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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美人如花 文 / 王風(書坊)

    一個潑皮一把抓住陸天壽的領口,猛然把他摔倒在地,狠狠地踩在腳下,厲聲道:「****的,差點上當。」

    陸天壽被踩的哇哇亂叫,剛要說話,卻被另一潑皮一混子砸下,昏了過去。

    王秀絲毫沒有憐憫,陸天壽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在何為等人眼中,陸天壽斷人前途,對於讀書人來說,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甚至過於殺父奪妻。尤其一旦出了命案,在場人要麼被出賣,要麼橫屍當場,無人不恨陸天壽這廝害人害己。

    「幾位好漢把陸天壽送於官府,就成為在下的證人,今天的事也是行俠仗義。」王秀見眾潑皮遲疑,知道他們怕萬一他反咬一口,便安慰道:「沒有幾位作證,陸天壽就是監禁啊!」

    話說的委婉,卻很明確地告知對方,他就是要陸天壽的命,對方不必害怕,沒有對方的證詞,陸天壽絕不會重判,這就等於雙方有合作的價值,各取所需罷了。

    至於這些車伕,他根本無需擔憂,陸天壽持刀行兇,本來就坐實了意圖謀殺,他不過是順水推舟。正如他所說的,一旦他有性命之憂,在場的人可能都不能倖免,這是人的慣性思維,自動對他的話進行腦補,誰能不恨陸天壽。

    眾潑皮遲疑間,一直沒有動手的潑皮倒是光混,從王秀話中判斷出好處,立即高聲道:「好,兄弟們,把陸天壽壓到鎮上巡檄弓手那裡。」

    聰明人!王秀看著拖著死狗般地陸天壽走的潑皮,嘴角上翹,心情頗為痛快。

    何為卻有幾分擔憂,道:「太過了吧?畢竟陸家也有幾分產業。」言下之意,事不能做的太絕了。

    王秀搖了搖頭,道:「人家把刀都加在脖子上了!」

    何為一怔,輕輕一歎不再相勸,他也恨死了陸天壽這廝鳥,媽的,連他都想幹掉。

    宗良、封元等孩子眨著眼,很崇拜地看著王秀,孩子們各有各的色彩,唯獨劉仁鳳暗自一歎,臉色很不好看。

    在最後一季漫野的牡丹花中,王秀一行終於回到商水縣城,當得知王秀拿了貢舉人第一,謝氏和王卿苧娘倆欣喜若狂,王成也矜持地撚鬚而笑,連李寡婦也過來道賀街坊鄰里的多了去了,人就是趨利避害,無可厚非。

    可惜的是,鍾離秋卻在幾天前,向縣學呈了請辭的書,在一個不為人知的時候,一人一馬輕車簡從飄然而去,讓王秀頗為遺憾。

    知縣、縣尉和主薄等一行官吏,也讓在第一時間過來道賀,他們也非常有面子,在他們任期內,商水縣竟拔了陳州解試頭名和次名,還有三人成了舉子,當真是倍有面子,在他們資歷中也可以寫上重重一筆。

    學術在大宋地方官的政績裡,穩佔頭名,不可置疑。

    王家人對十個孩子很是奇怪,在王秀簡單的解試後才明白,王成當即笑道:「好,讀聖賢書,行仁義事。」

    王卿苧可是歡笑一番,說是正好沒有幫手,兄弟帶孩子來可真及時,急忙安置孩子們住處。

    王秀不免一陣腹誹,多日不見,大姐財迷了許多竟然敢僱傭童工。不要以為僱傭童工違法是後世才有的,大宋律法明規定,僱傭十四歲之下孩童,脊仗流放,兒童受到官府的保護,政策極為人性化。

    當天,王成在朱家酒樓擺上宴席,請知縣和鄰里好友吃酒,光女客就有兩桌,王秀周旋於眾人之間,那酒喝的是苦不堪言,一夜吐了三四回。

    有琴莫言一直不曾與王秀說話,臉蛋紅撲撲地,卻被王卿苧取笑地嬌羞不已,讓謝氏看的越發滿意,她和李寡婦你一句我一句,不斷誇讚對方子女,讓李寡婦笑的嘴合不上,看王秀那是真看女婿的目光。

    王秀在給知縣敬酒時,鄭重地道:「大人,歸途中學生遭遇陸天壽刺殺,幸虧鄉里幾名好漢出手拿下,或許也快到縣城了。」

    知縣一驚又是一喜,繼而是勃然大怒,他驚的是王秀竟然遇到刺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有人竟敢行刺舉子,喜的是王秀安好無事,最後怒的是陸天壽喪心病狂,竟然公然截殺王秀,萬一王秀有個閃失。我的乖乖啊!陳州解試第一在他轄區被殺,無論怎樣他都難辭其咎,這不是毀人前程嘛!當即就發狠要把陸天壽往死裡整。

