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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震南夫婦 文 / 春秋問心劍(書坊)

    戌時,悅來客棧。

    「啊!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啊···」一名被捆綁在樑柱的中年女子因叫人折磨,發出一聲聲淒慘的恨罵。

    「余滄海,你這無恥奸賊,想從我們夫婦口中得出林家辟邪劍譜的下落,你簡直做夢,你死了這份心吧,我們死也不會告訴你···啊···無恥奸賊···無恥奸賊···」同樣一名被捆綁在樑柱的中年男子仇恨痛苦的怒罵道。

    之後,全身已經傷痕纍纍卻仍舊被捆綁著的一男一女硬生生的痛暈過去。一名頭上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的惡漢看兩人暈了,不禁嘴裡罵罵咧咧起來。

    「師傅,林震南夫婦還是沒有交待辟邪劍譜的下落,死也不開口,總是罵來罵去,如今又痛暈過去了,我看不如一劍殺了,反正也問不出什麼。」長相斯,內心狠毒的惡漢來到一間上房向一個約莫五十來歲年紀,臉孔十分瘦削,身穿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開口稟報道。這最多不過七八十斤重的矮小道人,不是『名滿天下』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卻是誰?

    「難道師傅還要你教嗎?人豪,林平之的蹤跡發現了沒有?」余滄海對於人豪怒斥了一句,然後問道。

    「師傅,徒兒不敢。」於人豪臉帶驚慌不敢抬頭看余滄海的連忙回道,「只是那林平之彷彿老鼠一樣,也不知鑽到那個洞去了,到處找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廢物,找了這麼久都找不著。要是抓到林平之,就不怕林震南夫婦不開口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了。」

    於人豪知道師傅正在怒頭上,低著頭不敢接話,等余滄海又發洩了一會兒怒火,吩咐了幾句,於人豪才恭敬的退出了房門,重新來到鎖著林震南夫婦的地方。因為不敢違逆余滄海,於是於人豪用水把一身傷痕已經暈死的林震南夫婦潑醒,把師傅發洩在他身上的火氣轉嫁到了他們夫婦二人身上。

    啪,隨著於人豪暈倒在地,一道黑影在林震南夫婦面前慢慢清晰呈現。

    ······

    林震南夫婦這大半個月來,日夜遭受青城派的折磨期辱,神經都快要麻木了,精神也已到了絕望的地步。

    咳咳咳,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不知自己的兒子林平之有沒有逃得過青城派這些禽獸不如狗賊的追捕?

    這個叫於人豪的畜生大概又被余滄海奸賊訓斥了吧,你要問我從何得知,因為這個人面獸心的青城惡賊從余滄海那裡回來時一次一次鞭打自己二人的力道重了許多,揮舞鞭子的速度也增快了幾倍。可能又要暈死過去了,沒想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卻瞪眼看見那鞭打自己兩人的青城惡賊竟緩緩倒在了地板上。

    之後,一名黑衣裝束的青年站在了自己面前稱他是自己兒子林平之的朋友,然後說他是華山派岳不群座下三弟子葉無病,是來救自己二人出去的,這應該是夢吧?林震南夫婦心想。

    葉無病到了悅來客棧後,不多久就找到了林震南夫婦兩人,只是兩人已經被青城派折磨得快要奄奄一息,當下也顧不得找青城派的晦氣,先救命再說吧!於是把正對林震南夫婦施加毒手的青城派弟子一指點暈了過去。

    「多謝葉少俠前來相救我們夫婦二人,不知我兒平之可安好?如今身在何處?」捆綁著林震南的繩索被葉無病一劍斬開後,他便用虛弱的聲音開口急忙問葉無病道。

    葉無病見這夫婦兩人希冀的眼光盯著自己,臉上微笑道:「林總鏢頭林夫人不必擔心平之,他如今就在衡山和我們華山派住在一起,等下你們就能見到他了,而且你們見到他後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呵呵!」

    「好好,平之沒事就好了。」林震南夫婦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這些日子他們兩人心裡總是為兒子的安全在擔憂,如今聽到林平之安全的信息,深深吐了口氣,也隨之安心下來。

    絲,遍體鱗傷的林震南夫婦兩人動了一下身子,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上腦袋,腳步發軟,有些垂垂欲倒。瞧著林震南夫婦兩人的身體情況,葉無病歎了口氣,哎,最近挺無聊的,本想今天可以逗逗青城派玩玩,誰知???還是把林震南夫婦帶回去療好傷,之後再說吧!

    林震南夫婦只覺身子一輕,已被人夾起凌空飛起,撲面而來的勁風吹的自己臉頰生疼,連眼睛都無法睜開,呼吸更是困難,嚇得渾身直冒冷汗,心想這才是真正的武功,要是我們能有這身本領,福威鏢局也不至於被青城派覆滅了。

    葉無病全力施展幻影百變,如同一道幽靈般的夾著林震南夫婦在屋頂上閃爍疾馳,一步便是十幾丈遠,一眨眼便穿梭了百多丈的距離,定睛再一瞧已經不見了蹤影。一盞茶時間不到,便已經回到衡陽客棧中了。

    直到這裡,林震南夫婦猶自還有些驚魂未定,心下卻早已佩服得五體投地,看葉無病的眼神裡面也多了一點敬畏。本來他們心底還有點以為這葉無病解救他們是想從他們口中獲得自己家的辟邪劍譜,如今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可笑,心裡自嘲道:呵呵,可笑自己二人如此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爹!媽!」林平之在客棧門口著急徘徊等待,終於看見葉無病把自己的爹媽救回來了,大喜過望,聲音顫抖的奔了過來道。

