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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節 屁股黑印 文 / 勿語禪機(書坊)

    看到他這種********的樣子,我知道他馬上就要變成殭屍。

    想到這兒,我急忙衝上去準備搶過將臣令,救他一命。

    畢竟我並沒想過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想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但沒想到這小子竟把我的將臣令扯了出來。

    扯出來也就算了,在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情況下還要搶,搶也就搶吧,沒想到還搶到手,真不知道這算不算天意,活該他完蛋。

    我不知道將臣令對於普通人侵蝕有多厲害,也就在這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將臣令上面的花紋不斷閃爍,隨著閃爍,一股黑色氣體從將臣令上發出,像流水一樣順著他的手浸入他身體之內。

    因為他穿著衣服,看不到他身體變化,但是卻可以看到他的臉變化極明顯。

    那黑色氣體鑽入他的血管中,面部血管迅速變黑,很明顯的看出血管裡面的血開始凝固,接著面部僵化,原本幾乎看不到的汗毛迅速變長。

    本來我們都是呼出白色水蒸汽,但是現在他卻從口中不斷吐著黑氣。

    他不會再有接觸將臣令時的痛苦,不知道他這算不算又一次的「新生」?

    哎,我歎了口氣,我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司機,至多打他一頓,但沒想到他不作死就不會死,竟然想搶我的將臣令。

    不過,也確實實現了我對小五說的話,我打他,真的不叫打他,那叫新聞!

    司機還拿著將臣令,他緩緩地將將臣令拿在面前看了看,接著便扔到地上,像做錯事的孩子被發現一樣,起身就跑。

    既然已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又怎麼能讓他跑?

    當時掏出木尚智,待他成形後,對他說:「小馬哥,我們也只能毀屍滅跡了,不過此事交給你了,我們雖然不能像命運兄那樣,從身上發出火來,也不會像那個美女天師一樣,可以用符燒屍,不過我們有這個。」

    然後我掏出打火機:「你會用嗎?」

    木尚智接過打火機,去處理還在活蹦亂跳的殭屍司機。

    我拿起刀與甘蔗還有將臣令,走出死胡同,等待木尚智把一切搞定,不留絲毫痕跡。

    我想了想,本來我是想追這個賊偷了什麼,卻沒想到如今竟然變成了對付殭屍,真的是世事難料,不過將臣令,很像一個值錢的玩意嗎?

    我把將臣令放在胸前的口袋,然後拍了拍手上的雪,待木尚智歸來後,離開了這裡。

    我看了看天空,不由說道:李大志,你的小弟又少了一個。

    雖然今天也算是被人打了,但仔細想想,今日很賺,搶了一根甘蔗,外撿一把砍刀,不過衣服被那個司機撕破了,我盡快回去縫補。

    回到租屋中,一個下午的時間,我都在尋思這個將臣令。

    秦伯說,這個東西不能惡人搶去。

    被惡人搶去有什麼後果?那肯定就是隨意殺人。

    我現在算不算隨意殺人?但我這個能算我的錯嗎?第一次用我是正當防衛,這次我完全是良言勸不回該死的鬼而已。

    就像菜刀一樣,我只是保管,如果那人非要拿我菜刀自殺,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有心為善,無意害人,只是惡人自找,不知道算不算天理昭昭呢?

    沉思了一個下午後,我覺得目前能做的就是:以後不要讓別人隨意接觸它。

    這天晚上,我檢查了一下門窗,同時把砍刀放在床頭,然後坐在床上,從口袋中掏出木尚智。平心靜氣將他放在我的左手手心中,然後一股可以看得見的暖流直接從手心中升出,進入這只木猴子的體內。

    木尚智開始破殼,所不同的是,今天竟然破了兩次殼,在我手心中木尚智雖然還是一寸大,但是跳到地上,似乎又長大了一點。

    我有些奇怪,便問他:「小馬哥,你還在長個嗎?」

    問了之後,又覺得自己問的太傻,他又不會說話。

    我又換了個話題:「小馬哥,今天晚上麻煩你幫我守夜,你也不想我被人砍死吧?如果我被人砍了,就沒人渡你成佛了。」

    木尚智點了點頭,直接去了門後。

    我這次安心睡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聽到急切的敲門聲,我急忙醒來,將砍刀拎在手中,來到門後,木尚智也非常警惕。

    「誰?」我問。

    「大仙,是我!」

    這聲音,我熟悉,是鄰居。

    我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那對年輕夫婦。

    他們看到我手中還拿著刀,不由嚇了一跳:「大仙,你這是……」

    「沒事,就在屋中鍛煉身體,準備去上廣場與那些舞劍的老頭比拚一下,怎麼了?

    「大仙,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你女兒怎麼了?」

    「她屁股上又出現黑印!」

    「你又找那個神婆了?」

    「沒,我們沒找那個神婆,我哪裡還敢找他啊!」年輕男人說:「大仙,你趕緊幫我們看看吧,這心裡急的像貓抓似的。」

    我與木尚智一起走進他們屋內。

    小孩睡的正香,她媽將她翻了過來,屁股上果然有黑印,不過與上次不一樣,上次錢塘夫人說的蛇精附體,其實是錢塘夫人做出的假象,而今天這個則像胎記一樣,不過比胎記顏色更深。

    「是不是上次拿鞋子打的?」我說:「看上去,這像積血。」

    想到這兒,我決定用左手感應了一下,卻見那些黑色胎印,在左手的頂上化佛手眼下,竟然從她屁股上消失了,不過當我把手拿開時,那黑印卻奇跡一般又顯示在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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