    「可惡,豎子可惡,不重辦不足以震懾宵小,縣尉是怎麼看的?」知縣臉色很不好看,那口大黃牙要的咯崩咯崩的。

    縣尉一陣牙疼,他並不待見王秀,甚至狠狠地陰了王秀一把,但人家成了舉子,陳州發解禮部試第一名,他就是再不爽也沒辦法,陸天壽這招玩的太絕了,沒聽說過一事不做二回嗎?你他娘地老實地窩著不就得了,還敢張牙舞爪,最後把自己給玩進去了,真是蠢到家了。

    他咬了咬牙,沉聲道:「大人說的是,陸天壽實在可恨,只要到了縣城,我立即審訊。」

    知縣頗為滿意,勉強笑道:「卻不知小官人何時啟程?」

    王秀笑而不語,王成喜笑顏開地道:「還沒有商量,待啟程之日,還要請大人訓示一二。」

    「客氣,客氣,看小官人一表人才,必然是黃甲題名。」既然王秀沒事又不計較,知縣大為喜悅,心情變的非常好。

    「謝大人吉言,大人且滿飲,今夜不醉不歸。」

    「來,既然是小官人喜慶,自當奉陪到底。」

    第二天,李寡婦就喜滋滋來到王家,雖說是自家的宅院,但人家王家人不就住著嘛!她也不當自己是外人。

    「李娘子,我家大哥和你家小娘子.」謝氏專程約了李寡婦,想趁熱打鐵把事給辦了。

    李寡婦當然願意,一百個願意啊!王秀得了舉子,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可不能被隔壁老杜家給搶走了,她笑呵呵地道:「過了年,我家大姐就十六了,自然是越快越好。」

    「妹妹也不小了,以朝廷法度,早該婚配了,也就是大娘家特例。」王卿苧捂嘴輕笑。

    大宋子太宗皇帝有律令,女子凡十四出嫁,過及笄不嫁者,由當地官府擇偶婚配。不過,李寡婦早年喪偶,家庭比較特殊,她家受到律法的保護,多留女兒幾年也是正常,這也是縣尉不敢用強主要緣由。

    謝氏白了女兒一眼,笑道:「是啊!我看咱兩家先把婚事定了,待大哥從開封回來,再把婚事辦了。」

    「也是,不能耽擱了秀哥兒趕考。」李寡婦是急切嫁女不假,但也沒有糊塗,臨貢舉前辦婚事,那不是耽誤學業嗎?

    「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家就請媒人。」謝氏喜笑顏開,早就想把有琴莫言娶進門當兒媳婦了。

    就在她們商量的時候,王秀借口帶著李采萱認認門,鬼鬼祟祟地來到李寡婦家。

    有琴莫言自然拿出精美果子,李采萱年紀小,吃的不亦樂乎,讓王秀有機可趁。

    「妹子,看我給你帶來什麼?」王秀從袖中掏出一個鐲子,是產自西域和田的羊脂白。

    「我來給你帶上,好嗎?」

    有琴莫言秀眸閃亮,臉蛋如同紅透的蘋果,羞羞答答地伸出白嫩的手臂,卻不敢去看王秀。

    王秀很輕鬆地為有琴莫言帶上鐲子,順勢拉住了那芊芊素手,目光溫純地在看。

    「哥哥拉我作甚?」有琴莫言如同電擊,嬌軀輕輕顫抖。

    王秀心下也忐忑不已,生怕有琴莫言面皮薄,自己太直接了,被他給嚇著了。但他的靈魂卻是三十多歲的後現代人,具有超越時代的見識和情感,對於此時此景的把握,遠勝於現在的男子,有琴莫言的羞澀,對他而言是莫大的鼓勵。

    誠然,他不願傷害女神,卻不代表不去愛撫。花存在的價值,是讓人欣賞的,美人如花啊!

    他輕輕放開手,從懷中輕輕掏出一朵鮮艷的紫色牡丹,輕輕地插在有琴莫言的髮鬢上,盯著羞澀不已的有琴莫言,驚歎地道:「有花應景,美人如斯!」

    王秀手的離開,有琴莫言還在悵然若失,待牡丹落在髮鬢,王秀輕輕低吟,讓她一顆芳心跳動不止,嬌軀軟綿綿地,高聳的胸部起起伏伏。

    當那一刻,王秀輕輕把她攔在懷中,秀髮被輕輕地觸動,她徹底地迷醉了!

    「哥哥好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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