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規則 文 / 笑斷天涯

    當司徒青雲醒來的時候，身邊和平時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國王不見了。司徒青雲對與國王的不在顯然是意料之中，在伊斯的招呼下，兩人吃起了剛送來的早飯。

    「司徒，你昨晚是怎麼了？」伊斯收拾著飯菜問。

    「我，昨晚」司徒青雲吞吞吐吐，他不敢肯定伊斯在知道他是「暗之女」時的表現，掩飾的抓起一個麵包，吃了一口就笑了，「伊斯，今天的口味加重了哦。呵呵」

    伊斯奇怪的看了司徒青雲一眼，也拿起一快麵包嘗了一口，「嗯，今天的口味確實加重了，不過還蠻好吃的。」

    司徒青雲笑的快喘不過氣了，好不容易忍住了說：「嗯，今天的確實比以前的好吃。來，我們多吃點。喂，以後口味就這樣啊，剛好夠勁，以前的淡了。」說到後面，司徒青雲對著外面喊道。

    伊斯看著司徒青雲胡鬧似的行為，也沒有阻止，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司徒青雲喊了過後，笑著說：「喂，吃慢點，留點給我！」然後也大吃起來。

    窗外一個在陰影中的人聽到裡面的動靜，手在頭上擦了擦，等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剛走，司徒青雲就哈哈大笑。他剛才把火柴頭放了出去，和每天一樣。然而把火柴頭收回的時候，司徒青雲頭腦有點恍惚，一口血伴隨著大笑噴灑而出。「司徒，你沒是吧。」伊斯急忙的檢查著司徒青雲的身體。

    司徒青雲就那麼坐著，也不顧伊斯的掰弄和問話，等了好一陣，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虛弱的說：「沒事，可能是昨晚的負荷太大了。」

    伊斯聽司徒青雲提到昨晚，他那原本就疑惑的心思變的更重了，鄭重的說：「司徒，昨晚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會突然睡著？聽芭芭拉說你吃蘋果吃的好好的，還有，睡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元氣虧損，而且十分的嚴重，要不是芭芭拉找來那麼多的靈藥和把全城的牧師都找來為你回復元氣，估計你現在都還昏迷了。相信我你睡的好好的怎麼出的事，相信我，把昨晚的事告訴我。」

    司徒青雲沒有說話，拿了一個蘋果遞給了伊斯，然後默默的躺在了床上，伊斯就那麼看著他。「伊斯，你先把蘋果吃了，要不等會你身體會出現不適的。」看到伊斯把蘋果吃了，司徒青雲說：「你聽過『暗之女』嗎？」

    在司徒青雲幫國王治療了以後，在第一天送來的飯菜裡，司徒青雲和伊斯就發現了異樣。在司徒青雲那豐富的知識裡，知道這樣的飯菜搭配是有問題的，顯然，對於人體十分瞭解的伊斯也發現了，在兩人商討之下，明白了為什麼國王會在沒人下毒的情況下變成這樣了，但司徒青雲怎麼說也是看過很多書的，雖然還不能說學富五車，但遠比很多人看的多。在司徒青雲絞盡腦汁和伊斯的幫助下，兩人終於找到了解決的辦法：蘋果。蘋果恰好可以把那些不合之處和解。

    伊斯看著司徒青雲說：「聽過，一個專門刺殺宗教成員的一個女孩，據說有這紅色的頭髮，而且是女的。」伊斯在話中挑明了自己知道的，對於司徒青雲的問話有點眉目了。

    「是啊，一個紅髮女子，年紀比我小一歲。本領高強，每次刺殺過後，追殺她的人無一生還。你知道嗎？她之所以能被稱為『暗之女』，一半的原因在我。」

    伊斯面無表情的說：「不，據說在不久前，第一傭兵團『鐵血』的幾個高級黃金騎士逃了出來，但下落不明。『暗之女』，是以因為她刺殺的一直都是宗教中的高層人物，神的代言人，怎麼會和你撤上關係？」

    司徒青雲聽了伊斯的話，激動的坐了起來，盯著伊斯說：「你說什麼！他們逃了的事大陸上都知道了？那她以後很難刺殺了。」雖然司徒青雲說的很輕，但兩人相距較近，伊斯聽到了司徒青雲低喃的「她以後很難刺殺了」，伊斯說：「你不用和我隱瞞什麼，我對宗教沒什麼交情，你知道為什麼只有四個『聖』嗎？不同與四大高手，那些功德高的和受人愛戴的，都能被國家封『聖』之名，『聖』要求雖高，但滿足條件的人，在大陸上至少有10個之多，其餘的之所以沒有被封『聖』之名，關鍵就是他們屬於宗教！」

