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朝上定生死 文 / 李客
上回說道林雲飛痛打丁相的兒子後便和夫人回到府上，到了門口只見一管家打扮的老人迎了上來道：「少爺，夫人，你們回來了，少爺，這次回來可要得久點，夫人很是想念你。」林夫人臉上一片緋紅道：「吳叔，看你說得。」林雲飛看了看自已的妻子道：「吳叔，這幾年我不家，家裡幸苦你了，這次回來打算不走了。」原來那老人是林雲飛府上的管家，林雲飛夫婦都叫他吳叔。
「不走好呀，少爺，你在邊關打仗，我們每天都擔心著。」吳叔道。
林夫人隨聲道：「吳叔，環兒領著相公的弟兄先回來了，他們可安頓好了。」
「夫人，他們現在正在後院用餐呢，環兒跟在一邊，問這問那，看樣子她很是開心。」吳叔道。
他們三人邊說邊走，一會兒就走到了大堂，林雲飛放下銀槍，吳叔趕忙接過來，林夫人幫林雲飛脫下披風，拍了拍塵土對著吳叔道：「吳叔，老爺趕了一天的路，先帶他下去洗個熱水，我去準備飯菜。」吳叔道：「夫人，飯菜我已備好了，我先帶少爺下去洗下，等一下用飯。」說完帶著林雲飛走向後院。
林雲飛一家用過晚飯，閒聊幾下便和夫人一起安歇。
第二天一早，林雲飛受朝廷聖旨今天要上朝聽封，因此林夫人一早便起身幫相公穿好朝服，梳流整齊，送到門口道：「相公，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回來。」林雲飛摸了摸林夫人的秀髮道：「娘子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先回去吧，外面風大。」說完帶著二個親兵轉身向皇宮走去。
紫宸殿上，此是正是上朝之時，眾大臣跪拜高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後，隨著一聲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今日的朝政便開始了。
此時年少的皇上高高的坐在龍椅上，劉太后坐在一旁，下方大臣站成兩排，右邊一個站了出來，雙手緊握笏板，低頭彎腰對皇上行了個禮後道：「回皇上，微臣有奏，雁門關守將林雲飛奉旨回朝，因林將軍在雁門關大敗遼國，對我大宋有大功，現請皇上給封賞。」此人是秘閣校理范仲淹。仁宗聽完范仲淹的起奏看了看劉太后便道：「林雲飛可在。」林雲飛舉著笏板低著頭站了出來道：「臣在。」
仁宋道：「林愛卿，你在雁門關一戰，大敗遼國，追擊遼國南院大王五百里，為我大宋立了大功。」
林雲飛道：「微臣是為大宋軍人，定當報效國家，這是微臣應該做的。」
仁宋看了看劉太后，看她沒有什麼反應又道：「林愛卿，今日宣你回朝就是給你封賞，你說，你想要什麼封賞，朕給你做主。」
林雲飛道：「微臣不敢，全由皇上做主。」
仁宗道：「那好，那就賞你黃金一千兩，官至二品，封為平虜將軍。為我大宋北抗遼國，西平西夏，保我大宋子發安居樂業。」
此時站在左邊的刑部尚書林特站出來道：「皇上，這是不是升得太快了。」還沒等他說完劉太后道：「不快，林將軍這次對我大宋立如此大的功勞，這點封賞一點也不過分。各位還有什麼異議。」下面大臣齊聲道：「臣無議。
劉太后道：「林愛卿，還不謝恩。」林雲飛馬上跪下道：「臣謝主隆恩。」
劉太后看了看林雲飛接道又道：「林將軍，這次宣你回朝有兩件事，一件是已做完了，就是對你的封賞，現在我們來說說這第二件事，有人上折參了你一本，說你在雁門關濫殺無辜，與契丹人稱兄道弟，相互勾結。我一看這這奏折當然不信，但朝中大臣多有微言，所以這次叫你回來也好給大臣們一個交待，好睹住一些人的嘴。」
林雲飛心想，要來的還是來的，叫我回來準沒好事，原來在這裡等著我，林雲飛跪在地上道：「回太后，絕無此事。望太后明查。」
劉太后道：「那好，今兒個我就給你做主。」說完頓了頓又道：「番大人，你奏折裡說林將軍與契丹人相互勾結，你可有證據。」
那番大人站了出來道：「回太后，林將軍在雁門關曾用箭射殺無辜百姓，不讓百姓入關，使我幾千大宋百姓死於契丹人之手。而遼國南院大王親口承認與林將軍結為異姓兄弟，相約在臨潢府再相見，此事有雁門關眾多將士做證。」
林雲飛一聽怒道：「你血口噴人，番大人，我與你並未曾結怨，你為何如此顛倒事非。」
那番大人面不改色道：「我是據實而報。」
林雲飛道：「好個據實而報，你這無知的醃人。」番大人一聽醃人二字氣得一臉通紅。跪在地上哭道：「太后，你要為我做主呀，在雁門關上林將軍幾次想殺我而後快，還好我見機不妙，連夜趕回。」沒等番大人說完劉太后便道：「好了，朝廷之上怎可如此失態，林將軍，番大人說的可以事實。」
