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心如蛇蠍 文 / 月枕松(書坊)
明風對這個女人猶有忌憚,正打算退走,卻見荊長老猛地將火歌推倒在桌子上,嘶啦一聲扯掉粉色的裹胸,在燈光的照射下,那兩團又白又大的兔子一下子彈了出來。
明風心中驚呼一聲,好傢伙!真空上陣!
他決定不再理會希望之光的催促,看場好戲再說……
荊長老彎腰低頭,從火歌的小腹一直親到脖頸,火歌的反應非常強烈,她的雙腿緊緊箍住荊長老雄健的腰身,直到他親到自己的額頭,粗壯的脖子完全暴露在自己粉紅的雙唇前,火歌像眼鏡蛇般飛速抬頭,雙手猛地扣緊荊長老的脖子,一口咬在荊長老的頸動脈上!
明風差一點驚叫出聲,這火歌當真是蛇蠍般的女人,前一秒還在激情相擁,這一刻卻用牙齒刺穿了荊長老的動脈,而且位置精準無比,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明風似乎聽到了火歌上下牙相碰的咯登一聲,荊長老的鮮血像是從水龍頭崩落的自來水管裡狂噴而出!
在希望之光犀利的目光下,隱約可見荊長老的意靈已經探出肌膚,露出一層淡淡的虛影,卻在江娥**的壓制下,逐漸透明,最後消失得不留一點痕跡。
火歌見荊長老雄壯的身軀突然停止了劇烈的抽搐,於是鬆開手腳,荊長老從她身上一點點地癱軟在地,鮮血瀲灩地漫過火歌白皙的肌膚,一點點地滲透進半透明的粉色迷你裙裡,最後滑過修長筆直的**。
火歌行若無事地推開旁邊的暗門,走了進去。不久後,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明風暗暗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心狠手辣,殺了情夫後還有心洗澡,以後見到她,一定要有多遠躲多遠,否則自己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收場啦,眼癮也過了,該看地不該看地你都看了,走吧,咦,不對勁,等一等!」
明風瞥了眼一臉專注地希望之光,一臉鄙夷地問:「怎麼?沒看夠?」
「噓!」
明風眉頭一皺,議事廳的外面忽然傳來幾聲悶哼,而且聲音很連貫,可見來者身手了得,一瞬間擊倒數人!
伴隨著吱呀一聲,火歌已穿戴整齊、曼妙無雙地推門走了出來,臉上還有未擦乾淨的水珠,在燈光下晶瑩地滑過白如棉花的肌膚,緊身的純黑色連衣裙將身材勾勒出一個超級完美的弧度。
明風看得不由一怔,心想這女子果真是個尤物,難怪大權在握的荊長老都要上當。
「你動作太慢了。」火歌冷冰冰地開口說了一句,又從荊長老衣服裡掏出一件東西,丟了出去。
只聽「啪」一聲響,那人慢悠悠地踱步到通風口的下方,手裡上下掂量著火歌丟過去的東西,那竟是一串鑰匙,他慢條斯理地說:「老傢伙手底下也有幾個強手,耽誤了一會兒功夫,話說回來,你的行動可真夠快地。」
明風見這人半禿著腦袋,頭髮不多,但卻柔順黑亮,禿頂處有一塊小孩手掌大的傷疤,在燈光下閃著觸目驚心的紅芒。
明風一怔,心想:這個人雖然沒見過,但聲音聽起來卻非常耳熟。他應該就是那個與荊長老爭執的「巡墟使」吧?
「作為軍團長代言人的巡墟使都這麼慢吞吞地,也難怪聖殿軍團會被終結之城壓了一頭!」
巡墟使冷笑了一聲,「等著瞧吧,我終會將姬天命踩在腳下!」
「閒話少說了,那東西什麼時候給我?」
巡墟使捻起手中那一枚最碩大的鑰匙,搖了搖頭,「別著急,它現在還在軍器庫裡,不方便拿出來。等明天一早,我差人把它轉移到隱蔽的地點,你再潛進去取走,如此才萬無一失啊!」
火歌眼睛微瞇,思襯了片刻後,終於輕笑出聲,彷彿春回大地雪消冰融,「那就等你一個晚上!到時候可別讓姐姐失望哦!」
明風看得暗暗搖頭,心想,這對狗男女到底有什麼勾當,非要殺死軍工廠的最高指揮官才能完成?難道聖殿軍團也同廢墟一樣充滿了爾虞我詐嗎?那創建這個組織又有何意義?
明風頓時想到了其樂融融的滄瀾海岸,又順勢想到了生死不明的沉鐵和老疤等人,心中既感到溫暖,又有些傷感。
巡墟使見火歌笑靨如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火妹既然助我除了這廢物,我又怎會食言?日後還有許多大事需要我們一起去做呢!」
火歌笑得越發放肆,「比如?」
巡墟使一把抱住她,「比如那廢物未幹成的事兒!」
兩人像是乾柴碰到烈火,轉眼間就脫光了衣服,白花花的**絞纏在一起,跌跌撞撞地推開暗門,火歌被推倒在床上前,依舊不忘用腳跟將房門踢上。
「砰」一聲響,房門將臥室內的旖旎風光盡數遮掩,只是男子如牛般的氣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依舊透過門板、飄進通風口、鑽進明風的耳朵裡。
明風心中不斷腹誹:什麼玩意兒?幹這種齷齪事兒。他又輕輕地「呸」了一聲,然後意猶未盡地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希望之光此時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哥,那枚鑰匙被他丟在地板上了……」
明風頓時明悟,一絲詭譎的笑意浮上嘴角,「嘿嘿,拉過來,我要夜入軍需庫!」
希望之光大手一揮,那鑰匙像是被一根透明的線猛提了一下,精準無比地穿過通風口的縫隙,鑽進了意靈的手裡。
一人一靈在狹窄的空間裡相視一笑,不禁同時感到對方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
明風按著原路返回,又藉著夜色爬到這棟樓的頂端,伏在屋頂掃視著掩在夜幕下的一棟棟或高或矮的房子。
「線索太少,不好找啊。」明風覺得每一棟房子似乎都是一樣的。
「巡墟使說現在不方便拿出那東西,應該是守衛森嚴的地方。我們就賭一個,如何?」
明風目不轉睛地看著其中一個房子,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就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