    聽到林平之那熟悉的聲音,林震南夫婦狂喜如濤,胸口劇烈起伏,臉色漲紅,淚盈滿眶,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終於又見到自己的兒子了,猶如久旱之遇甘霖,心中之喜悅,難以表達。

    林震南如今鬍鬚又長又亂,宛如雜草,頭髮也披散著,遍體鱗傷,宛如野人一般,實在沒有了往昔總鏢頭地模樣。

    更甚者,他雙目黯淡,這一陣子不見,額頭上已經長了幾道皺紋,顯得蒼老而憔悴。林夫人也是一樣,這段時間遭受人生大變,痛苦屈辱,沒有了以前容光煥發的富貴姿顏。

    林平之心中一酸,對青城派殺意更加大起,雙目冷電閃爍,然後不禁淚流滿面顫抖道:「爹爹!媽媽!你們受苦了。」

    「平之,只要你沒事就好,爹媽再受多少苦都值得!」林震南夫婦心潮洶湧,聲音帶著顫抖緊緊抱住林平之激動道。之後,三人無語哽咽起來。

    「平之,先扶你爹娘進客棧醫治他們的傷勢再說。」葉無病看著林平之和林震南夫婦在這裡忘情傷感哭談,提醒他道。

    「對,平之不孝,爹媽,我們先進客棧裡醫治你們身上的傷再說。」因為葉無病提醒,林平之才發現現在爹媽正受著嚴重的傷,趕緊打了自己一巴掌,愧疚說道。

    之後,林平之趕緊小心的扶著林震南夫婦進入客棧自己的房間內。見著自己的爹媽衣著破爛,蓬頭垢面,消瘦憔悴的模樣,林平之不禁心酸,於是連忙吩咐店家打了些熱水來,細心替他們兩人梳洗了一番,然後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隨後,林震南夫婦詢問了林平之一番這段時間他們分開後所經歷的事情。林平之當下詳詳細細把自己逃走後發生的事一一說給了爹媽聽。

    「平之,你一定要好好銘記葉少俠對我們林家的救命之恩和授藝之恩,以後有機會定要報答人家。」林震南微微顫抖的握著手中的辟邪劍譜,用嚴肅的語氣,發自內心真誠的對林平之教導道。

    葉無病不僅從青城派手中解救了他們夫婦倆,還傳授給了他們林家這改進過可以進行修煉從而威震天下的辟邪劍譜,這種莫大的恩情,只要是個有良知的人都會永生永世銘記於心。雖然葉無病不問自取借鑒了一下自家的劍譜,但實在是無傷大。

    林平之一邊給林震南夫婦兩人擦拭葉無病拿給他的華山派獨門外傷藥膏,一邊連聲應首林震南的教誨。

    另一邊,葉無病向岳不群寧中則稟報了林震南夫婦受傷的情況和把如何從青城派駐地的客棧救人的經過清楚地講了一遍。聽到青城派對林震南夫婦一路上的虐待折磨,岳不群和寧中則兩人為之唏噓。

    翌日,林震南夫婦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帶著林平之來到岳不群和葉無病面前一再的表示了他們三人由衷的謝意。之後,林震南夫婦讓林平之行三跪九叩之禮,拜入了華山派門下,成了華山派岳不群座下排行最小的徒弟。

    這是何故?因為,林震南夫婦覺得自己兒子林平之雖然得了葉無病傳授的辟邪劍譜,但林平之如今卻還未成長起來,若是遭遇強敵,有可能雞飛蛋打,被人扼殺。所以就讓兒子拜入了華山派門下。

    一來可以令人忌憚華山威勢而不敢略華山派虎鬚對林平之下手;二來,林平之在華山派的庇佑下,也可以安心修煉辟邪劍法。等林平之辟邪劍法大成,到時候報仇雪恨以及重振福威鏢局的名聲易如反掌。『福威!福威!』,有福又有威,福威並舉,才可以震懾五湖四海那些貪婪的人,行鏢天下啊!

    ······

    鐺!鐺!鐺!衡山一處隱秘的樹林空地上,一素色衣服的中年漢子正和一青衫衣服的青年男子揮舞著長劍飛速交接,交接間雙劍碰撞出一陣陣的火花,但兩人的劍中卻是毫無殺氣,原來定睛仔細一瞧,卻僅僅只是在演練劍法而已。

    一刻鐘後,兩人的劍法對練終於停了下來。一名黃衣的中年婦人見兩人停止對練後,馬上拿起兩個裝水的牛皮袋走了上去,笑著道:「老爺,平之,渴了吧!先喝口水再說。」

    「還真有點渴了,謝謝夫人。」中年漢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接過婦人手中的水袋笑著說道。另一青衫衣服的青年同樣擦了擦因練劍而流出的汗水,接過水袋微笑開口道:「謝謝媽媽!」

    兩人打開水袋的塞子,喝了幾口水,身體緩緩鬆了下來。中年漢子開心對與他對劍的青年道:「平之,才分開半個多月時間,你的修為大有長進啊,現如今已經和我旗鼓相當了,我想再過一段日子,爹爹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你三師兄改進過的辟邪劍譜果然厲害非常,我根據辟邪劍譜修煉才幾天時間,身手就強了幾倍,如今就算遇到那惡賊余滄海,憑我手中長劍,雖說仍舊敵他不過,也可逃得性命。也不知如何報答你三師兄這恩情,哎!」說話者正是傷勢已然好轉的林震南。

    「三師兄也不稀罕這些,報恩的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林平之對此也深感無奈。

    「哎,也只能銘記於心了!」林震南夫婦心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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