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鴻均老祖?」我笑了笑說:「你說這些人,我都不熟,不過你應該知道,先前我是怕你找我麻煩,所以一直躲著你,如今我主動找上門,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你就是想說你長本事了唄。」錢塘夫人根本不驚慌,反而又從她的包中掏出指甲油,在她的手指甲上塗抹起猩紅的指甲油來。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多廢話,那就約法三章吧:
一,不許再去害人。
二,把命運兄放出來,還有他的那隻貓。
三,把請魂鈴還給我。」
錢塘夫人聽完後笑了笑說:「好吧,你這麼有本事,我怕你了,這樣吧,我請你喝杯咖啡,算是賠罪,畢竟你端著白開水坐在我對面,如此寒酸,你能丟得起這個臉,我還丟不起這個人。」
想在咖啡裡動手腳,我難道就那麼傻?便回擊道:「不是我喝不起,而是我就喜歡喝白開水,那洋玩意,我喝不慣。」
「其實說來說去,你就是喝不起咖啡還能裝作喝的起,一句話,你如此要面子,我就給你:現在從我面前主動消失,否則過一會,我不用動手,便能讓你顏面掃地。」
「沒事,你儘管施出本事,我來找你,自然是有備而來,你剛才已經聞到了醋味,這就是明證——歡迎你勾引我,看我能不能著了你的道。」
錢塘夫人冷笑:「你太窮了,我勾引你又沒錢賺,就算你在長本事,你可知道,你現在就在我的地盤?」
看來與這個妖女多說無益,我悄悄地掏出木尚智,把手伸在桌子下面。準備不知不覺地放出木尚智,讓他去錢塘夫人的背後,給她來一棒。
然後綁了她去換命運兄,卻不想我剛掏出木尚智,錢塘夫人又拿出了紅色唇膏,一邊塗一邊說:「別著急,等我化好妝,你再打我也不遲。」
我去,這女人簡直是「無敵」了。
我只好收回木尚智,問:「我也不想與你多扯,我想問一下,你有小孩嗎?」
「你問這什麼意思?」
「你要是不放了我那兄弟,你的孩子如果被我找到……」
「你威脅我?你就會期負女人,期負不了女人就欺負孩子……」
「你少扣帽子,對於你這種妖女,談不上什麼欺負與不期負,一句話,我要今天天黑之前,看到我那兄弟。」
就在我義正言辭地聲討這時,她突然又笑了起來。
我正想張嘴問她笑什麼,她卻用手指彈了一下,我沒看清她彈的什麼,但是瞬間感覺一個極小的東西從嘴巴中進入了喉嚨。
接著,喉嚨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說疼也不疼,說癢也不癢,但很快感覺腦袋開始發困,一股極強的睡意襲來。
我瞬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是錢塘夫人往我嘴中彈的蜘蛛卵,她想在我的喉嚨中養蜘蛛。
我一直注意她的動作,但沒想到還是中招,不過中招之後的感覺痛苦倒是沒有,就是想睡覺——怪不得鄰居的那個小女孩一直睡的挺香。
我急忙吞下的斑蝥殭屍——如果再遲一步,恐怕就真的睡著了。
在吞下斑蝥殭屍後,能明顯的感覺到斑蝥殭屍像糖一樣化在了喉嚨。
稍後喉嚨又癢了一下,然後咳了一下,當時便吐出一隻黑寡婦。
我沒想到這黑寡婦長的這麼快,只在這短短的時間,便從一顆卵變成了大蜘蛛。
我這一吐,正中錢塘夫人的左臉,那黑寡婦對準她的臉就咬了一口,那臉馬上起了一個小孩拳頭一樣大的黑色腫塊。
我不由得意,這下子她可破相了,看她以後如果能魅惑別人。
卻不料錢塘夫人捏下蜘蛛,又不慌不忙從包中拿出一個小噴壺,對著自己被咬的地方噴了噴,瞬間消腫,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問:「小姐,你有事嗎?「
「沒事,化化妝而已。」
那服務員又走了。
我雖然驚訝,但覺得也正常,她既然養黑寡婦,肯定有克制之法,便說:「還有什麼法子,儘管施出來,我消受得起。」
她笑了笑說:「先前你不是想看我媚惑術,現在就讓你看看。」
我於是盯著她,看她究竟有什麼媚術,然而盯著她看了一會,才發現,她依然沒變,比如現在長的漂亮,用媚之後,可以更漂亮啥的,但在我眼裡,並沒有變化。
這時,來了一位大堂經理,男性。
那經理看到錢塘夫人之後,馬上便跪倒在這女人身邊,錢塘夫人摸了摸他的頭,接著又他輕輕耳語了幾句。
那經理馬上離開了這裡。
看來這經理應該是中了錢塘夫人的招了,不過她對他施展媚術,幹什麼?
這時,錢塘夫人抽出一根女士香煙,像點符一樣,用手指一彈,那煙便著了,說:「我剛才說,我給你面子,讓你主動從我面前消失,結果你糾纏不休,現在我不動手,馬上讓你顏面掃地!」
她話剛說話,那個經理又來了,後面跟著幾個極其健壯的保安,
經理用手指了指我,然後什麼話也沒說。
我正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時,那幾個保安抬起我就把我拉到咖啡館外:「窮鬼還想喝咖啡?」
我去,原來錢塘夫人用的是這一招。
這時,我才發現,站在咖啡館外,也是可以看到錢塘夫人,只見她,正得意地衝我拋了個眉眼,又來了個飛吻,繼續喝她的咖啡。
我草,這怎麼能忍?我再次走進咖啡館時,那幾個保安如天兵天將一般堵住了去路。
我只好退回到一邊,隔著玻璃對她說:「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