;
而且這同時也需要腿真氣有著相當高明的控制力度;
「出去,不要打擾我。」劉行開口說了句後,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在藥店買的一盒銀針;
在離蘭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內,劉行就把十幾根銀針插在了離母雙腿的各個部位;
然後劉行才一本正經的轉過頭對著離蘭和林裳蝶再次說道:「還愣著幹啥?出去呀……」
「哦……哦……」林裳蝶似乎還在思考,剛剛這些針式怎麼插好的;
而離蘭同樣也在震驚著,有點癡呆的和林裳蝶一起出了房門,並且帶上了房門;
劉行見二人來開後,才轉過頭來微笑的對著離母開口道:「呵呵,阿姨,待會可能有點疼,我怕你會受不了,所以我建議你還是睡一覺。好麼?」
「啊?」離母顯然也讓劉行剛剛扎銀針的手法和速度震驚了,連自己都沒感覺到一絲的疼痛,針就這麼快扎完了:「哦……好的!」
劉行見離母同意,於是手在離母的後側脖子處輕輕的一抹;在人們俗稱的「睡穴」處稍微用了點真氣點了下,就讓離母進入了睡眠狀態;
然後,劉行伸出了雙手,同時握拳;
然後雙手都張開了拇指和食指,一隻手放在離母的一隻腳上方,
拇指和食指都觸碰到一根銀針;
劉行原本以為這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於是雙手同時開工,同時進行真氣的輸送和筋脈的開拓;
可是劉行的真氣剛剛進入離母的筋脈準備衝擊時就發現,自己這次玩大了;
離母經過這麼多年的累積,筋脈早就讓寒氣侵蝕很很是脆弱了,所以劉行知道自己這次估計真的不能大意,開始小心仔細的衝擊過程;
再加上只兩邊同時進行,現在根本就不能先鬆開一邊,那樣的話,鬆開的那邊的筋脈根本就沒辦法接受自己真氣這樣突然的進進出出……
「看來只有拼了……」劉行心底有點無奈的低罵句……
而林裳蝶和離蘭在門外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林裳蝶心裡此時對劉行的好奇提升到了個不可思議的高度,明明很是無奈的嘴臉,又一副色狼的摸樣,然後很是流氓的行為,這些都是林裳蝶給劉行的定義;
但是又有剛剛看到的那不可思議的扎針手法;
這一切的一切,讓林裳蝶對劉行充滿的好奇……
離蘭的心裡則是在禱告,希望劉行一定把自己媽媽治好,那樣離蘭也會遵守自己的誓言……可是離蘭又遲疑,像劉行這樣迷一樣的男孩會讓自己呆在他身邊麼?
當離母雙腳的筋脈打通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劉行卻很苦逼的發現,自己的真氣似乎快用完了;
「靠之,才多久前自己就在飛機上吃了個虧,發誓再也不做那樣的傻事的。現在看來又得把自己真氣搾乾啊。」劉行心裡嚎叫著,但是沒辦法,就這麼半途而廢還真不是自己的風格;
於是劉行拼了,把自己丹田最後的一絲真氣都用了出來,終於,總算是把離母所有的筋脈都搞定;
「進來吧……」劉行有點無力的聲音傳到了外面離蘭和林裳蝶的耳朵裡;
二人立即跑了進來,卻看到劉行那本來有點白的臉上此時一片煞白,連嘴皮都沒有什麼血色,滿臉的汗水,眼神也沒有什麼身材;
離蘭和林裳蝶都讓劉行這個樣子嚇傻了;
「呵呵……」劉行很是吃力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放心,阿姨已經沒事了……你的方子繼續給阿姨吃,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根除了。」這是劉行對著離蘭說的;
「怎麼?哥哥我就是剛剛消耗太多,睡會就沒事。」這句話是對著林裳蝶說的,因為劉行看到了林裳蝶那滿臉毫無掩飾的擔憂;
劉行感覺自己的眼皮已經沒有力氣抬起來了;
於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但是在閉上眼睛之前,劉行視乎聽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發出了一陣轟鳴般的響聲……
「劉行……」林裳蝶看著劉行閉上了眼睛,身體不自覺的倒了下來,於是整個人跑過去,抱住了劉行,如果劉行還有一絲的清醒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現在的腦袋正靠著林裳蝶胸前的凸起處;
或許還會發出一陣「做雷鋒果然有賺頭」的感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