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聶二查真相 文 / 李客
聶二一早起來,在院裡練了一下拳腳,活動下筋骨,接著便走出家門。聶二來到街上,隱隱覺得有人指指點點,當下也不在意,走進了一間包子鋪,要了幾籠包子,自顧吃起來。吃了將近一半,耳邊傳來幾聲談話聲:「唉,你們知不知道,昨日洪家少東家想去調戲聶家娘子,被聶二碰個正著,打得個半死,聽說洪家都快絕種了,幸好他家有祖傳秘方,這才保住了命根子。」
「就是呀,你說洪家少東家也真是膽大呀,那林巧兒是什麼人呀,天煞孤星轉世,克父克母,剋夫克兄,凡是與她有關連的人都被她剋死,洪少爺可真不怕死呀。」「洪少爺當然不怕死了,為了得到林巧兒,他可是下了血本,聽說連聶大都是他下的黑手。」
「這下好了,真應了那話了,天煞孤星,洪家差點就絕後了,」
「要是真能與巧兒一夜風流,就是從此絕後我也心肝情願,可惜現在連她做的豆腐都吃不上了,真是便宜了聶二那小子。」
「小聲點,聽說聶二現在是都頭了,你就不怕去吃牢飯。」
聶二聽到此處再也無法忍住,一拍桌子,拔地而起,來到幾個談話前面,一聲大喝:「你們這些攝毛,在這胡嚼些什麼,今日給我當面說清,要不然,別怪我刀下不認人。」
那幾個街上混混一時不知聶二在此,現在一聽大喝,連忙嚇得跪在地上求饒:「聶都頭,饒命呀,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都頭在此,還請都頭放過小的嗎,」剛才說便宜聶二的那傢伙跪得最快,真恨自已這張嘴。
聶二見他們求饒,捉起一人就想一拳打去,那包子鋪老闆見況出來道:「聶都頭,不可呀,這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如此呢。」
「不打也行,把剛才話說清楚,」聶二怒道。
「這事全鎮的人都知,你有何必問我們,你自去問你叔叔們,」其中一人見無路可逃便說道。
聶二一聽這話,放下拳頭,冷靜了下來。眾人一見忙四散逃走。那包子鋪老闆走近道:「我說二郎,這些事件不是我們想滿你,只是大伙都怕得罪人,故而不敢說,你還是回去問你嫂嫂吧。」
聶二聽完丟下包子錢道:「多謝聶叔。」說完便往家中而去。
聶二走近家門,一想到嫂嫂一提起哥哥來多半又是哭過不停,也怕問不出什麼來,此時看到王叔家門口,便走了進去,邊走邊道:「王叔,可在。」
聽到叫聲屋裡走出一青年,正是王叔小兒,王倫。王倫一見是聶二笑臉迎道:「是聶二哥來了,快請進。」
「王兄弟,叔可曾在家。」聶二邊走邊道。
「聶二哥,我爹剛和我娘出去了,說是出去走動走動,我這就是尋他,你先坐著。」王侖道。聶二道:「不用了,我們在此等他們二老便是,來,我們哥兩好幾年未曾相見了,好好聊聊。」
「嗯,好勒,」兩人進了內屋,王侖忙倒上一壺茶,對面而坐。
「王兄弟,我哥生前對你可好,可有不對之處。」聶二首先道。
王侖一驚,不知為何聶二會問這個忙道:「聶大哥對我們可好了,不曾有不對之處。」
「那我嫂嫂對你們可好。」聶二接著問道。「聶大嫂對我們可好了,我肚子餓了常常有東西給我吃,」王侖回道。
「那你有沒有聽到我哥哥與嫂嫂可曾吵過架。」
王侖想了想道:「好像沒有,這麼久以來從沒聽到吵罵聲,再說聶大嫂長得這麼好看,聶大哥怎麼捨得罵她呢。」
聶二正想再問那想門外王叔與王婆走了近來道:「是二郎來了,唉,小子,快去弄些酒來,別讓你哥干做著。」王侖聽道:「我馬上去。」說完便要外走,聶二忙叫住,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兩遞與王侖道:「王兄弟,你拿些銀兩去街上弄些酒肉,今天便在你家吃些了。」
王叔道:「這那使得呀,二郎,快快收起。」聶二硬遞給王侖,幾人推拖一下,最後王侖拿了銀兩上街辦些酒肉去了。
等王侖走後王叔對著聶二問道:「二郎呀,聽說昨日你把洪家少東家打了。你可要防著點,洪安全那老東西可不是好惹的。」
「沒事,王叔請放心,」聶二此時也不多說,只是與二老閒聊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家中嫂嫂過來喊話,叫聶二回去吃飯,聶二便說中午在王叔家吃了。
午飯時間,酒過三杯,聶二見時機差不多就問道:「王叔,實不相滿,今日聶二來就是想問你老一件事情。」
王叔聽道與王婆對視一眼,說道:「二郎,我今早與你王婆上街,聽街上人說你打了那幾個潑皮,就知道你要問什麼,事到如今,我也不敢滿你。」王叔說完又喝了一杯接著道:「這事還得從你哥與嫂嫂剛結婚那時說起。他們結婚二年來,也是恩愛,無奈巧兒生得很是好看,惹得很多人常在你家門口轉悠,而你家又是做豆腐生意的,因此鄉里人就給巧兒起了個外號叫豆腐西施,說我們回山鎮出了個西施,勝過仙子,因此常有好色之弟從遠處趕來借買豆腐之名常調戲巧兒,大郎不得已常與人爭鬥,有次,大郎挑著豆腐上街叫賣,不知為何與人發生口角,便又動起手來,對方這次怕是有備而來,把大郎打得半死,回來後便在床上躺了半月,巧兒去請郎中,無奈不知為何全鎮的郎中都不肯醫冶,正在此時,縣裡順心藥鋪的少東家,也就是昨日被你打的那個洪天心過來答應幫大郎醫治,因此,他便借看病為名,三天五頭跑你家來,但大郎的病卻越來越嚴重,最後還是沒熬過來。」
王叔說完歎了口氣又道:「二郎,事情就是這樣,其中有什麼緣由只有你慢慢去查才能水落石出。不過我們一直都不相信,你哥是病死的,那天大郎受重傷我看過,大多是皮肉傷,安心休息便會沒事,那想他一躺就是半個來月。」
聶二道:「多謝王叔相告,我一定不會讓我哥哥含冤而死。」說完舉碗與王叔乾了一碗。
王叔喝完接道又道:「二郎,你要查以後可要小心洪全安這人,他在這一帶很是橫行霸道,可是很多人都對他無可奈何,可見他人不一般,你要小心。」
「多謝王叔相告。」