    司徒青雲苦笑了一聲，說：「我不是關心這個，我是想告訴你，我的手上沾滿了這個世界的血腥，我在原本的那個世界被通緝是冤枉的，但在這個世界我犯的罪行，怕是沒人比我再重了，就算那些亡靈法師也沒我殺的人多。你知道嗎？每次追殺『暗之女』的人不下300人，多的時候能有1000多個，而且最低的估計都達到了門檻了（法師的門檻是大魔法師—魔導士，戰士的門檻是武者—見習騎士），他們都是被我殺了的，其實『暗之女』是兩人。」

    在伊斯驚訝的時候，司徒青雲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緩緩的走到了窗前，看著天邊，心裡都感到悲涼，不久，就會有人幫我送進監獄了吧。「司徒，我有點不明白，按你說的，那麼你昨天晚上也是殺追兵的，可是你身體明明就在這啊，難道」

    對於伊斯的問話，司徒青雲還是有點驚奇的，但其中還參雜著高興，及時打斷了伊斯的胡亂猜測，把自小就發生的怪夢告訴了伊斯，說到最後把自己的身世，和父親的死後的所有事都告訴了伊斯。

    司徒青雲慢慢的啃著蘋果，剛才說的太多，他要等伊斯消化了的。看伊斯一時半會消化不了，司徒青雲運起心法，調息著。幾周天後，司徒青雲明顯感到身體好點了。看到司徒青雲睜開眼，伊斯就問：「你是說你是蠱神的傳人？」司徒青雲點了點頭，說：「可惜，我這蠱巫一脈的許多東西應該是口傳的，但我父親不想我報仇，把那些東西都帶進了地府，我現在只能靠著破書，修行心法而已，關於煉蠱的，也只提到了大體的東西，細緻點的，比如說怎麼煉能煉出特定的蠱蟲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我的本名蠱就剩一隻了，還有的三個現在還在那三個人的身體裡。至於那四隻雜蟲，我都不只有什麼用。還有那蟲卵，唉。都很久了，沒半點動靜。」

    伊斯想了一會，說：「你以前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為什麼這次不行？」司徒青雲顯然對這問題想過了，說：「還記得我教你的棋嗎？相同的棋子在不同的棋盤上，能力不一樣，也許和這一樣吧，受到規則的影響。」當然不是司徒青雲自己得出的看法了，他是在以前看過的書裡，結合了一下，才得出來的。

    在來王城的路上，司徒青雲耐不住寂寞，就教伊斯下棋，什麼五子棋啊，五六挑夾啊，什麼「區」字棋啊，在那段時間裡，只要是司徒青雲會的，都教給了伊斯。不得不說，司徒青雲下棋不是一般的差，往往在伊斯剛學的時候能夠欺負伊斯，在下過十盤後，伊斯熟悉規則後，司徒青雲就不敵伊斯的攻勢，於是便換種棋。在司徒青雲把他會的棋都用過以後，無聊的他就翻閱《天蠱人決》。叫他和伊斯下棋，他是打死也不幹，那純粹是找臉丟。

    伊斯張口想說什麼，但沒說。過了一會兒，伊斯說：「司徒，如果你以後能殺掉毒奎的時候你到特克斯城外的山上找我。」司徒青雲經過這麼多天對這個世界的熟悉，他知道毒奎是個六階的水、毒、土三系的魔獸，雖然是六階魔獸，但比起七階的一點都不差什麼，尤其是那三系，甚至可以和低級的七階魔獸匹敵。（魔獸的等級是靠修煉的等級，當然，系越多的越厲害。）司徒青雲愣了一下，顯然對伊斯的那句「以後來找我」有點不理解。

    伊斯也看出了司徒青雲的疑惑，說：「這的事了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嘛，看你現在都沒什麼本領，我到時候讓吐哈其幫你安排進艾弗學校去，在裡面，我想你可以學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司徒青雲看著伊斯，兩眼發紅，伊斯對司徒青雲的好讓他想起了父親。剩下的日子就是等待了，伊斯雖然不明白這國王吐哈其搞什麼，但他一直沒召見，司徒青雲也不讓伊斯去找，就這樣，伊斯整理著東西，司徒青雲調息著自己的身體。至於火柴頭，吃了龐大的靈魂，在那天被司徒青雲收回體內後就一直出於沉睡期段。司徒青雲可以肯定，當火柴頭醒來的時候，就進入了蠱蟲的第二境界了。但蠱蟲的第二境界有什麼能力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飯菜的「口味」一天比一天加重，並加入了一些別的東西，但這些小兒科在他們兩人的眼裡都懶的理會，找到解決的辦法後就繼續他們的事，兩人都沒有追究飯菜的問題，他們在等待著國王吐哈其的召見，而召見之前，這些飯菜就一直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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