林雲飛道：「回太后，我當時不放百姓入關，只因那些百姓一入關，雁門關便不保，我射殺的都是遼國混在裡百的奸細，遼國南院大王說與我結為異姓兄弟，那是他們的鬼計，想挑撥離間，望太后明查。」
此時樞密副使狄青站出來道：「太后，微臣覺得林將軍不會與契丹人勾結，畢竟他還親自殺了耶律洪的兒子。望太后明查。」
秘閣校理范仲淹范大人也道：「太后，微臣也覺得林將軍所言據實，望大後明查。」
此時刑部尚書林特道：「太后，林將軍殺了耶律洪的兒子，這難免不是他們演苦肉計，契丹人多狡猾，再說也沒人就能證明那死了的人就一定是耶律洪的兒子。番大人不是說有證人嗎，叫證人上來也好叫林將軍心裡明白。」番大人也道：「太后，證人是跟我回來的雁門關軍士，他們可以做證。」
劉太后一聽道：「那就宣他們上殿吧。」隨著一聲宣證人上殿，不一會兒就來了上來三個人，低著頭。跪在地上。林雲飛一看三人便道：「是你們，你們不在雁門關站崗，擅自離開軍營該當保罪。」那三人道：「是監軍大人叫我們護送他回京的。」
劉太后道：「林將軍，哀家問你，你可認得他們。」林雲飛道：「回太后，微臣認得，他們正是雁門關守軍。」劉太后道：「宣你們三個進殿你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們把當時的情況一一道來。」那三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說道：「當時有很多百姓想入關，林將軍下令不得打開城門，還用箭射殺百姓，後來遼軍派人來喊說他們的南院大王已和林將軍結為兄弟，在南院府等候將軍到來，喊完遼軍便拔營，楊副將看到遼軍大亂便下令我們出擊，當時兩軍大戰，一片混亂只聽林將軍喊道：「耶律兄，一路走好，不送了。」
劉太后等他們說完便道：「林將軍，他們說得可以事實。」林雲飛呆了呆道：「他們說是事實，但情況不是那樣。」
番大人笑了笑道：「是事實就好。」
此時樞密副使狄青道：「太后，雖然他們主的是事實，不過兩軍交戰，情況瞬息萬變，就憑他們口頭上講還不能定論。」
太后想了想道：「林將軍，你有什麼說的。」林雲飛道：「回太后，番大人不懂軍事，我多說無意，他只是一片之言，死得也能讓他說成活的，我無話可說，只求太后明查。」
這時站在左邊為首的丁相站出來道：「太后，請看微臣的一件東西，一切便真相大白。」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呈了上去。太后拿過信一看，臉色越來越青，最後大怒道：「林將軍，袁家對你很是信任，而你確是如此回報嗎。自已細細看一下，這是不是你的字跡。」說完叫旁邊的太監把信遞給林雲飛。林雲飛拿信一看，頓時呆住了。太后見林雲飛無話可說，便道：「林將軍，你還有什麼話說。」
林雲飛一聽馬上醒來道：「太后，這確實是微臣的字跡，但微臣從來沒寫這這樣的信，是有人想陷害微臣，請太后明查。」
太后道：「那好，來人，把林雲飛拉下去，交給刑部審理，由丁愛卿一旁邊監審。」說完從外面來兩個禁軍把林雲飛拉了出去。
這時狄青和范仲淹等幾個大臣道：「請太后三思，」還沒等他們說完劉太后便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這事就交刑部會審，你們不心多言，袁家累了，退朝吧。」說完便起身向後走去。這時太監喊道：「退朝。」
此時下面一幫大臣行了禮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後便退了出去。
在紫宸殿門口，那番大人忙追上丁謂道：「這次多謝宰相大人，」丁謂道：「我是為朝廷做事，為皇上太后分憂。番大人不必多言。」說完獨自走開。
而另一邊，狄青和范仲淹等幾個大臣也在議論，狄青道：「這叫什麼事呀，一個戰功霍霍之人一下子下了大牢，我大宋又要少個大將之才。」那幾個大臣道：「可不是嗎，自從楊將軍去世後我大宋越來越少將才了。」范仲淹道：「各位，還是先回吧，這裡不是說話之地，這次林將軍怕是凶多吉少，我們還是回去想想辦法吧。」說完眾人都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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